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祸起风巽,七圣降临 第二十七章:恶霸薛云
在场长老都被风幕之吓到,一個個口瞪目呆地望着风幕之。
“這会不会太高了点?”
“是啊,是有点高了。”
“确实高了,不知道风长老心裡怎么想的。”
长老们小声地议论着,时不时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周笙望着面带轻松笑容地风幕之,心裡已经有了猜测:难道說俞莫已经有了能够挑战第一名的实力?
在周笙的眼裡,风幕之提這样规则,原因全在于俞莫,因为自从四年前风逸尘挑战俞莫之后,俞莫实力暴露,随后便搬去了清风苑,成为了清风苑的一员。
而這四年時間,俞莫沒有向前面的名次发起冲击,依旧是他们那届的最后一名,四年前的俞莫实力就能排进本届前五,到现在极有可能已经拥有了本届第一的实力。
周笙思索了一番,权衡其中利弊,下定决心后抬起头望着风幕之道:“好,那就加上你的這個條件。”
如若是其他长老在這长老会上提意见,周笙是不会答应的,但若是换成风幕之,周笙是无法拒绝的,思索只是故作姿态。
“现在开始表决,此次天风学院招收新生,规则改变,将新生排位赛放在首位,而后若是有弟子在排位赛之中直接从最后一名冲到第一名,那么他将得到的修炼资源是第一名的三倍。”
“有沒有长老反对?”周笙威严的声音回荡在這安静的会议室,他抬起头,目光扫過在场的各位长老,久久之后,无人发言,算是默认。
“好,既然沒有人反对,那么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周笙說完,望向齐长老道:“齐长老,散会后你就将這個消息通知下去吧!”
“好。”
“既然這样,那么此次长老会到此结束,散会吧!”
风幕之起身,打开房门,哼着欢快的小曲,迈着轻稳的步子,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风幕之离开后,其余长老跟周笙知会一声后,也相继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這一届的新生就早早地起来参加新生排位赛。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新生排位赛直到夜幕降临才结束,至此,新生间的实力有了一個大致的排名。
······
昏暗的房间内,孙新第借着微弱的烛火,将手中的纸條递给周痕:“大哥,請看,這届新生前十位弟子的基本情况我已经全部收集完毕。”
“恩,做得好。”
周痕伸過手,将孙新第手中的纸條接過,随后将烛火移到自己身前,借着烛火閱讀着纸條上的內容。
周痕一脸认真,许久之后才缓缓点头,随后望向孙新第道:“宁远!恩~此人不错,就是他了。”
孙新第点点头,一脸谄媚道:“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将他带過来。”
說完,孙新第便离开房间,大约半個时辰后,孙新第打开周痕的房间走了进来,他的身后還跟了個十五六岁的少年。
孙新第身旁的少年,先是朝着四处东张西望一番,而后将目光锁定在周痕身上,仔细地打量着周痕。
孙新第拍了拍宁远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身前对周痕道:“大哥,人我给你带到了,他就是宁远。”
周痕起身,望着前方的少年,一脸认真道:“哦!你就是宁远!”
“恩。”宁远点了点头,神色有些紧张。
周痕望着紧张的宁远,淡淡地笑了笑:“别紧张,我沒有恶意的。”
望着周痕那平易近人的笑,宁远终于不再紧张,等待宁远彻底放下戒心,周痕才道:“听說,你是這届新生的第四名?”
“师兄所言不错。”
“恩,還不错,你出身贫寒,竟能有如此成就,想必你的天赋极佳。”周痕望着宁远,眼底满是欣赏。
“师兄過奖了,宁远的天赋一般,能有此修为,全靠自己努力修炼。”
周痕点点头,赞赏道:“哦,看来师弟還是一個极为刻苦之人。”
宁远单纯,被周笙夸奖,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周痕心底冷笑,但表现在脸上的却满是对宁远的欣赏:“我倒是有多余的修炼资源,不知师弟是否愿意跟着我一起修炼?”
宁远抬起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這天底下竟然有人愿意将修炼资源分给他人,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周痕道:“师兄,這~可以嗎?”
“当然可以,你我同为天风学院弟子,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有困难我這個做师兄的也应该表示表示。”
周痕說完,走到宁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近与他的距离。
“你愿意跟着我修炼嗎?”
“愿意,愿意,愿意。”宁远猛地点头,生害怕周痕改变主意。
周痕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朝着宁远保证道:“好,你以后就跟着我周痕了,有我周痕的,就有你宁远的。”
宁远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从此以后就再也沒有人对他如此好過,周痕今日的表现已经彻底打动了宁远。
听着周痕的话,宁远不禁潸然泪下,直接就给周痕跪下:“谢师兄。”
周痕赶忙上前,双手扶着宁远,正义凛然道:“师弟万万不可,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我何德何能,岂能受你如此大礼?”
