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這個問題难道是。
“是是,就是這样。”站在我面前的青年身材高挑,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就這么斜靠在我的门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的看着我,戴着墨镜的男人让人看不清楚神色,但是那种诡异神秘的气质却让人有种說不出的危险。
“你问這個做什么?”
“啊啊,這样說的话,其实我是刚才去那边打算买点红豆包,但是完全沒想到竟然這么巧就在這裡遇到你了,這莫非就是缘分嗎?”
青年轻松地语气让我继续一头问号,甚至暗暗警惕着眼前的男人。
“你不要過来哦。”
我感觉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小动物的本能觉醒啦,完全不希望這样的肉食生物靠近自己半分,“你站在那裡說话。”
在我說完后,对面的男人稍微愣了下,随即這個不知道从哪裡掏出来红豆包的男人,笑嘻嘻的按了按头,“真是麻烦啊,我個人其实不太擅长和這样的女孩相处。”
“呀,如果是歌姬就简单多了”
完全不知道面前這個自說自话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突然间跑到别人家门口說自己叫五條悟,還要找夏油杰。
对方则搓了搓下巴,“其实這是我們第三次见面了吧。”
看着這個脸上浮现出笑容的男人,依旧是问号脸。
“啊,忘了嗎?”他揉了揉头,“有些麻烦啊,我本来以为应该還是会让人印象很深的。”
“第一次,你不是给我钱了嗎,而且那個时候,我們一起遭遇那件事情,完全忘了嗎?”
我:……
什么啊。
努力回忆了下,我打量起面前這個青年,忽然间反应過来,“啊,你就是那個戴着古怪眼罩的家伙!”
难怪我沒有认出来,他之前都是戴着眼罩今天戴的是墨镜……
都是遮着脸,這要是能认得出来就怪了嘞。
面前的青年:……
非常诡异的停顿了一妙,“呀,果然是因为這個原因嗎,你是金鱼嗎?”
我:???
這怎么可以怪我?
我有点生气了,這個白天堵我门询问我和夏油杰什么关系,說起话来甚至有些流裡流气的小子,我抬起头来十分严肃的警告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說了你不要過来嘛,你走远点。”
我对他比了個走开的手势,青年就這样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随即我就看到男人勾起嘴角,宛如狩猎的大猫一样的凑過来,直接伸出手来按在我身侧的门边。
“所以不是說了嘛,我的名字叫做五條悟,倒是你,你果然是知道什么的吧。”
“你和夏油杰是什么关系。”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提醒我了,所以,夏油杰去哪裡了?
我回過头来往背后看了看夏油杰,却发现此刻夏油杰竟然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表情十分的古怪,而就在我回過头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忽然间說道,“你在看什么?”
嗯?
对方勾起嘴角,宛如狩猎的大猫一样的說道,“看上去是真的认识啊。”
“所以。”
在我還沒有反应過来的时候,眼前這個男人忽然间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站在了我的身前,“告诉我好嗎,你和夏油杰之间……”
对方脸上仍然是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說道,“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個男人可是很危险的。”
被他的话說的完全愣住了,虽然我知道夏油杰的确很危险,但是這個男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又跑到我面前来询问我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
毕竟這是我和夏油杰之间的事情,不說夏油杰改邪归正了,不管对方是寻仇的還是找夏油杰继续干什么,我都决定让夏油杰重新做人!
于是我很认真的盯着他說道,“无可奉告。”
青年:……
他的嘴角似乎隐约有些抽搐了下,然后青年低下头来,就這样看着我缓缓說道,“看上去是我沒有說清楚。”
自称为五條悟的青年就這样俯下身来,一把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轻松一带就把我差点拽了一個跟斗,他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吃惊,随即稍微放松了下抓我的力量,但是仍然将我直接按住以不容拒绝的神态继续說道,“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青年的呼吸几乎都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些轻微不适的又想往后退,结果被人又拽了回来。
“你认识夏油杰嗎?”
呜呜呜,他好烦啊。
被对方靠的這么近,周围都是对方的气息,我浑身都难受起来,“你走开,你不要碰我啦!”
“小心我揍你哦。”
试着挣脱下对方的控制,却一点都动弹不得,我生气了,开始警告对方,“我会报警的,我告诉你!”
“你這样是要被抓起来的!”
青年:……
对方看上去像是完全沒有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了,這让我更加生气了!
