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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胡子的来历

作者:未知
我移动着手电,费力地扭着脑袋查看一下四周,想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出口。這时就听胡子說道:“這是一口井,沒有别的出口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语气已经从惊讶转为了气愤,因为从胡子一系列的行为和說话中,我察觉到了他绝对不是进来盗墓的新手,他应该对這個古墓很了解! “你别误会,我不是在利用你。”胡子察觉出了我的语气变化,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帮助我,并沒有别的用意。” 我心說你少来,老子现在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不行,老爹沒找到,我不能被困在這。 我奋力地爬到一边,顺着石壁开始摸索,我不信這裡沒有其他的出口,可事实最终打破了我的期望,整個圆筒形空间都是浑然一体的,一点缝隙也沒有,至少我所看到的区域内沒有,我在這個不到十米的区域底部爬完一圈,几乎筋疲力尽,汗水流了一地。最后我爬到绳子下面,看着刚才掉下来距离底部五米高的井口,咬牙想爬上去,但是最终放弃了。在這种超重力的状态下,只要一站起来,心脏的血压就会急速下降,大脑的眩晕立即涌现出来,更要命的是,上面的机关已经恢复原貌,把绳子卡主了,只露出一條很窄的缝,但有一点我很欣慰,我的腿恢复了只觉,我想刚才并不是腰摔坏了,只是摔麻了而已。 胡子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直到我无奈地躺下来他才說道:“现在你好好休息,等你养足体力,帮助我爬上去......” 我一听這话心裡顿时就火了:“靠,你摔傻了吧?老子被你害成這样,你還想让老子帮你爬上去?” 胡子抿了抿嘴,似乎是在嘲笑,然后听他說道:“你听我把话說完。你如果想出去,有一個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搭人梯。如果你踩着我,那么你离井口的距离就越近,你不会费太大力就能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但是,井口的机关已经合并,唯一的办法就是炸掉他,我相信咱们两個之中,只有我懂得定向爆破,等机关被炸开,咱们就能出去。” 听上去是個不错的办法。我道:“但是你就那么信任我?你就不怕我上去之后就不管你了?” 胡子用很坚定的语气說出了两個字:“不会!”我看着他的眼神,那是一种信任,那种信任让我顿时热血澎湃。 “咱们别浪费精力了,你先過来帮我把伤口包扎一下。”胡子道。 我费力地爬到他身边,看着他右腿那個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插在上面的骨头,心裡就是一震:“這骨头有剧毒,你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胡子满不在乎的說道:“起码现在沒什么感觉,所以咱们要抓紧時間,别等我挂了,你就得给我陪葬了。” 我摇了摇头,专心去给他包扎伤口,不禁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胡子嗯了一声,似乎沒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咱们這也算共患难一场了吧?不是生死之交也应该很有缘分了,你不该瞒着我。”我道:“如果咱们计划沒有成功,也好让我死的明白点。” 胡子隔了好长時間才道:“你說的也不错,不過這年月共患难的人未必会成为至交。”然后吸了一口长气继续說道:“不過我决定,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实话說吧,我来這裡并不是为了摸金,而是为了一個人。” “一個人?”我问,随即开始紧张起来,心說你该不会也是为了找我老爹吧? 胡子点了点头道:“是啊,一個人。這個人才算得上跟我是生死之交,并且一起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回了。我們是当年最后一批下乡的知青,本来我們的愿望是当兵,可是由于家庭成分不好,所以被下放到东北一個很偏远的地方。我的朋友姓王,是個胖子,为人很爽快,够仗义。一些离奇的经历让我們走上了摸金這條路,也是因为摸金,我們发了点小财。后来我就出国了,我的那個朋友不想那么早洗手,就沒跟我一起出国。之后的几年,我們一直保持密切的电话往来,后来他高兴地告诉我,他被卷入了一场争斗。” “被卷入了争斗你的朋友還高兴?看来他真不是一般人。”我笑道。 “他并不是因为争斗而高兴,而是在這其中他遇见了几個新朋友。”胡子继续道:“他說那几個新朋友是值得让他豁出一切的朋友。......你别打岔,听我讲完,然后你再问。” 