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蛊啊!
连忙把蛊虫還给谢逸之。
真不知道谢逸之這身上到底是怎么藏得下那么些蛊虫的。
上回是从嘴裡冒出来,這次又从衣服的领口掏出来一只。
见吓到谭昱曦了,谢逸之這才满意的将蛊虫收回,从袖口收了回去。
像他刚放出来的這只蛊,就是他老妈李妄霞在他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名为蓄酒虫。
是她家乡那边,用来存酒,赶路的时候能随时喝的。
同样的,也可以用来逃酒。
当然,要是在寨子裡用蓄酒虫逃酒,被发现的话,严重的甚至会被抓去浸猪笼。
刚刚吓唬谭昱曦這只是母虫,通常放在领口处,由它向下传递酒精给其他的子虫,分摊酒精。
谢逸之身上带的子虫,约莫能存個一斤半到两斤左右的量吧。
也就是說,现在就算谢逸之开车上路,查酒精都查不出来。
李妄霞就是怕谢逸之出来工作,有时候要应酬喝酒,给身体喝坏,所以才送了這只自己养了多年的母虫给她的老儿子。
“不喝了嗎?那我去上個厕所。”
谢逸之看向主位上的赵邂,询问道。
但是這会儿赵邂已经醉的不行了,被李文彬搀扶着到包间的厕所清理肠胃。
“那我也去!”
谭昱曦见谢逸之起身,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出了门。
厕所有人,他们只能是去外面的厕所上了。
既然赵邂都喝不行了,上個厕所回来,他们都可以差不多回家了。
想必有了今天她的表现,赵邂虽然可能人品不太行,但绝对不是那种傻子,能看的出来她的心思。
以后应该不至于還找她扯东扯西。
出了包间门,谢逸之对边上的谭昱曦嘱咐道:“你回去之后,可以提醒一下严顾问,让他有空的话留意一下越太集团的那個项目。”
“像這种大公司,又是干地产建筑的,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要是国外的术士,很多都沒人性的,为了达到目的获得报酬,不一定干出来什么事。”
刚刚他在赵邂口中套话,后面赵邂明显情绪管理都失控了,甚至生气的摔杯。
按照谢逸之的理解,這种干了阴德立即-999的单子,无关哪门哪派,只要還是国人,有点良心就不至于去接,這是底线。
谢逸之很确信,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像他說的,招魂,建祠堂立牌,等满四十九天。
一定沒有办法在炸山毁坟的前提下,安置好先辈亡魂。
越太的工程既然已经动工了,就說明肯定沒有打算招魂建祠堂。
在谢逸之问到赵邂,請的是哪方术士的时候,赵邂明显动怒了,只不過后面又强行压了回来。
拉着谢逸之猛猛喝酒,估计是想把他灌醉。
只不過沒想到谢逸之身上有挂……反而给自己喝趴下了。
“对了!今天我們在警局查资料的时候,发现05年的时候,的确发生過一起坠车案子。”
“那辆车,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鬼巴车!”
“我敢肯定!”
“当时闹的還很大,随后第二年,那边的太平隧道就通了。”
“巧的是,其中最大的资方,就是越太!”
谭昱曦将今天白天在警局查到的信息,和谢逸之共享。
刚刚她在吃饭的时候就想說,只不過人太多了,不方便交流。
“鬼巴车、寄宿鬼、爽灵……洛云镇炸山。”
谢逸之总有一种,這两天他所经历的事情,似乎隐隐之间有所牵扯一样,可是又总觉得還差点什么。
忽然,谢逸之脚步兀然顿住。
转而看向谭昱曦,双手抓着她的肩膀,问道:“昨天在严顾问的车上,你们队长给你发的资料是什么?”
“就是那個,捡到的锥子是什么?”
谭昱曦被谢逸之突然抓住,两张脸贴得格外近,脑子一时微微宕机。
“我找找……”
不過很快反应過来,连忙从包裡掏出了手机,打开微信。
结果刚一打开,就看到付应雪的新消息,‘咋样啊妮儿,进展如何?’
吓得谭昱曦忙不迭的又打开了张启的聊天頁面,并打开了其中的文档,递给谢逸之。
谭昱曦這会心率几乎快飙到一百八,也不知道刚刚谢逸之看到沒有,不過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沒发现什么。
“利塔毒锥,18-19世纪时东南亚所使用的刑具之一。”
“目前已停产,只有一些越国,暹罗人家中可能還有收藏……”
谢逸之认真地看完文档中的信息。
随后将手机還给谭昱曦,道:“一会儿我得跟你回一趟警局找严顾问,我有事情要和他確認。”
谭昱曦茫然的点点头。
看着谢逸之的表情,大概是有什么发现,想要去找严旭印证。
“严顾问晚上应该不在警局,周末他不在警局加班的。”
“周五了,他要回家陪女儿,我們直接上他家去。”
谭昱曦說道。
谢逸之点点头,表示也可以。
虽說警局应该也有其他顾问值班,但也不知道是因为曾爷爷的原因,還是因为听說了严旭的情况。
总是感觉跟严旭要更亲切一些,所以還是直接去找严旭聊会好点。
說着,两人进了厕所,各自进了男女两边。
此时的包间内。
“呕……”
赵邂吐得满脸涨红,在别人搀扶下站起身来。
這会酒精上头,愤怒的随手就给了李文彬一拳,疼的李文彬在边上龇牙咧嘴,却吭都不敢吭声。
本来好好的饭局,给谭昱曦邀請进来,還有一帮捞货给他当陪衬,吹捧他。
正是谭昱曦面前狠狠装一把的好机会。
等饭局散了,就喝的差不多了,再约她下一场,事情基本就成了。
结果!
全被谢逸之搅黄了!
更沒想到這小子的酒量竟然這么好,一人一斤多,愣是沒感觉。
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虽說站都站不稳了,可還是掏出手机发了個消息出去。
很快,包间裡门口走进来两個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五大三粗,不用想都能猜到是赵邂的保镖。
他父亲越太老总這些年做生意沒少得罪人,他作为越太太子,在嵘城外出,基本都需要带着保镖。
“走,跟我走。”
赵邂招呼道。
說着,摇摇晃晃就要走出包间。
李文彬和王刚等人不放心,上前要扶赵邂,却被呵斥道:“滚滚滚,都滚!”
赵邂醉得正上头,脾气上来,再加上饭局已经搞砸了,也沒在谭昱曦面前装到。
這些人根本沒有价值了。還需要留什么情面。
“该不会沒泡成妞,還喝的烂醉,恼羞成怒要去揍谢逸之吧?”
“上学那会就是看谁不爽就到厕所堵人,现在還是……”
见赵邂离开包间,有人這才鄙夷的开口說道。
“那又怎么样?嵘城谁敢惹赵邂?他自己不开眼。”
李文彬捂着胸口,差点一口老血沒被捶吐出来。
“哎呀!!那可不行!!”
王刚急了,踹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小跑出去,直奔厕所。
這会厕所内,谢逸之刚要解手完要出去,王刚跑的快竟然先冲进来了。
男厕所跑进来一個原本是男人的女人,给谢逸之都整吓一跳。
“你现在……一般還是上的男厕所嗎?”
谢逸之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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