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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包下窑姐

作者:未知
窑姐居住的破旧楼房也是三层,楼道裡散落着大量的垃圾,地面漆黑污秽,住户的门口都放着痰盂和垃圾桶,胭脂水粉的香气和垃圾桶裡传出的异味混合在一起令人闻之欲呕。 跟随着窑姐来到三层的房间,窑姐打开房门請左登峰进去,左登峰皱眉而入,房间南北窄东西长,面积有十几個平方,房间北侧是一张双人木床,右侧是一张化妆台和一把椅子,少量的化妆品摆放在化妆台上,整体来說房间還算整洁。 进屋之后,窑姐随手关上了房门,转身走到左登峰的身前脱他的衣服。 “别碰我的袍子。”左登峰见状皱眉后退。這件袍子对他有特殊意义,他不想让窑姐的手碰到它。 “我不会偷你东西的,算了,你自己来吧。”窑姐笑着缩回了手。 “你平时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左登峰走到窗口向东眺望,从這裡观察1875部队的三层小楼角度很好,虽然距离较远,但左登峰的视力远超常人,不需像鬼子那样凭借望远镜观察偷窥。 “你怎么知道?”窑姐声带疑惑。 “因为你门口垃圾桶裡的垃圾不多。”左登峰对這個位置非常满意,這裡并非正对着那栋三层小楼,即便三楼的鬼子使用望远镜也不能清楚的看到這個角度。 “你很细心。”窑姐嬉笑着說道。 “别脱衣服。”左登峰皱眉开口,虽然他一直向外张望,但他清晰的听到了身后女人宽衣解带的声音。 “那我就穿着上身,你来吧。”窑姐出言說道。 “不用這样,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左登峰還是沒有回头,此时小楼三层的鬼子正在换防,左登峰从怀裡掏出了手表,八点整。 “行,那你把裤子脱了吧,我帮你吹。”窑姐拿了左登峰一块大洋,心裡一直发虚。 “你一天能挣多少钱?”左登峰的视线一直沒有离开1875部队的院子,他发现鬼子给狼狗喂食也是這個点儿。 “运气好一晚上能接個五六,不,七八個。”窑姐說完急忙改口,她還是担心左登峰让他找钱。 左登峰闻言转過头来打量着那個窑姐,窑姐手提裤腰面带疑惑,在看到左登峰转身之后急忙伸手想要开灯。 左登峰见状快速的拉上了窗帘,灯泡亮了,瓦数很小,房间裡很昏暗。左登峰皱眉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窑姐,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可不可靠。窑姐不明所以,冲左登峰笑着抛了個媚眼。 “你多大了?”左登峰出言问道,這個女人与其他的窑姐沒有任何的不同,庸俗而贪财。 “二十五。”女人从怀裡扯出手帕遮掩着眼角的皱纹。一松手裤子掉了,左登峰急忙转头,他脑海裡只有巫心语的身体,他不想其他女人的身体玷污了他脑海中的记忆。 “我看你三十五差不多。把裤子提上,我每天给你一块大洋,我要住在這裡。”左登峰皱眉开口,這個窑姐虽然一身的恶习,但她還不算很坏,不然的话先前从街道上她就不会提出免費帮他解决了,所以左登峰决定住在這裡。 “住几天?”窑姐的声音透着欢喜。她岁数不小了,生意冷淡。 “不一定,最少七天,這段時間你重新找地方住,每天上午過来拿房钱。”左登峰沉吟片刻开口說道。要想确定鬼子的活动规律至少也得七天。此外他之所以不一次姓支付房费是担心窑姐拿了钱之后起坏心。 “我沒别的地方可去,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窑姐疑惑的打量着左登峰。 “那就住旅店,算了,你住在這裡吧,但是别接客。”左登峰改变了主意,如果窑姐不住在這裡了,住在她周围的女人都会起疑心。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窑姐再度追问。一個男人进了窑子不碰女人,這无论如何也不正常。 “我偷了人家东西,从這裡避避风声。”左登峰沉吟片刻出言說道。他之所以這么說是经過仔细斟酌的,也只有這么說窑姐才不会起疑。 “哎呀,吓死我了,我還以为你杀人了呢。”窑姐果然中计,抬手抚胸,一抬手裤子又掉了。 “赶快把腰带系上,再這样,退钱。”左登峰无奈摇头,這個窑姐已经毫无羞耻了。 “你真不用?”窑姐闻言立刻将裤子提上并系好了腰带。 “我說了我跟他们不一样,把灯关上,睡觉吧。”左登峰皱眉开口。 “時間還早,要不你在這儿,我再出去转转,有客儿了我就借姐妹的房间。”窑姐拉上灯,转身就想出去,她還想多赚几個。 “一天一個大洋,包房子也包你,不准接客。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在這裡,如果憋不住话,大洋就沒了。”左登峰探手拉开了窗帘继续观察。他不能让這個窑姐带瓢客去别的女人房间,不然对方一问,她肯定得泄露他的秘密。 “好好好,我听你的。”窑姐闻言连连点头。 “上床睡觉。”左登峰拿起房间裡的水壶想要喝水,想了想又放下了。 “好好好。”窑姐闻言立刻开始脱衣服,左登峰扭头避嫌。 窑姐上床之后向裡挪了挪,明显给左登峰留出了位置。左登峰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再度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 从這個角度观察1875部队所在的三层小楼,左登峰发现這座小楼還有地下室,地下室的窗户有一半是在地面以上的,地下室裡传出了亮光。