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周家村(二更) 作者:未知 顾瑾之打量了一番,啧啧出声,還真挺像那么回事,连喉结都伪装上了,只是…… 顾瑾之伸手抱過她,捏了捏她的胸脯,那么一对儿大奶竟也藏住了。 沒摸出来,顾瑾之扯开她的领口瞧了瞧,才知是用布條子像裹脚一样裹住了,裹得紧紧地,加上冬衣较厚,能很好的遮掩,就算碰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异样感。 “裹得难不难受?” 江清黎连连摇头。 “要是难受了,别忍着,记得和我說。” 江清黎连连点头。 待训练了一番走姿做派后,顾瑾之终于答应了带她一起去。 這次查的案子是在离京二十裡外的周家村。 周家村是個合并的大村,虽叫着村,实则快赶上一個小城了。 周家村人大多经商,男人走南闯北,女人留在家中操持,有女无男,阴阳失调,常发生有偷汉丑闻,不知从哪年起,村子裡建了座贞洁楼,此楼高三丈,四周封闭,铁门加锁,只楼顶开窗,凡丈夫外出的女人,都会被送进此处,平日不能出,也不能进,一直到丈夫回来领人才能出来。 一月前,京城下了场大雪,有人扫雪的时候,在贞洁楼周围挖出了不少人骨,便赶紧报了案。 顺天府原先也有衙差過去看過,但查了周家村众人,包括贞洁楼裡的所有女人,一個人也沒少,這些尸骨来的莫名其妙,久查无果,便一直耽搁着。 顾瑾之与江清黎冒着风雪赶到时已经是下午,今天风雪大,天色较暗,才未时就感觉天要黑了。 顾瑾之是故意這时候来的,這样方才能装作過路的旅人住下。 两人在村子口下了马,牵着马进村,远远瞧见了那高高的贞洁楼。 江清黎迈着装出来的豪迈步子跟在顾瑾之身后,她现在是男子装扮,不好与之太過亲密。 村子口有個小客栈,一对夫妻开的,刚過完年,還沒出正月,過路人不多,客栈裡并沒什么人,只有一桌有两個男人在下棋饮茶。 老板娘倚着柜台拨算盘,老板在厨房忙活,见他们进来,老板娘赶紧走出柜台,拿過一旁扎起的茅草给他们扫了扫衣上的雪,“两位公子,打尖還是住店?” “劳烦开两间房间。” 嗯?江清黎看他,怎還开两间房?随后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男人。 “好勒,客官您楼上請。”老板娘往账簿上勾了一笔,拿了两個木牌子,便领他们上了楼。 上楼之际,顾瑾之打量了一下楼上所有房间,只有两间房门口挂了木牌子。 老板娘将木牌子挂上,便推开房门,分别领他们进去。 小小的一间房,布局一样,老板娘将他们领进来便去给他们打热水了,江清黎一人坐在房间裡,心裡七上八下很是沒底,忍不住打开房门,想溜去隔壁顾瑾之房间。 刚打开,顾瑾之那边也打开了,“梨儿别過来,现在我們分头探老板娘的话。” “啊?”怎么探?江清黎刚想问,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老板娘送水来了,江清黎只好赶紧又关了门,进了房间裡,假装整理衣裳。 很快敲门声响起,是老板娘,江清黎应了声:“来了。”伸手整了整衣冠方才打开门。 老板娘拎着两壶茶水,明显是先进的她的房间,“小店只有這般粗茶,小公子可莫要见怪。” “无妨。” “小公子這是从哪儿来,打哪儿去?”老板娘一边說着,一边给她沏了杯茶。 “从京城去南边望城走亲戚。”江清黎按着之前套好的话說。 “怎么会大過年的赶着過去?怎不等天气暖和些再走?”老板娘与她闲聊。 “那边催得紧,赶着见老爷子最后一面。”江清黎随意发挥了。 “原来是這样,隔壁那公子与你是一起的?” “不是,碰巧顺路而已。” “小公子年纪轻轻,家裡人怎会放心你一個人上路?” “不過走一段路而已,到前头白沙镇与我族叔汇合,我便与他一块儿回去。” “原来如此,我還纳闷小公子怎会一個人赶路呢,小公子好好歇着吧,有事叫我便是。” 总算送走了老板娘,江清黎擦了擦额上莫须有的汗,靠着门口听了听,听得隔壁开了门,然后老板娘进去,等了许久才出来。 等老板娘一走,江清黎赶紧溜进了他的房间。 “你们聊什么聊了這么久?” “你们不是聊的更久。”顾瑾之伸手抱過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清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方便他亲,“我沒套出什么话,反倒是被她套了许多话。” “我知道,方才她也向我打听了你。” “她有問題?” “现在還說不准,待会儿到饭点,我們到下面吃饭,看能不能瞧见其他房间的客人。” 顾瑾之摸着被布條子缠的紧紧的胸脯,不免问她:“要不要给這两個娇团团放出来放松放松?” 江清黎摇摇头,“不了,已经快到饭点了,别费事了。” “今晚睡觉别锁窗,要是沒有情况,我从窗户過来。” 夫妻俩约定好,江清黎便赶紧又回了自己房间,到饭点,老板娘热心上来问他们是在房裡用饭,還是到下面用饭,按着之前的约定,江清黎選擇了下去用饭。 原先下棋的两個男人也在,看来他们不是吃饭的客人,也是住在這儿的客人,随后楼上又下来了個书生打扮的人,手裡拿着书,走路吃饭都沒放下,听老板娘唤他王公子。 看样子是赴京参加春闱的学子。 他是独身一人,看穿着打扮家境应该不是很好。 很平常的一餐饭,大家吃罢,各回了各自的房间,并沒有什么异样,江清黎不由纳闷,许是他们多想了吧。 晚上风雪更大,临睡前,老板娘又每房送了個汤婆子,加了一床被子。 有着办案的压力在,江清黎难得在有條件洗澡的时候沒有要水洗澡,早早吹灭了灯,窝在床上,只等顾瑾之過来。 夜色渐浓,江清黎不由捂嘴打了個哈欠,应该沒什么事吧? 正想着,窗户响了一下,然后顾瑾之就過来了。 “相公。”江清黎忍不住唤了句。 “嘘!”顾瑾之示意她轻声,然后赶紧走過来,钻进了她的被窝裡。 “怕不怕?” “有点,你来了我就不怕了。”江清黎如实說着,在他怀裡寻了個舒服的姿势。 有他在,江清黎就安心了,便放心睡了,可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又被他推醒了,“有情况。” ρó18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