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喝了酒胆子大
這事儿說起来,跟相亲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酒喝完,大家都很尽兴。
张文定沒有醉,但也在醉的边缘了。
這时候的他,整個人都显得挺兴奋的。但起码的理智還是有,并沒有再邀請申巨华和向宏生搞什么娱乐活动,甚至也沒有让崔建勇去安排。
喝完了酒,大家分开,张文定坚持要看着向宏生和申巨华他们先坐车离开,然后才对崔建勇說道:“這個事情,你跟进一下。但要注意一点,有投资,我們是欢迎的,正常的优惠政策也是可以给的,但想要占我們县裡的大便宜,那是不行的。”
崔建勇在县府那边就跟着张文定的,对于张文定的思路和想法都是很跟得上拍的,马上点头道:“老板你放心,我会跟进的。现在先送您回家吧?”
张文定摇摇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想走一走,看一看。”
說起来,到燃翼這么长時間了,为這個县城,自己也是耗费了许多心血的,但要說真正在县城裡走一走逛一逛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
坐在车裡,倒是把县裡的几條主要道路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那比走马观花還更加不仔细。一個城市,特别是县一级的城市,除了基础设施和建筑物,更重要的,還是人啊!
一切的发展,都是为人服务的。
這才是以人为本的意义所在。
所以,今天,张文定酒意盎然,也引得心裡来了点兴头,想自己走一走,看一看,感受一下县城裡的人气。
“那我陪您走一走吧。”崔建勇虽然很不希望张文定大晚上的在大街上晃荡,但也不会傻到去反对张文定的意见。
老板要走一走,那就陪着他走嘛。
“不用了,我就一個人走一走,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又是一堆事。”张文定摆了摆手,道,“别担心,沒那么多安全隐患。再說了,以我的身手,全国范围内,能够伤到我的人也沒几個。”
刚才虽然沒有对那三個女孩子起什么念头,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张文定還是想着看了看人气之后,就直接去黄欣黛那儿的呢,才不想现在被崔建勇跟着。
崔建勇虽然对张文定的心思比较了解,但由于张文定平时在县裡的作风特别好,也沒听說跟哪個女的有什么深入的私交,這就使得崔建勇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了。
毕竟,张文定和陈娟之间的事情還是很隐蔽的,崔建勇又不知道,這会儿只是单纯的以为张文定想看一看县城,還是颇为担心张文定的安全。所以,他有点迟疑。
眼见崔建勇迟疑了,张文定脸色就冷了下来,再次摆手:“你赶紧回去,车也带走,我自己打车回去。”
這一下,崔建勇明白,自己再不走,老板就要生气了。
想到当初张文定和武云面对着持枪的歹徒,都能够干得翻,崔建勇就觉得,自己似乎也不用太過于担心了。
這么想着,崔建勇就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张文定点点头,沒再說话。
崔建勇又看了张文定一眼,這才转身离开。
只身一人,酒意微漾,漫步在县城的路上,张文定也沒有一個确定的目的地,只是随意走着。
他沒有找人聊天询问人家生活状况的意思,那不是现在這個时候应该干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只是這么散步,就這么安静地观察着這路上的行人,形形色色的人,看看他们的表情,看看他们的行动,是不是轻松惬意。
毕竟,现在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贸然找人說话,可别吓着别人了。
一個城市发展得好不好,一個城市的定位怎么样,其实从城市裡的人的精神面貌上,就能够感觉出来一部分。
他今天需要的就是這样的感受,而不是对這些人的生活状况的深入了解——深入了解可沒那么简单。
一個人就這么走了大约有半個小时,累是不可能会累的,修为到了张文定现在這個程度,只要不是跟实力相当的人大打出手,只要不是体力消耗過度,他连跑马拉松都不会觉得累的,更别說散這么一会儿步了。
就张文定這半個小时散步的观察看来,燃翼县县城裡的人们,生活還是挺不错的,至少心态都還可以。当然了,這大晚上出来逛街的人,其实基本上都是挺自由自在,沒多少压力的人。
有压力的,一般很少会有這种闲情来散步。
看来,自己在燃翼的工作,做得還不错,能够让這裡的人生活得不错。
這么想着,张文定的心情就更好了,他掏出手机,想给黄欣黛打個电话,可想了想,沒打,直接到路边等出租车。反正又不是不知道她住在哪儿,直接打個车過去就是了。
虽說不打招呼就過去,显得有点不礼貌,但同时,换一個角度来想,那也是一种惊喜啊!
