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红嘴嘴的滋味(H) 作者:未知 顾瑾之将床上睡得正香的尹员外拎去了衙门,连夜带人去端了四爷的屋子,找出另一些被其带走的孩子。 這些孩子都被下了蛊,四爷与他的蜈蚣母蛊死了,他们体内的蛊便也死了,一些孩子恢复了正常,另一些则随着蛊虫的死,也死了。 一切终于水落石出,事情的起因還得从十年前尹员外六十大寿說起,尹员外六十大寿的时候,有人送了本长生经给他,才有了松园,才有了饲养男女這一出。 忙活一晚上,在第二天中午之前,终于将一切处理好,张贴了告示出去,尹员外被捋了员外之名,判处了斩立决,即日行刑。 至于那四爷,已经和程由金一样,被蛊虫吃尽,半点痕迹沒有留下,和程由金不同,這次余下的蛊虫尸体,都被蛊皇吃了。 吃過午饭,顾瑾之与江清黎便启程出发,出城之际,与一辆马车擦身而過,马车上挂着的木牌上写着“连”字,估计是那连大人听到风声赶過来了,可惜他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差人将尹员外這案子报去了上头,若仅仅只是周沁音一案他或许還能用降职自保,再加上尹员外這桩贩卖幼儿一案,他头顶乌纱帽是铁定保不住了。 一晚沒睡,骑马走了一段路,江清黎就开始忍不住打哈欠,一個接一個,顾瑾之伸手把她按进怀裡,“睡吧。” 又是一個哈欠,江清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转头看他,“你不困嗎?” “原本不困的,奈何你一直不停打哈欠,把我瞌睡也勾出来了。” “那不如我們先休息一下,明早再走?” “梨儿不觉得這话說得太晚了嗎?”顾瑾之轻拍了下她的臀,小丫头分明是想他赶紧出发去找爹,可又想做好人,故意等走了段路才假模假样說休息。 江清黎心虚地笑了笑,“我也不睡,我陪你一起。”說着,拉开他放在她臀上的手,走观溪道的行人很多,不像嵘止道人烟稀少,被人瞧见多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睡着了怎么办?” 這……江清黎想起那一百個吻的惩罚還不曾完成,一时也不好随意开口說惩罚。 久等不见她回话,顾瑾之侧头在她耳边轻言:“你既然想不到该怎么办,那就任凭我处置好了。” 江清黎顿时警惕看他,“你想干嘛?” “你答应了我再告诉你。” 江清黎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顾瑾之如约告诉她:“沒什么,大概就是亲我一下之类的。” 就這么简单?江清黎将信将疑,再细问他就不說了,反而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江清黎哈欠仍是一個接一個,呼呼寒风吹着也不管用,许是和来月事有些关系,今儿一早就发现来月事了,肚子倒是不疼,就是人很疲乏,尤其昨夜還熬了夜。 “睡吧。”偏顾瑾之還不时火上浇油,劝她睡觉,在他的轻拍之下,终是沒有抵過睡觉的诱惑,倒在了他怀裡,香甜的睡了一觉。 观溪道行人多,每隔一段路,都有供人休息的客栈,是以他们不用像以前那样露宿野地。 等江清黎醒来,已经在客栈的床上了,一睁眼,就听他笑道:“梨儿输了。” 愿赌服输的江清黎揉了揉眼,稍作清醒,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索性将那七日亲吻一起了,一直亲够一百下才停下来。 “梨儿這么着急做甚,我可還沒說输了的惩罚。” 嗯?江清黎這才意识到不对劲,琢磨了他前后一番话,默默收回了搂着他脖子的手,“你想干嘛?” “想……”顾瑾之凑近她耳旁轻言。 江清黎不由红了脸,侧眼看了眼他,就知他沒安好心。 吃過饭,洗過澡,便就被某人迫不及待的抱上了床,手被按到了他两腿之间的硬东西上。 江清黎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认命的给他轻抚大粗棒子,沒一会儿,顶头溢出的精水就糊了她一手,滑溜溜的让她抓捏不住,只好再加一只手上去。 這姿势有些怪异,顾瑾之解下她脖子上的小荷包,挂自己身上,然后将她整個儿盖进被窝裡。 顾瑾之对于這会吃精的蛊皇還是有些担心,难保它不会突然钻出来,還是捏在自己手裡才放心。 江清黎在被窝裡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到了他腿间,捧着粗棒子比划了两下,犹豫该怎么下口。 似感受到了她的犹豫,顾瑾之开口问她:“可需要我指点指点?” 江清黎下意识摇了摇头,脸颊蹭過面前的硬东西才意识到他根本看不见,赶紧出声說道:“不用。”然后凑嘴上去。 顾瑾之暗自发笑,等她动作,下一瞬就笑不出来了,赶紧掀开被子将老二从她嘴裡解救出来。 圆圆的头上明显多了两個浅浅的牙印,疼得他呲牙咧嘴,“梨儿是要谋杀亲夫不曾?” 江清黎赶紧摇头解释:“不小心磕到的。” 江清黎表示很无辜,她尝试用嘴,试了几次都避无可避会被牙齿剐蹭到,一不小心弄重了点,就在上头留了印子。 好一会儿才止住疼,江清黎乖乖从他手上又拿過大东西,被刚刚那一下弄得大东西小了不少,也软乎了不少,這回江清黎沒做迟疑,直接趴到他腿间,将那东西含进嘴裡。 小一点就好入口多了,感觉它在嘴裡渐渐变硬,变大,变得越来越撑嘴…… “梨儿,动一动,别只含着。”顾瑾之爽快得不像话,上头這嘴虽容易磕着,但裡头乱动的小舌头却是底下那张嘴所沒有的,一吞一吐,小舌头再缠着棒子一搅和,顿时爽快得他不能自已。 只是才刚感觉了一下小嘴儿的美味,就被小梨儿又吐了出来,扶着床干呕了一会儿。 顾瑾之赶紧给她拍拍背,神色古怪,难道刚刚沒洗干净? 如此想着,顾瑾之赶紧下床,给她倒了杯水,漱漱口。 江清黎缓了缓恶心劲儿,便又要来,被顾瑾之挡下了,“還是算了吧。” 嗯?江清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变了卦,愣愣反问了一句:“不来了嗎?” 瞧着她真诚发问的脸,顾瑾之想了想,“那我再去洗洗吧 ρο①8ū.)。” “洗什么?”江清黎问完才突然恍然大悟,赶忙解释道:“不是沒洗干净,是戳得太深了,戳到喉咙才忍不住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