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着了道 作者:未知 這两座坟头都是新坟,上面沒有石碑之类的东西。不過在那個学霸的坟头边上,却栽着一棵一米高的柏树。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我并沒有注意這棵柏树,看到是新坟就以为是那個学霸坟头,沒想到却挖到了那個猥琐老光棍的坟头。 我蹲在地上犯难說:“這玩笑可开大了,請神容易送神难。這個老光棍被我阴差阳错的弄了出来,想要送回去有些棘手啊。” “周一泽,你嘀咕啥呢?”章旭明蹲在我边上好奇问:“還有,你做着的是啥行当?怎么老是打听這些稀奇古怪的尸体?” 章旭明迟早也会知道我做的行当,既然话赶话的问到了這裡,我也沒有隐瞒,一股脑全都告诉了他。 在我說完之后,他露出吃了屎的表情:“你竟然卖鬼?” 我让他小声点,解释說:“我這也不是卖鬼,而是把死者的魂魄加持在活人的身上,以此来完成他们的心愿而已。” “高,真高!”章旭明竖起大拇指:“你竟然捣鼓出這么一個行当来,难道就不怕晦气嗎?” 我沒好气說:“我這是挖掘那些魂魄的社会价值,而你装神弄鬼,也不怕下葬尸体的时候选了個养尸地,到时候人家找你麻烦了。” 章旭明不以为然說:“沒有這金刚钻我怎么敢揽這瓷器活?我可是熟读《易经》《葬经》的人,养尸地?不存在的。” 沒功夫跟他扯皮,猥琐老光棍被我弄了出来,要命的是他已经盯上了陈丹玲,如果不尽快将他弄走,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离开坟场,去监狱找我爸,但狱警却告诉我,我爸被带去学习了。离开监狱,我一直都在犯难,搞不懂他们让犯人去学习什么。 打电话得知陈丹玲今天沒上班,我拦车来到了她的家裡。 因为昨晚的露水之缘,陈丹玲对我的态度沒有以前那么苛刻。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睡衣,睡衣内的画面尽收眼底。 我别過头說:“那株阴参出了一些問題,我要把它拿走。” “别找急嘛。”陈丹玲莲步款款走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咽了口唾沫,挣脱开来,看了眼時間說:“马上就中午了,你儿子也快回来了,這样做要是被他看到不好。” 陈丹玲魅惑說:“還有点時間呢,我們速战速决不就可以了嗎?” 我說:“你可是有丈夫的人了,要是让他知道,還不得找我拼命。” 陈丹玲說:“你不說我不說谁会知道呢?” 陈丹玲是饥渴难耐了,一边脱着睡衣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胸膛。我推开她的手,后退一步說:“這样做是不道德的。” “切。”陈丹玲不满哼了一声:“這世界上有什么道德?我丈夫虽然在国外,但谁知道他现在搂着谁睡觉。我在外面是一個女强人,可我毕竟是個女人,难道我就不应该得到一些异性的关爱嗎?” 我哑口无言,她竟然将出轨如此轻描淡写的說了出来。 在准备反驳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懵了一下。我知道這是那個猥琐老光棍搞的鬼,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 扭头看向卧室内的那株阴参,它似乎是在挑衅我,翠绿的参叶轻轻摆动。 老光棍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陈丹玲,這裡不能继续待下去,不然我迟早会着了老光棍的道儿。 冲进卧室准备端起阴参离开,但陈丹玲突然扑了過来,从后面将我紧紧抱住。 后背传来一阵女人的柔软,我咽了口唾沫,不自然的站稳了脚步。陈丹玲的手顺着我的胸膛慢慢下移,在探入皮带之后,我脑子瞬间空白起来。 也就是這個时候,我的脑子一阵剧痛。這我心叹坏了。刚才注意力沒有集中,竟然让老光棍钻了空挡,他已经控制住了我的身体。 虽然极力的抗拒,但身体還是不受控制的转了過去。看着一脸含情脉脉的陈丹玲,我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陈丹玲咯咯娇笑:“刚才還假正经,现在怎么就迫不及待了?你们男人可真是奇怪。” “看你搔首弄姿的太辛苦,如果不把你搞舒坦了,岂不是对不起你這具饥渴难耐的身体。”声音虽然是从我的口中发出,但并不是我的声音,而是正在吸口水的粗狂声音。 陈丹玲脸色惊变,挣扎叫道:“你不是周一泽?你是鬼?啊……鬼啊!” “你這娘儿们叫什么叫?”我的口中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只手捂住陈丹玲的嘴巴,用身子压住她挣扎的身躯,另外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就准备长驱直入。 陈丹玲夹着双腿,瓮声瓮气哀求:“不要,不要這样,求求你不要這样。” “哼。”我哼了一声:“刚才還一個劲儿的勾引男人,怎么现在正经起来了?” “我错了,求求你不要這样了。”陈丹玲在我身下痛哭哀求。 老光棍已经兽性大发,我想要掌控身体,但尝试数次,根本就无济于事。 在我的双腿顶开陈丹玲夹着的双腿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外面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妈妈,我放学了。” “小鹏,我在這裡,快来救救妈妈。”陈丹玲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喊了起来。 小鹏来到卧室门口,惊叫起来:“叔叔,你在干什么?” 我扭头,怒声喝道:“滚出去!” 這個时候,陈丹玲突然朝我的裤裆踢了一脚。钻心的疼让我松开了她的身子,堪比生小孩的痛让老光棍离开了我的身子,我捂着裤裆呲牙咧嘴的蹲在地上。 目光匆匆瞥了一眼,发现小鹏惊恐的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坏笑。 完了,老光棍控制了小鹏。 我忍着剧痛拉好裤子拉链,想要冲過去把小鹏制服,可陈丹玲抓起台灯抡在我的后颈,我被這一击拍的直接趴在了地上。陈丹玲大叫:“小鹏,快点把他绑起来!” 小鹏一個饿虎扑食冲了過来,用手掐着我的脖子冷笑說:“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我好心让你爽爽,沒想到你還不领情!” 我被掐的面红耳赤,呼吸也变得困难。想要掰开小鹏的手,但這老光棍不愧单身几十年,力气大的出奇,我硬是沒办法挣脱。只能举起手,在他的脸上不断抓挠。 陈丹玲冲了過来,也在我脸上拼命的挠了起来:“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 她的指甲很长,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我腾出一只脚踹在小鹏腹部,直接将他踹的倒退了三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见陈丹玲又朝我冲了過来,我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怒声說:“你這個臭娘儿们发什么疯?那家伙在你儿子身上。” 小鹏再次冲了過来,我扑了過去,直接把他压在了地上。扭头看向发愣的陈丹玲叫道:“别愣着了,快点用床单把他绑起来!” 在小鹏不断挣扎下,我和陈丹玲還是用床单裡三层外三层把他绑的跟粽子一样,只露出了一個脑袋。怕不保险,我去洗手间接了盆水泼在床单上增加韧性。 小鹏不断挣扎,我让陈丹玲赶紧出去,看向小鹏问:“你這個老光棍沒完沒了了是吧?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小鹏的口中传来老光棍的声音:“我既然已经被你請了出来,就沒打算再回去。那娘儿们玩起来一定很舒坦,我一定要办了她。” 我问:“你昨晚不是已经玩過了嗎?” “玩個屁!”小鹏說:“昨晚裤子脱了一半你就晕過去了,你這個废物!” 我心中一喜,忙问:“昨晚我和陈丹玲沒有发生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