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专属于他俩的花语
說是趴体其实也算不上,就是韩博年他们几個一直嚷着要见久久,在玺园见沒有那么对顾虑。
久久自己找了套漂亮的淡紫色公主裙穿上,她现在单独睡在客卧临时改的公主房裡,满屋子都是粉紫色家具。
郁辞去之前那家家具店挑了成套童话风格的家具,玺园房间大,怎么摆都可以。
她的衣柜裡挂满了郁辞给她买的衣服。
头发短短刚過耳,许静安给她拢了個粉色蝴蝶结发箍,精致得像個洋娃娃。
所以,当韩博年和方素看见被郁辞抱在怀裡的小姑娘时,两個人满心欢喜地抢着要抱。
郁辞挑眉道:“你俩老大不小了,不会自己生一個?”
韩博年嗤笑:“她爱养鱼不爱养人。”
韩博年沒管腰间那只掐着他的手,已经将久久从郁辞怀裡挖了過去,笑着說“我是你韩伯伯,我旁边這位阿姨是你韩伯母。”
久久奶声奶气地叫了他俩一声。
方素则看着郁辞身边浅笑的许静安,一身月白色的改良旗袍穿在她身上,长发被一根木簪子绾着,纯欲,比起照片和视频裡的更风情万种。
难怪会迷死冷心冷情的郁老四。
方素把手裡的香水百合递给许静安,道:“妹妹,我是方素,上次聚会我恰好不在雁城。”
许静安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道谢,接過花,插进花瓶裡,招呼方素去研磨咖啡。
“這么多佣人,你還亲自磨咖啡?”
许静安俏皮回道:“郁辞說你要来,让我陪好你,我想着手头有点事情做,一边聊着天,不至于傻乎乎的,大家都尴尬。”
方素捏着许静安的手,静静地看着她白葱似的手,道:“帕帕拉恰粉蓝宝很适合你。”
方素第一眼就喜歡上她自然不做作的性格,以前她還为郁辞和纪悠染不能在一起遗憾過,今日见過许静安后,才知道郁辞和她光站在一起就很般配。
最重要的是,郁辞爱笑了。
她笑着拿起磨豆机摇起来。
人陆续到了,也就是他们五兄弟,只陆执带了個女伴過来,羞涩腼腆。
郁辞瞄了两眼,漫不经心地问陆执:“以前那個?”
陆执:“嗯。”
“這次是认真的?”
陆执:“嗯,试试吧。”
几個人都围到韩博年身边,稀罕地看着被他抱在胳膊上的久久。
林子轩:“四哥真是赚大了,嫂子那么好就算了,女儿都五岁了。”
唐漠:“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早点结婚了,明年這個时候,孩子都呱呱落地了,以后你可以凭孩子翻身,升级做老二。”
后面挤過来的陆执:“韩老大,你别一個人占着郁小四的女儿,让我也抱抱。”
韩博年掂了掂久久,說:“這几個叔叔你喜歡嗎?”
久久:“喜歡,我好喜歡,长得都好好看。”她煞有其事地在每個人脸上看了一圈,笑嘻嘻地說:“還是我爸爸最好看。”
许静安在微信裡问南知晚,她說秦朗非要找999朵紫色鸢尾花,耽误了一点時間,快到玺园了。
许静安心裡一跳,秦朗带着999朵鸢尾花上门?要货车送吧。
果然,跟秦朗的车一起来的還有一辆大货车,小区的安保跟明叔打电话確認了几分钟才把车放进来。
一伙人因为秦朗来,都看起了热闹。
999朵鸢尾花好大一抱,被几個花店的工人抬进别墅,放在大门口。
秦朗又穿上了他那非主流的潮牌,黑钻耳钉,酷得很。
唐漠起哄,“小四,情敌上门踢馆,999朵鸢尾花,深深的眷恋,长长久久,弟妹,小四是不是从来沒送過你花?”
许静安挽着南知晚的手,看向郁辞,含笑问道:“送過吧?”
“玺园的花都是送你的,這栋别墅裡有三十几种花,你要是還有特别喜歡的花,我亲自给你种上。”
林子轩:“喔喔……”
许静安:“我喜歡马鞭草、格桑花、勒杜鹃、大丽花還有路边的太阳花。”
這是专属于他俩的花语。
這栋别墅裡有簕杜鹃、大丽花和太阳花,却沒有马鞭草和格桑花。
郁辞:“好,我给你种上,错不過今年的花期。”
秦朗嗤笑:“四哥摇唇鼓舌,花言巧语,花說柳說,巧舌如簧……”他话锋一转,笑着說:“二哥,紫色鸢尾花的花语不仅仅是你们理解的意思,還是吉祥如意,你们别理解错了。”
晚餐搞的是自助餐会,吃完,大家怕吵到沈老爷子和钟琴,移到地下酒窖,打开家庭影院,玩德州扑克,郁辞弹了几首钢琴曲,许静安唱了两段京戏。
久久玩到十点,困了,自动爬到郁辞腿上,小脸趴在她怀裡睡着了。
本来喧闹着的众人瞬间都自动闭上嘴,让郁辞送人上去。
聚会直到一点才散去。
送众人出来的时候,南知晚挽着许静安走在最后,笑着說:“差不多刚好一年呢,那时你還不知道玺园,今天看你很自得地用女主人的身份在這裡招待我們,郁辞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安安,真好!”
许静安看着前面五個人中最高的男人,轻笑:“他還沒昭告全世界呢,還不算。”
郁辞自己說的,爱一個女人就要昭告全世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郁辞的妻子。
车子一辆辆陆续开出别墅,许静安靠在郁辞怀裡,向他们挥着手臂,目送他们的车子在路的拐角处消失。
……
郁归文战战兢兢地等了一個星期,芯片并沒有爆出問題,他特意打电话问過客户,得知這批芯片质量還不错。
郁归文总算放下心来,让工厂重启生产线,加班加点追赶生产进度。
此时,海城生物研究院裡。
纪悠染拿着郁行的体检报告,脸色铁青地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
“SuperB-37病毒去年十一月份就出现了,杭市生物研究院接了一個人,检出病原体,分离出毒株,有人還拿着毒株来這裡跟他们打听過。”
她的声音很冷:“泰国人就是去年十一月份不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