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一群初中生不知道跑哪儿去玩,放眼望去,偌大的游乐场裡,看不到任何踪影。
虞岚也懒得找他们,索性漫无目的地在附近徘徊。
宣传上說,這家游乐场号称要建设全球最大的游乐场,除了有各种设施外,未来還要修建酒店、度假村,势必超過国外的某某尼。
不過虞岚今天亲自体会一番,觉得宣传夸大了至少一万倍,首先不提他们的游乐园文化底蕴。
单就项目来言,除了大還是大,仿佛他们要贯彻宣传册上所谓的“全球最大”。
過山车比其他游乐场要长,摩天轮比其他游乐场要大,就连海盗船也要比其他游乐场多几十個人。
刚开始或许還觉得有趣,但只要玩一会儿,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无聊。
而且因为空间太大,游客的大部分時間,都浪费在赶路的時間上。
虞岚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她有些生气,翻出昨天的朋友圈,结果发现,宣传游乐场的不是别人,正是让她薅了十万元羊毛的邓泉雅。
“……”
要說這裡面沒有什么联系,虞岚是不相信,邓泉雅那样吹毛求疵的人,朋友圈小论文简直把這家游乐场吹到天下仅有。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像自己一样上当受骗,她拿出手机自拍,背景便是身后的摩天轮,旋转的飞船,像一颗颗挂在枝头的小果子,硕果丰收,又繁茂密集。
然后她将照片发到朋友圈,配字:【听說這裡非常好玩,陪孩子過来,结果有些失望tt】
很快就有点赞。
虞岚满怀期待点开,何管家评论:【夫人和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虞岚:“……”
不信邪地再刷新,這次除了一溜的点赞之外,有了新评论——【蓉姐:你去邓家的游乐场了?】
邓家的游乐场?
虞岚沉默,她好像记得,邓泉雅的老公也姓邓。
虞岚很快想清楚其中的联系,哪有什么好心推薦,邓泉雅那個女人,完全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关键她還相信了,导致今天毫无知觉地给对方花了一万块钱!
沒有什么比這更后悔的事情了,虞岚漂亮的脸颊露出悔恨之色,這时候,杨夫人小窗私聊。
【蓉姐:那個游乐场我看過宣传,太假大空,不過去都去了,我刚才替你打听了一下,有一個动物花车還是挺好玩的。】
要說杨夫人看到虞岚的朋友圈时,也是惊讶的。
這年代后妈难为,虞岚嫁给十岁差的顾总,本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沒想到婚后還能和继子和谐相处,两人一起上综艺,一起逛游乐场,让背后一群等着看热闹的人大为失望。
当然,杨夫人并沒有看热闹的心思,她很喜歡虞岚,而且虞岚還答应给她设计一身衣服,這样的关系,巴不得虞岚早点收服顾家两個男人的心。
【你带着顾少爷過去,小孩子都喜歡。】
虞岚哪有什么兴趣看动物花车,她這人便是如此,讨厌的敌人,是半点不想给对方花钱。
正思考着如果现在离开,到底是赚了還是亏了,好巧不巧,在半路遇上了一队spy的“动物花车”。
穿着各种动物玩偶装的“动物”,围绕着广场唱歌跳舞,许多小朋友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有的动物還会故意做出憨厚可爱的动作,惹得孩子们捧腹大笑。
虞岚抬脚准备离开,结果晚了一步,花车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哇哦!让我們看看,今天的幸运观众是谁?”
“铛铛铛——恭喜這位美丽的花仙子,您愿意和我們的浣熊王子,一同去打败恶龙,拯救动物森林嗎?”
随着主持人话落,不远处一只棕色的浣熊,朝着她伸出手。
虞岚:“……”
女人尬得头皮都裂缝了。
這是哪,她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有這么多人?
等反应過来,已经混在一群胡萝卜头堆裡,被动物们推着往前,去拯救所谓的动物森林。
浣熊察觉到虞岚的紧张,压低声音安慰:“别害怕,走到條路的尽头就好了。”
声音有些熟悉,虞岚愣了愣。
浣熊偷偷抬起头套,底下俨然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
虞岚瞪大眼睛:“是你啊!”
“嗨,好巧。”
“你不是在西餐厅做服务员嗎,怎么又来游乐场了?”
