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女配在求生综艺爆红 第104节 作者:未知 傅诗云对动物只是了解,要說她对谁特别熟悉,那只有丧尸了。 司砚听出了傅诗云话裡的意思,紧接着說道:“凯门鳄,目前观察...应该是人工养殖過一段時間,但是现在估计是野生的了。” “那這只凯门鳄是不是不会攻击人啊。”蒋睿讪讪的问道。 司砚的视线也一直在這只鳄鱼的身上,“不能保证,鳄鱼的攻击性都很强,即使它曾经是人工养殖也会保留属于鳄鱼的野性,更何况他应该成为野生的鳄鱼有很长時間了,野性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那我們赶紧撤退吧。”蒋睿說着就要拉着萧珩后退。 原本他们沒有动倒還好,這只鳄鱼也一动不动。 但是突然间,随着蒋睿后退的动作,這只鳄鱼也往前爬了一点。 蒋睿顿时吓得不敢再动一步,连着抬起的脚都不知道该不该落下。 司砚抬起手放在蒋睿的背部,撑着他让他别因为這只鳄鱼连站都站不稳,跌在地上更能吸引鳄鱼的注意。 他的声音很轻,“缓缓后退,动作尽量轻一点。” 蒋睿和萧珩同时听从指挥,开始往后撤退。 司砚看着蒋睿和萧珩往后退了几步,自己则上前挡在了三個人的前面。 鳄鱼的视线一直盯着這边,但是它原本想要逼近,爪子都已经抬起了一点,只是看到司砚上前的时候,爪子又放了下去,沒有移动。 司砚回头看向蒋睿萧珩两個人已经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而傅诗云则就站在他身后不過几厘米的位置。 傅诗云眼神凌厉的看着鳄鱼,从口袋裡拿出匕首,拔开匕首的剑鞘,将匕首放在手裡,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虽然鳄鱼的攻击力强,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司砚看向傅诗云,抬手将麦移开,用着只有两個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說道:“這只鳄鱼不会攻击我們,但是他俩不一定,先掩护他们后退。” 傅诗云听到司砚的话才将视线从鳄鱼的身上转移。 司砚的這句话她沒有理解。 他說的這样信誓旦旦,但是又怎么保证這只鳄鱼一定不会攻击他们。 這裡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傅诗云看向司砚,有些不解,同时,她抬手也将麦移开,压低了声音问道:“你這句话是什么意思。” 【嘿,這两人怎么還說起悄悄话了。】 【這么紧张的时候怎么還打情骂俏了。】 【两個人表情都很严肃,但是他俩到底說啥了。】 【关键是摄像机沒对准正面,看不到口型。】 傅诗云和司砚移开麦的时候,摄影师正好沒有将拍摄设备对准他们,網友们沒有看见他们的唇形,连唇语都沒有办法破解。 摄影师也发现了這個漏洞,想要制造点热度,将摄影机转了個角度,对准了司砚的正面。 司砚几乎是和摄影师同时移动,巧妙的避开了摄影机,同时說道:“岐族神女掌管世间万物,這只鳄鱼隶属岐族,不敢造次,就像是海岛上的豹子。” 傅诗云原先不懂司砚所說的掌管世间万物是什么意思,如果有這個例子在,她好像就明白了一些。 只是傅诗云很快想到了那几只抓着她攻击的蛇,不仅在海岛,還在沙漠中,好像她和蛇過不去一样。 “可是我在海岛上還遇到了一种蛇,它们只攻击我。”傅诗云问道。 司砚听到這话,脸上闪過一丝狡黠的笑意,他嘴角轻轻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而不语的看着傅诗云。 【這個笑容我疯了!】 【好宠溺的笑容!!!谁磕死了我不說!】 【怪不得傅诗云喊司砚小狐狸,這也太像狐狸了。】 【我真的要醉倒在司砚的笑容裡了。】 傅诗云好看的眉眼裡沾染了一丝疑惑。 虽然不得不承认,狐狸就是狐狸,這個笑容确实够蛊惑人心,但是话說了一半就不說這点還是让傅诗云有些抓狂。 谁說话就說一半啊,這不就是在吊人胃口。 司砚好像并沒有想要解释,只是转過了身,“好了,我們也撤退吧,不然蒋睿萧珩和網友们会怀疑的。” 蒋睿和萧珩已经撤退了好一会,他俩沒有回头,但都以为傅诗云两個人会跟上来,只是等他俩觉得已经退到安全距离的时候再回头看,那两個人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說些什么。 萧珩蹙了下眉头,“他们俩這是什么情况。” 蒋睿摇摇头,不太理解一般的喃喃道:“這情况...有点琢磨不透。” 【哈哈哈好像村口的二傻子。】 