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顶级的舞会邀請
沈盈跟其他的女孩子可不太一样,她的思想比较**,很少会出现问计于人的情况,更不用說像今天這样直接来征求范无病答案。
“有人邀請我去参加一個舞会。”沈盈吞吞吐吐地說道。
舞会?范无病很顺口地就问道,“男的女的?”
“有男的有女的,還有外国人,地点也是在法国。”沈盈回答道。
听到法国几個,范无病立刻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可不喜歡法国人,不過沒听說你在法国有什么熟人吧?怎么会有人邀請你去那裡呢?”
前几年的时候,沈盈是在国呆了一阵子,学着弄一些机械方面的小东西,范无病知道她跟那边儿的房东们关系很不错的,经常還有礼物来往,却沒想到這一次是法国人邀請她去参加舞会。
沈盈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是巴黎举办的一個成人礼舞会,在邀請我参加,我還沒有决定是否参加呢。”
盈一提成人礼舞会,范无病就明白過来了。
這东东,实际上叫作名门千金成人礼舞会,每年定于十一月在巴黎克利翁酒店举行,這也是巴黎最古老奢侈的酒店之一。成人礼舞会最初只在英国宫廷内部举办,只限于贵族家庭年满十八岁的少女参加,她们会在一次郑重的仪式上被介绍给维多利亚女王,并从此获得参加社交舞会的资格,而這样的舞会往往是贵族之间联谊、相亲的平台,因此這些少女也往往被戏称为准新嫁娘,和许多现代人想象的不同,英国成人礼舞会并非公主的聚会,通常也不刻意邀請外国少女参加。
這种舞会是不定期地。后来举办地也:来越稀少欧洲大陆许多王室却借鉴了成人礼舞会。比利时、荷兰、卢森堡、前希腊王国等。都组织過类似地活动。
早已沒有王地法国在一九五七年出现了成人礼舞会。香水企业巴杜屋地公关经理安德烈博牵头组织了這样地活动著名舞蹈家雅克琴佐每年推薦一些出自名门地少女参加。参加者必须着晚礼服、戴白手套。佩戴珠宝首饰活动举办地为加尔尼歌剧院或凡尔赛宫。
然而好景不长。一九六八年法国爆发左翼风潮。成人礼舞会被认为是剥削阶级地象征受到千夫所指。被邀請参加地少女均不愿与会。這项活动就此胎死腹中。
在英国。宫廷式地成人礼舞会被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宣布放弃。。事实上。如今欧洲现存地王室已经为数不多。要办成一场真正地公主舞会场是不可避免地。女王不愿意自讨沒趣儿。干脆就停办了。
直到一九九零年。法国地社交大师重新包装了這個传统而隆重地舞会。佳丽地挑选范围也不再局限于英国皇室内部。而是向全世界名门少女敝开了大门。但挑选规则却越来越严厉。据說能获邀参加舞会地名媛。不但要出身名门、聪明、拥有高学历。外形還要漂亮、苗條。而且现在地成人礼舞会已经不再是贵族家庭联姻地场所。
這個舞会如今已演变成为一场豪华奢靡地时尚社交方式是上流社会地一种身份标示。从受到邀請到最后参加舞会地那些女孩们是十分令人艳羡地。能参加巴黎上流社会惟一为外国名媛打造地舞会。意味着锦绣前程和可以钓到金龟婿。
于是范无病就皱着眉头问道,“参加那個东西有什么好的?不過就是一群无知少女凑到一块儿炫富,顺便互相陶醉一下而已且也容易招人非议的。”
沈盈闻言立刻有些不高兴地反驳道,“哪裡有你說的那么肤浅了人家是有慈善主题的活动,大家来到一起公益色彩。”
按照官方的說法,巴黎成人礼舞会并非贵族少女们炫耀富贵或互相陶醉的场合而是作为巴黎时尚之都的一张名片,为娱乐大众服务的一项公益活动。
为了表现出這一特质,并与以往的宫廷成人礼舞会划清界限,舞会的正式名称是巴黎新成人礼舞会,据說新名称源于埃及法鲁克王国末代公主法琪雅蒂法的建议。为了不引起富于左派传统的法国公众反感,组织者为每次活动都安排一個慈善公益的主题,如本届成人礼舞会就是与国际儿童基金会合办,舞会的全部收入,将捐赠给柬埔寨、老、菲律宾和越南的贫困失学儿童。
“還有给柬埔寨捐款啊,
给中国捐款?這很明显是国家歧视嘛,你怎么這点沒有?”范无病质问道。
“呃,我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沈盈被范无病给问住了,顿时有点儿尴尬。