扮演浣熊的不是旁人,正是虞岚之前和胡桃见面时,遇到的服务员。
“打暑假工,這边工资高,就先来這边。”
男生笑了笑:“等会儿再說,马上要到终点。”
“好。”
或许有了人“陪伴”,虞岚总是不是那么尴尬,而且仔细体会,也感觉到了一点乐趣。
路两边的小朋友欢呼不已,家长们则是拿着手机相机不停地拍照,作为半路出家的花仙子,虞岚自然而然也入了镜。
這一刻,虞岚只能庆幸顾绥安他们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否则少年们一定会嘲笑自己。
“顾总,您往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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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的项目,因为安全性高,所以cy3基本就能涵盖所有的需要,不過裡面就不同了。”
游乐场的负责人伸手一指:“這一片的项目,具备一定的危险性,安全是重中之重,比如過山车,和那边——之前合作中提過的全国最大摩天轮,我們全部装备cy6,两相结合,可以动态监控其問題,确保安全。”
顾邑望過去。
摩天轮最顶端高耸入天,几乎可以触碰到云彩,他点点头:“如果可以,数据需要二十四小时监测。”
负责人立刻点头:“顾总說的对,我已经专门培养這方面的员工,主要多亏了飞亦的产品,否则我們哪能這么快将游乐场开起来。”
他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原本只是一個合作,沒想到顾氏的总裁会亲自過来指导。
早就听說這位亲力亲为,是個非常出色的老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顾总還有事嗎,等会儿我做东,感谢顾总几位的指导。”
顾邑淡淡回应:“邓总客气了,只是互相合作,谈不上指导。”“哪有哪有。”
邓总這几年也在搞科技,可他们公司的产品,是无法做到這种程度的,他也有自知之明,這不,今年开始已经转行做其他投资。
“对了,顾总,尊夫人最近怎么样,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教训過我家那位,她就是偏听偏信,沒有什么恶意,您和顾夫人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顾邑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往前:“她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主,邓总如果有事,可以去找她。”
邓总一听這话的意思,心裡直咯噔。
他就說那位怎么可能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背后有人在撑腰啊,就他家夫人是個蠢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做作破产。
“顾总說的是,是要好好和顾夫人道個歉,等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顾邑可有可无地点头。
心裡却想,虞岚做了什么,能让邓家人這么担惊受怕?
正走着,前面传来热闹的动静,原来是到了动物花车游行的地方,邓总对這個游乐场特色還是很满意的,特意邀請顾邑一行人驻足观看。
唐助跟在后面,他戴着眼镜,能够将几十米外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他看到什么,眼底流露出诧异,走到顾邑身边低语几句。
顾邑蹙眉。
男人抬起头,按照唐助的指的方向,果然在不远处的广场上中央看到了虞岚。
她自己一個人站在那儿,周围并未有其熟悉的身影。
而她今天的打扮也不同于平时,简单的白t牛仔裤,头发高高扎着马尾,看起来充满活力。
身旁的大男孩同样翩翩年少,朝气蓬勃,两人不知道在說什么,虞岚笑得弯了腰,手扶在男生的小臂处,姿态亲昵。
竟是有一种,說不上来的般配。
实际。
“我刚才打恶龙的时候,真的很蠢?”
“唔,不算蠢,就是一不小心用力過度,把自己衣服给撕坏罢了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個画面,虞岚就笑得停不下来,因此险些跌倒,童邢伸手撑了她一把,无奈叹气:“幸亏小朋友们沒看见,否则他们心中的大英雄形象就要破灭了。”
刚停下来的虞岚:“噗……”
童邢红着脸,任她嘲笑,這会儿太阳收敛了光,远处飘来几道云彩,总算不用晒紫外线,他和工头算了一下時間,从早晨到现在六個小时,五百块,加一百块高温补贴。
他数了数,分出二百递给虞岚:“算是刚才的报酬。”
虞岚往后退:“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刚才是我硬要拉着你走花车,”他看得出来,虞岚能来這种地方玩,肯定不差钱,但這两百元是他的心意,同时,他也有其他小心思。
虞岚看他坚持,想了想,只抽出一张:“我也沒做什么,這点就够了。”
童邢:“行啊,对了,你热不热,我請你喝奶茶吧。”
虞岚点点头,童邢离开后,她准备去树底下等着,余光看到有人朝這边跑過来,她复又停下。
那人很快到了面前,虞岚认出来是顾绥安的同学,好像叫王逸林:“阿姨,出事了。”
虞岚皱眉:“怎么了?顾绥安呢?”
“就是顾绥安同学,他从摩天轮下来后就好像很不舒服,但其他同学都說只是恐高,沒有事情!”
可王逸林分明看到顾绥安满额头的冷汗,還有過分苍白的面容。
他询问過少年,但对方却只是摇头,出于担心,只能独自跑出来找虞岚。
而听到顾绥安被拉去坐了摩天轮,虞岚则是脸色一变。
摩天轮虽然有透明的窗户可以看到四周风景,但归根结底也是封闭的空间,五六人挤在一起,很容易引起幽闭恐惧。
连忙拉着王逸林问:“他们现在在哪?”
