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藏诟 但我要保护好我的女孩儿……
现在倒变了個想法,她觉得邢漾挺闲的。
整天都喜歡黏着她。
微信一天能发九十九條。
电话最少要两個小时。
每天晚上一定送她回宿舍。
铁打的三大定律。
“邢漾,你现在不打工了嗎?”
“最近和朋友开了一個網店,有点收入,那些零工就不打了。之前觉得能赚点钱就行,钱多钱少沒有关系。现在不了,现在贪心,现在想要用最短的時間赚最多的钱,要不然——”
邢漾說着便捏了捏傅时衿的鼻头,笑了声:“怎么养你?”
“我花钱不是大手大脚的,我很节约!”傅时衿嘟囔了声,邢漾笑她:“我們家姑娘打小是当公主养的,跟着我,也不能差。還要提高生活质量。”
傅时衿笑,“那我可要期待了。”
傅时衿和邢漾晚上一起在操场手牵着手散步,听到邢漾說的提高生活质量,傅时衿在一边故意逗他:“我以后要住比我們家在京市的那栋别墅還要大的房子,最好家裡有一個小院子,可以种菜的那种。”
說着說着,傅时衿的想法更加天马行空:“我之前有去一個私人的庄园玩,那儿种了一大片薰衣草,跟在普罗旺斯一样。我們家也要种薰衣草,然后再养一條萨摩耶!”
邢漾在一边听傅时衿她說,一边笑:“那就挣一個庄园给你住。”
說来很奇怪,谈恋爱的时候,她会和邢漾聊很多天马行空的话题,等聊完之后,她回归理智,不会完全当真,但就是觉得有趣。
姜意礼知道傅时衿谈恋爱,是在国庆假期。
早知道姜意礼是什么性格,所以傅时衿发朋友圈的时候,便把姜意礼屏蔽了。
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想找個合适的時間。
沒想到,是林祁阳那边走露了风声。
傅时衿在宿舍接到姜意礼的电话时,她正坐在电脑前看师姐早上给她发的文献,电话那边的姜意礼泣声泪下,“姐!你和漾哥你们两個是在搞地下恋嗎?你和他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之前怎么一点都沒发觉你们俩有猫腻。”
傅时衿想說,你连在你身边那么久的林祁阳都看不透,這种智商,到他们官宣才知道,也是正常。
不過,本着不能破坏林祁阳的暗恋,傅时衿换了一個回复:“之前都是铺垫,也沒觉得喜歡,上大学了就喜歡上了。”
“照你這么說,你和他都是忽然心动的,不是蓄谋已久?”
傅时衿很肯定自己的答案:“不是。”
“姐——”
姜意礼哀怨地喊了一声,顺带吐槽:“你们這样,真的搞得我好像是一個傻子,我姐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类似亲哥哥一样的人在一起了!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傅时衿在一边笑着安慰她:“你不傻,一点儿都不傻。”
說着,傅时衿又提醒姜意礼:“对了,這事儿你先别告诉我妈。等我以后回去再說。”
她担心姜意礼话多,說漏嘴。
姜意礼拍着胸脯保证:“姐,你放心,我肯定不让姑姑知道。”
姐妹俩又吐槽了一会儿,關於姜意礼在学习上的事情,還有林祁阳:“我发现他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不回复我消息。”
傅时衿盯着电脑屏幕,滑动鼠标,翻了一個页,一边說:“他在部队,時間少。”
“早知道就不让他去当兵了,我想找個人說话的时候都沒有人和我說话。”姜意礼抱怨。
傅时衿笑了声:“你不找我,還怪沒人陪你了?”
“你们俩又不一样,有些话,我只和他說。”
听到姜意礼這句话,傅时衿以为姜意礼开窍了,谁知道姜意礼又补了一句:“我和他聊天,可以对骂,发泄情绪,和你不行。”
“……”
等傅时衿這边挂断电话,许枝柚问傅时衿国庆节有什么打算,是回家還是出去玩?
