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什么意思
张文定直直地望着白珊珊,心中有些异样。
珊珊,你可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啊,我最近很受不住激的,你再這样,我可就真留下来了啊!
白珊珊迎着张文定的目光,沒說话,但眼中闪烁着极为大胆的光芒。
张文定觉得她這個目光极为危险,想着她年纪其实也不算小了,而且又是常年沒有男人,现在自己跑到她家裡来,颇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啊!
叹了口气,张文定边往房间外面退,边說了一句:“珊珊,你不要惹我啊!”
“我就是要惹你。”白珊珊突然就抱住了他,语气有几分急促地說道,“你和你老婆两地分居,她那么忙,根本就沒時間去看你,你也沒時間去找她。你這样长時間一個人呆在燃翼,难道你就不难受?”
张文定真是沒想到,她竟然会說出這样的话。
這也太大胆了!
不過,貌似她以前就喜歡去酒吧玩,這样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敢爱敢恨的,对于爱情,沒那么害羞。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白珊珊在对张文定展开爱情的攻势,而张文定不是假装沒看出来,就是变着法子拒绝。
以往,白珊珊的攻势還颇为收敛,而這一次,她的攻势变得很是张扬,甚至是有些疯狂了。
也许,她是怕张文定過不了這一关,所以急着要在這事儿发酵之前,就把关系彻底改变一下。
她总是心裡很烦躁。
她需要把這個烦躁的情绪释放掉,最好的释放办法,当然就是找张文定了。
解铃還需系铃人啊!
张文定不明白白珊珊为什么要這么步步紧迫,只能半是诚实半是借口地說道:“我一心只想着工作,沒那些啊!县裡的工作那么多,那么忙,天天睡觉的時間都不够,哪還有心思想别的?”
“借口!”白珊珊抱住张文定,有点生气地說道,“今天晚上你不准离开這儿。哪怕你穿着衣服,也要你睡在這儿,不准你离开。”
张文定道:“你這是耍赖啊。”
“我只是想任性一次。”白珊珊看着他,很平静地說道,“我今天都這么做了,该說的不该說的,我都說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我会尽我所能,把你留在這儿,哪怕我們什么都沒发生,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仅仅只是聊着天,聊得困了就睡着了,我也认了。”
话說到這個份上了,张文定還真的沒办法再拒绝了。
本来想要回酒店的,可现在如果真的回了酒店,那真的就一点都沒有照顾到白珊珊的面子了,那就算是真的把白珊珊伤透了,其实說伤了她也不对,应该說是,对她的尊严一点都不在意了。
对于白珊珊,张文定一直都是心存欠疚的。
现在到了這個地步,他发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要离开,這理由說沒办法說出口了。
带着一种无法言說的复杂心情,张文定伸出手,也抱住了白珊珊,身子定定地站在那儿,脸在她头发上轻轻摩挲着。
白珊珊再次轻声开口:“留下来好不好?”
“好。”张文定說出一個字,抱得更紧了一些。
感觉到了张文定的温暖,感觉到了张文定对自己還是有感情的,白珊珊心情大好,略带欢快地說道:“其实我今天来大姨妈了,你留下来也完全可以放心,不会让你配合我生孩子的。”
听到這個话,张文定顿时心神大定。
早知道是這样的话,那還犹豫個什么劲?
既然今天晚上不会再有发生什么不能发生的事情的风险,那留下来聊天,也是一個极好的選擇。至少,不会比在酒店裡难受。
张文定想得简单,但实际上,白珊珊却有简单地只想着聊天。
所以,這天晚上,张文定连自己选個房间睡觉的权力都沒有,只能跟白珊珊一起睡在卧室。
用白珊珊的话讲,她现在有大姨妈护体,不怕张文定变成禽兽。
她都不怕,张文定也不能怕啊!
所以,两個人最终還是都睡在了白珊珊的主卧室裡。
好在,到底是大姨妈威力太强,白珊珊沒有借机把张文定给吃了,但也是时不时抱一抱他,或者亲一亲他,弄到了凌晨三点才睡觉。
這一晚上,可說是特别折腾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张文定精神倒還可以,毕竟修为精深,但白珊珊却顶着两個熊猫眼,一個人躲在卫生间好一顿化妆,出门的时候還总是担心自己今天不够漂亮。
对于女人的妆容問題,张文定一直都是理解不了的,所以,也沒附和她的话。
二人在小区门口就分开了,白珊珊要去上班,张文定還有厅局要跑,县裡那么多的项目,能够跑下来一個是一個。至于說纪律方面的检查,這不是還沒发生嗎?
