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章
听到這裡,莱伊禁不住挑了挑眉,琴酒還是和以前一样,当然是在這次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特别的人呢,但是……
想到少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当她抬起头疑惑地来往自己的时候,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某一时刻,他的心稍微紧了下。
他的确沒有见過对方是吧,之前的任务也从来沒有见到過,但是那种微妙的熟悉感。
而且他总觉得,对方不应该是出现在日本警视厅的人,也不应该是日本的警察。
虽然說不出原因,但是很明显不管是从他本身還是从实际上工作来說,都不可能去透露出对方的存在。
“沒什么。”
他的回应让琴酒冷哼一声,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說道,“這样。”
“看上去,這次沒有需要我們去帮你收尾的人或者事情,你知道,组织的话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当然,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切手段去解决掉這些家伙。”
“你……应该沒有必要会为了日本警察說谎吧。”
“莱伊。”
对上男人仿佛洞察一切一样充满探究的眼神,莱伊在短暂的沉默后,陷入了沉思,难道对方知道了什么嗎。
以组织的实力当然也是可能的,但是要将那個孩子說出去的话,虽然知道是保全自己非常好的办法但是……
“沒有人见過我。”
身材同样高大的青年面无表情的說道,“琴酒,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或者能力有所怀疑的话,我個人倒是很乐意把自己的工作分给你。”
“当然费用的话记得要结算下。”
琴酒又一次嗤笑一声,“真是敢說。”
对上对方意味不明的眼神,莱伊神色平静。
眼看着琴酒从吧台上站起来,這個组织最强也最敏锐的杀手此刻将手手插入兜内,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后說道,“好好干吧,但是千万不要被我发现什么破绽。”
“你知道,我对于背叛组织的家伙嗅觉是最灵敏的。”
“任何危害到组织存在的家伙都需要被解决掉,以防万一趁這次机会干掉鸠山這個家伙。”
琴酒說着拍了拍莱伊的肩膀,“当然如果有知道组织和鸠山之间关系的家伙,你知道的。”
“是在說那個所谓的苍之使者嗎?”
琴酒裂开嘴沒什么感情的笑了笑,“是在說全部的人。這件事情涉及的所有人,只要见過那份资料的,都全部解决掉。”
這個做法還真是……
莱伊挑了挑眉,非常的组织。
目送着男人在說完后离去的背影,莱伊回想起对方看似关怀实则是警告和试探的话语,他倒是对琴酒的态度沒有丝毫的畏惧。
這样的话的确是组织一贯的做法和琴酒的处事风格,那就越发不能让对方知道日本警察那边到底掌握到什么情况,当然還有那個少女。
說起這一点,在確認沒有监听后,他谨慎的打通了同伴的电话。
“啊,卡迈尔,其实有個人想麻烦你帮忙查一下。”
挂断电话的男人跟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后,禁不住感叹了下,“真是麻烦啊,的确……”
青年摇晃着面前的酒杯,看着面前橙黄色的液体陷入了沉思,“之前沒有见過吧。”
而此刻,紧紧盯着琴酒走出来的另外一個男人,在確認对方的确是一個人离开后,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双手抱胸斜靠在墙边,整個人隐藏在阴影裡,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肩膀却忽然间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他回過头来,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出现在身侧,英俊的青年微笑着看向他,“零,什么,你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降谷零有些无奈的叫出好友的名字,“景光……”
穿着蓝色马甲的青年听到他的称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气质温和的青年蓝色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下,随即就這样笑着继续问道,“看上去你似乎很在意琴酒和莱伊,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对上好友看似友善的询问,降谷零有些头大的解释道,“沒什么。”
“說谎。”
诸伏景光观察了下,随即肯定的下了定论,“你果然是在說谎啊。”
“這么跟踪琴酒可是很危险的,那是個很敏锐的家伙。”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嗎?”
降谷零:……为自己有這么了解自己的一個好友感到无言以对。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阵平刚刚联系我了,說那個家伙在逃跑的时候见到了她,所以。”
“她。”這個代称還真是让诸伏景光禁不住挑了挑眉,果然是之前见到的那個少女,想到对方嘴角的都禁不住微微上扬的男人补充道,“原来如此,你担心莱伊会把這件事情告诉琴酒,向对方出手。”
所以才特地在這裡守着,如果琴酒和莱伊一起出来說不定就会有一些麻烦,但是其实他還是不太能理解。
“如果莱伊按照你的說法是FBI的话……”
那应该不至于干這样的事情吧。
毕竟再怎么說也是正义的一方。
降谷零面无表情的說道,“那個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
诸伏景光:……這是有什么样奇怪的偏见嗎!?
