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鏡抱C狂頂茓,艿子被R大一圈,“小魚給我生個孩子好不”
只能從滿是水霧的鏡子裏窺探到一抹模糊的倒影,腰間禁錮的手用力到肌肉噴張,耳鬢廝磨,他整個人都被水汽薰成了粉紅色,胸前的兩顆乳粒已經完全硬起,在拇指的壓制扯拉下不停地搖擺。
牧魚撐在地上的那條腿有點發軟,整個人都被時內頂得一直往前撞,哭紅的眼尾格外惹人哀憐,整個人都透出一股純欲的禁忌感。
“時內……老公……”後頭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陰囊和臀肉拍打的聲音,伴着牧魚低低的呻吟在狹小的空間內迴盪。
他扣着臺盆的五指用力,指尖泛白,站在地上的那條腿也似撐不住地彎曲,圓潤的腳趾蜷縮又展開,小腹壓出一道深刻的紅印。
“你……慢……慢點,”牧魚一邊喊着一邊張着嘴費力地呼吸,“我……我受不住了……”
“才這麼一會,小魚就不行了?”
“呃,喔……”牧魚抖着身體連回答都困難,咬住的下脣壓出幾道深刻的牙印,滲透出幾道泛着紫的紅。
時內從鏡子裏看着兩人交歡的身影,拇指撬開男孩的嘴脣,塞進,“小魚乖,別咬自己,”他重重往裏一頂,感覺自己的拇指被貝齒狠狠咬住,雖然有點疼,但是他卻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控制的、變態的爽感,掌控牧魚情慾的控制感在這種細微疼痛的刺激下更加劇烈,“疼就咬老公,別咬自己,老公心疼。”
牧魚整個人被肏得神志不清,根本聽不到時內說了什麼,只會嗯嗯嗚嗚地呻吟,像只討奶喝的小狗一樣,仰着脖子朝着無名的角落不停哼唧。
他撐着癱軟的身子,後面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粗長的肉棒每一下都壓在他的前列腺上,敏感柔軟的那一塊區域被時內肏得發燙,堆積的快感像是被岩層壓抑的岩漿,只需要一個薄弱的突破口,就能洶涌地噴發。
他嘗過被徹底操開、操開的感覺,真的很爽。
牧魚抱着時內的手臂,整個上半身全然趴在冰冷的洗手檯上,前後的溫差的堆積的可怕情慾讓他不由自主地尋求撫慰。
他的手慢慢向下,握住自己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小肉棒,“嗯……唔……要射了,我又要射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啊!”
彈動的小粉棒突然被一隻大手內助被捏住,蓬勃的精液倒流回精囊。紅紫的睾丸,緊皺的眉頭,高仰的脖頸,每一處都在訴說男孩的痛苦。
“小騷魚,怎麼自己擼起來了,都沒問問老公可不可以,”時內咬住他的喉結,舌尖舔舐,順沿而上,描摹耳廓,吞入耳垂,拇指摁住手心的小性器頂端的那個孔,“老公都沒射,小魚怎麼可以射,等老公一起。”
巨大的刺激和疼痛刺激地牧魚忍不住挺直上半身,乳首嫣紅,時內的指腹碾壓硬起的乳珠,捏住拉扯,鬆手彈回,“嘖,這奶頭是真越來越大了。”
“以後是不是還得給你買內衣,不然透過衣服都能看見你那兩個騷奶頭。”
挺腰慢入,“你說,是不是?”
雙眼迷離的人連站着都難,半趴在大理石的臺盆上,一片冰涼。
“不行……不行,不,不穿內衣,我沒有奶子,我不穿。”
“哦?”兩隻手捏着單薄的前胸,硬生生擠出來一條淺淺的乳溝,搓揉乳肉,“那這是什麼?不是你的胸嗎?”
深入的性器威脅地摩擦着祕境的入口,三淺一深,大有劈竹之勢,“你說說,這是不是你的奶子?是不是被揉的越來越大了?”
牧魚的小手被抓着捧着自己乳肉,擠壓揉捏,眼眶微紅,“不是,我是男孩子,我沒有奶子。”
可貼在手心的雙乳的確手感好了不少,牧魚低頭細看,是大了不少,不知道是被揉捏出來的,還是真的精液喫多了,身體都騷浪了起來。
抓着身後人的手臂,大張的腿根有些痠痛,“時內,我站不住了,腿,腿疼。”
身體騰空,一瞬間的失重感讓其崩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臀部高翹,更方便身後人的侵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浴室的高溼度導致的輕微缺氧更促進快感的積累,抖着手抹去鏡子上的水霧,交歡的身形如此生動。
伸手撫摸鏡子裏那個潮紅的自己,在水霧中描摹自己的輪廓,留下一個不規則的圓形。
大手覆上,兩個手印清晰可見,時內貼着牧魚的側臉,咬着他的脣,開口沙啞,“仔細看看自己,是不是騷死了。”
抹開水霧,留出一片清淨,“整個人都被肏成了粉紅色,勾人的小騷貨。”又拉開臀瓣,粗壯性器進出的樣子反射在鏡面,“看看自己,這張小嘴一張一合地吞嚥。”
舔舐耳背,“好看嗎?”
