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偏执反派的未婚妻 第47节 作者:未知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衣轻裘、38816198、青鸟戚戚、“ ”(宝,你昵称为什么是空的)+20,么么哒! 第38章 眼看着上方這個几近发狂的男人, 顾青娇有些站在悬崖边缘般地心慌,明明身处在号称全市最高端安全的一栋房子裡,却因为這個人的到来而瞬间充满危险。 他怎么变成了這個样子? 顾青娇奋力抵抗着, 却也仿若是被固定住头尾的鲶鱼, 男人将她困在外表华丽温软的“砧板”上, 一道道更为深刻的吻痕毫不留情地烙在她身上。 时厉瑾与顾青娇亲密接触的次数不多, 但他一次便能精准掌握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几個地方,他不知轻重地在那几個部位反复折磨挑弄,甚至只需要掀去外表那层碍事的薄纱, 便可通過指尖的摩挲带她进到更高一层的浪潮。 顾青娇一边煎熬着一边心道他妈的, 愣是把一本大女主爽文混成了强取豪夺风,怕是等系统修复回来后, 发现女主已经被反派啃完骨头喝完汤了, 准会闹得她几天几夜头疼欲裂。 她赶忙止住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喘着微醺的气息颤抖道:“别……妹夫,我、我肚子疼, 你别弄我了。” 时厉瑾从前被她唬骗惯了, 以至于如今反应過来之后,哪怕对方轻轻掀個眼皮都感觉她是在打小算盘,时厉瑾冷笑一声,手指揉磨着她殷红的唇瓣, 淡漠道:“又想玩什么花样?” “沒有花样!真的疼……我可能要来例假了, 你、你从前上生物课, 老师都沒說過嗎, 女生来例假那几天会疼死的。” “从前上课都在睡觉, 所以沒什么文化,听不懂道理。”时厉瑾的语气不改, 但手劲明显松下来了。 顾青娇這才得以挣脱开,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呢喃道:“好疼。” 她低低垂着头,看不见时厉瑾此刻的表情,但感知到对方移开了身子,似乎的确冷静了下来。 “真的疼?”他问。 顾青娇收回双膝从床上缓缓坐起来,双臂交叉抱紧自己,无助地点头。 少顷,一只温暖的手抚在她的左耳边,将脑袋轻轻摁了過去,贴在男人更为温暖的胸口上。 时厉瑾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說:“对不起。” 顾青娇也十分配合地将脸埋了进去,微微颤肩。 時間過了一会,娇也撒得差不多了,她慢慢抬起一只手,轻声细语道:“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妈妈打個电话。” 时厉瑾抚着怀中人的头,挑起一缕发丝在食指上一圈一圈地绕着,“像你這個年纪夜不归宿,不需要给家长报备。” 顾青娇:尼玛。 “可我之前跟她们說好的,到朋友家后就会打個电话报平安。”她继续编。 “去朋友家還要带着行李箱,是打算和這位朋友同居么。” 时厉瑾轻微扯了扯指间那缕头发,顾青娇扶着头“嘶”了一声,她气得不行,直接从他怀裡钻出来,瞪着眼怒道:“過分!把手机還我!” 时厉瑾缓慢地扫了两下眼睫,并未将這句话听进耳朵裡,他理理凌乱的衣领,将扯开的纽扣重新扣好,随后下了床。 “在我回来之前,不要乱动。” 男人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后,终于走了。 顾青娇在听见楼下关门声后,迅速来到窗俯望,很快,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果然从别墅区开走了,她迫不及待地下楼,可找了几分钟都沒在客厅裡发现自己的行李箱。 不用想也知道,行李箱肯定是被时厉瑾藏起来了。 眼下還是苟命要紧,顾青娇迅速跑到门口准备逃离,可门把拧了半天都拧不动,明显被锁起来了。 他竟然,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关在别人家裡?! 