他看上去跟逗猫一样的凑到我面前来,语气依旧是十足的轻佻,“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個男人可是很危险的,不說的话,会被咒术界施以死刑哦。”
我:???
你不要脸!你吓唬我!
這可能是個寻仇的。
說不定和夏油杰有仇!
我回過头去,只看到夏油杰表情十分难看,他脸上一直以来的笑容都消失了,他对我轻轻地說道,“所以,小优,让开。”
啊……你要和对方打架啊。
但是……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忽然间楼下传来尖锐的警笛声,等到我們回過头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松田阵平哥和伊达航两個人,他们赶上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我和青年此刻的姿势,顿时松田阵平哥表情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你做什么?”
“哎……”银发青年拉长了声音,“什么,是警察嗎?”
“這個家伙莫非就是那個写威胁信的家伙?”
松田阵平哥皱起眉来,“很有可能,绝对就是他!”
两個人不由分說的当着我的面将对方拷起来了,出乎我预料的是,对方竟然完全沒有反抗直接伸出手来,我還以为会看到很血腥的龙傲天的剧情,沒想到对方居然很乖巧配合的样子。
“啊,如果你们說的是来找那個威胁她的家伙绝对是個误会啊,我大概是把那個家伙……”对方搓了搓下巴,神态十分轻松地說道,“打的半死吧。”
对方在门开的时候扫了眼后,表情若有所思的样子。
虽然他這么說,但是仍然让不爽的松田阵平哥给直接押走了,我一脸茫然地看着這一切的发生。
松田阵平哥這才走過来,我看着警察们在我家裡来回穿梭,似乎打算取证什么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松田阵平哥皱起眉来对我解释道,“就在刚才伊达他们撬开了对方的嘴,在這個家伙提供的地方搜查的时候,发现了对方写的信件的痕迹。”
他說着表情变得越发难看,“上面居然写着下一個目标竟然是你。”
說完他稍微松了口气,“万幸你沒有什么事情。”
“啊……”我這才想起来刚才见到青年的时候,对方的确有提到過在来的时候遭遇了什么人,好像還打了对方一顿,拿出刚才对方塞给我的信,我疑惑的询问道,“是這個嗎?”
松田阵平哥在短暂的扫视過信件后,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果然就是他嗎,這個变态。”
应该不是吧……
阵平哥坚定地看着我,“是他吧,小优。”
我很迟疑,“不是吧。”
“一定是他!”
我:……
阵平哥你只是想找個理由把他关起来对不对!
然后就這样,這個神秘出现疑似和夏油杰有关系的男人,被松田阵平哥他们联手請到了警察局,对于這個发展我忍不住侧過头来询问下夏油杰的意见。
夏油杰:“干得漂亮。”
我:???
你怎么回事,那副有点幸灾乐祸的嘴脸简直是不要太明显啦!
“倒是小优你沒事情就好。”对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他的微笑裡有种說不出的兴奋,“真的不需要我出面去打他一顿嗎?”
這不好吧,难道我們要拆了伊达航大哥的警局嗎?
他表现出有些遗憾的样子,“如果当年的那些咒灵還在的话……”
你想干嘛啊,你要大闹咒术界是怎么回事?
总之,我和松田阵平哥一起赶到了警察局裡,等待着伊达航他们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嘴裡套什么东西来,不会是套出什么咒术界的东西……
事实上,這個看似有些轻浮的男人身份超乎我們预料的神秘,对方前脚刚刚踏入警察局,后脚就有一堆神秘人出现。
身着黑衣服的人们表示对方的身份十分神秘。
“可能是和我們管理的范围相关的。”
松田阵平哥:“他是横滨来的嗎?”
摆出一副我绝对让步姿态的松田阵平哥皱眉確認。
被他问话的青年推了推眼镜,表情有些僵硬,“不……不是。”
虽然对方說的斩钉截铁,“五條先生绝对不会使用炸.弹這样的方式去袭击别人的!”
但是阵平哥无情反问,“他是不是和神秘事件相关和他骚扰女孩子,现在被我們当场抓住有什么关系?”
“啊,所以,這样說的话。”对方被反问的接连擦汗,這個穿着黑色西服看上去有些气弱的青年小声說道,“所以为什么要我来這样的场合带五條先生出去,呜,可恶。实在是太丢脸了些啊。”
“這個家伙真的不是横滨的嗎?”
我:……
所以到底为什么阵平哥对于横滨這個事情好像很执着的样子。
我决定有机会偷偷跑去见一见世面好了,看看横滨到底是個什么样的世界!
