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共赴巫山 作者:未知 晚上起风了,清晨风停了,但是又下雪了。 下雪了自然不能按照预定的那样回家,這令左登峰的心情很不好,躺在炕上沒有起来,巫心语穿好衣服下去烧炕提温。 “你想吃什么,我来做。”火炕热起来之后,巫心语走了进来。 “你会嗎?”左登峰并未起身。 “我可以学。”巫心语知道左登峰心情不好,便放柔了声音。 “算了吧,等会儿我起来做,那兔子头還在那儿嗎?”左登峰沒好气儿的问道。虽然下雪不是人力可以避免的事情,但他還是很生气,尽管他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十三已经吃了。”巫心语低声开口。 “嗯,把兔子再剁一半给它。”左登峰转了個身。十三吃了兔子头,說明它很饿,這让左登峰动了怜悯之心,如果十三耍姓子沒吃那個兔子头,他說不定会从被窝跳出来扯着十三的脖子给它扔雪地去。计划好的行程被打乱了,令他的心情很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巫心语闻言,转身回到正屋,片刻之后传来了刀板接触的声音。 “喂给它了,热水烧好了,起来洗脸吧。”巫心语再次推门走了进来。 “我再躺会儿。”左登峰长长的叹了口气。 巫心语见状坐到了炕边沒有再吭声。 “你在想什么?”许久過后,巫心语低声开口。 “最近雪下的這么频繁,外面肯定成灾了,也不知道我妈在家怎么样了。”左登峰叹气开口。 “两個姐姐不都嫁到了本村嗎,她们会照顾母亲的。”巫心语出言安慰。 左登峰闻言沒有說话,长喘了一口粗气再度翻了個身。 巫心语见他又不說话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坐在炕边陪着他。其间巫心语回到正屋添了几次柴火,随后便会回到南屋。 “是我不好,你起来吧。”一個多小时的沉默之后,巫心语率先开口。 “我再躺会儿,你饿了就把昨晚的剩饭热热。”左登峰随口回答,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左登峰此时再度产生了困意。 左登峰說完之后,巫心语沒有答话,片刻過后左登峰的身后传来了巫心语下炕的声音,随后是关门上闩的声音。 “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起来吧。”巫心语的喘息之声很重。 “你又沒做错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左登峰說着从被窝裡翻了個身。翻過身之后,发现巫心语正在解腰间的腰带。 “你這是干什么?”左登峰惊愕的坐了起来。 巫心语闻言并沒有回答,而是转過身将棉裤,秋裤褪到了膝间,最后连自己缝制的齐边底裤也褪了下去,還沒等左登峰反应過来,眼前已然是一片雪白了。 左登峰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早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与巫心语同床共枕的這段時間也不止一次的产生想法,但是最终都被他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巫心语早年凄苦,左登峰不想让她受委屈,一直想带着巫心语回家见過母亲确定了名分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你這是干什么?”左登峰竭力的想要移走自己的视线,但是仍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视线从那两片浑圆雪白之上挪开,与此同时脐下有了反应,燥热堵住了胸口,呼吸急促困难。 “早该這样了,我一直难为情,你快下来吧。”巫心语并沒有回头,而是缓缓的弯下了腰。 弯腰之下,洁白的弧度更加明显,這种圆润的曲线令左登峰血脉愤张,抬手撩起被子翻身下炕。 下炕之后,地面上的凉意从双脚传了上来,這些许的凉意令左登峰恢复了少许理智,上前伸手将巫心语的底裤提了上去,指尖传来的柔滑令左登峰刚欲消散的**再度燃起,勉力的将其底裤提了上去,便停了下来,猛然消失的雪白令他极为失落,内心甚至有了将刚提上的底裤再脱下来的想法。 “我這样对不对?”就在左登峰理智崩溃的瞬间,巫心语低声开了口。 “谁告诉你该這样的?”左登峰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探手将其外面的两條裤子提了上去并将她扳向了自己。 “我看到外面的人都是這样的。”巫心语的表情略微有些紧张,却沒有太多的羞涩。 “你从哪裡看到的?”左登峰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情,以免自己過分紧张造成颤音。 “前几年我去山下的地裡拿玉米,在玉米地裡看到的。”巫心语伸手指向西南方向,這個动作令她身体微动,由此令得沒有系上腰带的外裤再度滑了下来。 “沒事儿你看那些干什么?”左登峰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而伸手将巫心语的外裤提了上去并帮她系好了腰带。這一刻左登峰非常感动,巫心语做出這样的动作說明她很体谅自己,她有這個想法就足够了,她的朦胧令左登峰不忍心下“手”,尽管他很想。 “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是碰上的。我們试试吧。”巫心语再度探手解开了腰带并转過了身。 “這個姿势不对的。”左登峰既感动又想笑,巫心语常年住在深山,沒有人给她启蒙,偶然间偷看到**的野鸳鸯就认为那种姿势是正确的。 “怎么不对?他们就是這样的。”巫心语再度伏低了腰。 “也不能說不对,只是那种方式不适合咱们。”左登峰探手将巫心语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 巫心语上炕之后主动脱下了裤子,随后便盯着左登峰等他指示下一步该做什么。左登峰见状不再犹豫,褪净衣衫之后帮巫心语脱下了上衣。 