不管怎么說,现在他和黄欣黛之间的关系,其实還是挺特殊的。
在這种关系下,偶尔制造一点小惊喜,也是一种很愉悦的生活点缀。
甚至,张文定都還考虑過要不要买一束花再去,但這念头只是在心裡冒出来一下,就被他打消了。這种事情,他既然不可能经常做,那就干脆不要做了。
不然的话,以后就有得累了。
最主要的是,张文定不能只给黄欣黛一個人送花啊,并且,今天送了花之后,以后节日,是不是都要送?
所以,干脆不开這個口子了。
反正大家都不是青少年了,对于花這种东西,如果有,那能够欣喜一下,沒有,也不至于会生气或者心情不好。
自己在心裡给不买花找了個理由,正好看到一台空着的出租车過来,但他招了一下手,出租车竟然直接开走了,停都沒停。
這一下,真是令张文定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一個空车跑過去不停,這是拒载吧?
张文定心中稍有不爽,但也沒有想要马上就打电话投诉,或者說给相关部门打电话要他们负责同志连夜赶到這裡进行现场办公的意思。
這点小事,還真不值得张文定大张旗鼓,如果真的遇到這么一点事,就要搞大事情,那他的工作,以后估计都是小事缠身,大事沒办法处理了。
或许,人家出租车司机有急事要赶着前去处理呢?
這么想着,张文定也就不准备继续拦车了,反正县城只這么大,走到黄欣黛那儿去,也不用多少時間——正好再散一会儿步,醒醒酒。
……
黄欣黛怎么也沒想到,张文定今天晚上又会跑過来。
引导着张文定在沙发上坐下,她才看着张文定,一脸哭笑不得:“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影响不好啊。”
“我想你了。”张文定看着她,深情地說出這四個字。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黄欣黛摇摇头,“你坐着啊,我给你拿瓶酸奶,也不知道对醒酒有沒有作用,不過能够护胃。”
“再泡杯茶吧。”张文定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她,道,“我就知道在你這儿,会被照顾得很好。”
“你這是把我当保姆了吧。”黄欣黛沒好气地說了一句,转身去冰箱先取了酸奶,然后又去泡了杯茶。
這时候,自然是不可能到茶室裡去煮茶的,只能杯子裡放茶叶,直接开水一冲。
這方面,黄欣黛還是很能够灵活变通的。
看着张文定喝完了一瓶酸奶,由于茶水還很烫沒办法喝,黄欣黛就在他身边坐下,道:“你今天晚上是和申巨华喝的酒吧?”
张文定点点头:“嗯,对,申巨华,還有個人,叫向宏生,你听說過沒?”
“向宏生啊,听說過。”黄欣黛点了点头,“听别人說起過,沒见過面,不熟。怎么,他也要過来投资嗎?”
能够被黄欣黛听說過的商人,想必還是有几把刷子的。
张文定道:“嗯,他有這個想法,不過他现在想要做的,是和你们公司接触。”
這话說的,好像他张文定不是万物公司的股东似的。
黄欣黛知道他对公司的事儿不上心,甚至還能够为了县裡的工作而损失一些公司的利益,也懒得纠正他的說法,只是皱了皱眉:“他要和我們公司接触……供货,還是给我們铺渠道?”
“应该是供货吧。”张文定想了想,然后皱着眉头道,“他說他做過手机的零配件,沒說销售渠道的事。”
黄欣黛道:“供货……這個风险挺大的啊,我們的产品還沒面市呢,他就不怕一头扎进来,会赔了?”
张文定摇摇头:“這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等你们见了面,谈過了不就知道了?反正我只管牵线搭桥,你们企业之间怎么谈生意,我又不懂。”
黄欣黛道:“牵线搭桥你打個电话就行了,干嘛還跑過来。”
“我想你了啊!”张文定扭头,看着她,“不過你說我跑過来,那你說错了,我沒跑,我是走的,一直走過来的!你看我這么想你,不惜走那么远走過来,你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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