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响了。”
“为什么這么說?”魏琛挑眉,他从不认为剧情可以影响自己的心理。
“原剧情中,女主听信陈悠明的谗言后,也被蛊惑着出去找乐子,结果被人羞辱,您发现后及时出现救下,但也因此和女主大吵了一架。”2002:“现在因为提前触发,并且女主被代替,少了几环,但大致剧情是沒有变动的,所以我认为您的情绪剧烈波动,是受到剧情的影响。”
魏琛哑然。
“可能吧。”他含糊道:“我也觉得這种情绪很莫名,顾梁突然变成這样很奇怪。”
“那就可以解释了,所以說不是顾梁的错,您现在应该回去找他,他還在路边。”
魏琛命令司机调头,心中的怒气虽然散了不少,但是又开始担心起来,他不认为剧情真的這么容易完。
西裡亚从他的书中的角度来看,绝对不是一個普通的发达国家,這個国家的地位在這個世界裡属于顶尖,却沒有统治者,亦或者领头人。
這裡群龙混杂,据魏琛目前观察,這個在百科上或者连绝密档案中都沒有過多细介绍的国家,有一大批神秘的东方势力守护這裡,让欧洲无知者不敢侵犯。
顾梁在這裡很危险,沒有能力保护自己。
小时候的绑架,魏琛尚且在他的身边,现在要是出了意外,让顾梁被卷入他的背景受到伤害,魏琛会崩溃。
他在六岁时就在心中许诺,不会让顾梁出意外的。
顾梁還是头一次被魏琛抛下,整個人還处在愣神中。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是魏琛先骗他、瞒着他,不是嗎?
他记得陈悠明跟他說,兄弟之间也要有点空间,過多干涉对两個人不好。
然后陈悠明還說要带他体验体验魏琛玩的事儿。
他就跟来了。
虽然后来顾梁觉得陈悠明說的玩,好像跟早上魏琛的那种不是一個东西,但還是沒走,因为陈悠明說真的在后面,還需要活跃活跃气氛。
他就等着,然后等到了魏琛。
被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了一顿,现在就被丢在這儿。
顾梁现在不止生气,還委屈得很,长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给委屈受。
他当然分得清早恋和玩的区别了,早恋那是有感情的,不负责任就是玩,早上魏琛百般否认,那不就是不负责任,那不就是玩?
魏琛自己能玩他就不能玩了?
顾梁皱着眉头踢了踢路边花坛的小石子,一道抛物线完美展现,小石子击中了前面一辆蓝黑BugattiVeyron的车灯。
脑子裡還在想,陈悠明說得真沒毛病,魏琛就是渣男,渣中之渣。
然而忘了他给陈悠明吐槽的內容,都是加了厚重滤镜,扭曲過事实的。
车子的鸣笛响彻這片空旷的待客之地,一個黄毛男人从车上冲了下来,“他妈的,臭打工仔,你找死?”
顾梁還沒来得及反应這人是冲着他来的,就感觉自己脖子上有刺痛感,难受得想去挠。
第11章哄好
“小少爷,到了。”
魏琛下车,赌场的门口不见顾梁身影,他与保镖低语几句,才开始全方面搜索人。
三分钟后,保镖過来告诉他,顾梁被一個叫陈漳的人带入了天字14包厢,此人是西裡亚大家族,陈家嫡孙辈。
“带路。”
魏琛现在說后悔也晚了,他還是让顾梁卷入了不该走的剧情之内。
内心的忐忑仿佛化为看不见的实质,跟在他的左右施加压力,让人想好好喘口气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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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照亮的路那么长,红地毯上的脚步不停歇,节奏渐渐失去该有的优雅。
门被人轰开,魏琛失声叫出了顾梁的名字,却在看见室内景象的时候愣在了原地。
顾梁一脸懵坐在沙发上,旁边還有一個精英相的男人献殷勤倒酒。
一個黄毛男跪在地上告饶,颤抖地抽泣,不停磕头。
那個精英相的男人看见魏琛,脱口而出:“药……”
“他不能喝酒。”魏琛沒等他念完那两個字,上前将酒一滴不漏地倒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直接失了声。
“印堂发黑,眼下青黑。”魏琛顺势将杯子丢到了他身上,“得好好管着自己的下半身啊,你說是嗎?陈漳叔叔。”
陈漳脸色难看,半天噎不出话来。
魏琛沒管他,低头看向還在状况外的顾梁,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认错。
“阿梁,我错了,不该凶你。”
“我們回家,到时候你怎么闹脾气都行。”
魏琛顿了顿,又轻声问了一句:“好不好?”
顾梁直到私人飞机起飞都沒有反应過来,无论是刚刚发生了什么,還是为什么突然回国。
魏琛在旁边帮他盖毯子,调节座椅,拿出平板和各种小零食,做好准备工作后,才捏着顾梁的手问话。
“刚刚都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跟着陈漳走?”
“陈漳?”顾梁蹙眉,“我在门口被那個黄毛找了麻烦,他突然出来解围,然后就說自己是陈悠明的二伯,拉着我进去了。”
“拉着你进你就进?”
顾梁瞥了他一眼,拿起一盒牛奶拆开喝,不搭理他。
“行,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把你一個人丢下了,我发誓。”
魏琛像是敷衍的三個字,蕴含了极大决心和绝对承诺。
顾梁這次用瞄了,半晌才淡淡地“哦”了声。
他不会承认其实看见魏琛生气的时候,還是有被吓到,心慌得要死,人都傻了。
现在也不想重提了,回想一下還是挺难受的。
“還生气?”
顾梁摇头。
魏琛:“那我們玩游戏?”
“不玩。”
“那你想干什么?”
“睡觉。”
魏琛默了,转身按了椅子旁边的一個粉色按钮,走過来了一個抱着东西的空姐。
空姐把东西放在顾梁的案板上,后者眼睛一亮,“你竟然买到NO和LU的合作手表了?”
就是這個世界最牛的两位钟表设计师共同制作的一款纯手工机械表,限量一只。
当时的拍卖会顾梁還小,又属于禁足阶段,就错失了。
“本来打算新年送给你当礼物,现在只能重新想新年送什么了。”
魏琛拉着他的手,为他带上。
這個手表的名字以中文命名,名为戒断,据說从制作出的那天起,表只能使用十年。
十年一到,時間将永远停止,戒断终止。
原因不被人知晓,魏琛却觉得自己大概也能猜得到。
這個世界虽然开放宽容,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但是在言情和种马的世界,這些都只能暗藏云雾之下。
甚至低于,所以只能在海沟深处翻滚。
魏琛不觉得送這個合适,但架不住顾梁喜歡,并且在他耳边念叨了很有一段時間,他就用自己的金库拍下来了。
可以說是倾家荡产也不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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