法国人也是第一次邀請中国的女孩子参加成人礼舞会,這大概也是因为最近中法之间的关系正在升温的缘故,由于中法之间重新开始了大型项目经贸合作,双方都有足够的利益要求建立更加和谐的伙伴关系,所以民间也在着力推动相互交往。
舞会组织方也是通過驻华大使得知目前中国内地炒得很热的新闻人物,孔府宴酒的老板居然是個不到二十周岁的女孩子,而且這個女孩子還有着非常悠久的家族传承,這样一来,沈盈的條件就非常符合他们的要求了。
在获悉沈盈去年一年的收入就超過了六亿人民币之后,舞会组织方对于邀請沈盈参加今年的舞会就不再存在任何的杂音了,大家都一致认为,這样的女孩子是可以作为世界顶级名媛的标准出现的。
因此法国人就過了各种关系,力邀沈盈去巴黎参加今年的成人礼舞会,其中更是通過外交部和中法友协什么的组织对沈盈施加影响,甚至于他们也表示了,愿意将孔府宴酒推介到法国来作为对沈盈的回报。
其实作为一個在欧洲呆几年的女孩子,沈盈也是听過巴黎成人礼舞会的,官方的宣传当中,這個舞会是慈善性的,公益性的,虽然主基调依然是奢华和血统,但是已经逐渐向普通人靠拢。
“好像他们挑的舞伴,都是欧洲王室的王子和公爵们呢。”沈盈說道。
“又能說明什么問題?”范无病撇了撇嘴道,“像欧洲那种小国寡民的地方,一個公爵家裡大概脸上厨子马夫也就是十几個人而已,放在国内,连個村干部都比不上,有啥好稀罕的?就算是英国的王子,从人口比例而言,還沒有国内一個厅级干部的儿子尊贵呢。你何必自降身份去参加那种舞会,不值啊!”
被无病這么一說,沈盈也有点儿犯迷糊了,难道說這個舞会真的如此不堪嗎?
可是外交部那边儿倒是非常支持她巴黎的,并且也非常热情地表示可以提供全程陪同人员服务,大有沈盈此去可以为国争光的意思一般,却又很难让她把這個舞会跟那些传销骗子们之类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可是我该怎回应啊?”沈盈遇到這种情况,倒是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了。
“這很简单啊,我刚才提出来的問題,你给他们一提,如果能解决了,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儿,如果办不到的话,那就是他们沒有诚意了,我的老婆,是随便個人就能請得动的嗎?”
沈盈听了范无病的话之后,倒是也觉得有些道理,假使舞会的举办方不能够重视自己的存在,只是希望自己過去给他们拉人气的话,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即使是他们答应帮助自己的孔府宴酒在法国打市场,可是那边儿的消费习惯跟国内的差别是非常之大的,很难想象他们除了喝红酒之外還能喝多少中国口味儿的白酒,再加上人口基数又小,消费市场极其有限的。
若是他们真的能够如范无病所言,为了自己而修改既定的方略,那么自己去巴黎一趟儿,脸上也就又光了,而且外交部這边儿也会盛赞自己的影响力。
否则的话,干巴巴地去哪裡给人家当猴儿耍,真是沒有什么意思了。
不過,沈盈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你說,陪我一块儿過去?”
“是啊,你一個人過去的话,我怎么能够放心?”范无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法国人都是毛手毛脚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吃你豆腐?我過去的话,就沒有他们什么事儿了。”
“可人家并沒有邀請你呀?”沈盈反问道。
“沒有邀請我嗎?”范无病哈哈一笑道,“告诉你一個秘密哦!他们举办舞会的那家酒店,叫作什么来着?克利翁酒店是吧,已经被我的人给收购了!如果不想临时换地方的话,最好是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才是!”
“你的手可伸得真长——”沈盈良久才回答道,她很诧异地接受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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