想起第一回 见面的时候,系统就跟她說過时厉瑾究竟是個什么样的人,当初顾青娇不以为然,结果沒想到竟然会驗證在自己身上。 她坐在沙发上冷静地喝了杯水,后又想起“摩尔斯电码”的求救信号,也不知在书裡通不通用,她决定先试一试。 顾青娇现在沒有任何通讯工具,屋裡也找不到手电筒,唯一有点用处的就是书房裡的台灯。 她将台灯带到顶楼,在空旷的露台上寻了一处插电板,开始“三短”“三长“三短”地投射光线,希望能有人看到。 可這串求救信号进行了很久,顾青娇高举台灯的手都有些发酸,但就是沒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有些着急,干脆站在小圆桌上再次举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顾青娇无法判定时厉瑾什么时候回来,正当她有些沮丧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道嗓音极为细软女声—— “你是在求救嗎?” 顾青娇吓了一跳,随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发现原来隔壁露台上站着一個女人。 顾青娇从圆桌上跳下来,将台灯放在距离对方尽量近的位置,這才看清女人穿着一件松散的红色吊带,长发懒散地披在身前,顶端還有些凌乱——這看起来不像一個正常女人。 尤其是這么晚了,女人衣着单薄地站在黑夜裡,更诡异的是,她似乎一直都在這裡,并且亲眼看见了顾青娇之前的一举一动。 她是谁?为什么如此阴森地出现在這裡? 顾青娇心裡有很多疑虑,但目前的状况由不得她多问,她先是客气了一句:“原来有邻居啊,我想出去,但钥匙不见了,姐姐,請问你家有楼梯嗎?我可以翻墙到你家之后再出去嗎?” 顾青娇等了半天,对方却一声不吭,她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想着這样要求的确太不礼貌了,于是又换了個說法:“抱歉,我刚才太着急了,是因为未婚夫犯心脏病住院了,我忙着去找他,恰好手机又坏了,姐姐,方便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嗎?我给他家人打個电话问问情况。” 在冷风裡吹了差不多半分钟,女人才软绵绵地回了一句:“我沒有手机,你也别過来。” “好的……” 顾青娇以为对方是因为安全起见所以才拒绝自己的,且由于她也是女孩子,顾青娇担忧自己逃离后,对方会被时厉瑾找上麻烦,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结果她都准备离开了,却在转身后听到隔壁屋内传来一道厚重的人声,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从二楼传来,话语急促但模糊不清,似乎還有些许苍老,是個男人。 這道声音之后,顾青娇看见女人搓了搓手臂,似乎明明站在风中很久,但這才感受到寒冷。 女人接着上一句话对她說:“别過来,我家裡有危险的男人。” 危险的男人? 顾青娇听到這裡,内心不由一震:同病相怜啊姐妹,我這也有很危险的男人,而且他非常变态。 顾青娇探了探对方的状态,有些担忧地问:“姐姐,你沒事吧?需要帮助嗎?” 女人缓缓摇头,两颗眼眸在黑夜裡细微发亮,她的身姿美得优雅,双腿细长,但语气却弱得像病中的林黛玉:“我每天只能出来两個小时,不過,今天很高兴认识你,可是我得回去了,我們明天中午再聊,好嗎?” 顾青娇心裡莫名涌上来一股酸涩,說不出是什么感觉,她默默将台灯调转方向,不再用那道白光对向女人。 “好。”她答应道。 女人回屋的步伐很慢,似乎并不愿接近楼下的男人,顾青娇心裡浮出不安,后又听见她身上似乎有着细细的铃铛声响,不知是挂在腰间,還是脚踝。 顾青娇心率莫名加快,直到看见对方脚下有些反光,她悄悄靠近护栏,发现那竟是一对镣.铐。 结合所有的信息以及第一直觉,顾青娇這才意识到,或许对方遭遇的才是真正的危险! 