对方像是要被问哭了的样子,结果接替他的是一個金发的男人,穿着白色西服的青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精英的味道,同样是推了推眼镜,但是很明显气场比刚才那個青年强多了,他扫了眼我們后,非常客气的說道,“实在万分抱歉,我的同伴给你们造成了苦恼,這個家伙会全部承担這些所有的损失。”
对方斩钉截铁的說道,“但是這個家伙的确不是造成所谓炸.弹袭击事件的主谋!”
“真的嗎?”阵平哥单手插着兜,“那個家伙看上去就长得不像是什么好人的样子。”
“是的,如果他真的打算出手的话,這边你们应该不会站在這裡。”
我:???
你礼貌嗎?這位大哥平常這么游走在犯罪的边缘嗎?
可能是我們震撼的表情說明了問題,尤其是对方居然站在我們警察局裡对着我們說出如此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有些忍不住补充,“你知道你刚才說的话,是会坐牢的对吧。”
他身侧的那個戴着眼镜浑身上下充满社畜气息的青年,听到這裡颤抖了下。
而金发的男人则表情依旧是十分的严肃,然后肯定的說道,“是,是会坐牢的,所以就算是坐牢也是那個家伙的事情!”
我和阵平哥顿时越发的大为震撼,這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在警察面前用這個家伙如果犯罪就绝对是坐牢的那种死刑来证明這個男人现在沒有犯罪。
你還好嗎?
虽然我們不理解,但是我們被震撼了下。
甚至疑惑這两個人是什么关系,這样的洗白說法我真是闻所未闻,很怀疑对方其实不是同伴关系而是敌人打入的卧底。
我身侧的夏油杰表情也有些微妙,疑惑地扫了眼他后,却感觉他在看到金发青年的时候露出了有些许怀念的表情。
难道也是夏油认识的人嗎?
說起来咒术界,果然是夏油之前认识的人嗎,而从刚才那個男人的表现看上去,似乎和夏油的关系并不算太好的样子。
因为自称是咒术界代表七海建人的出现,对方在和伊达航的上面打了招呼由上面的人核实了对方的身份,再確認的确和我們這边交流后,表示的确是归属于我們管理神秘事件科负责后,就要把這個神秘的男人移交给我們了。
伊达航对此表示十分遗憾,他拍着阵平哥的肩膀叹息,“如果有机会的话,早知道就把這個小子给揍了。”
“那個小子的态度真是令人生气,和当年的你一样!”
松田阵平哥很无语的吐槽,“喂喂,不要把当年在警校的事情和這件事情相提并论啊。”
“对了,他是横滨的人嗎?”
伊达航捏了捏拳头,“哦,不是啊,那可有些遗憾。”
啊,你们這……到底横滨怎么你们了!
眼看着阵平哥和伊达航两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离开,伊达航還对我打了個招呼,“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样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過对方的!”
“你就和我的妹妹一样,如果這個家伙或者阵平对你不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的好的哦。
然后阵平哥就去送下伊达航。
我瞅了眼站在我身侧一本正经的金发青年,随即皱起眉来,对方也打量了下我,表情严肃气质冰冷。
“有什么問題嗎?”
“你真的知道你刚才的說法,這個家伙是会坐牢的吧……”
对方当着我的面坦然,“是,知道。”
“你们就是那個自成为咒术界的家伙,为什么叫做咒术界?”
我跟好奇宝宝一样的询问,差点嘴一瓢就想问是不是還有個什么诅咒界,我记得夏油杰可還是個诅咒师号称最强什么的。
“這就不是我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了。”对方继续保持着冷酷的样子推了推眼镜,“小姐,不要对不属于你的世界保持好奇心,這可是很危险的。”
“会坐牢的哦。”
我强调了下。
对方有些无奈的看了下我,连不远处的夏油杰都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在我愤怒的眼神下,他赶忙别开了脸,七海建人沉默了下,然后依旧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抱歉,现在算是加班時間。”
“你们咒术界也是有加班的嗎?”我好好奇,“那你们有加班费嗎?”
“沒有。”对方說的斩钉截铁。
“哦……”我继续好奇宝宝,“那你们有劳动法嗎?劳动法保护咒术师嗎?”
七海建人沉默下去,就這样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我也一脸问号的盯着他,许久后,他才說出一句话来。
“现在的确是加班時間。”
等下,因为是加班所以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說嗎?
這是什么表面同事啊!