傅时衿想了想說:“我问问邢漾。”
“呦,這有男朋友就是不一样,這行程裡都得有他。”
傅时衿笑,“你也谈一個,咱们宿舍只剩你了。”
徐小慧也在一边附和:“是啊,柚柚,你也谈一個,我們宿舍都带上男朋友,可以八個人一起出去玩。”
许枝柚连忙用手堵上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时衿朝着她看了眼,她给邢漾发了一條消息。
忽然,她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我們面谈吧?】
【在家裡。】
【我去找你。】
傅时衿几乎能猜到邢漾后半句话要问她什么,他一定会让她在学校先等着,然后等他過来接她。
但傅时衿選擇杀他一個措手不及。
邢漾从家裡出来,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刚到电梯口。只听“滴——”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看见傅时衿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喇叭裤,白色的小皮鞋,肩上還背着一個小CK,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是打算下楼去接我嗎?”
邢漾走进电梯,牵她的手,将她带出来,“怎么不听话?不是說了,我去接你嗎?”
“我来你家,而且你本来就在家,要是等你去接我,那多麻烦?”
傅时衿站在邢漾身边,等着邢漾从口袋裡拿要是开门,邢漾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内,一边拧着钥匙一边說:“你的事情不算麻烦。”
傅时衿跟着笑:“那你让我当個懂事儿的小孩吧。”
邢漾打开门,带着傅时衿进去,听到她這话,抬手薅了薅她的头发,“当小孩儿都不用懂事的,你见哪家小孩儿不是撒欢的。”
“那我从小就乖,叔叔阿姨见了都会夸我。”
“但你在我這儿,可不太乖。”
邢漾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随后弯腰给傅时衿从鞋柜裡拿出拖鞋来。
他一边帮傅时衿解鞋带,一边听傅时衿說:“我在你這儿怎么不乖?”
“你說你怎么不乖?”
邢漾帮傅时衿脱了鞋,换好拖鞋,重新站起身来,人還沒站稳,傅时衿便跳到他身上,双手勾着她的脖子,邢漾怕她摔了,连忙抱紧她。
傅时衿笑:“你的腰该练练了。”
邢漾笑:“衿衿——不能随便說男人腰不好,知道嗎?”
傅时衿厚着脸皮问:“那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邢漾故意逗傅时衿的,倒是沒有想到,自从她和他谈恋爱之后,她的脸皮变厚了,有时候开起某种玩笑来,她比他接的還要顺口。
“還說你乖?小流氓一個。”
傅时衿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個吻,随后,她微微扬了下头,眼睛裡倒印着邢漾的身影:“邢漾,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還能怎么办,罚你一辈子都不许腻了老子呗。”邢漾抱着傅时衿到沙发上,傅时衿拽着他往下倒,邢漾盯着傅时衿,长臂揽着她后腰,傅时衿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地沉在沙发上,身后坚硬的臂膀将她上半身往起一带,她被迫扬起头。
少年掠夺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是要将她整個人都生吞活剥了一般,然后揉到骨子裡。傅时衿大胆地回应着他,耳边响起二人亲吻纠缠的声音,傅时衿的脸颊情不自禁地烫红,又羞耻又有一种异样感觉,她缠着邢漾,不肯松手。
邢漾张着嘴,任由傅时衿回应,而她的回应像是一团火似的,烧的他浑身滚烫。
傅时衿察觉到身后的长臂抽回,少年宽大的身体整個沉下来,将她彻底圈在狭小的沙发内,从唇咬到耳垂,连她的眉眼和鼻尖都不放過。
直到他忽然停下来,傅时衿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睁开那双沉陷其中的眼睛,迷离地望着邢漾,邢漾喉结轻滚,只是眉头紧锁,似是在刻意隐忍些什么,他低头吻了吻傅时衿的眼睛,在她耳边停留了一会儿,說:“衿衿,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洗個澡。”
傅时衿抬手一把拽住邢漾的手,有些不舍地盯着他:“漾哥——”
邢漾眼底欲念沉浮四起,他回头看着傅时衿,轻轻闭了闭眼,遂又撩开眼皮,“衿衿,乖。”
他的手腕从她手裡抽出来,他重新坐回去,抱了会儿傅时衿,“家裡沒有避孕套,不能做。明白?”
