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分手日常 第21节 作者:未知 超带感。 般弱几乎能脑补出苏允這朵高岭之花被她污染之后冷淡嫌恶的表情了。 谁料她說完這句话后,男主非但不黑化,竟然奶化得更严重了! 简直有辱黑化界霸总的脸面! “你個王八蛋還想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啊?!”他捂着脑袋大吼,“你既然可以拿钱分手为什么不能拿钱复合?你不是死要钱嗎?公司股份别墅豪车连卡带人我给你啊都给你啊行不行王八蛋!!!” 庸俗的绿茶被吼到耳根发麻。 “我耳朵聋了你小声点行不行!人都在看呢多丢脸啊!” “你有什么可丢脸的!丢脸的明明是我!被人搞了還要求她复合!” “那是你自甘堕落!” “那我自甘堕落怎么了碍着你事了?!” “是啊你污染了空气导致我吸一口就食欲不振身体发虚你說你是不是有罪!” 高岭之花被她骂到自闭,一双黑眸变得水叽叽的。 半晌,他抽泣了一下。 “你就……就庸俗点,让我贿赂你,污染你,不好嗎。我也不要求你多爱我,你每天就,闻着金钱的味道,多喜歡我一点点。” 男主手指揪住她的裙摆,仰着脸,眼睛红红瞧着她。 “好不好?” 怪可怜的。 般弱一向标榜自己是個有职业道德的骗子,接了余董事长那一单,就不能坏了江湖的规矩。 “不好!” 她只能忍痛拒绝男主,在夜色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像当初她在机场那样。 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苏允哑着嗓子也叫不回她。 一颗跳动的心,从炽热到冷却,从天堂到地狱,仅是一瞬。 他惨然笑了,薅着自己的头发,笑自己可悲,筹划五年,投入那么多的心血,却被她一脚击碎了梦境。她明明那么庸俗、肤浅、造作、绝情,他为什么就放不下?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伤口鲜血淋漓地撕开只求她疼一疼自己呢? 犯贱啊!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她要這样搞他?要不是她一直不肯理他见他,他用得着让颜妮妮气余董事长嗎?馋他身子的是她,出国跑路的也是她,說爱的是她,說不爱的也是她,他真的要疯了! 般弱回到酒店,转头又骚扰,不是,是拨通了男主他妈的手机号。 “阿姨,您吃饭了嗎?您日理万机,可千万别饿坏了肚子啊。” 余董事长一口饭差点沒噎在喉咙当场去世。 经過她多年经验判断,這只芥末小绿茶打电话娇滴滴的准沒好事! “有话快說有屁快放!老娘沒空跟你兜圈子!” 自从俩人达成了多次“虐男主”的合作事项,余落霞也懒得在绿茶面前演什么端庄贤良好妈妈的戏份了。 反正两人狼狈为奸同流合污,都不是啥好鸟。 還装個毛。 般弱毫不犹豫把苏允卖给他妈,忧心忡忡地說,“他现在已经知道您用钱打赏我的事了,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亲亲,我那一個亿大红包還沒发到账呢,您可千万不能凉了。 余董事长這次叫她回国,有两件事,一是要拖住苏允,令他分身乏术,不能参与到苏氏一個大项目中,让余落霞成为主导人,稳坐大股东位置。另一件事,就是要拆cp了,般弱還沒动手,這cp就凉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她稳赚。 “這小兔崽子难怪火气那么冲。”余落霞捏了捏眉头,“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還有就是哦,我对您的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在您儿子一百亿金钱攻势下坚贞不屈啊。”般弱魔鬼发言,“您想啊,要不是我悬崖勒马,您儿子這会要拉着我回国领证啦,到时候我进了苏家的门,心膨胀了,抢您的公司,占您的股份,還会怂恿您儿子把您扫地出门!” 余落霞:“……” “但是!即便能一步登天,我還是坚定站在您身边!不为别的,就是您這老客户,大方、忠诚、可靠、值得信赖!” 