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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作者:阔以鸭
换做以前当人时,如果有人对楚俞說,你以后会和一头狼在洞裡打野战。

  楚俞肯定会觉得那人和自己有仇,才会诅咒他。

  但现在……

  楚俞埋在柏沅清肚皮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顿时羞耻x1000。

  還有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动物在锁(成)配(结)的时候是真的完全无法挣脱。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柏沅清天生优越,還是小时候发育好,所以他才会那么难受。

  楚俞沒有见過其他公狼的,沒有参照物可比,只能用人类的尺寸来衡量柏沅清。

  他在脑袋裡仔细回忆了一下,唔柏沅清应该算是很流比的吧。

  总之,初体验不能說十分完美,但也沒有给他留下阴影。

  要知道,许多动物在亲密时,被伴侣伤害的不在少数。

  动物全是抱着伴侣就蛮干,什么前期准备不存在的,最后出现受伤、出血、撕裂啊都常见。

  尤其是猫科,猫科动物它们不仅舌头上有倒刺,其他地方也有倒钩。

  在春季,因为母猫是通過痛觉来排·卵,所以公猫会划破母猫的产道,這时候母猫会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這就导致受·孕的過程如同受刑。

  所以庆幸的是,犬科动物不需要靠着痛觉来刺激伴侣,最多是后面的锁·配有些难受,其他都還好。

  再加上,柏沅清有全面顾虑到他的感受,所以……

  一想到柏沅清的全面,楚俞脑袋动了动,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瞄柏沅清。

  谁料,柏沅清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楚俞:…………

  楚俞脸一烫,重新埋到了柏沅清的皮毛裡面。

  嗷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罕见的柔情蜜意,他盯着楚俞的耳朵,凑過去贴心舔了舔。

  舔完耳朵,柏沅清就顺势清理楚俞的毛发,以及其他地方。

  清理過程中,楚俞全程装死。

  直到柏沅清清理完他腹部,尾巴,然后坐在一边,默默低头给自己清理时,楚俞才动了动脑袋,悄悄看過去。

  现在的柏沅清看起来好了许多,沒有先前那种戾气,气息很平和,舔毛慢條斯理,不疾不徐。

  呃……要是不平和才见鬼了。

  楚俞气呼呼地想,他都做了柏沅清“小母狗”了,柏沅清怎么能不平和。

  与其担心柏沅清,楚俞觉得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

  哦对,他的屁股。

  楚俞才想起要检查一下自己有沒有受伤,出现這個念头,尾巴就反射性动了动,不出意外牵扯到了尾腺。

  靠,好不舒服哦。

  “呜……”小狗喉咙裡沒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罪魁祸首”。

  柏沅清舔毛的动作立刻顿住,看向他。

  仅仅是半秒,柏沅清就站起身,凑過来卧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贴贴楚俞脑袋,蹭蹭耳朵,一举一动带着安抚的意思。

  楚俞挣扎着坐起来,丢开羞耻,抬起腿腿,仔细检查了一番。

  呼,還好,沒有受伤。

  身后的柏沅清黏乎乎贴了上来,嘴裡发出“嗷呜”的声音,仿佛再說:我检查過了,沒事。

  “……”楚俞羞涩地把腿腿收拢,尾巴缓缓夹起来,难得矜持,用脑袋回蹭了蹭柏沅清:我知道你很小心啦。

  要說体贴這方面,柏沅清做得是真的好,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除了一开始会有不适应,后面都很好。

  所以楚俞对自己处于在

  就是有点浪费他的公狗腰。

  原本楚俞想向男朋友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却沒想到柏沅清先向他展示了公狼的腰力。

  唉……算了。

  楚俞不是一只斤斤计较的狗狗,大度接受了狼攻狗受的设定。

  首次的体验让他身体有些累,虽然他和柏沅清同属犬科,沒有生·殖隔离,但对方毕竟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啊。

