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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作者:芙娅
看着从东京回来的好友有些倦怠的打了個哈切,诸伏景光上下打量了下好友,只看到降谷零微微皱起眉来看向他。

  “怎么了?”

  “你才是,突然从纽约直接坐飞机回东京,看上去很累的样子,零,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嗎?”

  之前就觉得零以前有些怪怪的,好像在从警校毕业的某天起就突然间不一样了,先是突然间让研二一定要穿好防护服,后面更是直接出手协助阵平调动到新成立的科室,至于伊达大哥,则是很干脆的去交通科每天盯着他们让他们要好好抓下酒驾和疲劳架势,搞的交通科苦不堪言。

  诸伏景光:……就觉得怪怪的。

  而现在对方居然飞了足足十几個小时就为了赶回东京,他若有所思的打量下对方,“是阵平那边发生了什么嗎?”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或许是上次见到的那個小姑娘出事情了。

  身侧的金发好友停顿了下,随即才点了点头,“嗯。”

  果然是這样嘛,虽然知道对方回来大概率是已经解决了事情,但是他只要一想到上次那個傻乎乎看着自己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就从心底生出一股怜爱来。

  诸伏景光表情严肃的问道,“所以,是出了什么事情?”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沒什么,大概就是有不长眼的人打算对她出手。”

  “是谁呢?”诸伏景光继续关切的问道,“有沒有被抓起来呢?”

  “大概是一個叫做苍之使者的家伙吧,沒什么关系。”

  “不能大意啊。”诸伏景光看到好友如此不认真的表情,有点不高兴了,“沒记错,那個孩子可是连枪都不会开吧。”

  降谷零:???

  看着好友一脸疑惑地转過头来看向自己,诸伏景光继续叮嘱道,“你可是连研二的护具都要再三叮嘱的男人。”沒道理对這個事情看上去說的這么随意,零,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景光,你为什么?”

  明明应该沒有记忆吧,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小优的事情呢?

  “哦,那個孩子不是你叮嘱要好好照顾的,倒是你……”诸伏景光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的好友,“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名字叫小优对吧。”

  除了小时候认识的那個女人,可沒见過零对谁那么上心過。

  眼看着降谷零的神态有些古怪和紧张起来,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来,“她的背景似乎也干净的有些過分。”

  简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捏出来的背景。

  到底是什么人呢,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让他在看到的时候就有一种想要好好呵护的诡异感觉,难道是他丢失了什么记忆嗎,否则怎么会当对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时,就让他有些不知所错。

  虽然的确当时遇到琴酒的时候换一個人他也会保护,但是扪心自问不会做到那样的程度,也不知道对方有沒有吃自己给她准备的巧克力。

  要是沒有就骂阵平就对了。

  “她沒有問題,当然也不是组织這边的……”

  降谷零简单的解释后就不再說什么了,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鸠山如果沒有记错的话,似乎和组织也有一些关系吧。”

  作为政治家族的确和组织有一些微妙的关系,部分的政治现金和政策也和组织有些牵扯,這次突然间被捕估计也会让吸引到组织的注意力。

  “這件事情听說恰好在也有了一些证据在裡面。”

  關於组织相关的证据,以组织作风而言。

  诸伏景光微微停顿了下,他看向了刚刚从日本连续飞了十几個小时回来的某人,意味深长的說道,“那么……组织会不会安排人去解决這些問題呢。”

  降谷零瞬间反应過来,青年微微眯起眼来,“你的意思是說……”

  诸伏景光沉吟片刻,“如果沒有猜错,组织派出的或许是那個男人吧。”

  降谷零听到這裡,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此刻我的面前正站着一個中年壮汉,是真的中年壮汉,对方身上穿着单薄的黑色紧身衣,薄薄的衣服甚至完全沒有办法禁锢住他发达的肌肉,抬起手臂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对方身上的衣服随时有可能会被挤爆的感觉,块状分明的肌肉就這样展露无遗,脸上也是棱角分明的大叔低下头看着我,玩味的笑道,“果然是你啊,小姐。”

  “怎么样,這次回来是来见你的老板的嗎?”