邢漾的声音有些嘶哑,响在她耳边:“衿衿,我爱你,也想要你,但我要保护好我的女孩儿。”
傅时衿从沙发身坐起身来,她抱紧邢漾,脸埋在他胸膛,在他怀裡蹭了蹭,邢漾哭笑不得地低头看着怀裡的姑娘,“真是個小妖精,爷以前看错你了。”
邢漾正欲起身,怀裡的傅时衿动了动,她起身坐到邢漾身上,邢漾的眉头皱得越深,他难耐地安慰着傅时衿,“乖,這次听话。”
傅时衿将邢漾逼得不得不靠在沙发靠背上不得动弹,四周飘荡着旖旎的气息,傅时衿的手指戳着邢漾的嘴巴,她红着脸說:“我還知道一個办法。”
邢漾盯着傅时衿,喉结轻滚:“什么?”
傅时衿低头咬了下他的喉结,她吻上去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软成一摊柔水一般。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
邢漾盯着眼前的傅时衿,微微张唇,手掌不由地捏紧成一個拳头,直到他察觉到她温热柔软的手掌下移,连声音都在撩拨他:“邢漾,這個办法我知道,不過我不会。你教教我?”
“衿衿——”
邢漾猜到了傅时衿說的办法,她想用手帮他。
“小妖精,算爷求你了,先起来。”
傅时衿红着脸,她其实嘴上說着那些她研究了網上很多人的恋爱经验之后說出的那些撩人的话,但心裡却紧张地不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邢漾這裡无下限的作闹。
“我不要——”
傅时衿原本有些犹豫,邢漾一激她。
她的手直接摸到了他的裤腰带。
邢漾握紧傅时衿的手腕,试图制止她。
谁知他抵抗不了傅时衿的撒娇,她偏咬他的耳朵,也跟着霸道起来:“漾哥,你是我的人,我得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邢漾闷哼了一声,眉眼中欲念再也无法克制,他压根禁不起傅时衿這么撩拨,他抱起傅时衿,将她压下去,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遂抬起头,喘了声:“衿衿,老子也有老子的尊严,第一次,爷得在上面,懂嗎?”
傅时衿沉默着盯着邢漾,终于绷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最后,傅时衿沒有再缠着邢漾,放他去洗澡了。
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
整個人笑個不停。
她迟迟等不到邢漾出来,有些无聊。
遂站起身,朝着邢漾的的書架走過去,都是计算机一类的专业书,她拿在手上随手翻了翻,但是看不懂。
她将书重新放回去,恰好听到卫生间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连忙跑過去,兴奋地朝着邢漾喊:“你洗完了?”
由于傅时衿在,邢漾浑身包裹的严实。
只是看到傅时衿的那一刻,邢漾觉得自己又得再折回去,再洗会儿才行。
邢漾哑声“嗯”了一声,随后他說:“我出去买点水果,家裡沒有了。”
傅时衿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就好。”
“哦。”傅时衿站在家门口,和邢漾說:“你早点回来。”
邢漾走到电梯口,看着依依不舍的傅时衿,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一個笑,他還记得他第一次有這种家的感觉,是上高中的时候,那天下了雪,傅时衿和林祁阳姜意礼来家裡找他,他因为肖云霄的事情,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傅时衿在家等着她,那时候,他就想——這辈子,一定要得到她。
直到现在,得到了,他仍旧不满足。
他已经开始想念和她度過余生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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