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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荆襄豪门(周一冲榜,求推薦)

作者:未知
今儿個周一,冲榜。 求推薦,求點擊,求收藏…… —————————————————————— 刀,长七尺。 典型的缳首刀制式,重约三十六斤。 不過這裡的尺,指的是汉尺,也就是160厘米长短,刀茎长两尺,末端缳首内有龙雀图案。 刀上還刻有铭文:延熹二年七月己亥造廿湅大刀吉太尉黄琼。 “黄琼是谁?” 曹朋疑惑的看着王猛,又看了看曹汲。 “哦,黄琼就是黄世英,出身江夏黄氏。顺帝时曾为尚书令,后来還当過太常。延熹元年时,曾因曰食而被罢免了官职,同年复出当了大司农。延熹二年,他又被升迁为太尉,死后赠车骑将军。 這把刀就是延熹二年时,江夏黄氏族人为庆贺黄琼复为太尉,专门打造而成。一共二十把,除黄氏本族保存的三把之外,可能只剩下眼前這一把了……一晃,可是整整過去了十二年。” “王伯伯认得這把刀?” 王猛点点头,“当年大将军曾以此刀征战南阳郡。后来大将军战死,這把刀也就随之下落不明。” 王猛口中的大将军,是当年太平道起义时,南阳郡大将军张曼成。 “如果不是大将军告诉我,我哪裡会知道這么多事情?” 曹朋恍然大悟,“那它怎么会在這裡?” 曹汲笑道:“這還得感谢你姐夫。如果不是他把武库中残破兵器拿来让我修理,也不可能发现它。张……死后,這把刀可能就被官府收沒。只是沒人知晓它的来历,随手丢在武库当中。我前两天和你王伯伯整理那些兵器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這把刀……保存的很不错。” 這种事,似乎司空见惯。 黄巾起义之后,往往是战斗刚结束,战利品還沒来得及清点,敌军复又袭来。几乎南阳郡的沒一個村镇城市,被叛军和官军反复争夺。到后来,干脆把来不及清点的武器扔进武库,也沒有人去专门清查。黄巾之乱平息之后,便陷入了董卓之乱;而后诸侯征伐越来越激烈,以至于堆积在武库裡的军械,许多到后来就成了破烂。专门去修理,花费不小,還不如购买新的……再往后,荆州战事平息,武库裡的军械更不被人重视,甚至沒有人去清查。 如果不是蒯正突然要清理武库,可能這把龙雀大刀,也不会被人发现。 再過几年,這些锈迹斑斑,已经沒有用处的军械,必然会被处理掉,或回炉,或丢弃…… “這支龙雀的底子不错,原来就是一把宝刀。 你爹又把它修理了一下,比从前更锋利许多……我跟你爹商议,把這支龙雀就交给你使用。” “让我用?” 曹朋看着這把竖起来,已過了他眉毛的龙雀大刀,不禁苦笑起来。 “王伯伯,你看我现在這样子,能使得动嗎?它立起来都快赶上我的個头了,我怎么使用? 再者說了,它這重量,我就算能舞得起来,估计沒两下也就沒力气了,到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被杀。還是让虎头哥用吧,他力气大,個头也长得快,估计到明年就可以拿他杀敌了。” 看了看龙雀的长度,又看了看曹朋的個头。 王猛也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内心裡他当然希望王买能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可這把刀毕竟是曹汲修理出来,王猛也不好意思开口讨要。既然曹朋自动让出,他也就不再客气。 “如此,我代虎头多谢了!” “伯父你太客气了,咱们虽非一家人,却胜似一家人。虎头哥如我兄长一般,给谁不是用呢?” “說的是,說的是!” 曹汲也在一旁笑呵呵的說:“朋儿别难過。等你個头长高了,爹再给你打一把好刀。” 曹朋呵呵笑道:“如此,就麻烦爹了!” 他倒是真的不着急,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拿着把刀上去,估计也是被人砍的命。再者說了,曹朋還留着后手,并不急于展露出来。有些技术,即便是现在告诉了曹汲,也未必能立刻见效。毕竟曹汲這些年来多以农具为主,在打造兵器方便,他的技艺還需要进一步提高。 不過,曹汲能修复龙雀,甚至使其质量更进一步,說明他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 中午吃饭的时候,曹朋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王伯伯,你觉得我爹這水准,到何等地步?” 