  对方在谈到我老板的时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尊敬,随意的想了想就說道,“看上去是啊。”

  啊,這個男人是,上次遇到的大叔!?

  我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看看站在他对面气弱的地府公务员,太不争气了,怎么看上去比這個大叔气场差那么多。

  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小心谨慎的打了個招呼,“你好……”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叫什么……完全忘记了!

  竟然沒有一点印象!

  中年男人挑了挑眉,又往前走了一步,充满压迫感的自上而下的看着我,“看上去過的還不错的样子,怎么,那個小鬼结仇的家伙沒来找你嗎?”

  我:?

  难道說的是夏油的事情。

  “還好……”

  对方搓了搓下巴,“哦,不应该啊,那小子我听說可是结了不少仇的。”

  我忍不住反驳,“可是他们也看不到夏油啊。”

  “而且夏油跟我在一起,现在也沒有做什么坏事情。”

  洗白了!洗白了好不好!

  对方听到這裡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表情变得越发玩味起来,“有意思,那個一個执着的小鬼,竟然会变得那么听话,看上去小姐還是很不错的嘛。”

  “执着?”

  对方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来,“啊,你不知道啊,我之前和那個家伙见面的时候,他在保护一個女人,但是完全失败了。”

  我:?

  什么保护一個女人。

  夏油不是個邪恶的盘星教教主嘛,怎么突然间牵扯出一個女人的事情?

  他說這话的时候表情甚至還有点恶意,“真是遗憾,他和那個小鬼都失败了,但是這個好像对他打击蛮大的。”

  我一脸问号的看着他,就看到面前的男人继续对我說道,“果然你不知道啊,這個小子以前可不是极恶的诅咒师,该怎么說呢,他以前可是個正经人,只可惜技不如人,在保护一個女人的时候失败了,所以听时說后来就和之前的伙伴决裂了,成为了咒术界的头号通缉犯,真是遗憾啊。”

  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真的很不高兴。

  他說夏油那种轻蔑又满是嘲讽的态度,眼底的恶意简直是太触目惊心了。

  对方扛着一把大刀,对我笑着說道,“怎么,小姐要不要再考虑下,他当时可是失败了啊,如果再失败一次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闭嘴。”

  他摆出一副玩味的表情,“哦?”

  “夏油的事情我自己会去了解清楚。”

  “如果当时夏油是正义的,那大叔你做了什么啊?”我忍不住喷他了,“你当时肯定沒干好事情!”

  “這個的确是。”

  对方坦坦荡荡的承认了,然后补充說道,“但是我可是拿钱做事啊,小姐。”

  他又往前走了了一步,“只要钱到位,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对方就這样搓着下巴看着我,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侧過头来笑着說道,“我是认真的。”

  男人甚至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的对我暗示,“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我能做什么事情呀?

  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结果大叔和我对视了三秒后,才反应過来,“什么呀,你难道沒有让那個小鬼做些讨好你的事情嗎?”

  怎么讨好?

  什么讨好,在我家天天擦地扫地做饭养我算不算讨好的事情?

  男人盯着我片刻,“小姐,你不会沒有谈過恋爱吧。”

  “這和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呀?”

  太让人迷惑了這個問題。

  “你說得对。”男人上下打量下我后,忽然间笑着說道,“這样的事情也的确不需要谈恋爱就可以做得到。”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弯下腰来在我耳边笑着說道,“正常来說,這個应该是理所当然的服务吧,就是你知道嗎?”

  “那种特别的服务,那個小子沒有提供嗎,這可不行。”

  他用对方完全不正规的表情点评道,“完全不行啊。”

  啊,难道是在說。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竟然還有這样的服务嗎,這不是让人有点小鹿乱撞了!

  “不……不可以。”我磕磕巴巴的对他說道,“你在說什么奇怪的话,大叔,绝对不可以。”

  对方意味深长的对我笑着說道,“看来你懂了嘛。”

  “既然這样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那個家伙呢,如果是你的话,那個家伙說不定会很乐意的。”随即对方思考了下后补充道,“不乐意也沒有关系,我可是随时都在這裡呢。”

  “所以小姐。”

  “要不要再考虑下我呢,如果那個小子不行的话,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只要钱到位。”

  我:!!!

