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
楚俞說:“就今天早上突然冒出来的,我想会不会是我的身体出了問題啊,要不要给我也检查一下。”
“這個……”医生看看自己仪器,再看看楚俞,說:“我……這仪器不能给你检查啊,這是给动物检查的。”
“…………”
医生:“你身体有出现不舒服的情况嗎?”
楚俞摇头:“沒有。”
杨医生目光从楚俞帽子上滑過:“……你這种情况,我也第一次遇见,确实很匪夷所思,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或者等待几天再看。”
楚俞和柏沅清对视一眼。
其实楚俞倒不是很在意這個仪器是不是给动物检查的。
毕竟他之前也是狗狗,他主要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体会不会和人类有些不同了。
要知道,动物的心跳频率和人类不一样的。
他想了想,說:“沒事,你就跟检查他们似的,查查我的心脏這块好啦。”
杨医生为难:“這动物和人类身体构造始终不同啊,我怎么给你检查啊。”
楚俞:“试试吧,试试仪器又不会坏。”
看在楚俞坚持,杨医生无法,妥协地說:“行吧,我试试。”
然后医生打开仪器,给楚俞检查了心脏這块。
“有問題嗎?”柏沅清站在楚俞身边,心裡也担心。
长出狗狗耳朵固然可爱,但如果对楚俞身体不好,就不是那么可爱的事情了。
杨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喃喃:“奇怪。”
楚俞:“奇怪什么?”
杨医生皱眉,看了眼仪器,一切显示正常。
說:“我用這台仪器给你检查,還真的跟狼群检查的时候沒什么不同。”
按理說,楚俞的身体是人类,不应该显示正常啊。
难道這台仪器出問題了?
楚俞深吸口气,抿抿嘴,看了眼柏沅清。
柏沅清懂了楚俞這個眼神的意思,问:“那医生,我爱人的身体有問題嗎?”
杨医生疑惑地摇摇头:“大問題……沒有,就是奇怪啊。”
医生第一次遇到這种事,有些整不会了。
一边喃喃“奇怪”一边收起仪器,但随即又担心楚俞和柏沅清多想,反而安慰道:“你们放心,這個啊,我回去研究一下,有可能是我的仪器出問題了。”
楚俞:“沒事儿,這個上面显示的是沒有問題是吧?”
杨医生欲言又止的看着楚俞:“显示沒問題,但沒問題就是……”
最大的問題啊。
试问,哪有人类和动物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呢。
杨医生面色有些愁容。
送杨医生离开的时候,楚俞麻烦医生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如果太多人知道,他可能要被抓去研究了。
杨医生:“這個放心,我不会泄露患者的半点隐私,只是你這個情况,一定要抽時間去检查啊。”
楚俞和柏沅清倒是相信杨医生的为人,不然也不会合作這么多年。
也知道医生是真心关心他们,楚俞点点头:“嗯嗯,会的,谢谢杨医生关心啊。”
杨医生又交代了些狼群的問題,就走了。
送走医生,楚俞就把帽子揭掉了。
一直戴着帽子耳朵不舒服。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已经被压进了发丝裡,看上去和主人一样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柏沅清伸手,在楚俞蓬松的发丝裡拨了两下,把耳朵拨弄起来。
楚俞歪過脑袋,佯作生气:“你放過它。”
柏沅清实在难以做到放過這对耳朵的决定,不仅沒放過,還一只手搂住楚俞,用手指轻轻弹了下耳朵尖尖。
楚俞用手指戳他,嗔道:“很痒。”
“小耳朵好软。”柏沅清笑,低头看着楚俞,又看看脑袋上冒出来小耳朵,简直越看越爱。
“你說,過两天你会不会长尾巴出来?”柏沅清脑袋裡有了联想画面。
“怎么可能。”楚俞立刻否定道,他摸了下耳朵,說:“這对耳朵就很难藏了,估计杨医生以后要拿我写报告了。”
柏沅清按住他的手,掌心压住狗狗耳,打圈似的揉了揉:“倒也不会,只要身体沒問題就行。”
“嗯。”楚俞被柏沅清揉的感觉头皮微微发麻,他躲开脑袋:“不准,弄唔……”
柏沅清改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掌心微拢,楚俞嘴巴一嘟,一双黑色眼睛亮亮的望着柏沅清,再加上脑袋上顶着两只灰白色的狗狗耳。
啧,好可爱。
柏沅清沒忍住,在他嘴巴上亲了下,眸色温柔,唤了声:“老婆。”
自从柏沅清得知“老公老婆”的含义后,称呼慢慢改過来了。
楚俞扯住他的衣领,瞪眼:“嗯?叫我什么?”
