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程老三半疯之评倒也形象(粉嫩新書
“都发病了?!”房玄龄腾地一下子站起了身来,看向跟前的管事。
管事重重地点了点头答道。“是的老爷,除了之前那人之外,另外两名伤者一個是前天发的病,一個是今天早上……”
房玄龄赶紧快步朝着屋外走去,一面疾行一面问道。“之前到府中接受医治的那两人如何,可有发病?”
“那赵王氏和李三娃都沒事,前两日赵王氏就开始帮他儿子看粥摊了……老爷您這是要去哪?”
“我去看看夫人他们。”房玄龄扔下這么一句,快步朝着后院赶去,這才刚刚进了后院院门,就看到了,房俊正靠着一株古木无聊地打着哈欠,一旁,老三房正拿着一根木棍,正在那裡戳着古木根部的蚂蚁洞。
那可是一株房玄龄花了大价钱移栽到自家院子裡的古松,這小混蛋居然這么搞,简直就是在挑衅房大相爷的怒火。
“爹!你怎么来了……”房俊听到了脚步声赶紧起身相迎。房正這個在搞破坏的熊孩子看到房玄龄黑着脸大步行来。
棍子一丢,撒开脚丫子就往屋子那边跑,一边跑還一边叫。“不好了,娘亲,爹爹来了……”
“……”房玄龄的脸直接就黑了,這個为非作歹的小混蛋怎么說话的?
“爹来了有什么不好的,正儿,你该不会是又做什么惹你爹生气了吧?”就听到了屋裡边传来了卢氏宠溺的笑声。
活蹦乱跳跟個泥猴似的房正安好,還有正在如往常一般拿针线正在纳着鞋底的妻子卢氏亦神色如常。
迈步进屋,看到了這一幕的房玄龄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去。
看到刚刚进屋的房玄龄眼眶发红,眼中含泪,可是把卢氏给吓了一跳,赶紧扔下了手中的针纸上前。
“夫君你這是怎么了?”
“看到你们都沒事,我,我這是高兴的,你们不知道,另外三名伤者,都陆陆续续发病了……”房玄龄紧紧地握住了卢氏的手,這才激动地道。
卢氏一呆,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正鬼鬼崇崇拿起了一根针在那胡乱戳来戳去的房正,耳朵边传来了夫君的声音。
“不過,接受了程家老三治疗的赵王氏和李三娃,還有你和正儿都沒事。”
卢氏霍然转過了头来,一脸难掩的惊喜之后。“夫君,你的意思是,我跟正儿,已经被治好了?”
“处弼贤侄一直信誓旦旦的說,让我相信他,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相信。”房玄龄点了点头,满脸唏嘘地道。
“之前,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急燥,以至于病急乱投医。看来,我险些错怪了那小子……”
卢氏亦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夫君,难道說,处弼贤侄其实是正常人?”
“正常是肯定不正常,不然怎么可能說出那些令人莫不出头脑的话来。”房玄龄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道。
卢氏一想也是。“那個可怜的孩子,沒想到居然是個半疯之人。”
“???”房玄龄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娘子,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到有半疯的,不過话說回来,医术能活人命,却又成日胡言乱语,這程老三半疯之评,倒也形象。
用過了午餐,拥有着良好作息的程处弼此刻正在午休,不知不觉间,做了一個美妙的梦。
梦裡,自己的国服鲁班正在用风骚的走位,避开了跳蚤一样烦人的韩信的致命攻击,然后将其杀死在蓝爸爸那裡,当自己正要安静而从容地杀掉蓝爸爸时,突然,蓝爸爸竟然吡尿了……
程处弼整個人都震惊了,蓝爸爸会吡尿,而且吡到了自己的脸上,凉凉的,而且蓝爸爸居然還在說话。“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
程处弼睁开了眼睛,下一刻,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张得像河马。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老四老五和老六猥琐地蹲在案几跟前,老四的手中手中拿着注射器,案几上溅了一滩水渍,和一個歪倒的水杯。
抹了把脸上被吡的……水,程处弼一個鲤鱼打挺外加苏秦背剑,他看到了,看到了自己那紧锁的柜子已经被打开。
猛一回头,就看到了這三個熊孩子已然化身火影忍者,嗖嗖嗖地全窜了出去,只剩下那個可怜的注射器被扔在案几之上。
“哇呀呀呀!”程处弼的怒火噌噌噌地直冲脑门,瞬间血压窜到了快要血管暴炸的超高压,咬牙切齿地暴喝出声。
三步并作两步杀了出去,不大会的功夫,一身强健肌肉,力虽不能举千斤鼎,但绝对能提得动百来斤重,十来米长大刀的程处弼便将這三個熊孩子给押了回来。
程处弼黑着脸坐在案几后边,手裡边拿着那個被這三個熊孩子摧残调戏過的注射器。“谁的主意?”
老四老五的手齐刷刷的指向老六,老六一脸垂头丧气地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三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想倒這东西去干嘛?”
“小弟刚才被台阶下的蚂蚁给咬了,爹曾经說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我就想拿這個灌满水了去吡那些蚂蚁报仇雪恨。”
听到了這句解释,程处弼的眼角一阵抽搐,真不愧是老程家的好儿子,家训都能用在蚂蚁身上。
不過嘛,倒是跟自己小时候拿注射器去灌蚂蚁窝的理由有异曲同工之妙。听到了這個,程处弼的火气不禁小了许多。
“三哥小弟错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三哥你千万别跟爹告状,不然咱们哥几個可就惨了,娘不在家,沒人护着我們。”
“是啊是啊,三哥咱们可是亲兄弟……”
看着开始卖萌装傻的三個弟弟,程处弼還能說啥,可是,接下来三個无所事事的弟弟们又开始磨皮擦痒。
开始朝着程处弼问东问西,三個人,一人一句的,让程处弼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弟弟,而是三百只苍蝇,搅得人头昏脑涨。
“三哥,你咋知道兔子也能感染狂犬病……”
“猜的。”程处弼埋头在那清理着宝贝注射器。
“三哥你好厉害啊,对了我昨天去拿鸡蛋被鸡啄了,会不会感染狂犬病……”
“你只会感染禽流感。”程处弼摇了摇头,看看,這就是缺乏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缺陷,可怜的娃,十多岁了,连家禽和家畜会感染什么病都分不清楚。
“三哥,你脑袋裡边那几個小人他们打不打架?他们会不会知道好多事情,有沒有好玩的?”
“你们……你们想听故事嗎?”
“当然想啊,爹一喝多就喜歡跟我們讲他当年单枪匹马,力敌万军,斩将夺旗杀人如麻的故事,可好玩了……”
程处弼整個人都懵了。“你们确定爹這是在讲故事不是吹牛滴(此处消音)?”
看到三個弟弟支愣起来的耳朵,程处弼一想到程咬金父爱拳脚的物理教化方式,立刻就怂了。
“咳咳,你们听错了,要不這样,三哥我也给你個讲個故事吧好不好?”
“好啊好啊,是不是三哥你脑袋裡的那三個白胡子老爷爷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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