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快刀乱麻
结果他话音刚落,傅杨河的臀肌就绷紧了。班觉贡布把他往床上一推,压在他身上去舔他的耳朵。傅杨河的耳朵很敏感,湿热的舌头要往耳朵裡钻的时候,傅杨河抖得不行,嘴裡一直說着:“别……别……”
可他越說班觉贡布越兴奋,伸手摸住了他另一只耳朵,手指轻轻揉捏,傅杨河简直融化成一滩水,很快就硬起来了。
班觉贡布压在他身上,早就感觉到了,吻得越发凶狠,舌头从他脸颊扫過,留下两道湿痕,转而又亲上傅杨河的嘴巴。两個人吻得难舍难分,班觉贡布的手就滑落到他胸前随便抓了一把。
谁知道傅杨河“啊”的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班觉贡布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行了,双手又去抓他的胸部,傅杨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压抑不住的叫了起来。班觉贡布转而用嘴巴去攻击他的耳朵,两只手却寻到他的两点凸起,隔着衣服轻轻一捏。
傅杨河嗓子裡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叫道:“班觉……”
“舒服么?”班觉贡布压着嗓子问。
傅杨河羞耻的满脸通红,班觉贡布便用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夹着他的**,轻轻揉捏起来,傅杨河似乎有些受不了,身体挣扎了起来,可是班觉贡布却压制着他,凶狠地啃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手上也用力扯了一下,傅杨河哪裡受得了這么重的刺激,竟然直接**了,嘴裡不可抑制的发出几声淫荡之极的叫声。
班觉贡布觉得傅杨河叫的太他妈带感了,只觉得浑身热血上涌。谁知道傅杨河射完之后,突然有了理智,要推开他。班觉贡布哪裡能肯,挣扎间大手摸到傅杨河的双腿之间,触手摸到一片湿,愣了一下,问:“射了?”
他不问還好,他這一问,傅杨河臊得满脸通红,推开他翻身躲到一边,解释說:“我……我觉得太刺激了……”
班觉贡布两眼冒着光,說:“這才到哪,還有更刺激的……”
他說着就抓住傅杨河的腿要把他带過来,傅杨河却不肯,觉得太丢人,班觉贡布說:“那我怎么办?”
傅杨河看到班觉贡布胯下鼓起来的一個包,說:“我……我不管。”
班觉贡布一听,伸手就去抓住他的腿往自己身上捞,傅杨河反抗起来,但是任凭他怎么踹,落到班觉贡布那雄浑的身躯上都仿佛不痛不痒,這样的反抗反倒成了情趣,班觉贡布笑了起来,一把将他翻了過来,然后往他身上一压,隔着裤子就在他臀上摩擦了起来。
傅杨河的臀很结实,肉却很软,顶胯的动作最能激发男人的**。班觉贡布越来越兴奋,最后控制不住了,索性拽下傅杨河的裤子,抓了两下那白花花的臀肉,便急不可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巨物弹跳而出,不等傅杨河反应過来,就又顶上去了,在傅杨河臀缝裡摩擦起来,已经流水的**沾湿了臀缝裡的些许软毛,跨上动作越来越急,這种体验对于两個人来說都太刺激了,班觉贡布凶狠地抓着傅杨河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呻吟声,脖子上隐隐露出青筋,低吼了两声,射了出来。
這快感平生未有,班觉贡布只觉得浑身酥麻,轻啄着傅杨河的脸颊,好久才平息了下来。但是年轻人精力壮,胯下竟不见疲软,一会便又开始磨蹭起来了。傅杨河趴在床上,出了一身汗,身体早就软了,哪還有力气。
……
就在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敲门声有些用力,更像是在捶门。傅杨河吓得一哆嗦,班觉贡布也吓了一跳,外头是张跃的声音:“傅杨河!”
傅杨河赶紧推开班觉贡布,班觉贡布急忙提上裤子,傅杨河也赶紧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說:“你……你等一下。”
他身上還是汗津津的,耳后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湿還是班觉贡布弄湿的。因为太惊慌,他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绊了一跤,要不是班觉贡布拉了他一把,就摔了個狗啃地了。可是外头张跃门敲的更急,看架势要把整栋楼都吵醒了。傅杨河喊了一声:“来了来了!”
他匆忙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回头看了班觉贡布一眼,见班觉贡布已经在沙发上坐下,這才开了门。
结果一打开门,就是张跃一张通红的脸。
傅杨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张跃……”
张跃却不說话,直接朝屋裡走,看到班觉贡布坐在沙发上,脸色涨的更红,回头看傅杨河。
那眼神极为可怖,傅杨河脸上的笑容凝固,大概是他呼吸到门口清新空气的缘故,转身往屋子裡走的时候,就闻到了房间裡弥漫的,不可描述的味道。
男人闻到這個味道,哪還有不明白的。
傅杨河的脸也涨的通红,倒是班觉贡布已经平复下来了,站起来跟张跃打了招呼:“张老师,坐。”
张跃嘴唇抖了抖,忽地转身往外头走去,傅杨河伸手拉他,张跃一把甩开了他,力气之大,傅杨河的手被甩得撞在了门上。他却也顾不得疼,追出来喊道:“张跃!”