牧魚眼神迷離,過高的溼度讓他缺氧,大張的嘴呼吸急促,祕境入口再被突破,無處安放的手壓在鏡面又無力下滑,抽泣聲惹人憐惜,“我們回牀上好不好,我……我呼吸不上來了。”
“回牀上吧,”回身嬌滴語,“老公,求你了。我腿疼,你抱老婆回牀上好不好,”牧魚輕輕抽泣了一聲,“老公,好不好嘛……”
本來箭在弦上,賣力衝刺的人憋住精關硬生生停下來,撐在臺盆上喘着粗氣,張嘴咬了一口細嫩的脖子,妥協地說:“服了你了。”
就這後入的姿勢,環過腿彎,照着給嬰兒把尿的姿勢抱着人推開了滿是水霧的玻璃門。
前頭的窗簾沒拉,窗外街道彩燈搖曳。
房裏頭的兩人從廊道的這頭,抱肏着走到那頭的大牀,全然掰開的臀眼吞得囫圇。
壓着一起倒在牀上,砸出一個淺淺的人形,“屁股夾緊點,餵你喫精液了。”
“嗯……嗯,夾,夾緊了,”被控制的全身只剩手指能抓着牀單,“快……快射進來。”
時內一把掰過牧魚的臉,脣舌火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四肢牢牢地壓住,腰部快動,衝擊感十足的精柱打在內壁,底下的人過電般顫抖,裹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灘,好一會才無力地癱在牀上。
牧魚半睜着眼說了一句:“真是要被你肏死了。”
時內摸着他汗溼的頭髮,“爽不爽,老公一個人幹得你爽不爽?”
牧魚喘着粗氣,詞句間斷,“半個你,都,都夠乾死我了。”
“那我們每天這麼做好不好?每天給老婆的小屁眼和小逼灌精液,或者……”時內翻身,抵着額頭四目相對,“小魚,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他的手往下,摸到牧魚平坦的小腹,“你說,每天做的話,會不會懷孕?”
牧魚摸着時內的頭髮,捏捏耳垂,沒有正面回答,捏了捏他的臉,親暱地說,“爽了就從我身上下來,重死了。”
時內壓得更結實,兩個手臂緊緊鉗住下面的人,聲音悶悶的,“不下來,你給我省小小魚我再下來。”
“我是男人,生不了。”牧魚回得有些無奈。
“你有小逼,”時內壓在牧魚身上像個耍賴的小孩,“還有子宮,醫生都說生理功能健全。”
他動了動腿,卻發現牧魚沒有回答。時內撒嬌一樣地哼了一聲,壓實身體,確保整個人的皮膚都和牧魚貼着,“壞小魚,”時內壓在牧魚身上良久,幽幽開口,“不生也行,那讓我再抱會。”
牧魚輕笑一聲,回緊擁抱,膚寸盡合。
兩個人滿身都是溼液,分不清是汗還是精液抑或是飛濺的淫水,貼的實在難受。
牧魚踢了踢壓在身上的人,“起來,去洗個澡,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時內抱得正舒服,怎麼願意撒手,搖着腦袋不願意,任牧魚怎麼踢咬都不願意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牧魚嘆口氣,無奈地開口,“你的東西射進來太多了,我難受。”
白濁早順着肏開的穴眼在底下聚了一灘,“你射得實在太深了,流了好久都沒流乾淨。”
又是一腳,“快去拿塊毛巾來給我擦擦。”
時內不情願地下牀,找了塊毛巾,用溫水打溼,一點點擦乾淨男孩身上的體液。
幹了的精液沾在臀尖有點難清理,稍微重一點用力,牧魚就伸腿一踢,“輕點。”
時內沒辦法,擠點水上去,用手把乾涸的精液重新揉到溼潤,再用指腹裹着毛巾一點點擦去,等他擡頭,牧魚早趴着睡過去了。
側臉微鼓,鼻子被枕套悶着,微張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小舌,砸吧砸吧嘴,嘴角露出一滴晶瑩的涎液。
時內看着睡得昏天黑地一點反應沒有的男孩,嘴角漾出一抹柔笑,側躺在他身邊,點了點牧魚的鼻子,“小壞蛋,當時就該給你錄下來,讓你看看你當初是怎麼抱着腿用你的小逼勾引我,說讓我隨便肏,肏到懷孕都可以。那時候想用身體讓我留下來,現在我回來了,給我生孩子都忘了。”
時內張嘴啃了一下牧魚的鼻尖,腦子裏略過的卻是剛成年的牧魚。
青澀的少年,躺在破舊的小牀上,主動褪下長褲,抱着雙腿分開,溼漉漉的眸子裏早就滴出水花,畸形的器官因爲溼潤而泛着水光,牧魚小心地擡眼,瑟縮開口,說:“你別走,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的……你別走,好嗎……”
時內那時候說了什麼?哦……好像……是……
好。
只是畫音剛落,時爸就帶着心理醫生強行闖入,一顆藥,一段強加的心理暗示,兩個人的6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