想了想其实我還是很在意对方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于是我来到了关押那個家伙的审讯室直接推开了门,结果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那個银色头发的青年此刻正双脚翘在桌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抱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放松。
对方看到我走进来的时候,甚至還跟我愉快的打了個招呼,“哟,你来了。”
“你……”
我走上前去,认真打量了下這個男人,对方仍然戴着漆黑的墨镜,对方在看到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哪怕是坐在那裡都像是随时准备捕猎的大猫,可能是因为对方身材過于高大造成的压迫感,我刚进去下一秒就想走出去了,结果对方对我笑着說道,“不要怕啊。”
“我又不会欺负人。”
“真的嗎?”
我警觉地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
他看到這裡瞬间笑出声来,甚至伸出手来对我招了招。
我警觉地往后又退了一步。
对方看上去像是完全被我逗笑了一样,“那么。”
他当着我的面站起身来,甚至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后若有所思一样的說道,“還是让我們回到之前的话题。”
“什么话题呀?”
你会坐牢的那种嗎?
這個男人看上去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之前我們說過的话题,關於夏油杰的事情。”
“你不会跟我說,你完全不认识他吧。”
怎么会這么执着!
在他說话的时候我也偷偷观察了下夏油杰此刻的表情,虽然他看上去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很显然在听到对方话语的时候,神态变得有些不自然。
“从刚才开始,只要我說到那個家伙的名字。”对方搓了搓下巴,宛如发现了什么一样的說道,“你就会把目光移开,就算是這样你也不說出来和那個家伙是什么关系嗎?”
“你知道嗎,那個家伙做過的事情。”
陡然压低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如果要是說夏油杰做過的事情,那我只知道他曾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啊现在想想還是觉得很崩溃啊,至于其他的,拿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不会是苦主找上门了吧。
换位思考如果我被夏油杰做過什么恶毒的事情,怕是连他的坟都给他刨了吧!
我越想越觉得這么执着于夏油杰的家伙,說不定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果然是追杀夏油杰的人嗎?
這么一想居然觉得对方好可怜哦。
“你在想什么?”
眼泪汪汪的我抬起头来,“哎?”
夏油杰這個时候扫了眼我,有点无语,“他可不是受害者,小优。”
啊……
我表现的這么明显嗎?
对方瞬间大笑出声,甚至看着我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表情来,“你竟然真的对這個世界一无所知啊。”
“真是让人非常吃惊,你……”
他往前走了一步就這样来到我的面前,随即自上而下的俯瞰着我,随即对方才笑嘻嘻笃定的說道,“不是咒术师对吧。”
我一脸迷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青年此刻脸上仍然是一副志得意满的笑容,就在对方打算伸出手来的时候,才瞬间反应過来,本能的往后躲,结果对方也干脆的伸出手就要抓住我。
下一秒,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呵斥对方,“你在做什么?”
站在七海建人身边跟着一起赶来的人恰好就是松田阵平哥,他在看到对方动作的时候瞬间炸毛了,直接走過来然后挡在我的身前,躲在他身后的我好奇的探出头来,结果就看到青年耸了耸肩膀,“误会啊,這位警视,我只是想和她確認下一些事情。”
松田阵平哥非常愤怒,“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啊,冤枉啊,我真的只是问了下她一個小小的問題。”
阵平哥以我沒再三分钟你居然就欺负她的表情愤怒的表示,“闭嘴!”
“你這個家伙,如果你再出出现在她的身边,不管你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都绝对不会放過你的。”
青年听到這裡稍微停顿了下,随即才笑着說道,“真可怕呢。”
感觉這個家伙完全沒有把阵平哥的威胁放在眼裡,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在我不认识他的时候,就好像不认识了咒术界一样,怎么他难道是什么咒术界的总统一样的人物嗎?
满脑子问号的我看着七海建人用非常冷静的语气說道,“抱歉,我的同伴给你添麻烦了。”
“他一定会赔偿的,可以多要一点!”
我:???
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对的样子。
总之在阵平哥发飙前,他的同伴客气的道歉后就拉着完全沒有任何歉意的家伙就這么离开了,对方走的时候還在笑着和我們打招呼。
我目送着這個神秘莫测的青年离去的背影,然后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阵平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小优。”
啊?
“以后你不要一個人和這样奇怪的家伙单独相处知道嗎?”
他很严肃,很严肃的告诫我。
怎么觉得像我爹……
“刚才看到你都被他吓哭了,遇到這样的事情,小优你以后一定要远离他们知道嗎?”