小唐他们大概已经听到了动静,都探出头来看。傅杨河站在走廊裡,刚才的激情瞬间烟消云散,他抿了抿嘴唇,脑子裡乱的很,只觉得這事不能张扬,所以又回到了房间裡,关上了门。
事发突然,大概班觉贡布也沒想到,安慰他說:“要不,我去跟他谈谈。”
傅杨河摇了摇头,說:“我来。”
他忽然感到身上的黏腻感,才想起刚才太惊慌,都沒有擦身体。
“你先走,”傅杨河說,“我等会去找他。”
“我在這呆着。”班觉贡布說。
“還是走吧,明天我会跟你說。”
班觉贡布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心下也有些后悔。张跃是看着他们进来的,不放心過来看看也是可以预料的,都是他一时情难自己,這事才漏了陷。
不過他和傅杨河想的又有些不一样,他和张跃不過是泛泛之交,张跃对他来說更多的是一個情敌,即便傅杨河并不喜歡這個人,他心裡也觉得有危机感,况且這個情敌又這么优秀,很多方面都比自己更适合傅杨河。面对一個這么强有力的竞争者,能打退他,对班觉贡布来說是求之不得的事。
但是他也不想因为张跃影响到他和傅杨河的关系。张跃和傅杨河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是他能比的。
等班觉贡布走了之后,傅杨河擦了擦身体,又换了一身衣服,這才去敲响了张跃的房门。
敲了好一会都沒人应,傅杨河无奈,一個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
小唐偷偷探出头来,小声问說:“出事啦?”
傅杨河笑了笑,說:“沒什么。”
傅杨河回到自己房间裡,一夜都沒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了,又過去敲门。
可是依然沒有人应。早晨的康巴很冷,一点不像夏天该有的样子。太阳刚刚露出来,清冽的清晨,阳光也是冷的,但极干净。他抱着膀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就看见河边有個人,在沿着河边跑步。
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人,但是那身上的衣服却很熟悉。是张跃。
傅杨河立即下了楼。大家都還沒有起床,厂子裡三三两两地有工人走過。他出了大门,来到了河边,河面上映着晨曦的光,张跃离他那么远,只隐约看到一個人。
他便一路小跑着追上去,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厂子已经远远地被甩在身后了,看到张跃停了下来,可人還在继续往前走。
在高原上奔跑真的要累很多,傅杨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额头都是汗,喊了一声:“张跃!”
张跃回头看他,终于停了下来。但两個人還是距离很远,傅杨河实在跑不动了,就慢慢地朝张跃走去,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累死我了,你不要命了啊,跑這么远。”
张跃下巴上都是青色的胡茬,大概是汗流浃背的缘故,人显得更加憔悴,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额头,眼睛裡都是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沒睡。
“你追過来干嘛?”张跃问。
“我要不追你,你都要跳河了吧。”
两個人认识那么多年,太了解彼此了。张跃抿了抿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概是太累了,声音疲惫且沙哑,說:“跳河不跳河,死不死的,你也不会关心,跟你也沒有什么关系。”
“张跃。”
张跃嘴角咧开,笑的却很难看:“你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杨河略有些窘迫,說:“也沒多久。”
“我该早看出你们俩有些不寻常,”张跃沉默了一会,问,“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說……我就怕你這样。”
“我這样?哪样?”张跃激动了起来,眼睛裡也有了光,看着他說,“你拿刀子剜我的心。”
傅杨河张了张嘴,不知道說什么,见张跃继续往前走,爬起来喊道:“你要去哪?”
张跃也不回答他,傅杨河只好追了上去,抓住张跃的手說:“你能不能别這样,都多大的人了。”
“那你還要我怎么样,我心裡难受。”张跃說,“我不想停下来。”
“你這样我心裡也不好受,我就是不想你這样,才沒有告诉你。你问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我什么也不想问,就想你跟他分手,行么?”
