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6章
因为顾青山走的太突然,所以根本沒有买好墓地,他的骨灰就只能是先寄存在殡仪馆裡,等到买好墓地后再埋到墓地裡去。
這一切都办完后,丁长生将杨晓和顾晓萌送回了家,這几天,顾晓萌一句话不說,看都不看丁长生一眼,這让丁长生很是担心。
杨晓将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到了家裡后,顾晓萌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顾晓萌的背影,丁长生颇感无奈。
“长生,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怪她,你干爹的事对她的确是打击很大,从小就和她爸爸的关系好,现在青山去世了,她能不难受嗎?你多担待点”。杨晓安慰道。
“干妈,我知道,我不怪她”。
“嗯,過段時間就好了,這几天你一直沒有休息,你先回去休息吧”。杨晓說道。
“那好,干妈,要是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干妈,我会一直照顾你,還有晓萌”。丁长生說完,转身就走,他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本以为在自己的父母去世之后,自己就再无眼泪,但是沒想到這几天自己依然是很悲伤,這种悲伤不是能用语言描述的,但是却实实在在的伤在自己的心裡。
回到自己家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愿意动弹,也许是困极了,躺在沙发上,就這么浑浑噩噩的睡去了。
這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时,直到自己被噩梦惊醒,他梦到顾晓萌拿着一把菜刀追他,非得說顾青山是他害死的,要丁长生赔她爸爸,丁长生想跑,但是跑不动,一着急就醒了。
醒来后看到自己還在沙发上睡着,但是身上却盖着被子,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到的是赵馨雅坐在沙发的另外一头歪着,看样子是睡着了,而這個时候,看到客厅裡的灯亮着,自己回来的时候還是白天,现在居然天黑了,自己這一觉就睡了這么久。
“你醒了?沒事吧,喝水嗎?”丁长生在沙发上的动静惊醒了赵馨雅,她连忙坐起身问道。
“几点了?”丁长生喝了一口赵馨雅递過来的水,问道。
“快十二点了,你想吃东西嗎,我去做点”。赵馨雅站起来說道。
“不吃,不饿,什么都不想吃”。丁长生叹息道。
看着丁长生的憔悴,赵馨雅猜想,丁长生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不会這個样子,自己开门进来都沒有惊醒他,看来是真的累了。
“长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赵馨雅从洗手间裡用热水洗了一块毛巾,拿出来递给丁长生,让他擦擦脸。
“我干爹死了,這几天都是在处理丧事来,累了点”。丁长生裹着被子,好像是很冷的样子,但是他的脸上明明有虚汗。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好去看看他”。赵馨雅小声說道。
“唉,人死不能复生,去了也难受,還不如不去呢”。丁长生缩在沙发裡,身上裹着被子,但還是瑟瑟发抖。
“你,你是不是病了?”赵馨雅說完就走了過来,然后伸开手摸了一下丁长生的眉头,烫的厉害,看来真是病了。
“哎呦,這么烫,赶紧去医院打针吧,這样下去可不行,会烧坏了肺的”。赵馨雅說着就要起身去准备送丁长生去医院。
“不用,我抽屉裡有药,给我拿点感冒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丁长生咬着牙說道。
赵馨雅伺候着丁长生吃了药,又把丁长生扶到床上躺下。
“馨雅姐,你走吧,我沒事,莹莹自己一個人在家裡会害怕,你赶紧回去吧”。丁长生紧了紧自己的被子,說道。
“你睡吧我待会就走”。赵馨雅笑笑,将床头的灯灭了,但是沒关卧室的门,她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一直看着丁长生的卧室,虽然丁长生让她走,但是他這個样子她怎么放心走。看着那個房间,想着那晚发生的事,她一直都不知道丁长生是否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是否知道是自己和他发生了超越人伦的关系,心裡想着要是丁长生知道了会怎么样?
這是她一直担心的問題,在海阳时,那個时候自己就知道丁长生的心思,但是那时自己有老公,而且丁长生一口一個婶的叫着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自从自己自杀后,丁长生将她调到湖州来,自己又重新登上了讲台,這才是她的新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丁长生对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开始的时候自己還以为是丁长生故意为之,可是到那晚稀裡糊涂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后,自己居然很渴望這样的事再次发生。
虽然一想到這些自己的脸就发烧的厉害,可是自己的内心就是禁不住会這么想,尤其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家裡晚上睡不着时,她都会在想,丁长生现在在干什么,他现在在哪裡?
而且为了寻找那种感觉,她时常将自己家裡的所有被子都找出来,一床一床的盖在自己身上,可是還是找不到那种被男人压着的感觉,這种感觉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上瘾,只要是吃過,就永远忘不掉那個味道,那种噬人心肺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候她就在想,再有一次,就一次我就满足了,虽然這是自欺欺人的感觉,但是她就這么一直自欺欺人。
她才三十多岁,還不到四十岁,這是一個女人的欲望最强烈的年龄,但是往往這個时候的男人已经是在走下坡路了,而赵馨雅更为彻底,她现在已经沒有男人了,是丁长生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虽然只有一晚,可是這一晚让她念念不忘。
虽然有时候丁长生不在家,她有钥匙,以给丁长生收拾房间的名义,偷偷的接触着丁长生用過的一切,尤其是丁长生穿過的衣服,每次都会捂在自己鼻息偷偷的嗅好久,那是男人的味道,這样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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