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她擡手捶向他,“好你個周宴時,原來你早就發現我躲在你車裏,你耍我玩!”
周宴時享受着她粉拳的拍打,不過圈着他的身子壓的更低了,“是你想玩,我就陪着你嘍。”
是啊,從小到大隻要跟他在一起,她想的事他從來都不會拒絕,都會讓她滿足。
溫涼的手摟住他的腰,這一碰就讓她想到剛纔在外面偷窺看到的場景,她的手沿着他腰線的輪廓移動,“你跟女人一起打過球嗎?”
“我是指打這種球的時候,”溫涼又補充一句。
“沒有,”周宴時很誠實,“嗯?”
“那以後也不許有,”溫涼的手指輕叩着他的勁腰。
周宴時的眼底已經有了笑意,“嗯?”
溫涼微微起身,貼向了他,“太勾人了。”
這幾個字讓周宴時嘴角的笑意放大,“原來我家小七這麼不禁勾。”
是啊,要是禁勾也不會跟他玩這種地下戀了。
溫涼的臉微燙,她揪着他腰側兩邊的襯衣,“我來這兒是不是打擾到你了,你有事要談的話我先去車裏等你。”
“沒有,也就是大家隨便聚聚聊聊,”周宴時說的十分雲淡風輕。
可溫涼已經聽到他們說的內容,雖然不太清楚,但她聽明白了,他要爲她放棄在國外創下的基業,“周宴時,你不必爲我放棄什麼,兩個人在一起是成全是扶持走向更高更遠,而不是捨棄和犧牲。”
周宴時撐在臺面上的手收回,落在了她的腰間,他輕輕一提將她抱到了檯面上坐着,“沒有,我早就有打算了,跟你無關。”
雖然他這樣解釋,可溫涼似乎並不相信,他只好道:“這兩年的國際環境你也看到了,國外不好發展,我是處理完國外的產業轉向國內,畢竟……”
他風月霽光的眉眼熠動着光輝,“畢竟我未來的老婆孩子都在這兒,我可不想來回奔波。”
聽到他這麼說,溫涼點了下頭,“那你就自己決定,我只是不想成爲你的負擔或是有一天讓你覺得後悔。”
她鼻尖被周宴時輕颳了一下,“這麼多想法,看來你是太閒了。”
最近的她工作上的確不忙,除了因爲有人幫她分擔了一些工作外,也是大家都理性生育都不願生孩子了。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周宴時突的問她。
溫涼的心動了一下,她當然想跟他一起出去,在沒人的地方不用擔心會被熟悉的人看到,他們可以像正常的情侶一樣牽手擁抱親吻。
看着她眼底的歡喜,周宴時用額頭抵了下她的,“想去的話現在請假還來得及。”
“不行,”溫涼聽到他說請假忽的想到一件事,“我有一個重要的產婦,結婚快十年都沒孩子,兩個月前在我的幫助下自然受孕了,她這兩天來產檢,她只信任我。”
周宴時挑了下眉,“我家溫主任這麼厲害。”
“如果你回來的晚,我可以給她產檢完去找你,”溫涼說出自己的想法。
“嗯,那我就等你去找我,”周宴時的意思就是很明白了,他也想跟她在一起享受自由自在的時光。
溫涼的眼底閃過一抹什麼,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現在呢,你是要回去還是留在這兒?”
她話落,腰身一輕人被周宴時抱進了懷裏,大步的往外走。
“你幹嘛,放我下來啊,”溫涼哪好意思讓他抱着出去。
周宴時卻沒有放開,溫涼只好把臉埋在他的懷裏,臨出門的時候泊車小哥還送上了祝福。
“謝謝,回頭請你喝喜酒,”今晚的周宴時,心情似乎格外的放鬆和美好。
溫涼也被他感染,在他懷裏咯咯的笑着,“周宴時,我發現你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有麼,有多厚?”他逗着她。
“那我得量量,”溫涼伸手去捏他的臉,左拉右扯那種,邊拉扯邊道:“有三寸,不對,是二尺……好厚啊……”
她鬧的很歡,可是周宴時卻沒了聲音,甚至連走動的步子都停了。
溫涼沒察覺出來異樣,只道:“你怎麼不走了?怎麼走不動了,你這體力不行嘛,回頭要不我弄點藥給你補……”
“你媽,”周宴時低低的打斷了她。
許是她太開心了,也許是周宴時的聲音太低了,溫涼並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姐,姐夫……”周宴時沒給她解釋,而是這樣叫了一聲。
溫涼對這幾個字還是十分敏感的,但她當是周宴時嚇她的,擡手打了他一下,“嚇我是不是?”
她邊說邊把擰了下身子回頭,而後就愣了,天地也在那一瞬間靜止了。
她家周女士和老溫怎麼在這兒?
而且他們看着她的眼神……
完了,一切都暴露了。
“別怕,有我在,”周宴時在她腦懵的時候,輕輕說了一句。
溫涼也回過神來連忙的從他身上跳下來,但下一秒她的手便被周宴時給緊緊握住,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的黑眸凝着她,給了她一種無聲的力量。
這一剎那,溫涼忽的就沒那麼緊張了,她怕什麼,她和周宴時的事就是紙包的火,早晚要面對這一天的。
現在被她媽親自捉住了,那也剛剛好,省得她還得主動去說了。
她也回扣住周宴時的手,與他一起走到了周蓉夫婦面前,臉上還掛了跟平時一樣沒有多少正經的笑,“喲,周女士也帶溫教授來打球?”
周蓉的臉拉着黑着,溫爸爸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但也明顯沉着。
“姐,姐夫,這事不關涼涼,是我的原因,你們生氣責罵衝我來就好,”周宴時哪會讓溫涼承受委屈。
周蓉他們仍是不說話,空氣安靜的讓人窒息。
“我們回去說吧,這兒風大涼,”周宴時能感覺到溫涼手上的溫度變化。
她是偷跟來的都沒穿外套,原本他抱着她是不會冷的,可現在不一樣了。
周蓉像是被定化了,還是不搭話,周宴時見狀便脫下了外套給溫涼穿上了,任由自己只着一件單簿的襯衣,讓風吹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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