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我有凌云志(1/2)求推薦! 作者:未知 兄弟们,推薦能再给力点嗎? 俺似乎傲娇了…… —————————————————————————————— 回答這個問題,曹朋明显是偷换了概念。 少年本来的意思是想要和曹朋打赌,因为他认为,曹艹根本不可能战胜袁绍。他的意思是:如果曹艹败了,你怎么說? 可是,也不知道是曹朋故意为之,還是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居然說出‘苍生受难’的答案。 這和他的本意,明显相悖。 少年一急,刚准备开口,就听庞季說:“莫非小友以为,曹艹是汉室忠臣?” 曹朋說:“曹艹是不是忠臣,恕小子无法回答。 但小子却相信,曹艹绝不会篡夺汉室!小子沒有见過曹公,但也听說過,当年关东诸侯会盟,讨伐董卓时,唯有曹艹不计伤亡,奋勇厮杀,甚至险些送了姓命。反倒是袁绍,身为诸侯盟主,在关键时却裹足不前,任凭董卓裹挟陛下迁都长安……這样的人,真的是汉室栋梁嗎? 至于您說他四世三公,那是他祖上所为,与他何干? 公不闻,袁绍在河北时,就曾有意另立新帝。幸幽州牧不肯与他同流合污,最后被袁绍所害。 還有淮南袁术,早有不臣之心。 陛下落难的时候,诸侯,甚至于包括刘荆州置之不理,唯有曹艹挥兵迎奉,這难道是歼臣做的事情嗎?” 话說到這個程度,曹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并不是想要和庞季、司马徽辨出一個高下,只希望能借由這個途径,给司马徽等人留下印象。 名士之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获得,必须要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现在,曹朋不求司马徽和庞季能够认可他的說法,但可以通過這一席话,给他们留下印象。 說完了這番话以后,曹朋拱手一揖,“小子才疏学浅。 方才所言不過是一时所感,若有得罪之处,還請二位先生能够原谅。不打搅先生休息,小子告退!” 见好就收吧! 如果在讨论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這也是曹朋之所以不急于投奔曹艹的另一個原因。 他需要足够的時間,来了解這個时代,来充实自己的学识。刚才那一番话,虽說不上是绞尽脑汁,但他知道,如果再谈论下去,涉及的內容越来越专业,他可真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转過身,曹朋平静地回到父母身边坐下。 依偎着母亲,他這才感到了一阵阵眩晕……刚才和庞季、司马徽一番交谈,不仅仅是考量胆色,同时也是对他精神的一次磨练。从今以后,他将生活在這個时代,也许似這样的辩论,還会有很多。今天的试炼,权当作他来到這個时代的第一次啼鸣,希望能有個好结果。 王猛和曹汲,有些呆滞的看着曹朋。 王买则目光炽热,用力握紧拳头,在胸前一挥,释放着他心中的激动。至于张氏,表现的更直接。她用力把曹朋搂在怀裡,同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向庞季和司马徽两人偷偷看去。 庞季和司马徽,则陷入沉默。 两人谁也沒开口,但显然是被曹朋那一席话所触动。 建安元年,曹艹刚迎奉天子,尚未统一北方。在许多人的眼中,北方真正的霸主,并非曹艹,而是盘踞河北的袁绍袁本初。无论是在家世,還是从名望,实力上而言,袁绍都是北方霸主的唯一人选……曹艹?好吧,這個人的确不差,可相比之下,和袁绍還是有一定差距。 也许,我們应该再认真考虑一下,曹艹和袁绍二人,究竟谁才能挽救汉室? ———————————————————————— 不知不觉,屋外的雪变小了,并渐渐停息。 两名骑士走进屋子,在文聘耳边低声說了两句话。文聘点点头,走到庞季身边道:“元安先生,雪停了,咱们可以赶路了!” “哦,也好,我們动身吧。” 庞季站起身来,就见少年立刻上前,为他披上裘袍。 和司马徽并肩而行,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脚步。 “小友,你叫曹朋?” 曹朋這时候也恢复過来了精神,连忙起身回答:“贱名不足挂齿,不知元安先生有何指教?” 王猛已经告诉他庞季的来历,曹朋自然也不敢怠慢。 庞季微微一笑,“小小年纪,见识不俗……不错,不错!你今年多大了?” “回长者,小子年满十三,過年就十四了!” “恩,甚好,甚好……曹朋,你這是要往何处去?” 曹朋坦然道:“小子随父母往棘阳,前去投奔姐姐。” “听口音,你是本地人?” “是,小子是南阳郡人。” 曹朋沒有說他是中阳镇出来,否则庞季肯定会问他,既然是中阳镇去棘阳,为何又转道比阳? 他倒不担心庞季会把他们交给张绣,可這防人之心,却不能沒有。 毕竟,刘表和张绣如今是盟友,断然不会为了他這一家人,而反目成仇。所以,曹朋的回答也很有技巧。我就是不說具体的地方,我只說我是南阳郡人……反正這口音,也改不了。 “你姐家在棘阳何处?” 文聘突然开口,沉声喝问。 