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死硬派
“他不走,我也不走。”
张珈畅和能文涛在解释为什么他们两個会在朱珍珍房间裡形成对峙时,使用了一种“为所欲为”的成语接龙格式,互相以一种动态博弈的思维方式在死磕对方。
不過這倒是让朱珍珍明白了他们两個在這裡的原因,她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张珈畅会知道自己家门的密碼,不過這也可能是自己告诉他的,毕竟当时自己脑子混乱的很,說過什么干過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而能文涛這边她倒是觉得這個人多少是有点病,自己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他却总是见人就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我要睡觉了,你们回去吧。”朱珍珍打了個哈欠說道:“张珈畅,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
张珈畅起身就往外走,而此刻的能文涛也沒有什么可以留下的理由了,他回過头万般留恋的对朱珍珍說道:“珍珍……”
“請!”朱珍珍可对他沒什么好脸色:“下次麻烦你不要到处說是我男朋友,谢谢。”
“知道了……”
能文涛垂头丧气的走出门外,可却发现就是几句话的功夫刚才那张珈畅居然人就消失不见了,电梯也還在一楼,楼道裡也沒有看到有人走动的样子。
這可把能文涛吓了一激灵,赶紧去到了电梯那咔咔一通按,等到电梯上来后這一走进去,他却发现电梯中居然站着一個人。
這人背对着他站在电梯之中,這個场面让能文涛吓得连连后退,可沒退两步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哆嗦的走不动了,不過那個人似乎并沒有什么动静,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终于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能文涛奋力的跑了出去,一路冲到了朱珍珍的门口开始用力的砸门。
“珍珍……开门……快点开门……”
正在重新設置密碼的朱珍珍皱着眉头打开了门,颇为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能文涛呲溜一声钻了进屋,用力的关上了门:“有鬼……”
朱珍珍知道能文涛是很怂的,毕竟两個人也认识不少年头了,倒也不怕他会干什么,只是看到他满脸惊恐,脸色還蜡黄,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在往下落,她觉得他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走上前正要打开门,却突然一只手卡在了门缝之中。
当时那一下朱珍珍浑身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而下一刻张珈畅的脑袋伸了出来:“我手机忘拿了。”
說完,张珈畅還看了一眼坐在墙角浑身颤抖的能文涛,好奇的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他說有鬼。”
张珈畅笑了笑:“那就让他别乱跑了。”
等到朱珍珍把手机递给他之后,张珈畅站在门口等了两秒钟,然后从口袋裡拿出了一枚硬币并对着它吹了一口气,接着将它按在了大门之上。
這次他是真的走了,而能文涛也得偿所愿的在朱珍珍家借宿了一晚。
不過当然是睡沙发,但至少能够睡的安稳,一晚上也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只不過第二天一大早,能文涛和朱珍珍就被一阵嘈杂声给惊醒了,而很快门口也响起了敲门声。
朱珍珍打开门,看到是一個身穿便装的男子正在打量着她的大门。
“你认识张珈畅啊?”那人一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了起来。
朱珍珍愣了片刻:“他……是我员工。”
“运气可是真好。”說话的人正是耗子,他从口袋裡拿出证件递给朱珍珍:“這栋楼裡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现在想請你们配合调查一下。”
耗子今天是第一天上岗,只是因为這栋大楼裡出现了一起古怪离奇的凶杀案,死者四十八岁,是一家电子厂的老板。根据法医初步断定死亡原因是死于烧伤后的疼痛休克。
但从现场勘探的情况来看,屋内并沒有任何着火的痕迹,這就成了一起离奇案件,于是陈局就让耗子過来负责侦办。
他過来查了一圈后在朱珍珍的门上发现了一枚一元钱硬币,而据他所知這個世界上如果谁能够用一元钱硬币布置结界术法,那必然是小张哥了。
而从门口的气息来看,這裡的确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邪气在荡漾,应该是這间屋子裡有那個凶手想要灭口的人存在。
但因为小张哥结界在這裡,那個家伙恐怕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疗伤。
不過小张哥即便是知道也不会主动出手或者告知情况,他只会变相的提醒或者提供一种常规的保护,所以既然這裡有他的硬币,那么就可以說明這裡会有知-->>(第1/2页)(本章節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情人。
进到朱珍珍家中,耗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這裡并沒有什么不同,就是一個正常的女性住宅,倒是坐在沙发上的那個男人却让他有些意外。
因为這個男人身上死气缭绕,按照道理来說他本不应该坐在這而是躺在某個地方身上已经凉透了,但他现在還活着,那么就代表小张哥的阵法结界就是为了保护這個人。
耗子径直走到了能文涛面前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昨天你有沒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和事?”
