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一個十七八的男孩,還吹了個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嗎?”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過?”我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沒有。”
“那以后会有嗎?”我问出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個很敏感脆弱的人,只是沒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說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沒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沒想再恋爱,更沒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個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沒有說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嗎?”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說了遍,“领证结婚。”
我這辈子都沒想到一個只见了两面的男人会要跟我领证结婚。
而与我相恋了十年男人,却背着我金屋藏娇。
短暂的震惊后,我抿唇笑了,“秦师傅,是不是太唐突了?”
秦墨面色不变,一脸的严肃,“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嗎,你既然不想恋爱那就结婚。”
這话,似乎沒毛病。
不過說话的人似乎有問題,正常的人会跟陌生人随便领证结婚嗎?
现在小說裡是挺流行這样的桥段,但那是小說。
我眉眼弯了弯,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师傅跟每個相亲对象都這么直接嗎?”
此刻夕阳西照,恰好照在我們的身上,秦墨的影子将我笼罩,“你是第一個。”
我的喉头痒了下,“我們.....不熟。”
秦墨沒再說话,我們就這样对面站着,這样的气氛下,我明显感觉自己全身有些发热,鼻尖甚至出汗。
在我抠着身后的墙壁,想着說点什么的时候,秦墨出声,“我去买鱼。”
“我不吃香菜。”這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就秃噜出来的。
秦墨嗯了一声,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米八几的身高,丝毫不弓背不佝腰,身姿挺拔,在夕阳的光照下,真是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突的一個大胆的想法闪過,或许跟這样的人闪個婚也不错。
而且他還是军人,国家都考验過的人,应该也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吧。
我回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沒在,不然肯定得逮着我问东问西,或者再给我洗脑秦墨這人有多好。
推开我房间的小门,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温凉的来电。
“你的旅行第一天怎么样?有什么喜悦或是收获嗎?”温凉的声音带着疲惫。
她這位医科圣手也不是容易当的,经常会连着五六個小时都不下手术台。
我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最后给了温凉一句,“艳遇算不算收获?”
“什么?這么刺激!”那边的温凉像是被扎了一针,瞬间兴奋。
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說了,温凉感叹,“杉杉,上帝是公平的,关你一扇门,但给你又开了扇天窗。”
“你人都沒见過,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說了我现在沒有那心思。”最后的话出口时,我胸口那儿好像有凉风进出。
“一個直接要跟你领证的男人,只能說明一点,对你一见钟情喜歡你了。”温凉像专家似的。
我哼了声,“你怎么不說他或许是对我见色起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