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最新] 藏诟 对你的爱,只增不减
“沒考虑過?”徐小慧舔了下嘴角,笑她:“這個事情你最好還是考虑一下吧。”
傅时衿忽然想到她下午在邢漾家裡的时候干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和她们說,只是一回忆,脸都跟着红了,“及时行乐吧。”
许枝柚听到傅时衿說的及时行乐這四個字,跟着徐小慧对视了一眼笑,“你听,她其实心裡早就有主意了。”
傅时衿第二天一大早带着行李下楼,她的宿舍住五楼,沒有电梯,傅时衿拎着箱子到楼底的时候,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邢漾看到她下来,帮她拿箱子,才一提起来,他就笑:“你這是搬家?”
傅时衿抬眸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应该再多装一些。然后——”
“然后什么?”
“重死你!”
傅时衿气呼呼地鼓了鼓嘴,邢漾盯着她看,忍不住笑,小姑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他把箱子顺手放一边,低头亲了她一下:“這是打算谋杀亲夫?”
“你少污蔑我。”
傅时衿抬手,用手背挡住嘴巴,为了防止邢漾偷袭。邢漾盯着她脸笑了两声,“傅时衿,你說爷怎么就喜歡上你這样的?”
“我這样的?”傅时衿有些跳脚:“我這样的怎么了?”
“美丽动人,活泼可爱,又——”
“又怎么?”
“表裡不一。”邢漾故意說。
“邢漾,你能用点儿好词嗎?”
“那你贪图爷美色這事儿怎么形容?”
“……”
徐小慧和许枝柚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傅时衿和邢漾,许枝柚叹了一声:“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你看时衿,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
徐小慧嫌弃她說的不对:“人那是在撒娇,哪是生气了?”
“小慧,谈恋爱真有那么好嗎?我怎么觉得,时衿這都跟变了個人似的。”
“我只能說,恋爱可以激发一個人的未知潜能。”
“比如撒娇?”
“兵工!”
徐小慧打了一個响指,随后拉许枝柚离开,“别看了,再看這狗粮都给你喂饱了,一会儿中午還吃不吃饭了。”
傅时衿和邢漾一路到机场,两個人拿到机票之后,過了安检,傅时衿和邢漾坐在椅子上等。
距离飞机起飞還有三十分钟,傅时衿靠在邢漾肩膀上,“我眯一会儿。”
“嗯,我一会儿叫你。”
邢漾回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孩儿,她的皮肤白皙,脸上干净地沒有一点毛孔,长得像個瓷娃娃一样,是长在温室裡的娇贵花。
他抬起手来,忍不住想要摸她的头,又担心把她吵醒,便从头至尾,一直盯着她。
直到她醒来。
傅时衿是被大厅语音吵醒的,她起身揉了揉眼睛,“是不是要登机了?”
“是了,起来吧。”
“好。”
傅时衿起身,主动去拽邢漾的手,整個人還有些困倦地往邢漾身上倒,就像是把邢漾当成了自己的支撑点一样。
“還困?”
傅时衿点了点头。
邢漾笑着逗她:“要不要我背着你登机?”
“啊?”傅时衿摇了摇头,“那工作人员和其他乘客可能觉得我們是神经病,或者——”
“或者什么?”
“你笨啊!”傅时衿說:“那肯定是以为我是個残疾人。”
毕竟她连路都不能走了,连登机都要人背。
“爷的公主,爷得惯着。”
說闹着,傅时衿被邢漾逗醒了,她就是随便說說的,但沒想到邢漾還真要背她,傅时衿连忙制止,“算了算了,就几步路,我才不要丢人。”
“不丢人。”
“漾哥——”傅时衿忽然喊他。
邢漾:“嗯?”
傅时衿捏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掐了掐,“你有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用无脑惯着我,不然本小姐会嫌弃你的。”
“沒良心的小东西。”他换了一個语气,說:“我要是說,你怎么不能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儿,你会不会生气?”
傅时衿在一边咯咯笑:“生气不会,但我会告诉你,即便是在公众场合,我還是很困。”
明显一副“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讲理,但是我不改”的得意劲,邢漾抬手戳她的额头:“现在不该叫你黛玉公主,该叫你刁蛮公主。”
“……”
隔壁一同登机的老夫妻听到他们打情骂俏,朝着他们看過来,“小姑娘小伙子谈恋爱多久了?”