  而且发·情期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疏解的。

  为了接下来的時間裡,有足够的精力应对柏沅清的繁殖欲,楚俞原地休息了会儿,就和柏沅清出门觅食。

  狼的繁殖期和狗不一样,狗狗每次的繁殖期十天半月就完了。

  狼却是一個月近一個半月的事后,起初进入繁殖期可以克制忍耐,待到半個月后,便是巅峰期。

  巅峰期公狼才会全面爆发出内心的渴·望。

  而现在柏沅清才刚开始,所以楚俞决定先去干一顿饱饭,养精蓄锐,别等柏沅清的繁殖期结束,把自己搞瘦了。

  外面天色已暗,楚俞和柏沅清在附近找到了一头野公鹿,猎杀后,柏沅清在鹿的肚皮上破开口子,把脏腑裡好吃的全部丢给楚俞。

  然后自己吃其他地方。

  一头公鹿他们吃不完,吃饱后,楚俞柏沅清将剩下的食物藏起来,以供下次来吃。

  回去的路上,柏沅清表现的极其兴奋,他仿佛明白了出来干饭的原因。

  楚俞:?你又知道了。

  柏沅清走在楚俞身后,以他的角度位置,正好能将楚俞的尾腺瞧得一清二楚,柏沅清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

  是楚俞的味道,也混杂着他的。

  可能是吃饱餍足的原因,柏沅清闻着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隐隐又有了躁动的趋势。

  沒办法,繁殖期就是這样,不由自我控制。

  俗话說,一回生二回熟。

  這次柏沅清感觉一来,沒有去忍耐,直接上前,和楚俞贴在一起。

  “嗷呜。”寻求楚俞的意见。

  狗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沅清。

  不是吧?這么快又来?

  柏沅清眼神灼灼盯着他,瞳仁裡面蓄着一撮小火苗,就差沒把“我還想要色色”几個字写在脸上。

  楚俞默了几秒。

  “汪……呜。”好吧……看在你刚刚把最好吃的部分给我的吃份上。

  走,回家色色。

  柏沅清眼睛一亮,立刻跟上老婆的步伐。

  其实柏沅清不是很明白,明明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色色,为什么一定要回洞内。

  好像在洞裡才能色色一样。

  這個問題,大概柏沅清想一辈子也不明白,因为在他的遗传记忆裡,是可以随时随地色色的,他们不用拘束自己的感情,压抑自己的天性。

  只是,如今老婆要坚持,他肯定要回洞裡了。

  如果让楚俞知道柏沅清有“随时随地”這种心思,肯定要咬着他的耳朵三令五申:懂不懂什么叫私密?

  不许在外面色色!

  要回家!要回家!要回家!

  回家才能色色是楚俞最后的坚持,他才不要玩露天。

  要知道,他曾在茵斯兰当過扫·黄队长,打扰過许多动物的幽会。

  所以难免西贡湾不会突然窜出一只比自己還狗的动物来“打扰”他和柏沅清。

  啊,光想想那画面,就社死了。

  曾经的狗熊、狮子、狒狒等动物:不会,大自然不会有比你更狗的狗了。

  回到家,一狼一狗又开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這一回柏沅清吸取首次教训,规避了一些会令楚俞不舒服的举动,给了楚俞完美体验……

  洞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火热。

  尤其是柏沅清进入发·情巅峰期时,浓烈的信息素直接给楚俞的繁殖期弄提前了。

  如果說一开始楚俞還有些放不开,沒彻底进入状态,那么后面楚俞是越来越沉溺其中,体验到了神仙般的快乐。

  啥叫神仙般的快乐呢?