“受得起,师兄受得起,师兄如此待我,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宁远感激涕零道。
周痕摆摆手:“再生父母就倒有些言重了,如若师弟看得起我周痕的话,就叫我一声大哥吧!”
宁远拍着胸口,一脸严肃地朝着周痕保证道:“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宁远的大哥了,从此以后上刀山下火海任凭大哥吩咐。”
孙新第站在宁远身后,一脸鄙夷地望着宁远,冷哼道:“哼!說的轻松,上刀山、下火海,你若是真的感激大哥,就应该用实际行动证明,而不是說這些花裡胡哨的承诺。”
宁远转头怒视孙新第:“你不信我宁远?”
孙新第面露讥讽:“大哥为人慷慨,喜歡交朋友,不喜歡对朋友猜测,我又不是大哥,也不喜歡交朋友,今天是你我二人第一次见面,我为何要相信你?”
宁远死死盯着孙新第,而后缓缓将一條手臂举起:“我宁远发誓,要是刚刚我所說的要是有半点虚情假意,就請上天降下雷罚,让我形神俱灭、不得好死。”
周痕见势直接冲了上去,抓住宁远的手臂,情绪激动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宁远微怒道:“大哥,我宁远說到做到!”
周痕自责,望向孙新第不解道:“孙老弟,你這是干什么啊,大家都是兄弟。”
“大哥,抱歉,我孙新第心直口快,看不惯那些虚情假意之人。”孙新第冷冷道。
宁远怒由心生,望向周痕和孙新第道:“我再說一遍,我宁远不是虚情假意之人,如若大哥不信,有什么吩咐尽管說便是了。”
周痕猛地点点头:“我信,我信。”
“是嗎?”孙新第在一旁讥讽道:“最近正好有一件事困扰着大哥,如若你真的想报答大哥,就去帮大哥把這······”
“孙老弟,行了,别說了,那件事是我自己的烦心事,理应由我自己解决,怎么能劳烦宁老弟呢?”不等孙新第說完,周痕便一脸愁苦地将他的话打断。
孙新第一脸愤怒地盯着周痕:“自己解决?怎么解决?薛云那缩头乌龟是最后一名,他根本就不会给你挑战他的机会,這件事你根本就沒有办法解决。”
“薛云?這件事跟那個传闻之中的薛云有关?”宁远微微皱眉,望向周痕道。
周痕沉默,孙新第咬牙切齿道:“哼!除了他還能有谁?”
宁远不解,望向周痕道:“他不是一個废物嗎?怎么?难道大哥的烦心事与他有关?”
孙新第咬牙切齿道:“可不是嗎!那薛云······”
不等孙新第說完,周痕便痛心疾首道:“孙老弟,行了,别說了。”
宁远上前一步,望向周痕道:“大哥,让他說完。”
周痕一脸苦涩道:“别說了,免得令大家心烦。”
宁远一脸认真道:“如若大哥看得起我的话,就让我知道,我看看能不能帮大哥些忙!”
“那好吧!”周痕无奈,脸色一片灰暗,落寞地背過身去。
望着周痕那落寞的背影,宁远若有所思地回過头,望向孙新第道:“孙大哥,跟我說說吧,那薛云是如何得罪大哥的。”
“薛云那個废物,不仅是個废物,還是個无耻鼠辈,仗着有风逸尘和俞莫以及风幕之为他撑腰,在学院裡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由于大哥天赋极佳,遭到這個废物的嫉妒,他屡次言语辱骂大哥,大哥大人不记小人過,沒有与他一般见识,但是這废物得寸进尺,竟然公然对大嫂动手动脚,调戏大嫂。”
“由于他是最后一名,我与大哥都不能挑战他,大哥乃是正人君子,不愿背地裡下手,虽然我們怒在心头,但也是无可奈何啊!”孙新第无奈,双拳紧握,眼底尽是不甘。
“可恶,這废物竟如此无耻下流,竟然胆敢不敬大哥,调戏大嫂,简直该死,還請大哥放心,既然此事我已知晓,我這個做弟弟的定会给大哥大嫂一個交代。”宁远义愤填膺道。
孙新第眼裡不甘散尽,一脸期待地望向宁远:“此话当真?”
“当然!”宁远拍了拍胸口保证道:“大哥的事,就是我宁远的事!”
“师弟!那你可得小心点!這薛云嘴很毒!每次排位赛,都会恶语相激对手,等到对手咬牙切齿之时,又弃权!”
“如果說无耻也是一种本事的话!那废物已经可以开宗立派了!”
“师弟!他說的话一向很难听!我建议你直接一拳打烂他的嘴!免得他那些污言秽语污了你的耳朵。”孙新第好心提醒道。
宁远认真道:“還請大哥、师兄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他這個机会!让他說不出‘弃权’二字,好好收拾他一番!给大哥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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