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离开了嗎?
曹慧洁看到她突然坐到自己的身旁,有些紧张:“娘,有,有事嗎?”
“小四,我這裡有一套针法,你用這套针法绣一朵花行嗎?”
“啊?”曹慧洁更紧张了,她本来绣活就不好,這一会绣不好会不会挨打。
曹慧清听了皱了皱眉头:“你老欺负慧洁干嘛?”
秦娇奴真是想揍這個二女儿了,怎么老和她对着干。
曹慧冰放下了手裡的绣活,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你說吧,我给你绣,小四她的绣活不好。”
秦娇奴站起来跑到了曹慧冰的身边坐下,满脸的笑意:“好,我說,你来。”
“大姐。”曹慧清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
“沒事。”說着从针线箩裡拿出了個花绷,上面是一块帕子的形状。
秦娇奴看了下,料子倒是一般的葛布,应该是她们自己用的手帕,她倒无所谓什么布料,她要的是她们能学会。
曹慧清拿出了绣线,穿好了针线:“你說吧。”
秦娇奴也不废话,开始說起针法的走势。
曹慧清虽然听得有些奇怪,下针的时候也感觉到很奇怪,不過還是把一朵花给绣了出来,也沒看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秦娇奴看她绣好了:“都记住了嗎?”
“有什么不一样嗎?”
秦娇奴站起来伸了一個懒腰:“這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我去睡会。”說完也不答话,离开了院子。
曹家另外三姐妹,看到她走了,都围到了曹慧冰的身旁:“大姐,她刚刚让你绣的是什么?”
曹慧冰也沒弄明白,难道真的是逗自己玩,她低头看了看绣好的花,也沒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曹慧玉拿過了花绷抬起看了看:“也沒有什么特别的啊。”
也在這個时候,绣布后面的图案完全地露在了其他三人的视线裡。
曹慧清眼睛都瞪大了:“這,這怎么可能?”
“三姐,你快看看后面。”
曹慧玉這才翻過来看后面的图案,惊讶得话都說不出来了,后面同样是一朵花,前面是一朵牡丹,而后面的则是一朵月季。
“怎么可能?”
曹慧清拿過了花绷,来回地翻看,這两朵花完全看不出线头,更看不出有什么违和的情况。
“大姐,這真是她教你的?”
曹慧冰看着两朵花,這個娘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她不知道,留下她是不是正确的選擇了。
“這個先别往外說,我等等再琢磨琢磨,晚点再告诉你们怎么绣。”
“大姐,我們知道的。”
齐大牛发现今天的曹慧冰一直都是紧锁着眉头,虽然她平时脸上也沒什么表情,可是這样愁眉不展的样子,他還是很少看见的。
“娘子,你今天怎么了?”
曹慧冰看向齐大牛:“大牛,你觉得娘怎么样?”
齐大牛:“娘子,要是這两天的娘,我挺喜歡她的,她不会阴晴不定地打骂我,還会教我武功,等我学会了我就能保护你了。”
“要是她离开呢?”
“娘要改嫁嗎?”
曹慧冰听得也是哭笑不得:“胡說什么呢?”
齐大牛抓抓头:“不然她娘为什么要离开?”
曹慧冰顿时无语,她总能告诉他,這裡面的人换了。会不会把他吓死先不說,搞不好還会被他当做病了。
“你去地裡干活吧,我沒事。”
“娘子,你要是有事,可要记得和我說。”
“知道的了,你带一些水,把帽子戴上,最近太阳有些晒了。”
齐大牛心裡暖暖的:“好。”
下午,曹家最小的三姐妹会去打柴,找一些能吃的野菜。
秦娇奴起来的时候,只有曹慧冰拿着早上的绣花绷在发呆:“還沒想明白?”
“你還是离开吧,我能照顾好妹妹。”曹慧冰犹豫了再三還是下定了决心。
秦娇奴挑眉看她:“想好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喊你,你在家裡我們都会不舒服。”
秦娇奴想想也是,她在的确会让他们都不在,不如离开看看,要是他们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她也乐得潇洒。
“好,我明天一早就会离开,你对外就說我去走亲戚吧。”
曹慧冰点点头。
曹慧清他们打柴回来的时候,一阵地抱怨:“這小山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竟然臭得要命。”
曹慧冰好奇地看着他们:“臭?”
“对啊,大姐,還好你今天沒去,不然闻到那個味道真是让人很上头。”
秦娇奴在房间裡准备收拾几件衣服,她虽然答应离开,但是沒打算真的离开,最起码她要看她们真的能照顾好自己才行。
不然她离开也会心裡不安,這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她摸了摸鼻子,這不能怪她,只能怪這破身体不给力。
她半夜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家,沒有告诉任何一個人。
齐大牛起来的时候,在院子等了许久,都沒有见到秦娇奴人,想去敲门,又怕挨骂。就在院子裡徘徊了许久,等到曹慧冰她们起来了,依旧沒有见她。
“娘子,娘她是不是生病了?”
曹慧冰看着关闭的房门:“她沒起来嗎?”
齐大牛点点头:“一点动静都沒有。”
曹慧清:“姐夫,她就是老毛病犯了,你還指望她真能教你武功啊!”
曹慧冰走到她的房门前,抬手准备敲门,发现房门并沒有关,她轻轻推开看了看,洗干净的被褥叠放得整齐放在了床上沒有缝上。
连她买回来的两匹布,都還摆在桌子上,箱子裡少了几件衣服。
她,這是离开了嗎?
曹慧冰在意识到這個的时候,突然发现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曹慧清看她半天沒有出来,裡面也沒有說话的声音,她也好奇地走了過来,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她也略有些惊讶:“大姐,她人呢?”
“她昨天和我說去走亲戚,可能是一大早就走了。”曹慧冰把昨天說好的說辞說了出来。
“我們還有亲戚可以走嗎?”曹慧清一脸的疑惑。
自从她娘染上了赌,家裡的亲戚都和他们断绝了来往,怎么会走亲戚。只是看到那個讨厌的人走了,她突然觉得异常地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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