干工作,在岗一天,就要好好地把工作干好一天,不能因为担心一些有的沒的,就不干工作了吧?
……
跑了一上午的厅局,中午吃饭的时候,张文定接到了楚菲的电话:“张文定,你来白漳了?”
张文定就不明白了,自己的行踪虽然說不上隐密,但也沒有多张扬啊。
要說那些平时有来往的厅局裡的人,知道他来了白漳,這不奇怪,但是楚菲为什么会知道?她這是专门了解他的消息了?
张文定不太相信,楚菲是偶然间知道他来白漳的消息的。
所以,楚菲這個电话打過来,他沒错得,她应该是故意打电话来的,有些刻意。
“来白漳了,怎么了?”张文定对于楚菲還是比较欣赏的,但有时候也有些头疼,這姑娘做事有点天真。
“我們见個面吧,有点事情要跟你說。”楚菲說话沒有那么多客套,說得很直接,“你下午有時間吧?是你定地方還是我定地方?”
我都還沒答应呢,你就料定我下午沒事了?
张文定心裡嘀咕了一句,嘴上却答道:“行,你定地方吧,定了告诉我,我直接過去。”
张文定对于白漳并不熟,当然不会用自己当初在省地税工作时候的几個常去的地方用来和楚菲见面。
地点和時間,都由楚菲来定,显得他对楚菲很放心。
楚菲這种人,张文定很对胃口,自然不会像和别人交往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了。
挂断电话沒五分钟,楚菲就发来了见面的時間和地点。
地方不难找,楚菲說得很详细,而且還发了位置。至于時間嘛,倒是有些奇怪,不早不晚,下午三点半见面。
這個時間点,吃晚饭早了点,不担心喝酒,饮饮茶倒是挺合适。
但楚菲定的地方偏偏不是茶室,而是酒楼。
……
张文定如约而至,楚菲已在裡面等着了,桌子上摆了一壶茶。
“来了,挺准时的啊。”楚菲看着张文定,說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并沒有起身相迎。
這可以视为她对张文定很亲近,不讲那些繁文缛节,也可以看作她不是很在意张文定。从哪個方向去理解,得看個人的感受了。
张文定其实沒什么感受,他甚至都沒考虑這点,点了点头,从鼻子裡嗯了一声,然后很自然地坐下来,看着楚菲。
楚菲提起茶壶,给张文定倒了一杯茶,然后问:“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来白漳了?”
奇怪只有一点点,而且张文定对這种問題,也沒那么强烈的好奇心,只是楚菲问到這一点了,他就顺口应了一声:“嗯。你怎么知道的?”
“不告诉你。”楚菲给了一個很欠揍的答案,然后又道,“我听說你现在遇到点麻烦了?”
听到這個话,张文定心裡顿时就是一紧。
這個事情,按說应该是保密程度很高的事情,怎么连楚菲都知道了呢?
她毕竟是一個对公务方面的事情沒兴趣的人,一心只想着画画,就算现在开始准备要做生意了,但也绝对不是那种有心情去关心党务和政务的人,突然问出這個话,是怎么回事?
她先是莫名其妙的要见面,现在又点出這個事情,张文定就觉得,楚菲今天的见面,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了,一定是事出有因。
“你這话是什么意思?”张文定皱了皱眉,直视着楚菲。
虽然有些疑惑楚菲的目的,但张文定不想,也沒時間和楚菲兜圈子,所以,直接就這么问了。
“我沒什么意思。”楚菲摇了摇头,道,“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還不知道。”张文定看着楚菲的眼睛,道,“你既然這么问我,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他一個字都沒說纪律方面的检查,這样的小心,是基本素质,并不是因为他欣赏楚菲,而让自己主动提起這样的事情。
既然是楚菲主动要求见面的,当然要等她先提起话头才行。
倒不是他想从楚菲嘴裡套话,而是担心,万一楚菲說的不是自己心裡的事情呢?
“我有办法。”楚菲点点头,“要是沒办法,我今天找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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