深吻到喘不上氣,“我的這個家畸形而又難堪”
“嗯……輕點……”牧魚忍不住呻吟出聲,時內親得太用力,他都感覺自己的嘴脣都快被他咬破皮了。
“嗯。”男人雖然應着,但是嘴裏的動作一點沒溫柔幾分,甚至連手都伸進了牧魚的內褲了,挑逗着還軟趴趴的小傢伙。
牧魚感覺自己的進氣的地方被堵住,整個人被一種輕微的窒息感包圍。他仰着頭,修長的脖頸露出優美的曲線,腰肢跟着時內手下的動作不停搖擺,粉嫩的肉棒在被圈住的手心不停進出搖動,每一下,都在讓自己快樂。
“時內……時內……”牧魚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乞求,更是依附。
“寶寶,小魚,老婆……”時內同樣迴應着他的呼喚,似是鼓勵,也是引誘。
薄薄的白被再次顫動,若隱若無的抽氣和細弱隱忍的呻吟從被底慢慢溢出。
時內勾着男孩的舌頭,手底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手心的液體也逐漸變多,跟着他的擼動塗滿整根性器。
牧魚攀着男人的肩膀,整個人都在不住地顫抖,小巧的舌頭繞着嘴裏大舌,急迫地吞着更多的津液。
兩個人都覺得這是情慾浪潮來臨的徵兆,牧魚都張開雙腿等着再感受一次性慾的快樂,情至濃時,愛意難捱。
時內放過那張被他吻得通紅的嘴,四目相對,“小魚……”
還沒說下句,牧魚獨特而急迫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叮叮叮——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牧魚一聽到這個鈴,瞬間神情恐慌,一把推開時內,握着手機渾身戰慄。
“小魚?”
時內皺着眉,看着縮在牀叫,顫抖到連手指都對不準接聽鍵的男孩,忍不住過去想把人抱進懷裏。
只不過這一下,牧魚很不自覺地躲開了,手機鈴因爲太久未接而自動掛斷,而兩個人的手都僵硬地停在空中,而又尷尬收回。
牧魚用手背抹了下嘴角還沾着的水漬,眼神閃躲,很不自然地想下牀,“那個,我去外面回個電話。”
時內點了點頭,但是在“嘟”的那聲掛斷的瞬間,他看到了上面的備註-——“媽”。
他還來不及問什麼,那個急促的鈴聲又一次響起,牧魚連拖鞋都來不及穿,跑到廁所,反鎖房門,顫抖地摁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的聲音冷漠而不耐,
“剛剛爲什麼沒接電話?你不會在幹什麼不三不四的事吧。”
“呵,”電話那頭一聲嗤笑,“不會又和男人勾搭上了吧你。”
“真是噁心,不愧都是姓牧的,兒和爹一樣。”
“不過你爹他跟着他的狗男人去了,你什麼時候去死呢?”
牧魚聽着她的聲音,整個人卻異常得安靜。他坐在馬桶上,手機那頭的聲音從冷漠到癲狂,又從毒咒落回怨恨。
他沉着頭,看着浴室不知名的一角,反正他早就習慣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而且如果在他媽癲狂的時候他不乖乖得聽話或是保持沉默,迎來的也會是更加驟急的打罵罷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牧魚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回什麼話,只是覺得自己站起來的時候,腿都麻了,扶着牆等了好久才緩過來。
洗手,擦乾;洗手,擦乾;洗手,擦乾……
牧魚重複了很多遍,最後那遍,他看着垃圾桶裏幾乎快滿出來的紙巾,乾脆又脫了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
細密的水流從頭頂打下,撲在臉上,打溼他整個人,要說剛剛那通電話對他一點影響沒有,那倒也不是,他這不是聽了媽媽的話,把這幅骯髒扭曲的身體好好地洗了一次。
“噠”花灑關掉的聲音幾乎聽不到,但是水流消失的聲音讓整個浴室又霎時安靜下來,徹底突出另一種細弱的水流聲。
牧魚側過身子,對面的鏡子裏露出半個他的人影,原來,他還是沒長大,又哭得像個孩子了。
但是他又和以前不一樣,不需要再咬着被子安靜地哭泣,就像王虎說的,他給自己拿下了一個靠山。
牧魚沒擦身子,也沒穿衣服,就這麼紅着眼睛一把推開洗手間的門,撲到那個一直等在門口的人的懷裏,“時內,她罵我……她說我髒……”
時內張開手裏抱着的浴巾,把人圈住,摟在懷裏,“小魚不髒,小魚是最乾淨的寶寶。”
牧魚像是沒聽到,繼續自顧自地嘟囔着說:“她還說我是個畸形的變態。”
“可是我們這個家就是畸形的,我們三個,誰都比誰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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