我嘴刚张到一半,只好有把话咽了下去。 胡子笑了笑就道:“后来我跟他的联系越来越少,起初我還以为他是因为遇到了新朋友就逐渐忘了我這個老朋友,颚~~這不是歌词。后来我才知道,他被一些麻烦缠得脱不了身,很少有時間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很着急,就想過来帮他,他却很坚定的拒绝了。他說他们的境况很窘迫,掉进一個巨大的坑裡无法出来,不想让我也掉进去。我知道他的脾气,如果他不想让我掺和进去,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我,我只能在国外干着急。前不久,也就是去年的十月份,我收到了一份国际邮件,是我朋友寄来的,裡面是一张地形图,地形图的后面有一行留言,是這样写的:哥们儿,我可能要离开這個世界了,能跟你成为生死之交是我這辈子的福分,可我沒什么留给你,只有這张地圖。你可以把它当成纪念品,也可以把它卖给安德路奇国际打捞公司,你会得到一個天价,那时金钱对你来說只不過就是数字而已——你亲爱的胖子。” 這句留言的署名虽然有些肉麻,但是我可以从中体会到胡子的朋友跟胡子的关系是非一般的密切,更从胡子伴着硬咽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他们之间的情谊绝对称得上手足二字。 “之后的几個月裡,我再也沒能跟他取的联系。”胡子平定一下情绪說道:“我知道他出了意外,于是我决定回来找他,可是我把他所有的住址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他。” 我說你怎么不报警呢?别看中国人多,但警察要想花心思找到一個人应该不是問題。 看到胡子无奈地一笑,我才反应過来,他朋友是個盗墓贼,找警察不就是找死嗎?想到這,我也被自己的犯二给弄得哭笑不得。 “后来我发现,他寄给我的那张地圖原来很有门道。”胡子說道:“那是一张中国版图,上面的标注精确得不能再精确了,甚至一些乡镇都标注在内。地圖上用红笔标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符号,我将所有的符号连在一起,惊奇地发现,這些红线连成了一個图案,在风水学上讲,這些红线代表着中国大地上的十二條龙脉,而每一個符号代表着一座葬在龙脉上的古墓。据我了解,這些古墓有百分之九十沒有被官方发掘出来,而且从古墓在风水上选穴的位置可以看出,這些古墓的建造技术相当高超,一般盗墓贼是不可能找到的,就算找到,也沒能力进去。怪不得他說這张地圖能买一個天价,這個天价跟這些古墓中埋葬的文物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推测,我的朋友肯定是在這些古墓的其中一個裡面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决定,组织人员下地找人,這座古墓,就是我的第一個目标。其实這是我第二次进来了,你看到的那些死去的外国人,都是我第一次进来的同伴,当时他们中了剧毒,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去。” “哦,怪不得你对這裡比较熟悉。”我问:“你既然进来過一次,为什么還要开启机关把自己弄成這样?把我都连累了。” 胡子做了個惭愧的表情說道:“当时所有人都中毒了,我們忙于逃命,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机关,等我回去之后仔细分析一下,我想起当时我們带的指北针在這裡都失灵了,我觉得這裡肯定有蹊跷,這也是我再次返回来的原因,只是我沒料到,這裡会是一個磁场,结果差点挂了。” 我点头表示无语了,心說你一句沒料到,可把老子害惨了。随即我想起了一件事,胡子既然进来過一次,应该对這裡有所了解,很可能他知道昆仑奴棺椁裡的怪物,为什么他還要打开那個棺椁呢? 我提出了疑问,胡子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那也是无奈之举,你们之中那個戴眼镜的不是善茬,在摸金......嗯,戴眼镜的应该管這個叫倒斗,在這行裡,人们都管他叫五步蛇,为人歹毒的很,我怕這家伙容不下我,只好冒险把昆仑奴放出来,本想着昆仑奴能困住五步蛇,沒料到這老小子贼得很,反而被他算计了。” “你跟眼镜认识!”我心說不对啊,眼镜看到胡子时的表情,两個人明显不认识啊。 胡子点头說道:“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噢,怪不得,唉,你這個冒险举动可真叫冒险,把大伙都搭进去了。 胡子呵呵一笑,做了一個无可奈何的表情。 经過這么长時間的休息,我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胡子的伤口也止住了血,脸色好看了很多,于是我问他要不要行动,他很干脆地冲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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