  楚俞仔细想了想,发现实在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一种无法說出来的舒服,如果他以前在做人的时候谈過恋爱,還能类比一下,可惜沒有类比。

  反正他感觉自己是彻底变成了一條小色狗。

  他们除了偶尔傍晚会出门散步,吃点东西补充营养之外,其他时候大多数在小窝裡待着。

  大概做动物的好处就体现在這儿,每天不需要早起去上班打卡,也不用焦虑一個月不上班自己的生活费怎么办。

  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三餐,因为有男朋友嘛,嘿嘿。

  楚俞连续几天不出洞,身上依然能保持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這都得益于柏沅清的功劳。

  事后第一時間先给老婆清理毛毛,再清理自己,老婆饿了,就立刻出门找吃的,给老婆带回家。

  咋說呢,楚俞觉得這男朋友找对了。

  不是拔吊无情的狗男人。

  就這样他们在洞裡缠绵了近一两個月,待身体裡的繁殖欲·望逐渐平稳下来后,楚俞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啊,我都瘦了。

  楚俞再看看身边的狗男人,心裡平衡了。

  好吧,要瘦一起瘦。

  “汪呜。”楚俞趴在柏沅清脑袋上,调皮地咬他脖颈处的毛毛。

  走,出去干饭。

  柏沅清還想和楚俞在耳鬓厮磨一会儿,结果下一秒,楚俞使出了杀手锏。

  楚俞:我饿了,沅清哥哥。

  狗狗喊饿了這句话的攻击力有多高呢?

  這么說吧,前几天柏沅清正在兴头上,耳尖的听见楚俞肚子咕噜一声,直接二话不說熄枪灭火,先去给狗狗找吃的。

  把狗狗喂饱了才继续行事。

  所以一听楚俞喊饿,柏沅清赶紧起身,舔了舔爪,就带着楚俞去找吃的。

  這個時間日光正好。

  楚俞抬头看了看蓝天,凭借着西贡湾的变化,估摸着应该是四到五月份了。

  春夏交替之际,楚俞忽然想起谈晚星厄裡斯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沒有找到媳妇儿啊。

  如果运气好都找到了媳妇儿。

  狼群各带一個老婆回来,就多了四头母狼。

  妈耶!

  楚俞欣喜地抬起爪爪,数了数爪牙子。

  一头、两头、三头……七头、八头。

  再加上他和柏沅清。

  哇,那他们以后就是一個大队伍了。

  “嗷呜。”走着走着,柏沅清发现狗狗沒跟上来,回头张望着,让他快点跟上。

  楚俞收回联想,摇起尾巴一蹦一跳地朝柏沅清方向跑去:来了来了。

  今天天气晴朗,楚俞和柏沅清从河裡抓了几條鱼解馋,顺便在河裡洗了個澡,然后趴在石头上,晒毛。

  楚俞吃饱就不想动,瘫在石头上,眯着眼看着正在舔爪的柏沅清,莫名花痴起来。

  啧,我男朋友真帅。

  察觉到小狗的眼神,柏沅清停下动作,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楚俞。

  四目相对。

  澄澈的瞳仁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楚俞眨了眨眼,忽然脑袋裡冒出一個坏心思。

  楚俞贱兮兮地叫:“汪呜。”老婆。

  柏沅清歪歪脑袋,傻傻地凑過来,舔了舔他的脸,似乎有些不懂“老婆”是什么意思。

  楚俞仗着柏沅清不懂,故意:“汪汪。”叫老公。

  柏沅清:……?

  柏沅清是真不懂“老婆老公”的意思,任楚俞教了半天,還是茫然地看着他。

  但看着楚俞期待的样子,最后還是张着嘴跟着他学:“嗷……呜。”

  老……公。

  楚俞愣住:!!!

  见此,柏沅清知道自己学对了,便亲昵地蹭他:老公。

  !!!

  啊啊啊啊啊啊靠。

  沒有雄性能拒绝被雄性叫老公。

  楚俞的雄性自尊心瞬间爆棚,尾巴激动甩成太阳花,飞扑到柏沅清身上,爪爪搂住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柏沅清几口。

  “汪呜。”

  嘿嘿,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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