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白月光19
不可能不可能,她拢共才和男主接触多久?再說,封渔自己到现在都沒彻底相信,男主会毫无理由的喜歡她,做什么都千万般包容。
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么多一见钟情,封渔越想越觉得有理,努力压下心底莫名的悸动,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任务上。
瞬间,封渔挺直身板,气势汹汹: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叮——检测人物轨迹偏移,扣除积分200,目前剩余积分-1600。】
“……”
小汤圆弱弱地出声道:“封渔……其实你真的是在反向冲分吧?”
封渔瞬间泄气,整個人焉巴巴地沒了精神:“……其实這個任务计算系统,真的是在针对我是吧?”
一人一系统在脑海中互相吐槽,沒人注意的是,先前還在专心做饭的宋念声小幅度地偏头,唇角微微翘起,就仿佛是听见個什么有趣的笑话。
窗外阳光正好,此刻连风也各怀心思。
封渔早早吃過午饭,就提着姜茵的病号餐去了医院,宋念声临时被经纪人的电话叫走,开车把她送到医院门口后就走了。
封渔提着保温桶走到病房门口时,门半掩着,裡面传来交谈声。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推门进去,姜茵旁边床位上躺了個大妈,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嗑。
封渔走過去轻轻喊了声:“妈,吃饭了。”
“诶!”姜茵的思绪瞬间被拉回,笑着给大妈介绍着,“大姐,這是我家那闺女。”
大妈看過来,嘴上夸赞着:“哎呦,小姑娘长得真水灵。”
封渔正打开保温桶,听见這么句,顺嘴回了声:“谢谢。”
大妈接着笑眯眯地问:“姑娘今年多大了啊?有沒有男朋友啊?”
封渔手微顿,整個人有些木然,怎么现在都特关心這事,难道她看起来已经很显老了嗎?
姜茵斩钉截铁地:“有!我家闺女這正谈着呢。”
大妈瞬间兴致缺缺地說:“是嗎,那挺不错的。”
封渔满脸麻木,已经不想再做苍白无力的解释了,“妈,先吃饭吧。”
她把床头的小柜子拖到床边,摆上粥,再替姜茵把袖子挽上去,确定姜茵能顺顺当当吃饭后,又拿起苹果开始削皮。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姜茵边吃边道:“小鱼,要不你等会去问问医生,看看我能不能出院自己回家养吧,這医院待着难受,沒病都要给捂出病了!”
封渔思索一番,应下:“好,我等会去问问。”
削完苹果,她又拿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再切成块摆在保温桶的盖上,推到姜茵面前就转身去找医生。
說清楚后,医生也同意了,恰好最近医院床位紧张,像姜茵這种回家养着倒也沒什么影响,只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能劳累,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
等封渔跑来跑去办完出院手续,姜茵已经把东西拾掇好了——虽然也沒几样东西。
封渔单手提着东西,另只手扶着姜茵,走出医院门随手拦了個出租车,等下车后,封渔才发现家门口坐着個中年男人。
男人油头垢面,身上衣服皱皱巴巴,垂着脑袋,看起来到像個拮据的流浪汉。
封渔扶着姜茵沒再上前,只远远警惕地问:“你是谁?”
中年男人闻声抬起头,看清来人后,猛地起身扑過来,整個人喜形于色,“老婆,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封渔连忙带着姜茵后退躲开,中年男人当场扑了個空,脸朝着地栽倒下去。
就扑過来的瞬间,除了馊臭味,封渔還闻到股浓浓的酒味,這人是喝多了酒。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举起手机刚准备打电话报警,突然身旁的姜茵松开手,语气迟疑地道:“文高远?”
“是!是我!”摔倒在地的文高远连忙爬起来,连身上的灰都顾不得拍,满眼希翼:“老婆,你跟我回去吧!”
封渔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她记得原身记忆中,养父一家虽不是什么有钱人,但也不会穷到哪裡去,一家人一向是打扮得体体面面,哪会像现在這么落魄。
姜茵倒沒多问,只淡淡地拒绝道:“我們早就已经离婚了。”
“沒关系,我們可以再结,這是小鱼对吧,长這么大了都,老婆你就跟我回去吧!妈他已经知道错了!”文高远說话语无伦次,此刻看起来更像個疯子。
姜茵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讥讽道:“你是觉得,就你自己沒错是嗎?难道出轨也是你妈逼着你?”
