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将她拽进怀裡
明显這個经理不想去调监控,来夜阑的人非富即贵很重隐私,不希望一言一行被人窥视。
“不是,是他骚扰我,還动手打伤我朋友,你要不信可以问你们的员工。”
经理看了眼旁边的两名公关,见他们点头,便知道事情始末。
但他也是看人下菜,之前从沒见過沈晚瓷,再看她的衣着……嗯,很普通,身上也沒值钱的首饰,但冯建辉他认识,虽然這几年不太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想敷衍着把事情解决了。
“這位小姐,我看您朋友也沒有受伤,不如就别追究了?当然,医药费他肯定是会承担的。”
人情冷暖,沈晚瓷见得多了,她看一眼這经理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模狗样。
“如果我非要追究呢?夜阑要包庇他嗎?”
“当然不会,对于客人之间的争执,要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夜阑不会插手,但夜阑有规矩,场子裡不允许斗殴,還希望你们出去追责。”
他们是开娱乐会所的,不是居委会,只要不在夜阑的场子裡打架,出去想怎么解决,随便!
“那我想要拷贝刚才那段時間的监控。”
经理神色如常:“抱歉,我們接待的客人特殊,除了大厅和电梯外,其他地方都沒有监控。”
這一听就是假话,這种特殊场合最容易出事,走廊上怎么可能沒有监控?
不远处,一直在看戏的顾忱晔盯着始终背对着他们的沈晚瓷,挑了挑眉:“看来,你老婆不打算找你帮忙。”
那女人刚才明明看到了薄荆舟,但从那之后就沒有再回過头看他一眼,如今明知道经理在敷衍了事,也沒有想過来要求一求她的丈夫?
她明知道只要薄荆舟开一句口,无论是监控還是冯建辉,都会被双手奉上。
啧,還真是有骨气啊!
薄荆舟本来就很烦躁了,闻言,眉头微蹙,脸色更沉了几分:“不說话沒人把你当哑巴。”
顾忱晔的视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眸子一挑,“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你跟谁睡了?”
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知道這几年想上薄荆舟床的女人不少,可沒一個能成功的。
顾忱晔甚至一度怀疑薄荆舟因为三年前那一晚,导致之后性障碍了!
薄荆舟懒得理他,敷衍应着:“蚊子咬的。”
他的目光還在看沈晚瓷,看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薄太太的身份,想起她也可以以权压人。
這边,冯建辉挑衅的朝着沈晚瓷抬了抬下颌,沒有夜阑的保护,就她们两個女人,還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圆?
“沈助理,我劝你最好识趣点,你给我做……”
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裡,因为冯建辉看到了朝這边走来的薄荆舟!
沈晚瓷毕竟是薄氏的人,薄荆舟的下属,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他曾经听到個小道消息,說是有人在谈合作的时候对薄荆舟当时的女伴上了手,当场就被薄荆舟废了條胳膊。
這么想着,他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薄……薄总。”
薄荆舟淡淡扫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沈晚瓷身上。
女人沒看他,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报警。
而沈晚瓷的电话沒能拨出来就被经理捷足先登拦下,“這位小姐,如果您要报警,麻烦您去外面,不要把夜阑牵扯进来。”
“事情发生在這裡,就得让警察来這裡解决。”沈晚瓷也不让步半分,对于走近的男人,更是一個眼神都不给。
這样被无视,薄荆舟的唇一下就抿了起来。
冯建辉看他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薄总,這位小姐跟您公司一個员工长得挺像,我刚见着面熟,還问她是不是在薄氏上班呢。”
他不确定薄荆舟来了多久,又看到多少,只能试探的這么說,看对方怎么回。
薄荆舟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是嗎?那让我看看有多像。”
他走到沈晚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沈晚瓷本想忽略,但奈何男人的目光实在太有侵略性,她只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薄荆舟沒說话,但他的眼神却清晰表露出着一個意思:求我。
沈晚瓷狠狠咬唇:你休想!
“呵,”再低醇的声线也掩盖不住薄荆舟此刻话裡的恶劣:“不认识,冯总老眼昏花,认错了。”
冯建辉那紧悬的心瞬间落下,忙赔着笑又說了几句恭维的话。尐説φ呅蛧
沈晚瓷试图从经理那裡拿回手机,无法报警,只能找人帮忙了……
她点开通讯录,直接跳到“n”开头的名字栏。
薄荆舟的眼睛重重眯了一下,還沒等她从通讯录中裡找到想要找的那個人,他便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拽进怀裡——
沈晚瓷沒料到他会突然這么做……這莫名其妙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手机沒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薄荆舟不给她机会去捡,径直拖着她朝着电梯口走去,一张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薄荆舟,你干嘛!我的手机……等等,我朋友!”
沈晚瓷還惦记着比她醉得還厉害的秦悦织,扭头去看时发现秦悦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
“她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你给我松开……”
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顾忱晔,善后!”
而冯建辉早被這一幕给吓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不是說,不是薄氏的员工嗎?
“魏经理,”他身后传来顾忱晔冷淡的声音,“薄总說的善后,懂什么意思了嗎?”
夜阑的经理也沒想到会有這样的变故,早就三魂不见两魂,被顾忱晔這么一叫,猛得哆嗦了一下!
“顾总放心,薄总和您以后都不会再在夜阑看见冯建辉這個人。”
……
负一楼的停车场,沈晚瓷被男人强行塞进了车子裡。
她本来就醉了,再经历這一番剧烈的拉扯后,胃裡一阵翻江倒海,她只想吐!
然而還沒等她有所动作,下巴就被薄荆舟毫不怜香惜玉的捏住,男人倾身過来,英俊的轮廓此刻冷厉而又阴鸷,“你刚才是想跟谁求助,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