【我今天的快乐是他们俩给的。】 【怎么在鳄鱼面前還能這么欢乐。】 【哈哈哈哈我真的服了各位。】 他们怎么也猜不到這两個人在鳄鱼面前能窃窃私语什么。 而且他们如果沒有记错,好像是這两個人让他们撤退的。 怎么撤退到最后,他们俩倒一动也沒动。 司砚并不打算继续走這條路,鳄鱼虽然不会攻击他们,但是难以保证不会攻击蒋睿和萧珩,他既不能看着傅诗云攻击也不能坐视不理。 与其看着发生這样的事情,還不如换條路。 傅诗云感觉到旁边的司砚转過了身,她刚想要转身离开走旁边的那條路,却用余光看到了鳄鱼动了,停下了脚步,抬手抓住了司砚的手腕,低声說道:“司砚,鳄鱼动了。” 【我开始紧张了。】 【這鳄鱼到底在想什么。】 【這情况真的沒事嗎,鳄鱼可不是耳廓狐。】 【应该沒事,相信诗云和司砚。】 司砚停下了脚步,回過头看向了鳄鱼。 萧珩看到鳄鱼动了,沒有第一時間撤退,而是担忧的看着傅诗云和司砚,忙喊道:“你们俩還愣着干什么,撤退啊。” 傅诗云看着一点一点爬過来的鳄鱼,手裡的匕首也握紧了三分。 虽然司砚說了這只鳄鱼不会轻易伤害他们,但是她并不是坚定的相信這句话。 万一有例外呢,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先撤退吧。” 傅诗云看着司砚一边說着一边一点一点的后退。 她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几乎是和鳄鱼保持同個频率,鳄鱼前进一点,她便撤退一点,一人一鳄就像是玩着极限拉扯一样。 【這在干嘛,默契游戏嗎?】 【這鳄鱼怎么慢悠悠的。】 【你难道想看鳄鱼发动攻击嗎?】 【有沒有专家能够解释一下這只鳄鱼在干啥。】 傅诗云是倒着后退的,她的视线本来就一直盯着鳄鱼,等到鳄鱼一点点靠近,走到阳光底下,她才看到鳄鱼的嘴裡好像叼着什么东西。 傅诗云停下了脚步。 萧珩和蒋睿第二次沒有动,原本是想等到傅诗云和司砚退到他们這边再一起撤退的,但是他们俩沒有想到傅诗云還沒有走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蒋睿将双手放在唇边,用着不大的声音着急的喊道:“诗云姐,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动起来啊。” 傅诗云回头看向蒋睿,抬起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别這么紧张,随后才转過身,抬起手肘戳了一下司砚的胳膊,“看见了嗎,這只鳄鱼的嘴裡好像叼着东西。” 司砚也停下了脚步,一直看着鳄鱼的方向,“看到了。” 刚刚鳄鱼一直在暗处,他们虽然盯着鳄鱼看了很久,但是光亮挡住了鳄鱼的嘴,他们都沒有看清他的嘴裡一直叼着东西。 鳄鱼看到傅诗云他们不动了,自己也停在了那裡。 只不過与一开始有些阴森的视线相比,现在鳄鱼的眼神要和善许多。 【這鳄鱼不会像海岛上的豹子那样吧。】 【好奇怪,感觉其他动物都多少害怕诗云,但是蛇完全不一样。】 【蛇好像不仅不害怕,而且還和有仇的一样会攻击!】 【這样一說确实好奇怪。】 不知为何,傅诗云现在有一种這只鳄鱼一定不会攻击他们的直觉。 一人一鳄紧紧的看着对方,谁也沒有率先离开视线。 果不其然,如傅诗云所想,這只鳄鱼张开了大口,将嘴裡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转過了身,缓慢地朝着河流的方向爬行了回去。 傅诗云看着鳄鱼放在地上的东西,是一只类似于浣熊一样的小动物。 傅诗云拽着司砚的手腕走向前,她蹲下身仔细的打量着从鳄鱼口中逃出来的小动物。 虽然它的眼睛只闭着的,但是能看得出来它還有呼吸,胸口一起一伏的十分明显。 “小狐狸,這是蜜熊,它還活着。” 傅诗云转头看着和她一起蹲下的司砚,她的神色亮了起来,表情有些惊喜,和刚刚对鳄鱼充满戒备的神色完全不一样。 像是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 傅诗云說完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脱口而出的对司砚的称呼。 這声小狐狸太顺口了,她下意识的就說出来了。 她知道。 這是神女对白狐的称呼。 萧珩走到傅诗云的身边,也一同蹲了下来,看了一眼蜜熊,又抬眼环顾了一圈,好奇的问道:“這是蜜熊吧,哪裡有狐狸?” 蒋睿也走到了這边附和道:“我沒看见有狐狸啊。” 【诗云第二次喊司砚小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