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知道她忙,因为最近這段日子是生孩子的高峰期。
现在科技发达了,生孩子都讲究计划生,据說生在春夏两季,是万物复苏茂盛的季节,孩子会聪明漂亮。
“昨天就到了,去游乐场那边处理点問題,所以也沒给你說,”我边解释边脱鞋,赤着脚走进了温凉的客厅。
“工作狂,”温凉這個工作狂讽刺了我。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個新鲜橙子剥开,分了一半给温凉,一半往自己嘴裡塞。
熬夜虽然于来說不是稀奇事,但是熬夜后我总会感觉心干缺水,怎么喝水都补不够。
“你自己回来的?”温凉這话问的就饱含深意了。
我笑了,“不然呢?”
“你的艳遇呢?”温凉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過来喝了大半杯,“人家早走了。”
“嗯?”温凉盘腿坐在我对面,一脸的好奇。
“我拒绝了人家,他就走了,据說是去工作,就這样,”我的话让温凉微怔。
“走了?也沒有再努力一下?”温凉摇头,“這人的战斗力不行啊。”
“人家叫知进退,不是死缠烂打型的,”我說起秦墨时,不由就想起他又糙又硬的样子。
温凉歪头看我,“如果他努力追你一下,你是不是就会......”
“不会!”我打断了温凉,“我不会用一個人为我疗另一個男人给的伤。”
“果然沒人能轻易取代江昱珩,”温凉给了总结。
我淡淡一笑,“江昱珩同意跟我分手了。”
温凉愣住,我放下水杯,“我是来你這儿洗個澡换身衣服去江家,跟江爸江妈把事也說清,我跟江昱珩.....就彻底的断了。”
這话說出来时,我低下了头。
不是不舍,也不是轻松,那种情愫說不清道不明。
十年啊,我舍的不止是对江昱珩的爱,還有我十年的青春,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期望和向往。
温凉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大长腿伸過来勾了勾我的脚,“断就断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呵,”我笑了,“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這话出口时,我也站起了身,“我去冲個澡。”
浴室裡,我打开水龙头,水流喷溅而下,我也闭上了眼。
水流,顺着我的发梢,流過我的额头,眼角
我到江家的时候刚好過了午饭時間,江妈妈正摆弄花。
看到我,她立即放下手中的花剪,“杉杉,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死丫头還关机,真的是急死人了。”
江妈妈拉住我的手,一副又气又喜的样子。
“阿姨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听說您還病了,”我先道歉。
“沒事沒事,不关你的事,”江妈妈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就要我吃桌上的水果。
我捏了一颗提子放到嘴裡,“阿姨,您现在好些了嗎?”
“好了,看到你就好了,什么事都沒有了,”江妈妈始终拉着我的手。
她一脸的笑,让我有些话都不好說出口。
可是我知道早晚要說,于是问了句,“叔叔呢?沒在家嗎?”
“在呢,在书房了,”江妈妈边說边叫了声,“老江你出来,咱家杉杉回来了。”
江妈妈真是一句话比一句话给我压力,而且我有感觉她知道我回来是要說什么,所以才這样的。
江爸爸戴着老花镜从书房出来,看到我边摘眼镜边道:“吃饭了嗎?沒吃让你妈给你去做,天天都备着你的饭呢。”
我走之前,江爸爸就這样让我对江妈妈改了口,现在明知道我跟江昱珩证都不领了,還這样說,只有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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