王猛咬了一口饼子,“你爹的手艺不差,只是在這小地方,恐怕难有提高。” “哦?” “你想想看,這小小县城,能有多少机会让他练手? 這次如果沒有叔孙,你爹也得不到這种机会。可是這县裡头也不可能总有刀剑修理,想要再进一步,你爹就必须要专门打造刀剑。可這种活计,就算叔孙帮忙,怕也落不到你爹身上。” “为什么?” “大宗军械制造,那有专门的作坊。 而单件打造,你爹又沒什么名气,谁会来找他打刀?棘阳這种小地方,谁会出大价钱,找一個沒名气的人打造兵器?要以我說,你爹的手艺不差,但想要再进一步,還需要寻找机会。” 曹朋沉默了! 王猛說的的确是有道理,棘阳实在是太小了…… “伯父,你說我爹的手艺,能否在许都立足?” 王猛闻听,蓦地抬起头。 “阿福,你的意思是……” 曹朋笑了笑,“我沒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但就像您說的那样,我爹的手艺要想获得提高,就必须读力打造兵器。只是我不知道,我爹现在這手艺,能不能在大城市裡立足……我是觉得,陛下方定都于许,說不定是一個机会?” 王猛顿时沉默了。 去大城市嗎? “阿福,咱们也可以去襄阳。”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曹朋却沒有接话。 “对了,姐夫這两天好像很忙啊。” 曹朋突然站起来,走到曹楠跟前,看似无意的问道。 曹楠愣了一下,“的确挺忙的……這两天回来便睡了,连话都說不上一句。” “姐,我听說刘荆州往棘阳派兵了?” “派兵?” 曹汲眉头一蹙,“好端端为何要往這边派兵?难道要打仗了嗎?刘荆州不是刚与小张将军结盟,派兵作甚?” “我哪知道……是邓范說的,江夏兵曹史如今就在九女城驻扎。 我估计姐夫最近忙,就是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打仗,那我估计棘阳這边,也不太安全。” “老曹,我們去许都吧。” 王猛沉声道:“阿福說的沒错,如果打起仗来,棘阳這地方未必安全。刘荆州能让出宛城,我看未必会轻易让出棘阳……天子定都许昌,咱们现在過去的话,說不定也是個好机会。” 曹朋扭头看了王猛一眼,却见王猛朝他笑了笑。 而曹汲却眉头紧蹙,“刚安生下来,這就要走嗎?再說了,为何去许都,我看襄阳也不差嘛。” “襄阳,未必容得下咱们。” 王猛颇有深意的做出了回答,而曹汲似仍有些犹豫。 “叔孙如今刚得了县令的器重,這时候走,他恐怕不会答应吧。” 张氏好像也有些不舍,期期艾艾的插了一句。 “要不等叔孙回来,探探他的口气?”曹汲轻声道:“若叔孙沒有意见,咱们搬走也无妨。” “哈,我只是随便說說……他娘的,都這时候了,虎头怎么還沒有回来?” 王猛沒有继续在讨论下去,起身嘟囔着离去。 他這個人有点莽,有点直,但并非沒有心眼儿。看得出来,现在還不是讨论搬家的时候。可能曹朋有這样的心思,可曹汲也好,张氏也罢,還有曹楠,以及邓稷,都不太同意搬走。 王猛不清楚曹朋的想法,不過也猜到曹朋似乎想离开棘阳。 什么原因? 王猛不清楚,但他愿意帮曹朋一把。 先种個种子再說,等机会成熟了,也就水到渠成。 曹朋心裡面,对王猛非常感激。 他的确是想要离开棘阳了……重生以来,自己似乎過于谨慎。所在這小小的邓村,能有什么作为? 走出去,只有走出去,才会有更广阔的空间。 大丈夫需有功名,否则碌碌一生! 曹朋吃罢饭,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裡读书去了…… 午后,王买回来了。 他中午和邓范在外面吃饭,還喝了一点酒。 “阿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歡张家小姐?” 王买冲进曹朋的屋裡,一屁股坐在榻上,含含糊糊的问道:“如果你真的喜歡张家小姐,咱们就把她抢過来……你知道张家小姐今天为什么沒有来嗎?因为黄射昨天,在张家留宿。” “虎头,你喝醉了!” “我才沒有多,我還能再喝一坛酒。” 王买一头栽倒在榻上,“阿福,我們是好兄弟。虽然你病好了以后,好像变了個人一样,懂得比我多,而且還教我习武……可我還是把你当成以前的阿福。如果你真喜歡张家小姐,咱们這就去涅阳,把她抢過来。什么黄射,我才不害怕……我只是不想你,因为這件事不开心。”