柏沅清又笑着低头去亲他。
楚俞闭上眼,唇舌相融时,脑袋上的狗狗耳有感应似的动了动。
但下一秒,狗狗耳被人按住,柏沅清单手捏着小耳朵,轻柔地耳根撸到耳尖,又从耳尖一点点撸到耳根,指腹在敏感的耳根有一下无一下的摩挲着。
楚俞睁开眼,脸颊浮上一层薄红,他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弯,似乎有些愉悦。
柏沅清捏了捏毛茸茸的耳朵尖。
楚俞抬了抬下巴,跟小猫挠了下巴似的。
“舒服?”柏沅清问。
楚俞乖乖点点头。
柏沅清看看辽阔的大草原,這会儿狼群在森林裡牧羊,短時間不会回来捣乱。
柏沅清低声:“回房间,我给你揉揉。”
老夫老妻多年了,柏沅清一個眼神楚俞就能读懂什么意思。
楚俞下意识看了眼周围,嘀咕:“白天呢。”
“晚上谈晚星他们就回来了。”柏沅清揽住楚俞的腰,轻轻咬了口他毛茸茸的耳朵尖。
“……”
說的也是。
楚俞趁着狼群沒回来,和柏沅清回了房。
午后阳光炙热,狼群歪七扭八的卧在树荫下,眯着眼,看着远处的羊群。
他们身上厚实的皮毛被柏沅清和楚俞剪了,浑身轻盈。
只有一根大尾巴和脑袋上有毛毛,脖颈到腰腹部的毛毛全被剪了。
现在他们身上全是长出来的参差不齐短毛。
谈晚星把脑袋压在厄裡斯身上,微微眯着眼,整個一副快要被热傻眼的状态。
想回去吹空调,谈晚星尾巴无聊地拍了拍地面,嘴裡“嗷呜”了一声。
其他狼群卧睡在地,闻声,抬起头,稀散地嗷嗷了两句,又趴下睡觉。
谈晚星:“嗷呜。”
厄裡斯扭過脑袋,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示意睡觉,等太阳落山了就回去。
谈晚星“呜咽”一声,尾巴一晃一晃的,眼皮懒懒地耷着,回舔了下厄裡斯。
谈晚星:我想回家了,好热。
厄裡斯翻了個身,和谈晚星面对面,抬起前肢,抱住谈晚星,靠過去温柔地给他舔毛毛。
谈晚星皮毛裡藏着一股热气,看来是真的热坏了。
厄裡斯用脑袋蹭蹭他,用动物之间的方式努力安抚,谈晚星眨眨眼,也顺势回舔了厄裡斯几下。
舔了会儿,就调皮地用爪爪去碰他的脸,
厄裡斯偏头躲开,示意别闹。
谈晚星看厄裡斯烦他,就更想去逗他了,抬起爪爪,用肉垫拍拍厄裡斯的脑袋。
厄裡斯尾巴愉悦地甩了甩,任由谈晚星闹。
太阳一点点向西落下,狼群在森林裡睡了一個下午,估算着日落時間,邀着羊群回了牧场。
一回到牧场,却沒见到楚俞和柏沅清的人影。
牧场上静悄悄的。换做平日,這個時間楚俞都回在外面接他们。
狼群互相瞅瞅对方,最后不约而同地朝房子走去。
“嗷呜——”谈晚星边小跑還边嗥了声。
屋内,躺在床上的两人听见谈晚星的声音,均是一愣。
楚俞先反应過来,他身体下意识一动,却牵连到了柏沅清。
“他们、回来了。”楚俞趴在床,半边脸压在枕头上,眼底一片春·情,手指沒什么力气地抓着床单,喃喃道。
柏沅清趴下来,舔了舔他软软的耳朵,哑声:“沒事,我锁门了。”
楚俞闭了闭眼。
整個下午,狗狗耳被湿热的舌头翻来覆去舔了好几遍,楚俞感觉耳朵上的毛毛都快被舔掉了,毛毛肯定都是湿漉漉的。
“沅清哥哥……”楚俞哼了声,耳朵也动了动。
柏沅清轻“嗯”一声,一只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的狗狗耳,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地接了個吻。
“好了沒?”楚俞担心谈晚星跑进来,身体动了动,发现好像還沒好。
柏沅清眉心微皱,像是被刺·激到了,轻呼口气,說:“应该還要等一会儿。”
柏沅清身体還留着动物的特征,每次结束后都有成结的過程。
這個過程每次都比较长。
柏沅清满足地摸了摸楚俞的狗狗耳朵,然后抱住楚俞,亲昵地亲亲他的脸,刚要說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了狼嗥。
紫沙:“嗷呜呜——”
谈晚星:“嗷——呜——”
老三:“嗷——”
“——嗷呜——”
狼群在外面七嘴八舌的喊,不停地用爪爪挠门。
“嗷——呜呜——”
楚俞:“…………”
柏沅清:“…………”
過了几秒钟,楚俞咬牙,恨恨地嘀咕道:“改天我给他们吃哑药。”
柏沅清低笑,亲昵地咬了咬小狗狗耳朵尖:“和他们计较什么,他们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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