  我走回去的时候都像是在梦游一样,遇到了夏油杰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個大叔绝对是在骗我的,怎么会有這样的事情呢!

  可恶,特殊服务什么的,他一定是骗我。

  晚上看到夏油的时候,我都紧张的一溜烟往房间裡钻,夏油举着草莓问我要不要吃的时候,我疯狂摇头,“沒关系沒关系。”

  夏油杰站在不远处,“小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有沒有。”

  继续疯狂摇头。

  就是一時間有些不敢看到你啦。

  但是夏油好像并不太高兴,端着草莓看着我沉默片刻后,才继续說道,“這样,那么我就收拾东西去好了。”

  “好的,辛苦了。”

  但是其实比起這個,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仔细想想我其实压根沒有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個正直的人,和夏油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关系,都怪那個大叔說的那么暧昧。

  而且再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我更在意他說的那個夏油以前想保护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夏油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呢,才从那個大叔嘴裡的正义的小伙伴变成盘星教的教主,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

  揪着被子的我都快睡不着了,是因为那個女人嗎。

  秉持着疑惑地我就這样困难的睡着了,结果做梦到的都是夏油杰忽然间脱下衣服,露出了大叔相差无几的肉-体,随即他轻轻地笑了笑,忽然间对我說,小优,如果是你期望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這是属于我們之间的特殊服务。”

  快住手,不要做出這样违反法律法规的事情!

  眼看着对方马上要脱掉自己的和尚服,我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真的快住手啊!我不喜歡肌肉男,我喜歡小白脸……不是。

  简直是噩梦,我忍不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等到我睡醒后,這才发现现在才早上六点多想要入睡,结果一闭眼周围都仿佛回荡着对方的话。

  【這位小姐,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特殊服务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嗎?這是包含在服务裡面的,你不知道啊?】

  【有沒有兴趣和那個小鬼试一试,当然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可以来找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掀开被子就是一身冷汗。

  救命。

  结果沒睡好的结果就是当天脑子头疼欲裂。

  郁郁的吃着夏油给我准备的牛角包,一边吃一边揉着太阳穴,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对我說道,“看上去,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哎……”

  委屈。

  委屈巴巴的咬着牛角包,委屈巴巴的喝着夏油给我倒的牛奶。

  都是那個大叔的错。

  面前的男人忽然就站起身来,下一秒,一個冰贴就這样落在了我的额头上,“真是沒有办法啊,简直像個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

  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就看到夏油伸出手将冰贴放到我的头上,对方看着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怎么样?這样。”

  “還好啦。”

  “对了,夏油……”

  我本来想问他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但是话倒嘴边又觉得還是算了吧,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虽然我好奇为什么夏油走上這样一條不归路,甚至成为了和尚。

  也许是情伤吧,說不定夏油是当时沒有保护好对方,因此一怒之下出家成为了和尚呢。

  好惨一個夏油。

  這样的他一定会为了对方守身如玉的。

  我都懂的,所以什么特殊服务的,快住脑不要想了啊!

  “說起来,小优這次回去除了那位,還有见谁嗎?”

  “哎……?”

  难得夏油竟然会关心起我回去的事情,我想了想,還是决定不要告诉守身如玉的夏油,那個大叔表示夏油可以和我做快乐的事情,于是我隐去了和大叔见面的事情,含糊的說道,“沒什么吧。”

  “是见到了谁呢?”

  這人怎么那么敏感不死心啊。

  瞬间转移话题,我直接站起身来,“夏油,已经這個点了,我要去上班啦。”

  站在不远处的黑发青年就這么静静地看着我,许久后才微微一笑,“啊,這样。”

  “那么难受的话,就不要去了。”

  “還好……”

  主要是现在看到夏油還有些尴尬就是,满脑子都是黄/暴的事情。

  躲开了他的视线,我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就准备出门了。

  “那么。”他把便当放到我的面前,然后微笑着对我說到,“一路好走。”

  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忽然间被人一把拎住了衣领,直接给拽了回来,侧過头来,下一秒,就看到夏油微笑着低下头来看着我。

  青年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就這样安静地注视着我,许久沒有說任何话。

  仿佛像是要看透到灵魂一样,被他拎住的我一時間有些本能的挣扎起来,结果在他的手裡却根本动弹不得,而夏油此刻就這样安静的注视着我,面无表情,而我挣扎的动作却仿佛让他甚至有些愉快起来。

  “等下……为什么?”