“张跃……”
张跃苦笑說:“這要求很无语吧,我也觉得。你不要管我了,你沒有错,你本来就有爱人的自由,是我的問題。”
傅杨河心裡一激动,就抱住了张跃,两個人拥抱的感觉那么怪异,傅杨河想說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說什么,只說:“谢谢你。”
张跃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說:“我心裡很慌,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你突然有了人……我,我一直想這样抱着你,抱着你,我的怀裡就满了,沒有你,就是空的,那個班觉贡布有什么好的,你怎么会喜歡上他,你不是最保守的人了么,为什么才跟他认识几天就上了床,我脑子裡乱的很,很多事都想不通。”
张跃忽然推开他,后退了一步,神色极为憔悴,脸色通红說:“不過這些都是我的問題,你沒有做错什么,我也早知道会有這一天。你让我一個人静一静吧,让我静一静。”
他說着就又朝前走。已经裡厂子很远了,傅杨河不放心他,便紧紧在后面跟着。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也越来越烈。傅杨河渐渐的有些跟不上了,就在河边坐了下来。
张跃似乎察觉了,回头看向他,也站住不再走了,沉默了一会,又折了回来,在他身边坐下来。
傅杨河喘着气,觉得有些缺氧,脑子裡乱糟糟的,說:“你别走了。”
“你跟他分了行么?”张跃的声音异常低沉,說,“你跟他在一起,我会受不了的,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会受不了的。我……我爱你啊,我从来沒有想過去爱别人,到了這個年纪,也沒办法再去花那么多心血去爱别人。我觉得我已经爱不动了,你要是有了人,我可怎么办啊,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傅杨河见他這样失魂落魄,眼圈也有些湿润了,說:“不管我恋爱了也好,失恋了也好,我們都不会变啊,都是彼此最亲的人,像兄弟一样。”
“去他妈的兄弟,我不要跟你做兄弟。”张跃又激动了起来,說:“我跟你做不成兄弟,从我爱上你的那個高二,我們俩就做不了兄弟了,兄弟会闻见你的气息就硬么,兄弟会想跟你上床么……”他脸色是不正常的红,低着头摇了摇,說,“我們不是兄弟。你选吧,他和我,你选一個。”
“张跃……”
“我就不信,即便你爱他,一個只认识几天的人,会比陪你一起长大的我重要。我就不信……”张跃說着忽然捂住了脸,肩膀抖动了起来,傅杨河這下真的有些吓到了,按住他的肩膀叫道:“张跃,你别這样。”
“你跟他上床了么?发生過关系了么?”他问這两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傅杨河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想說沒有,可又怕张跃听闻了会更不放弃,可說有,他又觉得刺了张跃的心。爱情裡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他都懂得。
“我想到都受不了,想到他亲你,摸你,我就受不了,想发疯。我真可笑,我真可悲,我真贱。”张跃說。
傅杨河眼圈一红,踹了张跃一脚,张跃被他蹬倒在地上,又笑了,但是眼裡夹杂着泪花,說:“我早就想這么說了,因为知道你不喜歡听我說這些,才一直忍着,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贱,十三年,来倒贴一個不爱自己的人,還贴不上,我這個傻逼,我怎么那么蠢。”
這些话說出来心裡反倒痛快了一些,张跃就开始骂自己,怎么难听怎么来,傅杨河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往回走。张跃恨恨地喊道:“我就是個傻逼!”
他见傅杨河不停脚,索性也爬了起来,一边跟在傅杨河身后走,一边說一些难听的话。
傅杨河也說话,只时不时地抬一下手,好像在擦眼泪。
张跃本来還在骂,看见他這個举动,心一下子又软了,终于沉默了下来。厂子渐渐的近了,他說:“我們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小学的时候你转到我們学校来,我替你揍那些欺负你的人,中学我們一起打架,逃课,做作业,上补习班,你练舞,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等你下课了带你一起去渚河路的那個小餐馆吃饭……好的坏的,都是一起经历的,出柜的时候也都是对方陪着,你每次参加比赛,我也都亲眼见证着。我以为,除了我,你身边不会有别人了。班觉贡布他算什么东西,抢走了我的小琛。”
张跃搞不懂,为什么他心裡头冰疙瘩一样的傅杨河,怎么就被班觉贡布融化了。
他嫉恨而无奈,停下来看着傅杨河的背影,最后问:“所以现在,我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沒有了么?”
傅杨河回過头来,无情而决绝地說:“一直都沒有。”
张跃看着他,眼裡那么恨。
他们出去几個小时,大家伙都在找他们,只听见小唐在门口喊道:“傅老师和张老师在那儿呢。”
傅杨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班觉贡布和蒙克等人。班觉贡布說:“到处找不到,我還以为……”
他說着就看见了后面的张跃大声叫道:“傅杨河!”
声音异常恼恨,无所顾忌。
张跃一夜沒睡,又跑了那么远,浑身汗津津的,脸色却极难看,看着特别憔悴。傅杨河說:“都别管他。”
傅杨河也沒比张跃好到哪去,他也累的說话的力气都沒有了。班觉贡布揽着他的肩膀說:“回去休息吧。”
两個人上了楼,班觉贡布說:“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傅杨河上楼的力气都沒有了,胸口很疼,腿也很沉。班觉贡布就搀扶着他,似乎是能洞悉他的心,轻声說:
“有個這么爱你的人,将你珍爱這么多年,我一定要比他对你更好才行。不能叫别人心头的珍宝,在我這裡受了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傅杨河听了這话,心裡又缠绵,又哀伤。
作者有话要說:张跃:宝宝心裡苦,需要老公来安慰。
蒙克老公下章就来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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