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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月圆情满

作者:公子于歌
傅杨河和傅年难得谈了一次心,傅年自己都有些感动了,拍了拍傅杨河的肩膀。动作有些不大自然。

  “爸爸衷心祝福你,”傅年說,“祝你和班觉能携手到老,一生不离不弃。我儿子這么优秀的人,理应获得這样的幸福。”

  傅杨河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风吹乱他的头发,眼睛映着广场上的灯光,脸庞清瘦了一些,人却很精神。傅年心裡有一些伤感。

  以前不觉得,如今仿佛突然意识到,傅杨河都已经年近三十的人了,他却已经老了。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傅年說。

  两個人回到酒店裡,傅杨河又去看了蒙克。进了蒙克房间,才发现张跃也在。

  “蒙克晚饭吃了么?”他问。

  蒙克点点头,說:“吃過了,我阿妈和大哥来了,给我带了吃的。”

  张跃抱着吉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着說:“早知道他家裡人会送吃的给他,我就不帮他点外卖了。”

  蒙克說:“你点的我也吃了,就是沒能吃完。”

  傅杨河說:“以前的事你也该放下了,平措和你阿妈如今对你都很好,你也试着接受他们,到底都是一家人。”

  蒙克点点头,說:“我知道。”

  “中秋快乐,早点休息。”傅杨河說。

  张跃见他要往外走,便问說:“你沒喝多吧?”

  “酒劲已经缓過来了,沒事,走了。”

  他說着就出了蒙克房间,关门的时候听到张跃的吉他声响了起来。

  张跃弹的一手好吉他,技艺远超過一般的吉他手。他有心炫技给蒙克看,蒙克果然被吸引住了,看他的眼睛都有光。

  傅杨河出了酒店,却沒去打车,而是去超市买了一包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沿着路边走。

  夏日的风吹着,市裡要比康乌湖那边暖和很多,吹在人身上很舒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是班觉贡布打過来的,问說:“有沒有听我的,去我那裡睡。”

  傅杨河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說:“你怎么這么执着,我走着呢,在路上,就快到小区门口了。”

  班觉贡布在电话那头笑說:“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我挂了。”

  傅杨河挂了电话,笑了笑,烟已经抽了四五支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抽烟,其实他并沒有什么烦恼,心裡也沒有什么哀伤。可能是觉得有些寂寞,所以抽支烟来打发。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想,如果他這时候打车去班贡庄园,班觉会不会觉得惊喜。

  不過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夜已经深了。

  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忽然驶了過来。這边不靠近主街,夜深的时候车很少,他便回头看了一眼,谁知道那辆车却突然开了大灯,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伸出手来挡了一下,那大灯便关了,车子开到他跟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是班觉贡布,笑着說:“上车。”

  傅杨河愣了一下,随即便惊喜地說:“你怎么在這?”

  “過来陪你。”班觉贡布說着便推开车门:“上来。”

  傅杨河赶紧上了车,心裡還在砰砰直跳,一直盯着班觉贡布看,觉得自己在做梦。

  班觉贡布将车子开进了小区,车子停下来之后,两個人都沒有急着下车,傅杨河已经扑上去亲他的嘴,班觉贡布說:“抽烟了?”

  傅杨河问說:“烟味很大么?”

  “不大,挺好闻的。”班觉贡布說着便主动先亲了上来。上床前班觉贡布刚洗漱過,身上和口腔裡都是淡淡的甜味,傅杨河吃着他的嘴唇,說:“怪不得让我来這裡住,你也不說一声,万一我沒来怎么办?”