“鬼屋。”
虞岚从未想到,顾绥安的幽闭恐惧症会被老宅那一关给提前激出来。
后来,她查過很多资料,需要明确的是,這一問題属于心理方面的疾病,虞岚最初的确想干预這件事情,但很可惜,有沒有干预成功。
从老宅回去,她也曾发现過端倪,比如一起坐电梯的时候,顾绥安便会浑身紧绷,鼻翼翕动加快,更多的时候,他会選擇走楼梯。
“怎么又去鬼屋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逸林:“大家都想玩,之前您說让顾绥安照顾好大家,所以他跟着进去了。”
虞岚這下什么也不說了,她问了一個方向便连忙赶過去,甚至沒有来得及和童邢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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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童邢买完奶茶回来后,发现原地已经沒有了女人的踪影。
只有几個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附近谈话,他们看起来与游乐场格格不入。
童邢走過去:“請问,你有沒有看到刚才在這的女生,她去哪儿了?”
正对着他的顾邑侧過头:“你问我?”
一旁,唐助的心噗通噗通乱跳,当着顾总的面询问顾总的老婆去哪裡了,還有什么比這更修罗场的嗎?
“对,穿着白t恤,扎着马尾。”
顾邑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哦,谢谢。”
童邢也沒有多想,虽然他也察觉到顾邑似乎对他不假辞色,但对方的身份一看就非富即贵,這样的人眼高于顶,似乎是很常见的事情。
算了。
等下次见面再說吧,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机会再见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鬼屋小分队,已经在顾绥安的“带领下”,进入室内。
随着深入鬼屋,周围的环境变得狭□□仄,而等走在最后的人踏入房间后,屋顶的灯突然灭掉。
“啊——”
“救命!不要碰我,我错了!”
“是我哈哈哈哈,沈麟,你疯了吧!”
五位学生闹做一团,黑暗加剧了他们的恐惧,但又蠢蠢欲动,顾绥安眼神好,隐约看到左边的書架后面藏着一個人。
他并不害怕鬼,但却是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躁,像一头困兽四处乱撞,逼仄的空间让他喘不上气,而曾经被关在黑暗柜子中的画面涌上脑海,一時間,左右逢难。
其实,那些记忆带给顾绥安的痛苦已经不如刚重生的时候厉害,之前几次,他和虞岚在一起,虽然有不适,但尚且都能够忍受。
可现在,虞岚并不在。
顾绥安无法控制自己恐惧的生理反应。
他听到同伴们的尖叫,恍惚记起临走前,女人对他的嘱托,不得以自己开始寻找出口……
“就是這裡?”
“我离开前,他们就在附近。”
虞岚看了一圈,光附近就有好几個鬼屋,還有恐怖主题的密室。
王逸林想到什么:“他们說要玩就玩最恐怖的。”
虞岚内心骂人,一群小屁孩,還要玩最恐怖的,进去之后說不定吓得哇哇叫:“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們分开找吧。”
晚一分钟找到人,顾绥安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届时,她這個把人带出来的罪魁祸首,恐怕就要被主角送进局子咯。
于是,两人原地分开。
虞岚壮着胆子进了左边的一個石窟类型的鬼屋。
进去前,她打开手机的照明灯,這样不至于两眼摸瞎。
她一边走一边宽慰自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人死如灯灭,顶多剩点儿沒什么用的烟灰,再不济,就和自己一样被系统绑定体验其他世界的冷暖,比做阿飘有趣多了。
鬼屋裡的鬼更不用說,都是人假扮的。
刚念叨完,头顶突然垂下一個倒挂的人头,吊梢眼,白眼珠,舌头从嘴裡一直耷拉下来,垂到头皮上。
虞岚深吸气,双眼猛地紧闭,一個右勾拳:“啊——”
npc:“……”
唰地缩回去,再晚一步,怕是就要脑袋开花。
虞岚快吓哭了。
哪怕她知道這些鬼都是人,但也架不住对方突然出来吓人啊,早知道,她就找工作人员帮忙,何必要自己进来!
可现在,哪怕往回走,也要经历一片长长的黑暗。
系统简直要被女人“感动哭了”,ooc次数多了,它竟然也能像现在一样保持镇定:【宿主,左边你刚才已经走過,這次要往右边。】
虞岚一愣,随即道谢:“谢谢。”
系统:【我只是为了宿主能保持现在的身份,更好地完成薅羊毛任务。】
“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薅羊毛的”
而现在,顾绥安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明知不可以還进入鬼屋,她不能撒手不管。
“顾绥安?”
“顾绥安你在哪边?”