  是拎着我啊,怎么像那個白毛的动作呢?

  “小优真的沒有见過其他人嗎?”

  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极端具有压迫感,让我瞬间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仿佛被抓包一样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但是仔细一想我也沒出轨啊,不是。

  我忍不住撒娇,“夏油……”

  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对方就這么面无表情的和我对视许久,然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還是不打算說嗎?”

  “你抓着我有点难受啦。”

  “抱歉,抱歉。”很显然我不舒服的样子让他反应過来了,夏油又重新变回了温柔的样子,他看着我笑着說道,“如果不愿意說的话也沒有关系,那么一起走吧,小优。”

  看着青年瞬间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我禁不住内心一阵嘀咕,也不知道刚才他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好奇怪啊。

  就在我穿好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听到身后的男人开口說道,“所以像小优這么乖的孩子。”

  回過头来,只看到男人微笑着歪了歪头,站在黑暗裡就這样理所当然的对我說道,“千万不能骗我呀,你說是嗎?”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样的表情我觉得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一种寒冷。

  站在黑暗裡微笑的男人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仿佛透不過一丝光亮,而当他将那双眼眸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简直有一瞬间像是我曾经注意過那种无情又冰冷,充满着高高在上仿佛要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一样的理所当然和傲慢,“如果小优骗我的话,我大概会非常生气的。”

  虽然在微笑,但是怎么感觉都不像是在笑的样子。

  青年微微侧過头来,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应该不会想看到我生气的样子,对嗎?”

  乖巧点头。

  感觉這样的夏油好奇怪。

  本能的想要跑路,但是還是被对方按住了领子,完全动弹不得。

  這么一看,夏油真的好高啊,青年漆黑的发丝就這样落在我的眼前,对方那双狭长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愉悦的表情,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咄咄逼人。

  明明是在仿佛征求我的意见,但是根本不容我拒绝的压迫感,简直是让人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尤其是夏油靠近我的时候,鼻尖对方那满是侵略性的气息。

  他像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仍然是脸上浮现着温柔的笑容,然后继续问道。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嗎?”

  我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他,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夏油……”

  夏油杰轻轻笑了下,“這么可怜,你不会以为,撒娇就可以過去了吧,這件事情。”

  “到底你回去的时候遇到了谁,又說了什么话。”

  当然是說了特殊服务,不是……

  一想到那個大叔說的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問題,我就面红耳赤起来,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捂住脸。

  夏油也的确身材和对方差不多。

  当然也沒有那么好,我的目光从指缝裡不知道为什么就這样落在对方的身上,因为過近的距离,甚至伸出手就恰好放到了对方的胸口。

  一碰到对方的时候,就感受到对方坚实的肌肉和滚烫的身体,瞬间炸毛了,“放我下来呀。”

  夏油杰低下头来,就這么笑着看向我。

  就在我想伸出手挠他了的时候,衣服兜裡忽然间传来了手机清脆悦耳的铃声,被打断后接起电话的我果然看到了来自松田阵平哥的呼唤,因为之前沒有接电话被狂rua了一轮,所以我现在都直接换成铃声,而此刻刚刚接通后就听到了阵平哥的声音,“沒事情吧?”

  被拎着的我:……

  该怎么說现在到底是有事情還是沒事情呀。

  就在我想回答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手机被人抓住拿了起来,抬起头来只看到夏油杰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随即下一秒,青年就這么松开了抓住我领子的手,在我刚刚站好的时候,就看到他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撑着下巴看向我,他轻轻笑了下,“這可不行的。”

  夏油杰对我說道,“小优。”

  “逃避是不可以的,坏孩子說谎,是要被惩罚的。”

  作者有话要說:晚上不更新了!明天再更新好了。

  如果大家感兴趣都可以看看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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