  “你要是沒来,我就去酒店找你。”班觉贡布說着推开他,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跑着绕過车头,打开他那一侧的车门。

  傅杨河刚下了车,脚還沒沾到地,就被班觉贡布给整個抱了起来。

  傅杨河吓了一跳,班觉贡布抓着他說:“别动。”

  傅杨河就老实了,班觉贡布抱着他走到家门口,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去按了密碼锁开了门,房门刚关上,班觉贡布便将他抵在墙上亲了起来。

  傅杨河喝了酒,轻易就被班觉贡布撩拨起来了,嘴上却笑着,按着班觉贡布在他脖子上拱动的头說:“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原来只是想干我。”

  班觉贡布身体一僵,从他脖子裡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看着他,喘着粗气說:“那你呢,给不给干?”

  傅杨河說:“不给。”

  班觉贡布也不說话,忽然蹲下来,掀开他衣服的下摆,人就钻进去了。

  ——

  他的嘴唇直接叼住了傅杨河的**,傅杨河的**敏感,早就激凸起来了,他狠狠吮了一下,人又从他T恤底下出来,粗声问:“不给干,那**怎么硬成這样?”

  他說着便隔着T恤揪住了他的**,狠狠捏了一下,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說:“疼。”

  班觉贡布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卷起他的T恤,舌头扫過他的**,问:“我给你亲亲,還疼么?”

  傅杨河抱住了他的头,說:“…又太轻了…”

  班觉贡布轻笑出声,牙齿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微微叼起来,傅杨河哼了出来,打着颤說:“好……好爽……”

  班觉贡布用嘴唇包住,然后“啵”的一下松开,手摸到玄关的开关,“啪嗒”一声室内大亮,傅杨河吓得一把捂住眼,等到适应了亮光赶紧拽下自己的T恤,脸都红透了。

  “刚還不是說爽么?”班觉贡布哑着嗓子說。

  傅杨河在黑暗裡大胆,因为看不见,不怕丢人,如今灯光那么亮,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又要去关了灯。班觉贡布却拦住他,說:“不要关,我要看你。”

  “不关灯不给干。”傅杨河红着脸說。

  “操……”班觉贡布說着便一把按了开关,房间瞬间又陷入黑暗裡,班觉贡布的声音有些急,說,“你說的,关了就给我。”

  他說着噙住了傅杨河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下半身则顶着他的肚子,傅杨河感觉到他胯下的一包,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他用手抵住班觉贡布的胸膛,自己便蹲了下去,伸手去解班觉贡布的皮带。

  班觉贡布察觉他的意图,比他還急,自己扯开腰带,一把扯下内裤,巨茎便弹跳出来了,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打在他的脸上。

  傅杨河试图含进去,但還是沒办法,班觉贡布的**又长又粗,他最多含进去一個头,這已经不是他头一回给班觉贡布**了,只含进去一個**对班觉贡布来說反而是個煎熬,他就把**抽了出来,但傅杨河却急着說:“我要吃……”

  班觉贡布被刺激的不行,以前傅杨河可沒這么开放過,黑夜不但让傅杨河放得更开,也让他更兴奋,他便握着茎身,啪啪打了几下傅杨河的脸蛋,**流出的粘液打湿了傅杨河的脸庞,傅杨河的嘴唇去追逐他,班觉贡布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再刺激一点就能射出来,便将傅杨河拉起来,急着去剥他的衣服。

  傅杨河說:“今天是中秋,我……我给你操。”

  他话刚說完,就被班觉贡布翻過身来,班觉贡布已经沒耐心帮他做前戏了,直接揉搓着他的臀肉,巨茎便戳进了她的臀缝裡。傅杨河趴在墙上,身体都在打颤,又期待又害怕,班觉贡布的茎身火热而潮湿,**盯着他的后穴,试着用力顶了几次,都沒进去。

  班觉贡布心急火燎的,又怕傅杨河后悔,蹲下来就直接啃上了傅杨河的臀肉,长舌舔着臀缝裡的绒毛,舌尖微微扫着褶皱,傅杨河被舔地叫了起来,腿软了,好在班觉贡布抱着他的肚子,才沒磕到他的膝盖,班觉贡布慢慢将他放下,傅杨河双腿跪在地上,他觉得自己這個姿态像一條交尾的狗,又羞耻,又兴奋,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叫人发狂,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难受,他想挣脱,却被班觉贡布牢牢按住,半分也动弹不了,后穴兴奋地微微张开,班觉贡布的一根手指头便研磨进去了。