此外在靠近小楼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烟囱,由此可以判断出地下室裡时常会焚烧什么。 就在左登峰凝神观望之际,左边的房间裡传来了男人女人說话的声音,片刻過后是女人的**声,放荡银邪,毫不避讳,很假,很夸张。 左登峰闻声大为皱眉,女人一直喊着快点,再快点,男人還真听话,三分钟不到就沒了动静。左登峰鄙夷冷哼,再度转头凝神观望。 沒過多久,右边的房间裡也传来了类似的声音,還是那么夸张,還是喊着快点,左登峰很是怀疑這些窑姐是不是都是一個师傅教出来的。 “我也喊吧,咱关着门沒动静她们会起疑心的。”床上的窑姐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白天睡一天了。 “你喊吧。”左登峰皱眉沉吟了片刻,最终无奈摇头。 获得了左登峰的许可,那窑姐立刻扯着嗓子开嚎,一开始喊哎呀,后来喊天哪,到最后爹妈都喊出来了,声音那叫一個大。 “差不多行了。”左登峰皱眉打断了窑姐的叫喊,這不像**,倒像哭丧。 “你不懂,我得一直喊,我喊的時間越长证明你越厉害,到时候我就跟姐妹们說遇到個中意的,关门玩几天。”窑姐岁数大了,考虑的挺周到。 左登峰闻言感觉有理,皱眉抬手任凭她扯着嗓子叫喊。十分钟之后,左登峰再度打断了她,再听下左登峰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揍她。 “你要是睡不着就跟我說說有趣的事情吧。”左登峰无奈摇头,這個窑姐是個话唠,不說话憋的难受。 窑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在她看来有趣的事情,无非是哪個特别大,哪個特别小,哪個带钩儿,哪個打卷儿。 “我想听外面的事情,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左登峰真的快疯了。 “這個你算问对人了,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鬼子在南京杀人,听說杀了好几十万咧。”窑姐瞪着眼珠子抬手南指。 “什么时候的事情?”左登峰愕然皱眉。 “快過年的时候开始的,這会儿听說還在杀,大人小孩都杀,女的也杀,糟蹋完了再杀,也有杀完再糟蹋的。”窑姐面露惊恐。 “就沒人管?”左登峰皱眉发问,看来曰军攻进南京和攻进济南的時間差不多。 “咋沒人管,[***]和八路都管,不過他们打不過鬼子,[***]怕死,八路武器不行。我听說连那些会武的练家子也都去南京杀鬼子了,五大绝世高手你知道不?”窑姐停了下来。 “你知道?”左登峰疑惑的转過了头,五大高手是谁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沒想到一個窑姐会知道這些,不過想了想左登峰也就释然了,窑姐什么客都接,消息最灵通。 “金针,银冠,铜甲,铁鞋,玉拂,這几個人最厉害,我听說金针银冠也去了南京,杀了不少鬼子,后来鬼子把铜甲請到南京对付他俩去了。”窑姐說的一本正经。 “铁鞋和玉拂呢?”左登峰出言问道,在他看来這個窑姐消息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他俩好像沒去。”窑姐摇头回答。 “這五個人哪個最厉害?”左登峰放缓了语气,他此刻感觉每天一個大洋很值。 “我开始以为是金针最厉害,后来听一個客人說他不是最厉害的,那個客人是個练家子,很厉害,折腾俩钟头……” “你别跑题儿,哪個最厉害?”左登峰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论武功银冠和铜甲差不多,金针好像学的是神神叨叨的东西,铁鞋不怎么露面,最厉害的是那個叫玉拂的女的,她杀人都不用动手,就這么笑一笑,人就死了。”窑姐說着做出了個笑脸,左登峰见状再度皱眉,他见過玉拂本人,玉拂笑的高傲而孤冷,而窑姐笑的恶心而痛苦。 “南京离咱這裡太远,济南城有沒有什么大事儿?”左登峰将话题拉了回来。 “什么算大事儿?”窑姐疑惑的反问。 “济南城有沒有帮鬼子做事的和尚或者道士?”左登峰想了想开口问道。他目前最担心的就是济南城有帮助曰军的佛道高手或者武功高手。 “以前有,现在好像沒了。”窑姐想了想开口回答。 “为什么這么說?”左登峰急忙追问。 “八卦楼那些搔胯子就被军车拉去伺候過和尚,以前经常有军车来拉她们,最近一段時間沒见有军车来,我們姐妹都猜是不是那些和尚也被派去南京了。”窑姐言语之中不无妒意。 “知道他们住在哪裡嗎?”左登峰闻言很是兴奋,如果济南城沒有這些人,他下手就容易多了。 “听說在西城,离這儿挺远。”窑姐伸手西指。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开口,西城离這裡很远,即便這裡出现事情,那些人也很难及时赶到,况且那些人目前在不在济南都不一定。看来只要自己瞅准机会,還是可以考虑冲1875部队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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