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 還天长日久,明明沒有第三個字好不
“……”李恪一脸生不如死地看着這位兄台。真特娘的,自己怎么就遇上這么個货色。
居然還跟他斩鸡头烧黄纸,要不是体格快要顶自己两個,真恨不得耍起王八拳让他知道斯文人也是有脾气的。
程处弼跟李恪最终挑了两本类似于连环画模式的春宫图册。
按照李恪的话来說就是,這种玩意一般都是专门贩卖给那些准备嫁闺女的大户人家的。
毕竟,大户人家的未婚女子,成亲之前,肯定要杜绝一切不正经的玩意。
可問題是等到她嫁了人之后,那种不正经的娱乐活动,就变成了夫妻之间必要的行为。
但是,怎么给孩子解释呢?毕竟這种事情,也就跟后世的父母亲差不多,实在不太好說。
于是乎,后世一帮都会通過各种的学习,吸纳到這一类的知识。
但是這可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大唐,可沒有什么录像带,也沒有DVD,更沒有小视频,更别提那些非法出版物。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這种春宫图册,就成为了那些即将嫁闺女的家庭给孩子备下的礼物之一。
也不知道這样的陪嫁品应该叫啥,产品使用說明书?
噗呲……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把站在跟前的李恪笑得一脸懵逼。
“我說处弼兄你笑小弟做甚?”
“沒,绝对沒有笑你,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未婚女子的读物是這玩意,未婚男子怎么就沒有?”
未婚的李*渣男*为德一脸黑线地打量着笑得很不正经的未婚的程*童男*处弼,总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
看到了渣男李的表情,程处弼赶紧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說正经的,如果說薛三叔有了這玩意,再憨好歹也可以按照顺序看下去就能解决問題是吧?”
這话让李恪也不禁点了点头,不由得忆及当年還很懵懂的青葱水嫩少年郎。
不就是因为有一次瞎几把乱逛各种书坊,结果看到了這玩意之后,从此走到了一條歪路……
一思及此,李恪不禁有些唏嘘地长叹了一口气,這真是一條充满了美好与酒池肉林的歪路啊。
哪怕是時間重来,自己也一定会勇敢地走进那家书坊裡,翻出那份不正经图册……
“来来来,贤弟赶紧過来,這是纸,這是笔,现在需要你写点东西。”
看到处弼兄朝着自己招手,一想到处弼兄那笔烂到家的书法,還有诡异到异世界的绘画艺术。
顿时心中满满是骄傲的李恪很是矜持而又自信地一笑,走到了那边坐下,抄起了毛笔。
“不知处弼兄需要小弟写什么。”
程处弼摸着自己的下巴半天,应该叫啥来着,记得好像但凡是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时候都会发一本类似于指导性的书籍,
“就写:夫妻夜生活指南……”
李恪的眼角一阵疯狂抽搐,手中的毛笔直接失手掉落在贡纸上。
“处弼兄,請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這位一脸黑红的浪荡皇子一眼。
就你這种浪货,居然還嫌老子不正经?
“這個标题怎么不正经了?有本事你弄一個给我看看。”
李恪绞尽脑汁地开动脑盘,仔细地转了半天之后灵光一闪。
“比方說叫夜榻弄香?”
“呵呵……拜托,你觉得就以薛三叔那過于憨直的脑子,能理解你這是什么意思?”
“夜榻弄香,万一薛三叔领会成夜裡要在榻上大解怎么办?”
“……”李恪的脸直接就绿了。处弼兄,求求你做個人行不行?
神特么的夜裡在榻上大解。含情脉脉,带着旖旎与暗示挑逗色彩的字句,
到了你嘴裡边,怎么就有一股子令人两眼发黑的屎味。
不過好在,這样的小瑕疵就被二人略過不提,开始用心地将春宫图打造成很正经的好宝贝。
哪怕是自家亲弟成亲,但是作为兄长的薛万均,却甚至比自己亲弟弟還要忙碌。
毕竟那小子比自己更不通人情事故,而大哥又远在大唐的北疆守边,自己這個二哥只能承担起這份重担。
就在忙得头昏脑涨的时候,却又有家丁前来禀报,說是程处弼与李恪二人连袂到访。
“他们過来做甚,难道是掉了东西在客房不成?”
薛万均抹了把脸上也不知道是忙出来的還是热出来的臭汗,抄起了铁炉子上面的水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程三郎還有吴王殿下說是特地過来有要事跟老爷商议,事关三老爷。”
听到了這话,薛万均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過来,第一個念头就是,难道自家老三的病情還会有什么反复不成?
“請,快快有請!”
看到自家那老爷那副一脸紧张的样子,薛三刀赶紧答应了一声快步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程处弼与李恪這两位专业人士终于来到了薛万均的跟前。
薛万均笑眯眯地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礼的两位后辈,拉着他们坐到了贞观炉前。
“处弼贤侄,吴王殿下,快快請坐,二位可要喝点什么?”
“不必了,其实我們這一趟過来,是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疗程度解决掉。”
听到了這话,薛万均的脸色顿时显得凝重了起来。
“处弼贤侄,怎么,莫非我家三弟那病還会有什么反复?”
“不不不,反复是沒有,但是,由于薛三叔一直都沒有跟异性接触的经验,所以,会导致一些……”
程处弼朝着李恪看過去,李恪這货装聋作哑地在恰茶汤。
无奈之下,大唐最优秀的心理医生,程处弼只能硬起了头皮含糊其词地解释道。
“总之呢,薛三叔哪怕是现如今成亲了,我有些担心,還是会有一些病根,影响到他跟丹阳公主之间的关系。”
“天长日久下来,万一成了什么隐患,那就不太好了……”
李恪努力地把脑袋埋低,差点笑抽過去,神特么的病根,還天长日久,明明沒有第三個字好不好?
程处弼与薛万彻都沒有注意一旁看起来埋头恰茶汤的李恪有什么异样,更不知道他此刻一肚子骚出天际的骚话。
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看着在跟前唾沫星子横飞的程处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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