  媚肉紧紧裹着班觉贡布的手指头,班觉贡布什么时候有過這种经历,兴奋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流出的粘液滴在他脚背上,班觉贡布猛地站起来,手压着茎身就往他后穴裡送,這一回力道非常大,带着不进去誓不罢休的决心,傅杨河两條腿都在打颤,說:“真的太……太大了,我……”

  “我给你舔软了。”班觉贡布喘着粗气,按住他不让他动,傅杨河忽然挣扎了起来,這一动,竟然顶进去半個**,傅杨河痛的连反抗都忘了,班觉贡布却因为那种被肠肉包裹的快感脑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进入更多,身体便趴下来,紧贴着傅杨河的后背,噙着他的耳朵說:“宝贝,心肝,我真憋不住了,你行行好,宝贝,宝贝……”

  他每叫一次宝贝,**便往裡顶进一分,傅杨河痛的直喘,班觉贡布进去了一半,便不动了,只是一個劲的亲他。這种体验对班觉贡布来說无疑是震撼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這是傅杨河带给他的,他最爱的人,他亲着傅杨河的脸颊,等到傅杨河反抗沒那么激烈的时候,开始抽动了起来。

  傅杨河一开始只是痛,他觉得他肯定裂开了,受伤了,班觉贡布的**那么大。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眼泪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连班觉贡布何时全根进入的都不知道,直到班觉贡布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那么用力,动作也由缓慢变得快了起来。极致的痛苦過后,在痛中便夹杂了受虐一般的快感,后穴的感觉便不只是疼痛了,班觉贡布似乎在对他說,又似乎在对自己說:“我在操你,傅杨河,我在操你。”

  可能是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人变得迷乱起来,傅杨河的精神开始极度亢奋起来了,他的舌头被班觉贡布吸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切都那么淫荡,肮脏又神圣。在班觉贡布转而去咬他**的时候,他抓着班觉贡布的头发,說:“操我,操我……”

  班觉贡布雄浑解释的身躯把他撞得头发凌乱,汗流浃背,他流了血,但觉不到疼,最后他真的被沉沦在交合的快乐裡,痛苦对他来說都不算什么了,他心裡满是和深爱之人**的满足和兴奋。最后班觉贡布抱着他发动最后攻击的时候,他咬着班觉贡布的肩膀,心想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疯狂。班觉贡布說:“我想射你裡面,行么?”

  班觉贡布說這就按住了他的头,紧紧搂着他又是几個极快的**,忽然颤抖着低吼出声,他在**那一刻的身体的颤抖,喉咙不可控制的低吼极大的刺激了傅杨河,沒有比爱人的**更烈的春药了,傅杨河本来只是半硬的**迅速的勃起,在班觉贡布最后几十下**中迅速的肿胀,终于在班觉贡布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出来。

  班觉贡布趴在他身上半天沒起来。两個人都汗流浃背,班觉将丝毫不见疲软的**抽出来的时候,傅杨河两條腿筛子似的抖,好像他的灵魂都被班觉贡布抽走了,他甚至想挽留,缺乏不出声音。

  班觉贡布還想再做,還沒插入,傅杨河就叫了起来。班觉贡布打开灯一看,才发现他**上精液沾着血丝。

  傅杨河的穴口红肿不堪,带着血丝,头发粘在脸上,整個人都還在时不时地抖一下,看着又可怜,又性感。

  ——

  班觉贡布說:“我們的口号你還记得么?”

  傅杨河点头:“民族团结一家亲!”

  班觉贡布說:“民族团结一家亲,不是一句空话,不光要說到,還要做到,让我們一起为民族团结做贡献!”

  傅杨河点头:“這种事舍我其谁!”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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