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杀逃兵
這走過来的两人,不正是昨日逃离的那两個人?
沒想到這两人兜兜转转一圈以后又回到了這裡。
想来是被這马肉香味吸引。
似乎是注意到了坐在中央刘振华阴沉的脸色,两人讪笑一声,依旧沒有离去的打算,想要厚着脸皮要些吃食。
他们本来就饿了许久,现在闻到如此香的马肉味儿,不讨血马肉来比死都难受。
“不過是逃了,人之常情,這人心善,应当不会计较。”
他们心中想着。
一人上前,刚要說些什么,就看到刘振华挥了挥手,“抓起来。”
两人面色一变,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一群人瞬间将两人包围起来。
刘振华拨开人群,看着站在中间脸上带着不解和恐惧的二人。
“這刘大少爷,這是为何啊。”
其中一人不解的问道,“我們只是想要讨些吃食。”
周围的村民不解的看着众人将這两人围在中间。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他们知晓刘振华是個好人。
這些人想来是犯了什么错误。
刘振华沒有看這两個人,而是将目光环视一周,随后缓缓說道:“這两人昨日在面临马匪时不战而逃。”
刘振华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落在周围的人眼裡,现在的刘振华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换做是谁被人如此尊崇的喊了七天的少爷又是跪拜的,都能够培养出来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他们看着刘振华又看看中间两人,這两人着实可恨,就這般不信任少爷嗎。
周围的村民们明白了,逃兵嗎,這個大家都懂。
确实让人不齿。
两人汗如雨下,天空之中炎炎大日高悬,周围火堆噼啪声作响,一群人聚在一起,他们两人几乎要窒息。
還是那人,看着刘振华解释道:“少爷,我們逃荒路上曾经遇到過那马匪,杀人不眨眼,昨夜见到马匪冲来,心裡已经吓破了胆”
“逃兵,论罪当诛,”刘振华不管二人如何辩解,直接說道。
话音落下,被围在中央的两人直接瘫倒在地上,随后赶忙爬起来跪下求饶,“刘少爷,饶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有苦衷啊。”
他脸上满是泪水,双手握起连连告饶,可是刘振华看都不看他一眼。
刘振华平日最恨逃兵,就算是打游戏有人挂机刘振华都得以他为中心族谱为半径骂上一番,眼下這两人竟然犯在他的手裡,他怎么可能会放過,“任宏利,杨立超,动手。”
刘振华摆了摆手,他手下人才還不少,這两人,任宏利不用多說,那块头,活脱脱一個张飞,杨立超则是会些枪法,刘振华是要将他二人当武将培养,杀人這事儿自然留作二人去办。
“我来,”任宏利早等着呢,挥舞钢筋棍砸人的感觉着实爽快,他从人群中走出。
那跪在地上的二人被吓得肝胆俱裂,眼前這人高個黑脸,手中拿着的长棍黑红,看起来就沾了不少人命。
左边那人人顿时兜不住,屎尿齐流,右边那人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昏死過去。
任宏利走到左边那人面前,啐了一声,“孬种。”
随后钢筋砸落,一声闷响,那人直接魂归天外。
另一边杨立超干脆利落的对着地上晕倒那人后脑就是一棍,身体一阵抽搐以后這人也沒了生息。
放在现代社会都是有人当街做出這般行径,周围的人定然要吓得尖叫出声,但放在這种世道下,周围的人们看着這一幕并不觉得血腥残忍,甚至有人叫好。
逃兵死就死了,况且刘少爷這么好,不拼死守卫竟然還逃跑。
怎么想的。
任卓越默默地看着這一幕,少爷杀人不眨眼啊,不過這些人确实是该死,“摆正心态,”他在心中默默說了句,万万不能触碰到少爷杀人的那條红线。
刘振华手中抓着一块马肉,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吃,虽然沒有任何调料,但是刘振华毕竟很久沒有吃到肉了,眼下大口吃肉只觉得满嘴肉香。
抬头看一眼周围满是抓着马肉顾不上烫便大口咀嚼的人,這一幕宛如饕餮盛宴一般。
“也不知道声望餐在升级一番又沒有肉菜,红烧肉什么的,”刘振华目前只能够看到声望餐进几個阶段的变化。
升级一次多一顿,一直到一日三餐都是白粥榨菜,下一個阶段应当就能够增加新的餐食。
刘振华心中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吃饱喝足,已经是晌午,一些人吃的甚至躺在地上肚皮敞开。
刘振华也是热得不行,平日补充水分全靠着白粥裡面的汤水,眼下吃完马肉以后只感觉嘴皮发干,喉咙火热。
他打开商城看了一番,一直找到最后面才到食品品类,各种食物和饮用水一应俱全,只是大部分价格太過高昂,看了看商城裡的食物,再看看声望餐,刘振华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声望餐应当說是低保餐更加合适。”
很明显,這声望餐是让刘振华拥有获取声望的途径,后面若是在升级,估计也是基础品类的东西。
“白粥榨菜,难不成后面還有包子油條茶叶蛋?”
刘振华想着,随手拎出来两件冰露矿泉水。
食品裡面最便宜的就是這玩意,一件二十四瓶只要一声望。
两件四十八瓶足够他们喝了。
石大浪的手哆哆嗦嗦的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边的刘振华,他本来就在看這個少爷,想知道他有何特别之处。
虽然年纪轻轻,但周围的人好似对他都心悦诚服,比他们对于村长都要更加尊敬。
石大浪只看到刘振华眉头紧锁,随后左右手凭空出现两堆东西,那些东西他从未见到過,透明,形状怪异,裡面装着一個個和花瓶一样的东西還带着蓝色的塞子。
“那裡面是水嗎.”
石大浪喃呢一声。
只看到那刘少爷招呼他手下的人围在一起,石大浪顿时看不得真切。
他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心中只觉得這件事情匪夷所思,他够着头朝着裡面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