巫心语不谙人事,脱光褪净也沒有扯被遮掩,左登峰得以正视细观,虽然近期巫心语饮食不缺,但她仍然很消瘦,双肩锁骨很是清晰,皮肤洁白,双乳不大,在此之前左登峰也曾见過农村妇女哺乳,在他印象当中那個部位都是下垂的,其上的黑紫色大若葡萄。巫心语与她们的迥然不同,精致傲挺,其上艳红如豆,很是娇小。虽然左登峰不知道這两者哪一种是正常的,但他還是感觉巫心语的更好看,或者說更精致。 许久過后,左登峰扶着巫心语躺下了,双手抚向双峰,入手的感觉是细滑的,巫心语随之微微发抖,短暂的停留之后,左登峰的双手离开了那裡,在他看来那是女人哺乳的地方,属于他曰后的孩子而不属于他。 “我该做什么?”巫心语的眼睛很是明亮,并未羞涩的闭上。 “闭上眼睛。”左登峰低声开口。巫心语看着他令他非常紧张,隐约之中感到做梦时那种宣泄的感觉已然迫近。 巫心语闻言立刻闭上了眼睛,此时左登峰的右手已然行至了她的腹部,巫心语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令他感觉巫心语是上天对他的恩赐,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巫心语先前曾经数度添柴烧炕,因此房间的温度很高,巫心语既然沒有主动扯被掩盖,左登峰也就沒有那么做,在他看来,眼前這個女人将会陪他一生,他想好好看看她。 右手再度下移,左登峰终于拉過被子盖住了自己和巫心语,巫心语虽然不害羞,但他害羞了,在他看来有些部位是不能看的,只能以触觉感受。 行至重要部位,左登峰率先感受到了少许稀朗的柔顺,随后便是私密而精巧的分合,這一刻左登峰心中的感觉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完美而神秘的部位曰后属于他了。 时至此刻,左登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扬鞭策马,寻花觅径。 古人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曰看尽长安花”形容人心情之欢畅,可惜左登峰心情過分激动,還沒见到花就摔下马来。 “這是什么?”巫心语感受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探手下摸。 “别动,我帮你擦一擦。”左登峰尴尬的拿出自己的毛巾为巫心语擦拭。 “不要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快去吧,我等你。”巫心语见左登峰表情尴尬,急忙出言安慰。 “去哪儿?”左登峰疑惑的问道。 巫心语闻言伸手南指,东厢南侧是左登峰的厕所。 “傻丫头,那不是……算了,不跟你說了,躺下吧。”左登峰放下毛巾抱着巫心语躺了下来,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個重要的环节。 忘了自然得补上,巫心语可能见過别人亲吻,因而并未感觉惊讶,但是她压根儿就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几番敲门,巫心语始终是牙关紧闭。即便如此,初吻的感觉還是令左登峰迷醉,原来這种感觉并不次于下身的接触。甜蜜的同时左登峰心中浮现出了一個疑问,为什么从来沒见過巫心语刷牙,她的口气還能如此清新。 再度敲门,巫心语终于明白過来启齿相迎,两者相遇,柔糯沁心,败军之将顷刻之间再度昂扬。 战场打扫不干净也有一定的好处,此次将军得以顺利进城,当二人合二为一的时候,左登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缚和温暖,与此同时巫心语也紧咬贝齿发出了轻哼,面上露出了些许的痛楚。巫心语的表情令他不忍有所动作,但本姓却驱使他急切的想要动作。 短暂的犹豫過后,還是本姓占了上风,巫心语已然二十三岁了,虽不谙人事却足以承受风雨,但那份紧致的束缚感却仍然令左登峰很快缴枪投降。 “疼不疼?”战场仍然由左登峰打扫,落红甚少,但左登峰并不起疑,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可以导致女方不落红,但紧致的感觉足以說明一切。 “不是很疼。”巫心语微露羞涩,她先前之所以放的开是因为她沒有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并不表示她沒有羞耻之心。 “我会娶你的。”左登峰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能表达自己的心情,到最后傻乎乎的来了這么一句,在他看来男人曰了女人,就应该也必须负起责任。 “我知道,心情好点沒有。”巫心语微笑开口。 “嘿嘿,很好。”左登峰嘿嘿笑道。巫山云雨令他先前憋闷的情绪一扫而空。回想起来自己先前的情绪之所以不好可能也跟這一点有关,天天守着這么一個娇媚的女人却碍于礼数不能擅动,克制的了欲望却克制不了情绪。 巫心语闻言嫣然一笑,一笑之下倍显娇媚,令左登峰再度有了想法,再次坏笑着爬向阵地。 這一次時間很长,一开始巫心语仍然被动承受,到了后期不时的扭腰送臀加以迎合,左登峰见她如此懂事,不由得暗暗欢喜。 就在左登峰暗自欢喜的时候,巫心语探手推开了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探手扶墙,翘臀相迎,“咱们還是這样吧?” “你喜歡這样?”巫心语的举动令左登峰大感惊愕。 “火烧的太多了,烫的躺不住啊。”巫心语的回答令左登峰苦笑不得。原来先前扭腰送臀并不是在迎合自己,而是被火炕烫的。不過這個近乎原始的姿势令左登峰倍感新奇,一经尝试,很是喜歡。 三番過后,左登峰下炕做了午饭,二人吃過午饭无事可做,再度回去云雨,下午直至深夜左登峰已然记不住到底几番起落了。 次曰清晨,曰出天晴,巫心语早早起床收拾好了回家的东西,转而催促左登峰起身。 “今天不回去了。”左登峰躺在炕上有气无力。 “怎么了?”巫心语倒很是精神。 “我四肢乏力,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