她迅速扫视了周围两圈,可這家裡无论是屋内還是露台,都整洁得像個新房,更别說什么楼梯、木板之类的可翻越工具,顾青娇越来越着急,台灯的光线在她手中隐隐发颤。 楼下传来关门声,时厉瑾竟然回来了。 顾青娇立马将台灯插头拔掉,跑下二楼,急忙地将台灯往床底一甩,钻进被子假装睡觉。 好在时厉瑾并沒有立马上来,而是在楼下乒乒乓乓地不知在做些什么,正好顾青娇也不想理他,便起来将房间门反锁,重新爬上床睡了。 她睡得一向很快,哪怕心裡依旧藏着事情。 等似乎醒過来时,她隐约感觉被一只手托起了脑袋,顾青娇迷迷糊糊抬眼,看见时厉瑾坐在床边,一只臂弯搂着她,另一只手裡端着白瓷碗。 时厉瑾:“起来,喝点红枣姜茶。” 顾青娇怔怔看着他,视线慢慢移向门边。 他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反锁了嗎? 狗男人阴魂不散啊。 顾青娇虽說刚醒来脑子不够清醒,但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個什么角色,自己又在他身上亏损了多少,一笔一账,都牢牢记在她心裡的小本子裡。 “不喝,手机還我。”顾青娇盯着他。 时厉瑾倒也沒被吓到,他对付顾青娇向来固有一套手法,男人淡定地举起碗轻轻吹了吹,后又腾出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顾青娇两边的咬肌,双指稍稍用力,使她的嘴乖乖分开。 时厉瑾:“喝不喝?” 顾青娇被迫嘟着嘴,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后,点头。 男人终于松开,手臂重新搭上她的肩膀,像個沒事人一样地揉了揉刚捏過的地方,另一只端碗的手也移了過来,将她整個人圈在怀裡,舀了一勺要喂她。 “我自己来。”顾青娇挪肩抵开他,差点将碗裡的汤撒到他身上。 喝完之后,时厉瑾将碗拿下楼,顾青娇故技重施再次把门反锁,她這次還多了個心眼,直接搬来一张椅子抵住门边,這下看他還好不好意思进来。 然而事实证明,只有洗涤不净的灵魂,沒有脸皮不厚的男人,时厉瑾不知怎的又将门给打开了,看到椅子后也沒什么反应,轻轻松松挪到一边。 顾青娇在被子裡磨了磨牙齿。 温软的大床微微一沉,男人毫不犹豫地躺了进来,顾青娇默默挪开,嘴裡嘟囔着:“要不要脸。” 這话刚好钻进了时厉瑾的耳朵裡,之前两人在這张床上差一点就全垒打了,他還要什么脸?不仅沒什么脸,顺便還将那张脸埋进了顾青娇的颈间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轻声喊道:“娇娇。” 顾青娇听得骨灰都在颤抖。 稍不留神,男人的手就移到了她的腹部,在她今天捂着的那個地方轻轻揉了揉,问道:“還疼嗎?” 顾青娇艰难地咽了一口气,将他的手拿开,“别动我。” “你转過来,我不动你。” “自己去找一间空房睡好嗎?你在這裡我很烦。還有,明天我要离开這裡,請你别锁门。” 时厉瑾将脸抬起来,嗓音犹如遭到冷水泼了一般瑟索:“去哪?” “沒有你的地方。” 顾青娇想着刺激他一下就行了,毕竟病人不可控,却不料這病人竟失控成這般田地,她上一秒刚過完嘴瘾,下一秒右肩就被他就扳了過去,男人极为危险性地半俯過来,一双眼阴沉沉地盯着她。 时厉瑾:“既然這么讨厌我,那当初为什么要引诱我?” “你记忆错乱了,妹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男人贴着她的发丝,病痴般地叫着那個人的名字,“顾青娇,你能不走嗎。” 顾青娇藏在被子裡的手下意识攥紧起来,“她已经走了,你還叫人挖了她的坟,时厉瑾,你很過分,我如果是顾青娇,做鬼都不会放過你。” “好啊,别放過我,最好纠缠我一辈子。” 床褥动荡一阵,顾青娇整個人被他强行扳了過来,两相面对着,她双膝自卫地弯曲起来,尽量和时厉瑾隔出距离,男人的力道天生盖過她一截,奋力推拒间,顾青娇碰到了他腕上的纱布,对方细微地缩了一下,沒再接着动她。 “你别动我,自己都還受伤呢,万一把少爷你碰坏了,我赔不起。”顾青娇平静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