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霍星本是想告诉他,自己有多辣鸡。门外條件比自己好的Omega数都数不過来,为毛要跟自己扯上关系。
结果对方会错意,以为他是想从這裡讨点好处。
霍星摇头:“不,我不是這样的人。”
许枫闻了一会儿甜酒味,心裡那股怎么也灭不掉的无名火焰,被压下去不少。
许枫因此心情颇好,他问霍星:“一小时五千?”
“不可。”
“一万?”
“我真不是這样的人。”
“二万?”
“……”
“十万。”
“噢,不用把我当人。”
就這么着,屈服于金钱诱惑的霍星,在“极度不情愿”下,勉强答应了许枫的抱抱。
两個小时后,许枫神清气爽。
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进来。霍星背抵着墙壁,将手挡在额前,微微眯起眼睛。
许枫站在窗边,他回過头,他的轮廓边渡上一层微光,英俊且年轻,薄薄的唇微微扬起,他在笑。
霍星笑不出来:“我腿都麻了。”
被抱着站了整整两個小时,许枫又很不要脸,整個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像個考拉似的。
许枫抬手做了一個伸延动作,浑浑噩噩了大半個月,他的脑袋终于可以重新运转起来。
“那個,病床是单人的。”
霍星:“有沙发。”
“不要在意這些细节。”
或许是两個人刚刚粘在一起太久,彼此身上都沾上对方的信息素。
现在分开后,空气中反到增加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暧昧。
许枫轻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說:“霍星,你這個人怎么一点儿防备都沒有?”
被内涵到的霍星:“嗯?”
“你是一個Omega,我是Alpha,你就這么主动进房间裡。”许枫說:“万一……万一我对你這样那样,你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的。”
霍星:“明明是你强行拉我进来的。”
“你都站在门口了!”许枫极力辩解:“送上门来的肉,为什么不吃!”
“哦。”
“……”
意识到自己說太快了,许枫移开视线,說了声我去洗手间,便走开了。
霍星敲打了几下膝盖,慢吞吞的拉开门走出去。
何宇尽心尽力,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等着霍星,见他出来,马上凑過去。
“霍大师,怎么样,作法成功了嗎?”
霍星一手扶着腰,一手敲打着膝盖,“啥?”
“就……”
何宇虽然闻不到信息素味道,但从霍星身上汗涔涔的衣服以及微湿的头发,還有這腰酸背痛的模样,看出些端倪。
何助理谨慎推断,大胆猜测,“霍大师,我家许总的病治好了?”
“啊是——不知道!”霍星差点就顺着他的话承认了。
何宇:“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霍大师,您這就要走了嗎?”
何宇追過去,站在电梯厅說,“不等许总出来嗎?”
VIP层的专属电梯来的很快,眨间的功夫,门就开了。
只见平日裡总是一脸冷酷的霍星,面上有一抹别样的异色,他疾步走进去,冷冷的說:“不等了,你也别跟来。”
虽然许枫只是抱了抱自己,可霍星总觉得,自己吃了天大的亏。
因此,当他在电梯裡时,就将何宇的电话拉黑,這一家人,他是真的不想再有交集。
许枫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霍星早就跑了。
“小何!”
外面传来咚咚咚的跑步声,何宇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许总,您請吩咐。”
他看见,一直萎靡不振的总裁大大,面容精神了不少。
霍大师果然是霍大师。
“霍星呢?”许枫看似随意地问。
何宇站得笔直,說:“刚刚走了。”
“他……沒跟你說什么?”许枫问。
“沒有。”何宇說:“许总放心,霍大师很有职业操守,对于治疗的內容及方式,只字不提。”
许枫坐进沙发裡,闻言,嘴角抽了抽,“你联系一下他,问他要個賬號,转二十万過去。”
“许总,不瞒您說。”何宇說:“刚刚我看霍大师行色匆匆,沒来得及叫司机去门口接他。他刚进电梯,我马上打电话给霍大师,想让他等等,结果我发现了。”
“他把我拉黑了。”
“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他生气了。”
“呵。”许枫靠在沙发背垫上,房间裡似乎還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自己主动上门来,搞得像我們欺负了他一样。”
“呃……是我遵从许老夫人的指示,請他過来的。”何宇暗自窃喜,“沒想到真的管用。”
原来是被迫么……
许枫若有所思地想,但自己說了要给钱,就沒有不给的理由,传出去,他不要面子的啊。
而且,明明之前谈好收费,整個人开心的得很。
现在钱都不要,走得倒是爽快,不清楚内情的人還以为他真的善良到跑来這裡做慈善。
“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联系他。”
“真的!我马上给您。”何宇求之不得,那天回去的车上,许老夫人让许总把霍大师的号码存起来,许总宁死不从。
沒想到现在主要号码,何宇想,我得马上去告诉许老夫人,估计她一听,高兴得病就好了。
霍星从医院出来,便沒有再回剧组,医院這边离家裡近,因此,他今天早早就回到家了。
徐英正在厨房裡做晚饭,听见开门声,一边洗菜一边說:“奇奇回来啦,桌上有刚洗好的车厘子跟曲奇饼,先吃着垫垫肚子。”
霍星在玄关换了鞋,走到茶几边,暗红色的车厘子很大個,应该特别甜。
他拿起一個,刚准备放进嘴裡,身后的脚步声顿住了。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来?”
徐英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看到霍星手上的车厘子,整张脸垮下来。
霍星突然觉得不自在,這手上的车厘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别杵在這裡。”徐英推开他,一手一個盘子,拿走茶几上的车厘子跟曲奇饼,端去了离霍星远一些的餐桌上。
“你晚饭在剧组吃了吧。”徐英說:“我不知道你今天這么早回来,沒煮你的饭。”
霍星把手上的车厘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径直往门口走。
徐英追上去,她個子偏矮,仰着头,指着霍星的鼻子骂,“你還敢跟我甩脸色,你干的好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霍星笑了,“我做什么了?进屋到现在,都是你一個人在表演。”
“你是不是還在跟阿浩闹别扭?!”徐英骂骂咧咧說:“你哥哥下午才打电话告诉我,阿浩說你再继续闹脾气,下個季度艺人造型合作,就不跟你哥签了!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为什么要把你哥逼上绝路呢?!”
霍星是穿過来的,虽然对母亲跟哥哥的感情,沒有真正的血浓于水的羁绊,但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年。
听到這样的话,只觉得透心凉。
“那你们把我送到這种渣男手中,你们又有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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