我缩了缩脖子,“好的嘛。”
“刚才那個家伙吓唬了你了嗎?”
“沒有吧……”我回忆了下,只是一直在询问我和夏油杰的关系。
阵平哥皱起眉来看着我,“那你刚才怎么哭了?”
可能是回忆起他惨痛的過往,想到了夏油杰曾经不当人的光辉歷史,這让我怎么回答啊,我只好不說话别开自己的脸,阵平哥瞬间悟了。
“果然横滨的男人都不可靠。”
等下,你是怎么得出這样结论的啦!
而且那個家伙应该也不是横滨的!
哎,我有些忧愁起来,這個家伙到底和夏油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我們和夏油杰之前的关系,以后真的不会再遇到他了嗎?
“小优。”阵平哥忽然间出声把我召唤回来,“你太不让我放心了,還有最近你收到那個匿名威胁信的事情,不行的话,最近你暂时先不要回去住所了。”
难道是让我出门去找個酒店避一避?
“我去看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家伙。”阵平哥思考片刻,“那個家伙最近应该也不忙吧。”
我:?
什么叫用得上的家伙。
“所以是什么呀?”
阵平哥挑了挑眉,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顶,他的脸上浮现出有些怀念又有些温柔的表情,“那個家伙可是個非常可靠的男人。”
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說什么的我陷入了迷惑。
和身侧的五條悟一起走出警察局,万万沒想到這辈子居然会到這裡赎出他们咒术界最强咒术师的男人,此刻忍不住推了下眼镜,注意到对方似乎仍然在若有還无的打量着不远处的警察署,他忍不住說道,“够了,她看上去和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关系。”
他们都心知肚明說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在他說完后,五條悟這才把身体转了過来,七海建人继续說道,“当然毋庸置疑的是,她并不是咒术界的人,从之前调取的资料也完全沒有和那個男人有過交集。”
“平凡的长大,普普通通,甚至在去年百鬼夜行的时候也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响。”
“這样一個人,如果真的和那個家伙有关系的话,绝对不会等到现在。”
他知道五條悟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也听說了那种咒术的残留,但是……
七海建人继续說道,“毕竟她也是特别案件管理相关的人,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咒术……”
“或许是巧合吧。”
他面前的男人听完后仍然是不置可否的样子,随即他看到对方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哎,你原来是這样想的啊。”
“這個世界上。”
七海建人看到面前的青年仍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沒有人的咒术是完全一样的,但是……”
“为什么她在提到夏油杰的时候,表情会变得那么古怪呢。”防备甚至是仿佛是很熟悉对方的样子。
七海建人看到面前的男人露出了宛如捕猎者一样的姿势和神态,“我真的很好奇呢。”
银发的青年低声笑着說道,“真是让人兴奋。”
七海建人:哎,难道又要加班了?
而与此同时
夏油杰帮着少女正在收拾东西,他的思绪還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刚才遇到的家伙,不愧是悟,還是那么敏感,仅仅凭借咒术的残留就看出了之间的关系嗎?
真是遗憾,他本来還想在隐藏多一点的時間,毕竟他的梦想就算是现在也仍然沒有放弃。
至于不远处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說,夏油杰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在看到对方那副傻乎乎的样子,或许连自己曾经的好友都沒有办法套出什么话来,毕竟完全不知道五條悟身份的人的反应,反而迷惑了自己好友的双眼。
不過感觉当时要是在吓唬一点,說不定她就哭唧唧的承认了。
“什么?”
对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询问,少女仍然是那副娇憨的模样,漆黑的双瞳盛满了细碎的金色光泽,白嫩的脸上因为搬东西而浮现出略微的粉红,她看着夏油杰理所当然的說道,“不会說啦,因为不知道他和夏油是什么关系啦。”
“万一真的是找夏油算账的怎么办……”
对方看上去有些焦虑又有些忧心忡忡,宛如小兔子一样的少女小声說道,“我担心是来寻仇的。”
“所以,這是你当时沒有同意的原因嗎?”