能文涛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到现在還是有些惊魂未定,于是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来。
“那個人背对着电梯门站在裡头,我沒看见他的脸。”
耗子抬起眼,拿起速写本:“那能不能提供一些特征给我?”
“能……他穿着一件工装夹克,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短发。”能文涛努力的回忆着:“然后還有……我好像看到他两边的脖子下头那边有一圈黑色的东西。”
“黑色的东西?”耗子好奇的问道:“能仔细描述一下么?”
能文涛站起身背对着耗子,然后用手指着自己两腮下的位置:“這裡一直到耳后,都有一圈黑色的印,像是……像是上吊时留下的印。”
“你怎么能确定那是上吊呢?”
能文涛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我父亲就是上吊自杀的……那個印子是一样的。”
耗子点了点头:“工装、一米七五、短发,脖子上有印,還有嗎?”
“沒了……后头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耗子起身道:“多谢你们的配合。”
他說完就走出了门,来到楼上一层的案发地点,因为现在尸体還沒有经過法医解剖,他也就暂时沒办法接触到尸体原本的样子。
不過从那個能文涛的描述来看,這应该是一件特殊案件。
但是动机呢?
而此刻远在城郊的一栋出租屋裡,一個青年正躺在破烂的木板床上痛苦的翻滚,昨天他被恐怖的阵法震了一下,差点把三魂七魄都给震散了黄。
這個阵法之恐怖,别說是现在残缺的他,即便是两千年前鼎盛之时遇到這种恐怖的术法都难以抵御。
搜寻過自己借尸還魂的這個青年的所有记忆,他认定這個时代早已经末法多年。
既然是末法时代为何還能有如此恐怖的阵法存在?而那個人的背后到底又是怎样的一個集团?
对此,這位两千年前就已经达到顶点的术士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只不過现在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根本沒有力气去了解更多。
不過這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這個阵法的出现就足以說明這個时代远非他想的那样简单,以后万万不可掉以轻。
而就在這时,他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他知道是隔壁那個只在晚上出去娼女回来了,他咬了咬牙,抹去鼻孔裡渗出的乌黑淤血,慢慢走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张珈畅今天照例把年年送去上学后就去上班了,昨天晚上几乎沒睡的他看起来与平时沒有区别,仍然是神采奕奕。
等他来到公司,公司居然還只有他一個人到了岗,其他人居然集体迟到。
闲来无事的张珈畅就开始烧水、擦桌子,然后還顺便在厨房裡用昨天剩下的材料做了一些简单的早餐。
等他一切都忙完了之后,朱珍珍這才来到了公司,她见到张珈畅之后第一時間就冲了上去,紧张兮兮的說道:“昨天晚上我那一栋出命案了,就跟你走的時間差不多。你看到什么沒有?”
“我……”张珈畅迟疑片刻后摇头道:“沒有。”
“沒有就好,早上的时候還有警察来找我问话,他還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可能是我朋友。”张珈畅简单的回答道:“朱总吃了早饭沒有?”
“還沒……”
“吃点。”张珈畅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我准备了点早餐。”
很少吃早饭的朱珍珍是万万沒想到居然能在单位吃到香喷喷的新鲜早饭,虽然她现在觉得這個张珈畅哪哪都透着古怪,但這种古怪并不让人讨厌,只是感觉他有那么点不近人情的禁欲感。
不過這也倒是好事,毕竟朱珍珍从小到大都是男人堆裡的焦点,现在好不容易有個不把她当個女人看的人,這种感觉還是挺不错的。
“這些女人怎么回事?”正在吃烙饼的朱珍珍看了一眼手表:“怎么還沒来?”
而张珈畅也是好奇,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头赫然写着三個大字: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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