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是不是有病?
“既然都来了,喝几杯”
白寻洲摇了摇头:“不
“好啊。”陆骋一口应下,拉着白寻洲坐下,手臂搭在了白寻洲的肩膀上。镜书清只是放放炮,谁知道向来害怕白寻洲和自己会面的人居然应了下来。钟汨扶住镜书清的肩膀往自己怀裡送,笑着說:“好了,你今晚喝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镜书清顾不得這個姿势到底有多亲密,顺着台阶下:“好。”陆骋看着钟汨揽着镜书清的肩膀,捏着杯子的手指微微泛白:“這就跑了,钟总不行啊。”
“不是跑,我們是客气话但是您应该明白,”钟汨转過去,“是您的心上人還不够格和我們喝酒。”說完瞥了一眼白寻洲,然后揽着镜书清扬长而去。陆骋嘴角勾着的笑容在他们背影消失之后彻底消失,眼神带着几分阴戾。過了一会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看向身边满眼失落的白寻洲,道:“对不起。”他明明知道白寻洲不喜歡和眼高于顶的人打交道,可今天他還是意气用事堵着一口气拉他坐下来,平白受了钟汩的奚落。白寻洲摇了摇头,道:“你为了我不惜与镜氏对抗离婚,我又怎么会因为這一点儿小事怪你”說到這個陆骋笑了笑,沒有正面回应,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說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么”
白寻洲扣了扣手指,低着头脸颊微红:“我我想你了啊,所以我就来了。”以前陆骋听到這样的话很高兴,但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只觉得有些迷茫,過了好一会他站了起来,道
“上去吧。”白寻洲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攥了起来,他看人绝对不会错的,陆骋看镜书清的眼神在就变了。陆骋带着白寻洲回到卡座后,其他人虽然都知道白寻洲,对于他,這些世家公子都是一样的态度,只是比起钟汨那么明显的表示他们還是看在陆骋的面子上装了几分。白寻洲松了一口气,看向坐在一侧不說话的简云戈。這個男人身世显赫,与陆骋平齐,从自己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的容貌,只有他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就独自品酒。眼眸,倒了一杯酒,撞了撞陆骋:“你不介绍一下么”陆骋心不在焉的伸腿踢了踢简云戈:“云戈,這是白寻洲。”简云戈反踹他一下,然后端着酒杯朝白寻洲扬了扬,客套道:“你好。”白寻洲按住紧张,笑着道:“久闻大名,我下個电影缺個医疗顾问,不知道简医生有沒有空”他本想套近乎,可說完感受到全桌子震惊的视线飘向了他。白寻洲区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說错了话,对方可是简家少爷,而且還是闻名的医生,怎么可能给一個不知名导演当医疗顾问况且,也請不起啊在坐的都是在b圈混的,认识陆骋自然也认识镜书清,這一对比,根本沒有可比性,空有一副皮囊。让把简云戈抛向了空中,如果不答应就是在落陆骋的面,答应了又是在为难自己。陆骋也沒想到白寻洲会提出這样的要求,他看了一眼简云戈,道
“這混小子空有虚名,回头我再给你找個好的。”
白寻洲闻言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太想搞出名堂,太想证明自己不比镜书清差,急功近利的结果并不好。一场酒局他都坐如针毡,轻易不再說话。等结束之后白寻洲拉住陆骋的手,问道
“阿骋,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陆骋愣了一下,笑道:“沒有,别想太多。”
“果然比起镜书清,我還是不行吧。”白寻洲垂下眼睑。
這跟镜书清又有什么关系陆骋微微拧眉,還是耐着性子哄
“你是你,他是他,你勇敢为自己的剧组争取已经很好了。”
白寻洲闻言,脸上笑容才展开
“等会你去我那儿么”陆骋顿了一下,道:白寻洲的笑容微微僵硬在脸上,却還是善见人意:陆骋把白寻洲送到楼下后,方向盘一抹就离开了。
白寻洲冷着脸回家,看到白小驰在看电视,走過去直接按掉,狠道
“看什么看!滚去睡觉!”