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传来一阵鼾声。 曹朋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拿起被褥给王买盖上。 “虎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曹朋站起身,迈步走出了房间。 院中的老桃树,不知在什么时候,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嫩绿,似乎是在预告着,春天即将到来。 曹朋站在树下,抬头仰望苍穹。 但见白云悠悠,变幻莫测……忽然间,云朵变幻,竟成了张婉贞那盈盈的笑靥。曹朋痴痴站立在树下,许久說不出一句话来。他发现,和张婉贞相识虽不久,這女子却已刻印在他心中。 难道,真是有缘无分嗎? 曹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下次再见到她,一定要和她表明心迹! ———————————————————————————— 涅阳,张氏门前。 一队衣甲鲜明的骑军,列队两旁。 从门裡走出一個少年将军,看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的模样。他搀扶着一個老者迈出大门,在一辆马车旁停下脚步。 “仲景贤弟,且留步吧。” 老者笑呵呵的对站在大门口,一袭青袍,道骨仙风的男子拱手道别,“這些曰子的确是叨扰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什么时候有空,還請来白水做客。我扫榻以待,期盼贤弟光临。” 如果曹朋在這裡,說不定会认出說话這老者,就是在河对岸打拳的老人。 门阶上的男子,也笑着回礼,“承彦兄,小弟忙于编撰医术,這次也沒有好好招待,兄长不见怪,小弟已是很开心了……兄长放心,待桃杏盛开时,小弟定去拜会,到时候少不得麻烦兄长。” 這男子,正是后世鼎鼎大名的医圣,张仲景。 “月英,别磨蹭了,该走了!” 老者朝着大门内喊了一声,只见一名少女缓缓走出。 “爹,干嘛要走的這么急呢?” 沒等老者开口,那少年将军就开口道:“月英,你离家月余,伯母甚为挂念。 我這次前来公干,婶子還专门叮嘱我,一定要接你回去。你若不回去,我曰后怎敢再去登门?” 少女哼了一声,“那你别登门就是。” “月英,怎么与你哥哥說话?還不快些道歉?” 少年将军连连摆手,“大伯,不用,不用道歉。只要月英回去,我就算给伯母,有交待了。” 少女则瞪了少年一眼,回身与张仲景行礼。 “叔叔,我拜托您的事情,還請您别忘了……否则您到我家的时候,我可不会给您酒吃。” 张仲景哈哈大笑,“忘不了,忘不了,我明天就過河,为他诊治。” 少女笑靥如花,轻轻点头。 “那您可别忘了……” “放心吧,不会忘的。” “叔父,那月英就告辞了。” 少女說着话,登上了马车。 “黄射,记着你答应我的事。” “记得,我当然记得。” 少年将军满面笑容,连连点头。 少女這放心,低头钻进了车厢…… 而另一边,老者也上了车,再次和张仲景道别。 少年将军摆手,将一個家将招至身旁,“路上多加小心,别耽搁時間,早一点送伯父到家。” “喏!” 那家将跨上马,招呼了一声,马车缓缓移动。 骑军立刻分为两队,一前一后,保护着马车离去。 少年将军长出了一口气,突然迈步走到张仲景的面前,“世叔,小侄過来时,主公曾吩咐,說是請世叔尽快往襄阳走一趟。夫人近来身体不太妥当,府中医生又查不出症结所在……” 张仲景点了点头,“若如此,我会尽快动身。” 少年将军再行了一礼,“小侄已命涅阳县备好了车仗,世叔即刻动身的话,說不定還能赶上清明祭祖。” “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收拾一下东西,立刻启程。” “那小侄這就让涅阳县把车仗送来。” 少年将军目送张仲景回府后,脸上骤然闪過一抹阴霾,“去棘阳,传我军令,征辟邓稷随军听命。” 說完,他一抖缰绳,催马往涅阳县行去。 小妹,你可别怪我多事……好端端,你怎么看上一個贱民? 伯父也真是的,竟然不闻不问,由着你的姓子胡来。若传扬出去,置我江夏黄氏颜面何存? 想到這裡,少年将军轻咬牙关,暗自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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