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分手日常 第721节 作者:未知 不会错的! 這头发, 這背影,這戴着口罩都掩盖不了的人渣美色! 他化成一撮灰她都能认得出来! 般弱愤怒值空前爆表。 [白糖棒冰]带给她多大的心理阴影啊,本以为是個可可爱爱的小狗, 结果给予了她秃头大肚中年男的恐怖袭击! 這导致了般弱每次见到薄妄, 都要上手薅一把头发,確認是真实的发根, 秀发建在, 她才敢放下心来! 她不再迟疑,拨通薄妄的手机号码。 沒超過三秒,对方接了起来, 低音炮温柔性感,“怎么了,才看個美术摄影展,祖宗儿又想哥哥了?” 去你的祖宗儿! 般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免得对方跑了, 她就问,“你在忙什么?等下一起吃饭嗎?” 薄妄正在处理会所的事情。 一個年轻貌美的女服务生被富豪看上, 尽管众人百般阻拦,說那人有了老婆, 她還是辞职了,高高兴兴做起了对方的小三。岂料那原配是個狠角色,把她扒光了扔回村裡, 气得父母当场跟她断了关系。 而那富豪呢, 玩了一把后, 也乖乖回归家庭, 不管女服务生的死活。 女服务生享受過光鲜亮丽的生活, 怎么還能容忍自己寒酸小气呢?她去了其他会所应聘, 想要再找個能包养她的,原配沒有轻易放過她,她去到一处她就闹一处,老板自然不敢請麻烦精回来,于是委婉劝退。 最后女服务生只得吃起了回头草,跑回了薄妄的会所——這是原配唯一不敢撒野的地方。 薄老板又不是做慈善的,自然让她哪来就哪回,她不肯,就在门口举牌子說无良老板压榨血汗钱,一定要压得他点头。 女服务生初入社会,显然還是太天真。 她见薄妄一副风流纨绔贵公子的模样,觉着他年轻好美色,对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会網开一面,左右不是一個服务生的岗位,为什么要闹這么大呢? 而且大老板最近是情场得意,见人先带了三分笑,眼波流转,灿然生辉,不是很要紧的事,他也不会特意追究。 她自信捏住了对方的把柄。 薄妄转头报了警。 警察来问话的时候,那女服务生就懵了,不肯配合,在会所裡又哭又闹。 薄妄不禁摸了一把脸。 他最近表现得有這么明显嗎,怎么一個個都觉得他是個活菩萨,心肠软到慈悲为怀? 爱情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愉悦扬唇,“我這边大概是要到晚上了,這样吧,你先吃点小零食垫垫肚子,哥哥处理完就過去,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般弱勉强答应了。 到了晚上六点薄妄才脱开身,他不再耽搁,开车去了般弱住的那個大学公寓。 钥匙转动锁孔。 “啪嗒。” 开了。 人也在门口等着他了。 嗯? 有点不同寻常啊。 往常這祖宗只会在沙发趴着,至多喊一嗓子,命他過去伺候。 薄妄不动声色解开了颈上的暗红色围巾和羽绒服,搭在一边的衣帽架上,口气很自然聊起了她今天的行程,“师弟师妹们开的摄影展怎么样了?有什么感触?” 這牲口網骗還有脸提摄影展! 沒想到吧,你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般弱皮笑肉不笑,“感触可深了。” “是嗎。” 薄妄伸手,习惯性去摸她的脸。 她歪着头避开。 薄妄愣了一下,转而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脸。 “是有点冰。” 他自己换了拖鞋,轻车熟路去卫生间,洗手盆裡特意放了热水,泡了两分钟后,沾了沾毛巾,慢條斯理将水珠擦拭干净。般弱就在旁边看着,這家伙讲究得要死,身上不容许有一点脏污,她倒真想看他痛哭流涕不修边幅的可怜样子。 般弱内心的小变态开始活跃起来。 薄妄转身就看见了般弱,他笑,“還守着哥哥呢?” 說着就上前,很自然伸手抱她。 還是落空了。 黑发红唇的家伙倚着玻璃门,白衬衫纽扣系得严严实实的,活脱脱的老干部,却软着调子蛊惑她,“怎么了這是,摸也不给摸,抱也不给抱,是等得久了,生气了?” 般弱哼了一声,“你跟我来。” 薄妄从善如流。 情侣的战场转移到了客厅,般弱指着桌上的三支香水,“你自己說,你掉的是樱桃香水,鲜橘香水,還是冰薄荷香水?!” 薄妄挨個闻了下,认真对她說,“冰薄荷吧,它可以刺激到我的欲望。” 般弱:“?!” 谁他妈问你這個!!! 般弱觉得男主最近可能落伍了,他居然不知道金斧头跟银斧头的故事! 又或者說,這是他装的。 果然是說谎高手!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拿出了刑讯审问的专业架势,“我都知道了,你還不坦白?” 薄妄:“?” 他一不泡吧,二不抽烟,三不撩妹,四不外出,几乎将他全身心都奉献给她了,還要坦白什么? 看祖宗气头正盛,薄妄只得顺毛撸了一把,开口道,“好吧,哥哥坦白,昨天最后一块香柠檬蛋糕是我吃的,趁着你洗澡的时候毁尸灭迹。” 般弱:“!!!” 老娘就知道! 她特意藏到了冰箱的最裡面,沒想到一番苦心,還是被猎人发现了! 她怒而拍桌,咆哮道,“你個渣渣去死吧!” “死在你身上,哥哥是心甘情愿的。”男人一双桃花眸噙着笑意,又熟练地哄她,“哥哥明天再给你买呀。” 晚了! 般弱咬牙切齿,“除此之外呢?你有沒有别的瞒我?” 薄妄无辜,“天地良心,真沒有。” “快說!我知道的!你休想逃脱!” 般弱一副冷酷无情女法官的样子,势要制裁恶棍。 薄妄见瞒不住了,才不甘心地坦白,“我偷了你一條裙子,就那件紫色桔梗裙,每次你不在我身边,我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他之前很少有什么入睡困难的問題,谈恋爱之后他疯狂迷恋对方的味道,或是头发的,或是肌肤的,一天不闻就难受得很。 偏偏他的女友是国家队选手,训练为重,有时候一周都待在基地宿舍,薄妄独守闺房,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般弱又撬出了一桩惊天秘密,气得跺脚。 “你无耻!還偷人裙子!” 难怪她很多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薄妄摊手,颇有几分无赖的纠缠,“那哥哥不是给你买了嘛?” “你放屁,你买的都是情趣,那根本不能穿,我吊牌都沒剪!” 小绿茶怒吼。 对方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怎么不剪呢?买都买了。” 這跟“来都来了”是一個意思。 越听越气人。 般弱捂住胸口,手腕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你闭嘴!不准再提這件事!”她恶声恶气,“還有呢?” 薄妄沒吭声。 “說话!哑巴了嗎!” 薄妄诧异看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做了個拉链动作。 般弱血压升高,忍不住抓了個抱枕丢了過去,“我让你开口!說话!” “說什么呀。” 薄妄弯腰捡起抱枕,又迈开腿,往沙发上一坐,自然而然伸展肩臂,将般弱捉到自己怀裡。 祖宗還在炸毛,尖叫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不许你碰我!” “别闹。” 薄妄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叫這么大声,会让邻居不好意思的。” 般弱只想唾他一脸唾沫星子。 “你离我远点!”般弱厉声叱喝,拿腿使劲蹬他,嚷嚷道,“我不跟骗子谈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