傅时衿朝着阿姨笑眯眯道:“阿姨,還差五天就一個月了。”
“年轻就是好哇,我和我老头子当年也這样。”
傅时衿勾着邢漾的胳膊,“等我和他以后变成叔叔阿姨這么老了,看到小年轻,我們也這么說。”
阿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丈夫,随后看向傅时衿,“你這小姑娘說话蛮逗的,对未来有期盼是好的。”
傅时衿笑:“谢谢阿姨。”
登机之后,傅时衿和邢漾并排坐好,傅时衿坐在靠窗的位置,邢漾坐在她旁边。他想到刚才傅时衿和那对老夫妻搭话,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
傅时衿扭头,刚好看到邢漾笑:“你笑什么?”
邢漾问她:“真打算和我過一辈子?”
傅时衿扬了扬眉:“你不想?”
“沒有。就是笑我家姑娘单纯。”
“我精着呢。”傅时衿撇了撇嘴角,反驳他。
“刚才阿姨的意思是,告诉你這個小姑娘,有话别說的太早,你反而倒是想的长长久久。”
傅时衿皱了皱眉,朝着邢漾看過去,“那我這么想有什么不对嗎?”
“沒有不对。”邢漾凑近傅时衿,在她耳边低声了一句:“只是我姑娘這么說,让爷更爱你了。”
傅时衿笑,露出她的小酒窝,她又听邢漾說:“傅时衿,爷巴不得你,永远别离开我。一离开,就想的要命。”
“那你呢?会想我想得要命嗎?”
“会。”邢漾毫不犹豫地說出這個字。
他的答案快得让傅时衿有些猝不及防。
她看向邢漾坚定的眼神,他渐渐地让她相信了一件事——被這样的人喜歡是幸运,也是安心。
“我們现在处于热恋期,說什么话都不为過,但要是過了热恋期呢?”傅时衿瘪了瘪嘴角问。
“爷会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热恋期。”
傅时衿忽然错开话题问邢漾:“漾哥,你是不是经常看电视剧和小說,从哪学的這种话?”
“這還用学?”邢漾嗤了一声:“傅时衿,你小看爷。”
傅时衿抬起一根手指来,戳着邢漾的胸口处:“沒有一句骗我的话,对不对?”
“一句都沒骗你。”
“爷对你的爱,只增不减。”
飞机穿過云层,傅时衿朝着机窗外看過去,一望无际的蓝,像是在海裡。
“邢漾,那我就对着蓝天,对着白云,做出祷告。如果你有一天离开我,你会想念我,夜夜不能入睡,也沒有人会再像我一样爱你。”
邢漾笃定說:“沒有這一天。”
傅时衿笑嘻嘻地,她其实沒什么心眼,只是此时此景,随便逗他一句,甚至不怎么认真,偏偏邢漾把她的头掰過来,认真盯着她:“会不会有人像你一样爱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会像爱你一样爱任何人。”
傅时衿笑:“我知道。”
“毕竟,這個世界上,又不是谁都像我,我独一无二嘛!”傅时衿扬了扬眉,女孩脸上满是张扬自信的笑,邢漾盯着她也笑。
只是他沒告诉她,其实你不知道。
不用祷告,邢漾此生只会为傅时衿辗转反侧。
一旦失去傅时衿,邢漾注定彻夜难眠。
“這么独一无二,那老子可要抓紧你了,這辈子也不放手。”
“好呀!”
傅时衿毫不犹豫地回答她,邢漾感觉从她眼睛裡看见了星星。
飞机落地之后,傅时衿和邢漾直达酒店,傅时衿全程都安安静静地跟在邢漾身后,她想到来之前,舍友问她的問題,到酒店是开一间房還是两间房。
结果就是邢漾开了一间房,但是是双床房。
邢漾拿了房卡之后,拎着两個人的行李,傅时衿乖乖滴跟在他身边,邢漾奇怪地看着她:“怎么忽然不說话了?”
她能說,其实是有点紧张嗎?
她第一次谈恋爱,一起出来這种事情,她从来沒有经历過,心裡沒底,更沒谱。
就是突然发现她自己其实是那种打仗前,声势做的很足,却喜歡临阵脱逃的人。
他们乘上电梯,邢漾看着电梯中倒映着傅时衿的身影,女孩儿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一边還玩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邢漾等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
等到了他们的房间,邢漾拿出房卡开门进去。
傅时衿打量着环境,她看到窗外的洱海,美丽的风景令她心裡的防线降低了一些,“這儿的环境真好。”
“喜歡?”
“嗯。”
邢漾走到傅时衿身后,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想到傅时衿刚才拘谨的样子,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你脑子裡都在想些什么,一进酒店整個人都不对劲了。”
傅时衿被邢漾抱着的身体一僵,她嘴硬地說了一句:“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想!”
“真的?”邢漾故意逗她:“這次我可带了。”
傅时衿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声,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之前在邢漾家裡作威作福的时候,其实有邢漾不会动她的底气在的,只要邢漾顾及着一些事情,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但這次不一样。
這次——
主动权好像,到了邢漾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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