总觉得零好像对莱伊意见很大的样子,而对于景光的說法,降谷零表示你真是太天真了,被降谷零拉黑的莱伊這個家伙,他可是见過這個男人完全不同的样貌的,尤其是黑那個知名不具的渣男的时候,他也是疯狂添砖加瓦的,虽然当时他也這样。
……毕竟当大家敌人一致都是太宰治的时候,对方就面貌可亲,但是当是敌人的时候回忆起当时這個男人的行为,靠,也不当人。
“总之,对這個男人一定要警惕,景光。”
诸伏景光:……真是让人好奇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嗎?
沒记错他和零一起卧底,应该是和对方沒有什么矛盾吧,甚至知道对方是BFI后合作才是最优的選擇,然而零完全沒有考虑這一点。简直任性的有些奇怪,而且对于那個少女也未免過于关注了,结合他对于对方那种奇怪的感觉,只要看到对方就会不自觉的关注对方,会想要照顾她。
甚至刚才在想要琴酒可能对她出手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要不现在和零一起先把琴酒解决掉。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问道,“零,她到底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看到就忍不住想微笑,甚至不自觉的会非常担忧对方的安全,他挑了挑眉說道,“可我,的确沒有见過她吧。”
对此降谷零沉默了下,避而不答。
“总之,现阶段最重要的是解决掉组织,等到這一切结束后。”
再去和景光一起找她吧,不過之前的梦裡似乎最后少女也沒有和他们在一起,反而和太宰治,就很气。
這次不管怎么样,起码那個小子不在,所以等到组织垮台后和对方在一起应该沒有什么問題。
诸伏景光见此也沒有再追问下去。
“不過琴酒是很敏锐的,你要多加小心,最好沒有下次了。”
降谷零点了点头,他皱起眉說道,“但是为什么要這样,完全是因为……”
“她也被卷入到了组织相关的事情裡来,我明明让他们去的是异能相关的部门吧。”
对此真公安权限大佬表示十分不满,“所以,阵平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顾她。”为什么居然会遇到赤井秀一這個家伙,差一点就可能会被赤井秀一给卖了。
就觉得阵平干事情很不靠谱,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也是!
对此,诸伏景光也回忆起单独遇到少女的时候,那個时候如果不是他对方也会和琴酒遭遇在一起,還不知道对方会遭遇什么,因此他本能点了点头,“你說得对。”
“這一点上,阵平這個家伙的确有些問題。”
虽然沒有饲养员的记忆,但是有着饲养员本能的男人深表认同。
“啊切。”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打喷嚏的阵平哥,禁不住关心的问道,“你沒事吧,阵平哥。”
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青年禁不住揉了揉鼻子,表情十分不愉快的說道,“可恶,說不定是那個家伙现在正在骂我。”
我:?
阵平哥又开始要日常辱骂一個我不认识,但是似乎他很熟悉的朋友了。
骂完后阵平哥就很熟练的拿起刚才的画像,表情凝固了片刻后,就這样面无表情的放下,对我叮嘱到,“小优,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下。”
“還好啦。”比起這個,我其实更在意刚才的那個神秘男人,“不需要去抓捕下那個家伙嗎?”
超小声,“他可是来我們日本警察厅蹦迪哦。”
阵平哥:……
他抽了抽嘴角,“暂时還是算了吧……”
說着阵平哥又伸出手rua我的头,英俊的青年笑着說道,“還是等等那個家伙的意见好了,而且這個也不能用。”
是的,不能用,虽然我觉得自己形容的十分到位,但是对方画出来就是非常诡异,完全失真了。
我拿着画的很奇怪的素描疑惑地问道,“沒有录像嗎?”
阵平哥严肃的对我解释道,“看上去這個家伙应该是之前有考虑過這一点,很遗憾,我們的录像今天全部都不能用。”
“哎……”
看上去這個男人真的很厉害,甚至可以搞定日本警察厅的录像,不像是草台班子的家伙呢。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伊达航恰好這個时候也带着佐藤小姐赶了過来,佐藤小姐看着我长舒了一口气,对方走上来確認道,“听說你和那個家伙正面遭遇了,怎么样,有沒有受伤?”
