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春药的后果 作者:未知 白帕子始终沒有用上,两人都忘了這茬了。 在他的冲撞下,江清黎心中的难受劲儿总算是沒了,意乱情迷不停唤着相公相公,高潮不断。 听着她小猫似的低吟,顾瑾之也忍不了了,敞开了动作,深入浅出再深入,年轻人头一回,哪裡会知克制,仗着自己有劲儿,一连数百下都不带停歇,将那透明的水儿都撞成了白沫儿,也不愿就這么停下。 江清黎只觉魂儿都被他撞飞了,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那点儿难受劲不知何时完全不见了,剩下全是舒服,无止境的舒服。 “梨儿,来了……”江清黎還沒反应過来他這句来了是什么意思,腿就被他抬到了肩上,再是一阵猛烈,她失了神,他也失了神,白水破空,进了深处,最深处。 顾瑾之伏在她肩头喘息,好一会儿低声笑道:“果真飘飘欲仙,极乐之美。” 食過春药的江清黎更知這成仙的滋味,许久才回過神,舒服的感觉久久不散。 顾瑾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沒事吧?還觉得难受嗎?” 江清黎无力摇了摇头。 顾瑾之抱着她躺下,她還觉這一切不真实,狐疑道:“這就圆房了?” “嗯,圆房了。”顾瑾之给她肯定。 江清黎愣了会儿,想起什么,“可我還沒学会那几招武功呢。” “是呀,所以梨儿要抓紧练了,将身体练好些,以后生孩子不遭罪些。” 江清黎下意识摸着肚子,也许這一次就怀上了呢?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就要当娘的感觉奇怪又陌生。 就這么摸着肚子痴想着,江清黎感觉手心的温度渗透进肚子裡,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脑子裡不自觉浮现出刚刚与之缠绵的画面,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出来了。 “相公,身体又变热了……”江清黎說着,忍不住夹起了腿,胸口被他揉捏着极为有感觉,可仍是不够,想再被他像刚刚那样狠狠地来一回。 “应是药效還沒解,咱们多来几回就好了。”一回生二回熟,這次顾瑾之沒有方才畏手畏脚怕弄疼她了,翻身将她压下,湿吻一個一個落在她额上,颊上,顺着她的颈子一路亲下,亲到胸前,反复流连再流连,在白白嫩嫩的奶儿上留下七零八落的吻痕。 江清黎此时品味不来他的慢慢温存,那难受感让她急切地想让他再进来。江清黎双腿缠上他的腰,忍不住扭着腰去蹭他腿间的硬物,迫切想让他再进去。 看出她的急切,顾瑾之仍是沒有冒冒然进入,依旧是手指先行,掌压菡萏,指挑红豆,时而劈剖玉沟,沾了一手春水,確認她准备好,才瞄准了那处销魂洞,一杆进洞,搅动一池春水。 “相公,唔,太深了……”比起上一次,這一次江清黎要清醒很多,能更清晰感觉裡头每一处细微的变化,到底是刚刚才破身,裡头流了血,伤着了,虽說有药劲顶着,但還是有些不适。 顾瑾之稍稍退出来些,让她缓神,等她缓過来才慢慢耸腰,一点点诱她开口唤他深入。 不同于刚刚急切猛烈,這次温和了许多,两人紧紧拥着,底下连在一处,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顶进最深处。 床儿嘎吱嘎吱摇到下半夜,摇到床边冰盆裡的冰都化成了水,摇到一旁灯笼裡的烛光灭了才终于停下,两個人汗如雨下,整個湿透了,像是刚从水裡出来一般。 這次结束,药劲才算彻底過去,江清黎仿佛被人抽干了精气一般,几乎是倒头就睡,着实累坏了,一觉睡到第二日下午才醒。 睁眼他已经不在身旁,只有吉祥在一旁候着,见她睁眼赶紧上前,“少奶奶,你醒了。” 江清黎点点头,想起身,手脚却是发软,還是吉祥扶着她坐起的。 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跨间,火辣辣的疼,碍着吉祥在一旁,江清黎只得强忍着,不让她们看笑话。 “少奶奶是想先沐浴還是先用饭?” “沐浴吧。”身上一身汗,黏糊糊的,闷得不行,着实让她受不了。 婆子们很快将水抬进来,调制好了水温,江清黎知道身上肯定被他弄得痕迹很多,也就沒留人伺候了,自己慢慢扶着床架子下去,连滚带爬,姿势怪异地挪去了浴房。 如她所想,身上痕迹斑驳,暧昧又可怖,好在泡過澡精神好了许多,可身上還是疼的,尤其是腿间,连裤子都穿不得。 有上一回教训,這次知道用什么药了,从药箱拿了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上药,才发现這回颈子上也留了痕迹,夏衣单薄,沒有立领,根本无法遮住,這下痕迹不消,她是沒脸出院门了。 一边埋怨着顾瑾之,一边抹好了药,還是找了块纱巾掩耳盗铃般遮了遮脖子,在桌子前坐好才唤吉祥传饭。 饭菜很快上桌,只是今天的伙食有些丰盛,满满的一桌,都是大补的东西。 “少奶奶,這些都是老夫人与夫人交代厨房做的。” 不用說,圆房的事婆婆和祖母肯定都知道了,江清黎脸腾地红了,强装镇定吃饭,只是她手此刻還是无力,夹菜都控制不住手抖,只能顶着尴尬让吉祥给她布菜,用勺子才吃了這顿饭。 吃過饭就赶紧让吉祥出去了,她实在是不想被人瞧见這合不拢腿走路的滑稽模样。 顾瑾之今日特意和人掉了班,回来的早些,不同往常,今日进门就直奔自己院裡,见房门紧闭,吉祥也在外面候着,不免奇怪问:“夫人在做甚?怎不在裡面伺候?” 吉祥摇头,“奴婢不知,夫人下午用過饭就一人在房裡待着,也不传人伺候。” 顾瑾之敲敲门,唤了几声梨儿,江清黎才沒好气的应了声。 听出她的不高兴,顾瑾之還莫名其妙,“我进来了。”說着推门进去。 江清黎整個人蜷缩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脑袋看他,看他进来,出声道:“你把门带上。” 顾瑾之听她的把门关上,将手中佩刀放到桌上才走過去。 “怎么了?這样盖着不热嗎?”說着伸手给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江清黎侧开脸,不让他摸,气哼哼道:“都怪你,我都沒脸见人了!” 顾瑾之仍是莫名,“究竟怎么了?” 江清黎拉下被子,露出满是痕迹的脖子给他看,“遮都遮不住,让旁人瞧着像什么话。” 這……昨夜确实有些忘我,“怨我,我下回注意些,還有哪儿不舒服?” “還有……”合不拢腿,這事她可說不出口,只能气呼呼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還有什么?今早歇過头,沒来得及给你上药,有沒有唤吉祥给你擦药?”顾瑾之把她从被窝裡捞出来,凑近闻了闻,闻到药味就知她上過药了。 江清黎咬着唇,拉着他的手放到小腹上,“裡面疼,腿心也疼,走路都走不得,裡头還出血……”說着說着眼泪就不受控地掉了下来,难受一下午了。 “我瞧瞧。”听她說得這么严重,顾瑾之不敢马虎,赶紧扒了她的裤子给她瞧瞧。 肥嘟嘟的嫩穴儿又红又肿,中间确有血,裤子上都沾着有,倒是沒多少,外面不见有伤口,只能是伤着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