封渔懒得同這人费時間,直接打电话报了警。
听见她打电话报警,文高远突然对着她们扑通一声跪下,手撑着地面,将脑袋磕得砰砰直响:“不,老婆,老婆你原谅我……我們重新开始吧……”
再抬头时,他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更恶心了。
怕他受到刺激失控伤到人,封渔只拉着姜茵往后退,沒多說什么。
不多时,警察便赶来,给文高远套上手铐时,他還在高声喊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那是我老婆和女儿,你们放开我!”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面对警察询问的眼神,封渔淡定地指指脑袋,說:“他這儿有点問題。”
警察不疑有他,实在是這小姑娘长得好看,浑身找不到丁点和中年男人相似的点,這男人身上還能闻到刺鼻的酒味,一個醉鬼說的话谁信。
见人被带走,封渔這才拿着钥匙开门,姜茵在后面止不住叹气,摇摇头道:“先前听人說了嘴,文高远那個……情人,哄着他把钱和房子都自愿转到她名下,后来孩子都沒要就跑了,把钱卷了個干干净净,当时我還不太信,還当她开玩笑呢。”
封渔推开门,嘟囔道:“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姜茵点头认可,又感叹道:“唉,就是可怜那孩子了。”
封渔宽慰她道:“我們不亏欠什么,左右与我們无关。”
姜茵說也是,转头就抛之脑后了,封渔也沒把這事太放在心上,這人不過是穷途末路,被迫着迷途知返罢了。
封渔沒在家待几天,片场那边就处理好事宜,通知她准备去拍戏,姜茵一個人在家不方便,她走之前花钱請了個护工,每天准时来家裡打扫卫生和做饭。
宋念声那边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么,只有每天早上晚上按时给封渔发消息,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剧组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压根不让粉丝和媒体靠近,所以封渔這回去,倒是沒什么动静,剧组为了抓进度,每天将時間都抓得很紧。
封渔根本沒演戏的底子,說是一窍不通也丝毫不为過,她演不好,也不准备好好演,结果架不住有庄斐和虞颜這两個优等生搭戏,硬拉强拽地,将她硬生生给拖上了岸,勉勉强强也算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她只是個女二,還是個戏份少的女二,杀青那场戏是她身披软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戏。
這场戏是她所有戏份中最难的,要演出那种刚柔并济,豪情万丈却又悲凉的感觉。
封渔完全演不出来,卡了十多遍,工作人员都累得不行,她還是沒過。
导演沒辙,让几個演技好的轮流指导她,封渔還记得自己的任务,对几人的讲解完全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然专业词汇太多,她确实也听不太懂。
导演头都大了,這临到关头掉链子,這时候总不能說什么换人的事,干脆吩咐工作人员,“先拍其他人的。”
毫不意外,工作人员有怨气,积分也就跟着上涨了些,封渔趁热打铁,连忙吩咐助理买了奶茶,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戏。
瞬间仇恨值拉满,积分蹭蹭上涨,封渔知道现在任务不可挽回,但這并不妨碍她做些什么来加积分,好歹也不至于欠太多。
虞颜拿着矿泉水走過来,笑道:“你拉仇恨的技能是点满了吧?看到角落那两個工作人员沒?那表情,十有八九在诅咒你出丑。”
封渔毫不客气地:“关你屁事。”
虞颜举手投降:“得,惹不起惹不起。”
封渔翻個白眼,继续休息去。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這杀青的戏到了晚上也沒拍好,导演只能作罢让人收摊,让封渔回去再琢磨琢磨。
一散场,封渔就提着东西往外走,庄斐在后面差点沒追上,疑惑不解道:“诶?小鱼,你走這么快干嘛?”
封渔应着:“有点事。”
虞颜幽灵般凑過来,戏谑道:“哟,约会啊?”
“约会?可宋念不是两個月前出差去了国外,到现在都沒回来嗎?难道偷偷瞒着我們回国了?”庄斐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封渔连忙否认:“沒事跟他约会干嘛?不熟。”
“啊?”庄斐不知道這裡面什么门道,只随口问了句:“那你這么急要去做什么?”
封渔捋捋头发,对着庄斐眨眨眼,坦然自若道:“去相亲啊。”
“什么?!”庄斐吓得一趔趄,差点栽在地上,她抓着小鱼的手臂,震惊地嘴唇微张,“你要去相亲,還是,跟别的男人?那個……宋念,他知道嗎?”
虞颜啧啧跟着凑热闹:“我說怎么突然感觉,好像哪裡绿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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