余董事长暴跳如雷。 “屁個忠诚可靠!你個贪心的小贱人又想薅老娘!” 般弱微笑,可不,她是逮住一只死薅。 好在男主他妈被她坐地起价坑习惯了,還跟她讨价還价。 “……說吧,你還想要多少,我手头紧,能给你凑一亿就不错了,再给你搭一支不错的股票,能涨涨。”這一刻的余董事长特别有菜市场大妈的精明气势,买菜就给你搭根葱。 般弱想着,总要给肥羊长毛的机会。 她善解人意地說,“阿姨最近辛苦了,给我九千五百万就好了,我凑個六亿整,剩下五百万跟股票您就多买点猪脑补补。” 余董事长:“……” 這小贱人好像是在拐着弯骂她? 第22章 五百万白月光(22) 凌晨两点,众人架着醉醺醺的邵大公子回酒店。 发起酒疯的失恋男人是很可怕的,般弱困得要死,沒那個心情哄抠门海王,摆摆手让他们去找颜妮妮,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她一個无辜躺枪的,凭什么要给女主收拾烂摊子呀? 众人只好去找颜妮妮了。 她跟苏允是两间房,大家敲了半天沒应,又让经理去保险柜拿了房卡钥匙,裡头也沒人。 大半夜跑哪裡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地儿,找人如同大海捞针,尤其是她沒带手机! 众人急得报警,一宿沒睡。 作为失踪事件的紧密相关者,般弱被当地警方跟领事团团盘问,得知两人的面孔相似程度90%,看多了刑侦剧的家伙们开始脑补她激情杀人的戏码。 放回去之后,般弱又踹了一脚男主,看他给她整的事! 苏允揉了揉腰,低声下气地道歉,又跟着警方去搜人。 结果到了第二天大中午,闹得人仰马翻的女主自己回来了,她换了一身高领新裙子,脸庞发亮,如同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你们玩到天亮?” 颜妮妮吓了一跳,浑然不知事情的严重性。 看她那天真无辜的样子,一根鱼刺卡在大伙的喉咙裡。 苏允刚好回来,看见了人,沉声问,“你昨晚去了哪裡?” 颜妮妮有些紧张抓住衣领,吞吞吐吐,“我就是,去炸鸡店坐了一晚上。” “說谎。”苏允面无表情,“你沒带手机也沒带钱,但你却洗了头,换了一條新裙子,脸色红润,看样子睡得也很好。” 到底是女孩子,苏允给她留了一层遮羞布。 颜妮妮這样的状态,其他夫妻早就看出她的不对劲。 然而颜妮妮并不领情,她如同青春期叛逆的少女,用一种报复成功的赌气口吻說。 “是,我昨天晚上是跟其他男人好上了,怎么样?你有资格管我嗎?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苏允眉眼冷淡夹着一丝厌恶,“我管你跟谁鬼混,文件我发你邮箱了,记得早点還钱。” 颜妮妮表情一僵。 就、就這样? 他难道沒有一点点心痛、愧疚跟后悔嗎? 苏允說完就走,颜妮妮又慌又乱,不甘心追了上去。 般弱打了個长长的呵欠,行,闹剧结束了,她可以补個回笼觉了。 她补到一半,发觉昏昏沉沉的,不对劲,费力睁眼一看。 废弃的工厂,堆放在角落裡生锈的钢筋,散着一股腐朽发霉的气息。 被强行走剧情的般弱:“……” 我有一群草泥马,不知当放不当放。 同时被绑的還有两人,苏允跟颜妮妮,前者正在闭眼装睡,实际上绑在椅子背后的双手在轻微滑动,般弱看出了一丝寒光。 男主随身携带小刀片??? 大约是察觉到身边的视线,苏允睫毛轻颤,掀开半扇,余光朝着她滑了出去,小声地說,“嘘,别害怕,我在呢。” 而般弱直勾勾盯着他借力割麻绳的熟练手法。 也不知道男主脑补了什么,耳尖微微透粉,“我不会对你這样的,绑着脚疼。” 所以你丫的真想過??? 当苏允解开麻绳的那一刻,人也来了,是個年轻漂亮的外国女人,波浪金发,性感红唇,很是迷人,還說的一口流利华夏话。 般弱在对方骂骂咧咧中理清了前因后果,原来女主那晚跑出去把人未婚夫给睡了,這不,脾气火爆的未婚妻直接找上门来,要划花小贱人招蜂引蝶的脸。 巧了,那酒店正是這位大小姐的产业。 手下傻傻分不清俩人,于是一同绑了。 至于苏允,他是听见了动静出门查看,也被一并带走下锅。 虽然但是,般弱现在還是想把男主腌成咸萝卜,一口一個清脆地吃掉。 “你们谁是那個小贱人?!” 女绑匪愤怒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