“還好。”
伊达航和阵平哥简单的交流了下,站在旁边的我乖巧的歪头,只听到他们在說什么,“那個家伙看上去是从黑手党那边来的,是横滨嗎?我知道了,之类的。”
然后伊达航在和阵平哥聊完后,随即转過头来看着我笑着說道,“今天還是要多谢這位小姐了。”
我赶忙摆手說道,“你太客气了。”
“什么,毕竟我本来以为按照這個家伙的說法,還很担心你的安全,沒想到這不是很厉害的嘛。”
“是阵平哥說的嗎?”我反应過来,对方這样的說法就绝对沒有說我的好话啊,“阵平哥你到底說了什么呀。”
阵平哥:……
伊达航看到阵平哥此刻一脸想骂人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說道,“這不是過度担心嘛,虽然不会开枪,這個孩子還是很不错的,所以不会开枪這個应该是骗人吧,毕竟加入這裡這么久了。”
“你到底說了什么。”
我忍不住锤了下阵平哥。
阵平哥沒有說话,但是表情更难看了,我感觉他想翻白眼了。
伊达航见状哈哈大笑,我看着他伸出手勾着阵平哥肩膀的样子,禁不住好奇的說道,“伊达先生好像和阵平哥很熟悉的样子。”
“很熟嘛,那是当然了,我們可是当年的同学,你不要看這個小子现在這個样子,看上去很可靠很照顾人的样子,当年可是比谁都要任性,都需要照顾。”
阵平哥的表情非常难看,他双手抱胸表达强烈的不满。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松田阵平,“真的嗎?阵平哥。”
“啰嗦啊。”
阵平哥抬了抬墨镜,他皱起眉来說道,“你是沒有其他话要說了嗎?”
伊达航竖起拇指来,爽朗的男人对我认真的說道,“其实還有,离开了那個地方的你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活泼,這位小姐,谢谢你照顾我這個任性的朋友。”
“客气啦……”其实都是阵平哥平常在照顾我。
偷偷躲到阵平哥身后,有点不太适应那么热情的伊达航大哥,感觉他好像从别人哪裡听到了我不少的话,很自来熟的样子。
然后就看着伊达航继续笑着和阵平哥勾肩搭背的交谈起来,“对了,萩原那边最近有什么事情嗎?你最近见到他了嗎?”
“沒有。”
伊达航搓了搓下巴,“哦,对了,你们现在是搭档,說起来你是不打算让她见萩原吧。”
阵平哥皱着眉继续說道,“又不是我不让的,被那個家伙知道又要罗裡吧嗦得了。”
“說的也是,那個少女杀手。”
我:……可不可以不要打哑谜了,我对你们說的那個家伙真的超级好奇!
在告别了准备去继续审讯和看上去比较忙碌的伊达航后,我和阵平哥就這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看着开车的阵平哥,我好奇的问道,“那個家伙是谁?”
阵平哥呵呵冷笑两声,“是個混蛋。”
我:……
“那萩原是谁呀?”
“研二嗎?”阵平哥扫了眼我,“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曾经的搭档。”
“哦。”
好奇宝宝发问,“那为什么我不可以见他啊?”
“和不让你见横滨的家伙一样的理由。”阵平哥简单的高度概括了下后這样表示,“在女性方面是個只比那個人渣好一点的男人。”
我:???
你们不让我见得难道也是個花花公子什么的嗎!
而且你们对他的评价真的很差,他到底是谁啊,我的好奇心已经要按捺不住了!
虽然很好奇,但是我知道阵平哥不会告诉我,于是我提出了其他的想法。
“說起来,阵平哥今天有沒有時間,教我下开枪呢?”
他一脸疑惑地看向我,“你怎么会想要学這個?”
我不能說其实看到那個神秘莫测的开枪觉得還是挺帅的,虽然我有异能但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到,我现在发现自己在的世界果然十分危险!
多一技傍身总是好的。
尤其是夏油不在的时候,我也要自己变强,万一哪天說不定還可以保护夏油呢。
毕竟之前他到处结仇,疑似和很多咒术师关系不好,也不知道那些咒术师用不用□□什么的,不用我就赚了,尤其是见到的那個臭白毛,再欺负我和夏油就用手/枪将他做人,妙啊,我以前怎么沒想到這個武器。
时代变了,咒术师们!