這时候,曹汲夫妇已经被吓傻了,哪有勇气回答。 而王猛父子,也只能恭敬的站在旁边。 曹朋說:“家姐早年下嫁棘阳邓村。” “棘阳邓村?” 文聘愣了一下,“原来是邓济将军的族人。” 他沒有再理睬曹朋,目光一转,落在一旁王猛父子身上。 “那汉子,练得一身好武艺,何不投军,报效国家?” 原来,他是看上了王猛。 王猛一愣,连忙拱手,刚想好措辞,就听文聘接着道:“你若是想投军,可到襄阳来找我。 我叫文聘…… 或者直接去新野县,找邓济将军也可以,就說是我推薦,邓将军定会善待于你。” 說罢,文聘挂上风巾,大步离去。 庞季身后的少年却盯着曹朋道:“喂,我叫庞林,我绝不会输给你的!” 曹朋毫不在意,朝着那少年微微一笑,沒有說话。 司马徽则看了他一眼,依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点点头,和庞季一同走出了房间。 紧跟着,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马蹄声阵阵,车轮滚滚…… 過了一会儿,屋外冷清下来。 张氏拉着曹朋的手,走到屋门口向外看,只见驿站小院子裡,一片狼藉。 呼- 曹朋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爹,娘,伯伯……他们走了,這炭火正旺。 不如咱们就在這裡休息一夜,等天亮了在动身吧。天亮了,咱们就在羊册镇上,买一辆牛车。” 他倒是无所谓,可张氏也好,曹汲也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才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曹朋居然和庞季同席而坐,而且還侃侃而谈? 這要是传扬出去,那還了得嗎! 看曹朋的目光,明显有些不一样。 王猛突然過去,一把搂住了曹朋的脖子,“你這孩子,可真是……你刚才說的那些话,是跟谁学的?你知不知道,那庞季是什么人?如果你刚才惹怒了他,他杀你,比杀鸡都容易百倍。” “伯伯,若庞元安那么容易发怒,他也不配做那鹿门二庞了。” 王猛闻听,不由得哑然失笑。 乍听曹朋這话有点狂,可细一想又觉得有道理。 名士! 什么是名士? 那不仅仅是要有渊博的学识,要有超出寻常的眼界,還要有常人无法比拟的气度和风范。 這养气的功夫,是名士的必修课程。 真正的名士,泰山压顶,面不改色。若是随意动怒,不過是寻常士子,哪怕本事再大,也做不得大事。 鹿门二庞,又岂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 五個人围坐火塘子边上,屋外的寒风,也变得不甚狂野。 曹朋真的是累了! 依偎在母亲的怀中,他想好好睡一觉。 可刚才和庞季司马徽等人的刹那交锋,却让他兴奋不已。大脑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以至于在张氏怀裡,却久久无法入睡。 风止息了,雪也停了! 就在曹朋迷迷糊糊,有些困倦之意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车轮声响。 王猛警觉的站起身来,抬手就抄起铁叉。 “這還让不让人睡了……” 曹汲也忍不住低声抱怨着,跟着王猛身后,来到屋外。 驿站小院裡,听着一辆马车。 两個骑士在马上拱手,沉声道:“司马先生让我等前来,将此车赠于令郎代步。先生有言:若令郎闲暇时,可至襄阳檀溪。只需报先生名字,即能找到……先生還說:請诸位保重。” 王猛连忙道谢:“多谢元安先生,德艹先生!” 骑士也不啰嗦,拨马就走。 看着停在院子裡的马车,王猛和曹汲愣了半天。 “贤弟,恭喜你了。” 王猛率先清醒過来,笑道:“阿福有此见识,显然已得到元安先生认可,他曰成就,必不可限量。” 曹汲则一脸呆滞,好半天才喃喃道:“這是给我的?” “哈哈,不是给你的,是给阿福的!” “阿福,是我儿子?” 曹汲這时候已经欢喜到极点,以至于连說话都有些疯癫起来。 张氏气得骂道:“若不是你儿子,還能谁的儿子。” 王猛也笑道:“我倒是想要他做我儿子,只可惜,我沒有那個福气……” “阿福是我儿子!阿福是我儿子!” 曹汲疯癫大笑,可两行热泪,却随着笑声流出。 “我儿,出息了……我就知道,我儿子不是一般人,我儿有出息了!” 曹朋依偎着母亲,看着曹汲癫狂的有哭有笑,大喊大叫,眼睛也不由得有些湿润了!這世上,最可怜父母心啊。想当初,曹朋身体不好,姓格有孤僻古怪,不知道让曹汲偷偷掉了多少眼泪。 哪個父母,不望子成龙? 可很多时候,总是失望大過希望。 而今,曹朋得到了庞季這种的人物所看重,无疑是叩开了一扇曹汲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大门。 成功之路,何止千万條! 曹朋脑海中突然闪過一個念头:我若想要改天换命,還需厚积薄发。但或许,有捷径可寻? —————————————————————————— 感谢书友叹息的逝世,雨天的影子,月上梅梢,书友091206102831895,雷雨天在树下打赏,老新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