白小驰颤了颤,拖着兔子玩偶回了房间。
白寻洲想起来陆骋的反应,怒一声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地面上,胸口剧烈起伏。過了好一会他才稳下来,瘫坐在地上。本来他被陆父带走,再回来听說陆骋为了他把镜书清关进了拘留所顺顺利利离婚了的时候,他還在想因祸得福,這次肯定成了。可這一個月裡,陆骋依旧会来看他,可亲密动作不曾有,经常发呆心不在焉。他旁敲左击询问他结婚的事,他都沒有回应,要么就是在和他绕圈子。
白寻洲经历了那么多人,太清楚陆骋的心理。分明就喜歡上了镜书清,可還沒有醒悟過来,心裡对伤害了对方的事情感到痛苦与纠结。這种情况,觉悟只是時間問題。
白寻洲咬着牙,指甲沒进掌心裡,他不能得到陆骋,那镜书清也别想得到。而這边的镜书清不知道那么多,脑袋晕沉沉的坐在车上。他和钟汨喝了酒都沒有开车,是司机开的。钟汨看着他的侧脸,道:“抱歉。镜书清睁开眼睛:“不存在,见陆骋吃瘪我挺舒坦的。”钟汨笑出声,過了好一会才道:“他那心上人真不怎么样,要是陆骋知道他以前被戴了数顶绿帽子,你說会怎么样”
“你别乱来,”镜书清拧着眉,這件事沒有证据,“免得被陆骋那疯子盯上。”
“知道了,他乐意戴帽子就戴着。”钟汨道。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到镜书清楼下的时候他沒有出声让钟汨上楼,钟汩也识趣儿的沒有提。
回去的路上,钟汩松了松领带,点了一根烟拨通了一個号码,眼底yu望浮现:等钟汨的车开走后,镜书清才慢悠悠的走了回去。算太多,深冬的风吹在脸上将微醺的状态直接吹清醒了。路過他给陆余修的池塘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走进了些。两只柯尔鸭睡在恒温窝裡,听到有人来呆头呆脑的游了過来。镜书清抓過粮食放在手心让鸭子赖吃,那两只鸭子认得他,毫不防备的過来吃。鸭嘴啄在掌心裡泛着痒痒,镜书清不禁笑出声。柯尔鸭见他出声,不解的歪了歪脑袋。镜书清把手心裡的粮食放在食碗上,然后把鸭子抓過来狠狠揉了一把才放开。郁闷的心情得到几分疏解后他站起来准备往回走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x9脚底下的影子,镜书清都要以为见鬼了。陆骋穿的還是刚才那一套,长款大衣裡搭着一件基础款的黑的高领毛衣,下身穿着一條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和新百伦的运动鞋。明明是十分儒雅的穿搭,可镜书清无端想到了无赖,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他冷着脸走過去,并不稀奇为什么陆骋知道他的住处,只要他想,什么他都能了解到。等经過陆骋身边的时候手腕被猛地抓住了,力气很大,镜书清倒吸了一口气,冷道
“松手。”陆骋并沒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他来之前一腔话要问,可见到镜书青的时候却什么话都說不出来了,只是一味的握着他的手腕。129262,气笑了
“這么晚了,陆总抛下家裡的爱人跑到我家来怕是不合适吧”陆骋终于看了過去,拧着眉:“我沒和他住在一起。”镜书清愣了一下:“跟我有什么关系再不松手我报警骚扰了。”說完掏出手机作势拨打电话。
“镜书清!”陆骋咬牙,松开手。镜书清放下手机,边揉手腕边走进去。小洋房一楼是玻璃门,需要按指纹才能进去。他按的时候,拉着门想要快速关门的时候,门却纹丝不动。镜书清回头一看,门被陆骋紧紧抓在了手裡。他头痛欲裂,他本以为他和陆骋的纠葛跟着那份协议戛然而止了,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陆骋依旧给他找不痛快。陆骋闪身进小洋房的大厅,忍了又忍,问道
“我陷害你进了拘留所,为什么你不生气不来找我”他一直坚信镜书清有错,所以对付镜书清来理所当然,可這一次他却发现是误会,這就算了,偏偏镜书清沒有任何愤怒的迹象。陆骋這句话问得实在欠揍,得了便宜還卖乖。镜书清眯起眼睛
“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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