我摇了摇头還是不要想那么多好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提升下自己最重要!
于是回去后一下午我都在和阵平哥学习怎么样开枪,瞄准靶心什么的,累的我简直手腕都酸了,深切地感受到阵平哥他们真的很不容易,毕竟能瞄准也是需要很长時間锻炼的,最后看着8环的成绩我表示十分满意。
阵平哥表□□言又止,“如果当年在警校的话……”
“怎么样?”我是不是天赋异禀什么的。
“我們开场是要十公裡跑。”
心态大崩的趴在桌子上,我苦着脸对阵平哥說道,“你饶了我吧……”
阵平哥禁不住哈哈哈大笑,然后瘫在沙发上的我就這样看着他就去给我弄冰敷了,呜呜呜,他真好。
揉着有些发酸发疼的手腕,躺在椅子上的我猛然间想起来今天晚上回家沒有饭,于是我痛快的邀請阵平哥和我一起出去吃饭了,我請他吃日料,最贵的那种。
阵平哥:……這個是报销不了的。
“沒关系呀,我請客呢。”
阵平哥顺便還帮我倒了一杯可乐,然后又rua我的头对我說道,“我怎么可能让你請客啊,你在想什么。”
开车带我来到最近的高档餐厅后,我就开始对着菜单狂点,什么香鱼,這种唇齿留香的鱼肉在口中化开的滋味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一边吃我一边好奇的八卦,“阵平哥和伊达先生是同学的话,說起来,阵平哥到底是为什么当的警察啊?”
“沒什么。”撑着下巴的阵平哥也吃了口香鱼,眼睛一亮后对我随便的摆了摆手,“只是为了揍某個家伙一顿。”
是他口中的那個家伙嗎?
“倒是你小优,你为什么要来当警察?”
“哎……是别人让我来的啦。”
是我老板,他把我扔到這個世界随手就安排了他觉得比较安全的工作?
“那個家伙真是混蛋。”他听完后愤怒的吃了一口海胆后表示,“真的很会给别人添麻烦,而且這裡這么危险,要我說你真是不应该来到這裡才对。”
“還好啦。”其实我觉得危险性的确很高,不過還好,“我不是也和阵平哥学会开枪了嗎?”
我看着他非常认真的說道,“和阵平哥在一起很开心呀,而且我還可以保护阵平哥。”
毕竟阵平哥是真普通人啊,在我們這個组织沒点异能說不定会被咒灵手撕的。
“也超级感谢阵平哥对我的照顾。”
“现在也很开心,感觉……自己在做对的事情。”
松田阵平听到這裡停顿了下,坐在我身侧有着漆黑卷发的青年挠了挠脸,稍微還有点不好意思的說道,“啊,這样,谢谢。”
“和你在一起也很不错,說得对呢,我們在做正确的事情。”
不管是苍之使者還是其他的。
他還伸出手来拿起面前的酒杯,和我面前的可乐碰了下,松田阵平哥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那么之后,請多多指教,小优警官。”
“多多指教,阵平哥!”
我們开开心心的吃了大一堆非常贵,但是非常好吃的东西,一口一個鱼子酱的我表示,有钱又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大吃一顿真是快乐无比,阵平哥也表示有钱真好啊。
最后结账的时候,我拿出了黑卡后,阵平哥就不吵着闹着要结账了。
他从善如流的看着我刷卡,戴着墨镜都能透露出表情的表情来,“小优,真是很棒,你刷卡的样子。”
我:谢谢?
阵平哥一边按着手机,一边兴奋地說道,“可恶,我要多吃点,然后拍点照片发出去。”
好……
“那個家伙现在一定正抱着自己的卡哭泣呢吧!”
我看着阵平哥兴奋地样子,忽然间觉得也许伊达航說的沒有错,阵平哥以前应该也挺皮的,只不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比较照顾我。
做警察也沒什么不好嘛,可以和阵平哥一起。
吃完后溜达散步回家的我才猛然间想起来。
对了,我的夏油呢,我的夏油回去那么久了。
他在干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說:波本哥已经开始畅想以后和苏格兰两個人一起养了,然而夏油表示你们当我是死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