又不忘记提醒鬼屋的npc,“你们别過来,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练過柔道的,到时候伤了你们,就不好了。”
就在虞岚一门心思找人的时候,另一边,顾绥安已经带着同学从后门出来。
因为是鬼屋,难度比密室要简单几倍,加之顾绥安一门心思想要将人带出来,所以他们甚至沒有来得及把所有关卡都玩一遍,就中途抄小道出来了。
目睹這一切的鬼屋工作人员:“……”
忍不住想,他们的地方是不是不合格,居然让玩家只用三分钟就走了出来。
“额,您看,這是您要要找的人嗎?”
也是不巧,游乐场第一天开场,他们鬼屋配备的对讲机還沒有到,只能通過监控来监测几個位置画面。
“嗯,麻烦了。”顾邑揉了揉眉头,若不是唐助理认出了顾绥安的同学,他们或许還不知道,顾绥安在這裡出了事情。
男人从监控室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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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掀开门帘,就对上站在鬼屋门口的顾绥安,重见阳光,少年的状态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還有些苍白,看见男人后愣了愣:“爸。”
其他同学:“???”
顾邑走過去:“身子不舒服?”
顾绥安下意识抿唇:“沒有。”
幽闭恐惧症的事情他无法解释,也怕說出口之后会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
顾邑的年纪,历经商场浪涛,說是老油條不为過,如何看不出顾绥安在撒谎。
不過他也沒有戳破,這個年纪的孩子正属于叛逆期,虽然他们家這位好像沒有那些叛逆期的毛病,但尊重孩子,也是父母应该做的。
他转移话题:“听何叔說你最近每天要去学校社团,怎么今天来這裡了?”
顾绥安低下头:“虞姨說带我們来找灵感。”
顾邑挑眉:“那她人呢?”
“在餐厅休息……”话出口突然顿住,顾绥安想起之前在鬼屋裡听到的尖叫,“她不会进去了吧?”
几個同学们面面相觑:“看情况,好像是。”
顾邑无声叹气,一個两個都不省心:“你在這等着,我进去看看。”
顾绥安哪裡還能坐得住,连忙跟上:“我也去!”
顾邑回头。
少年鼻头的汗珠甚至沒有吹干:“确定嗎?”
“嗯,我确定。”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顾绥安发誓,“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乱的。”
顾邑并沒有拒绝,“那就进去吧。”
他不是一個拘着孩子的父亲,既然顾绥安愿意顶着恐惧也要坚持进去,比起拒绝,他应该做的是鼓励。
也不知道虞岚怎么走的,一直处于监控的盲区,父子两人进入鬼屋后,开始逆着道路寻找。
或许是顾邑的稳重,让顾绥安這次稍微放松了点儿。
而且少年现在满心都是自责,虞岚肯定是因为自己才进鬼屋的,她也害怕黑,却独自一人只身踏入。
心脏酸酸涩涩,像盛满蜂蜜柠檬水一般,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有幽闭恐惧症,虞岚也不会和大家失联了。
鬼屋裡的npc并不知道情况,還在尽职尽力扮演各自的角色。
能做這一行的人,内心或多或少爱做恶作剧,喜歡看游客害怕尖叫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开业第一天,进来的游客都被他们吓得仓皇乱窜。
除了之前那個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他们今天可谓是战无不胜。
于是听到又有脚步声响起时,潜伏在暗处的npc们便悠悠荡荡,突然出现在来人面前。
“我死的好惨啊~~~~”
“呜呜呜呜~~~”
一秒。
两秒。
三秒。
面前的高大男人和少年,默契往旁边移开脚步,径直绕過他们。
npc:“……”
“你說她会去哪?”
“不知道。”
一大一小彷若无鬼地对话。
npc不信邪,再次挡住前路。
继续绕开。
因为黑暗,其中身材高大的男人還不小心踩到他的脚,矜贵地說了一句:“抱歉。”
抱,抱歉?
npc懵了,今天的游客怎么一個比一個离谱,你们不害怕,来什么鬼屋啊!摔!
摸黑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十几分钟過去了,還沒有什么人影,顾绥安提议:“要不问问他们?”
顾邑也觉得儿子說的不错,于是两人又返回,站定在還在懵逼的npc面前:“請问,你有沒有见過一個穿着白t扎马尾的女生?個头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已经进来了十几分钟。”
npc:“……”
什么鬼?這年代,他们鬼屋的npc不仅要吓人,還要负责导游?
不過两人口中的人,npc還真知道。
“顺着這條路往前走,拐歪处有一個黑色的帐篷,裡面有條密道,她好像进密道了。”
“谢谢。”
“等等。”
npc把人叫住,不知为何,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们一定要小心点。”
闻言,顾邑和顾绥安精神一凛。
顾邑觉得,自己這次八成又要把人抱出去。
顾绥安则是想起之前听到的尖叫声,心头蒙上了浓浓的担忧。
希望她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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