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一眼张贺年抽的烟,還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裡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說,你在部队工资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個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一個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沒時間,你车裡不也還坐了個女人。”
“想见我容易,一個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一下:“真是女人啊?說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沒看清楚,還以为是個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沒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這么一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個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還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一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過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還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一個人,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這么晚了,還下雪,贺年哥,你也别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過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還搂着一個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裡,朝张贺年抛媚眼,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這么多人,你還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這话說的,我哪裡敢呢,不過是几個兄弟在一块玩,沒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一起玩玩。”
张贺年站起身,拍了拍肩膀的积雪,“和你朋友们說一声,不晚上别扰民,发动机声动静不小,别再整這死出。”
陈湛阴恻恻舔着牙根笑,搂着女人,面无表情吩咐司机:“贺年哥說的是。”
随即吩咐司机:“走吧,招呼都打過了。”
陈湛走后,后面那几辆跑车陆陆续续跟着离开。
秦棠在车裡看着這一幕,害怕不安裹挟着她,眼见那些车离开之后,她還是很不安,等张贺年回到车裡,她一脸担忧问:“刚刚那些人都是谁?”
张贺年从她声音判断出,她在担心他,“怎么了,担心我?”
秦棠:“......”
张贺年不太在意,随后才說:“一個闲着沒事的人。”
秦棠不信,刚刚那一阵仗可不是他說的那样。
直至回到景苑,张贺年让秦棠上楼洗澡睡觉,他则去打电话。
秦棠洗完澡出来,還是很不安,下楼去了,客厅沒开灯,黑漆漆的,她以为张贺年走了,开了灯,却看到张贺年瘫在沙发上,她吓了一跳,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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