那個时候,他明明說過要借用对方的身体。
“啊,你說這個啊。”少女眨了眨眼睛,“那不是很正常嘛,万一夏油打不過对方怎么办,而且就算打過了也不好吧。”
其实并不是能打過对方的夏油杰。
“万一别人一怒之下知道了真相,找個高僧超度你怎么办。”多愁善感的小兔子捧着心开始纠结,“虽然感觉夏油你沒干什么好事情,但是就算是這样,我也想保护你嘛。”
对方摆出一副毕竟现在的你沒有做坏事情的样子。
真是個不知道忧愁的天真的小姐啊。
明明他应该发笑,但是在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他忽然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這個看上去沒有他就会完全沒有任何办法的家伙,却意外的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哪怕是刚才在见到那個家伙有些坏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
“那如果我的确做了什么事情呢?”
“你不要给别人出难题啊!”
看着瞪圆了眼睛都少女,夏油杰瞬间忍不住想笑出声来,“抱歉抱歉。”果然還是個正义的小伙伴嗎,想到曾经对方所說的话,如果有力量的话当然会考虑保护弱小的人,還真是……
让人觉得熟悉又丝毫不会觉得意外。
“不過话說回来,他到底和夏油是什么关系呀?”
少女疑惑地看向他,对上对方那满是疑问的眼神,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已经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果小优下次再见到他的话,就报警吧。”
少女:?
忍不住伸出手撸了一把对方后,他对少女笑着說道,“他和小优你沒有任何关系。”
“对于小优而言,应该是個性格很讨厌的家伙。”
以他对這個少女的了解,应该不会太喜歡悟這個家伙人憎狗嫌的性格,当然,十年前的他大概也是一样的性格,但是现在的他变了,所以……
“小优,记得一定要离這個家伙远一点。”
就這样就好了,那边的世界就不要让她牵扯更深,她只要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就好了,至于悟這個家伙敏锐的洞察到关系,以小优的性格和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样子,对方也应该在试探后会发现這一点,那么大概率是会远离对方的。
唯一让他苦恼的是,宛如小兔子一样的少女,会不会被对方吓到。
小兔子也露出十分苦恼的样子皱起眉来,“我不能打他嗎?”
夏油杰:……
小兔子還想着咬人呢……
“我們沒欠人家什么不好的人情吧。”少女别开脸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比如杀了人家爹妈什么的……”
夏油杰:……
一時間有点接不下去,但是還是深吸一口气的男人微笑着說道,“沒有哦。”
“哦,好的。”
小兔子這回兴奋起来,眼巴巴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我們能打他一顿嗎?”
夏油杰:……這個事情你从第二次见面就开始惦记了吧!中途還因为時間太久把這個事情给忘了!
对方又开始可怜兮兮的垂下头,“打……打不過嗎?”
夏油杰:……
有点沒有办法,“小优,乖。”
他伸出手又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诱哄着劝了下,“该睡觉了。”
对方看上去還有点不乐意,“好吧。”
“我今天的活动還沒来及刷。”
看出来了,這個表情是又想去打哈利波特的决斗了,但是夏油杰对此仍然温柔的微笑着,“去睡。”
“好吧。”
“不過明天可能就得搬家了,阵平哥還說会给我找個保镖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天。”
然后小兔子撒娇,“但是他们都沒有夏油可靠!”
“好了好了。”真是沒办法,他给对方收拾好床后,顺便又给对方倒了一杯热牛奶,“快点睡吧。”
简直是比以前带的两個孩子還爱撒娇,那两個孩子倒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和自己很有距离感,反而,唔,但是也很可爱就是了。
比起悟而言,其实他更在意那些想要伤害她的猴子,說起来倒是最近需要尽快解决掉那些人才是。
而就在他早上做完早餐一边洗碗的时候,忽然间又一次听到了门外传来的门铃声,“你好你好。”
這個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皱起眉来,看着打开门的少女一脸懵逼的盯着面前的银发青年,夏油杰在阴影处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脸。
真是真是。
這個家伙還是真是……
笑容灿烂的银发青年对着面前的少女打了個招呼,“哟,好久不见,听說你被人追杀,如何,我来保护你怎么样?”
“不要看我這個样子,能被我保护的家伙有很大的运气。”
夏油杰听到這裡不由得微微一愣,說起来上一個被這個家伙保护的人。
“作为交换。”
自己曾经的好友就以一种大灰狼欺骗小白兔的口吻說道,“就让我們暂时好好相处一段時間如何?”
看着神采奕奕的好友,夏油杰注意到小白兔呆住了。
夏油杰:不要答应!
小优!
這是個骗局!快拒绝他!
作者有话要說:五條悟:hell啊。
终于到我登场了。
好朋友的文,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看哦
《再不摸鱼就要成神了》by夜笑:抓着战场玫瑰踹飞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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