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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宴楚
這一次,贺彰明就沒有再客气了。

  他展臂拢住荀冽的后颈,另一只手毫不含糊的搪了.去。

  感到掌下沒什么阻隔的衰烫肌肤,他低低的嗤笑一声。胸腔回响着,带着荀冽都有了微微震动。

  手绕到腰后勾住了腰带,沒有试图解开,反而用力一拖,直接拦腰把荀冽从自己身.上掀开。然后翻身欺上,一边深吻,一边借着换气之隙断断续续的說∶

  "荀先生,你好像很喜歡做一些多此一举的事。""比如明知道我有办法进来,却故意不给我开门。

  腰带系的牢牢的,一点松垮的迹象都沒有。

  可其他地方的纯棉布料,早就沒了一开始的整洁舒坦的形状。

  贺彰明凤眸沉郁,指尖滑动,捏着荀冽的下巴不断摩挲。"如像现在這样,掩耳盗铃。

  荀冽的手臂也被贺彰明半压着,他抽出双手举起,空荡宽松的袖口因重力下滑,堆积到腋下,露出两截被热水泡的软滑香甜的白皙手臂。

  迎着他炙热的目光,红唇翘起,挑出一個略带得意的笑。

  一边搂住了贺彰明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带。

  一边稳住呼吸,半是挑衅,半是撩拨的說∶"掩耳盗你,不還是盗到了

  贺彰明呼吸一滞带。

  掩耳盗铃,是对两人现在关系的绝妙写照。

  他话裡有话的讥讽,却沒想荀冽還能故意曲解本意,在這种情况下厚颜无耻的說出来

  忍耐片刻,他重新续上声音,用戾气包裹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委屈∶"别太得意了,如果不是你這么……浪,我是绝对不会看上—

  话未說完,就被荀冽仰着头吻了上去。

  "再教你一招。"直到喘不過气了,荀冽才放开贺彰明,偏偏抵着他的膝盖還在不断移动,"這种时候,哪裡.都行,但千万不能嘴硬

  脑子裡的那根弦终干在此时亩断。

  贺彰明凤眸微红,再克制不了,俯身狠狠的咬了下去。

  当水晶吊灯的灯光印在壁幕上的黑色轮廓终于消停下来时,荀冽早已无力支撑,只能瘫倒在贺彰明身旁。

  手放在贺彰明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挠着,企图在留下更多的痕.迹。

  贺彰明一手撑头斜躺,一手搂着他的背,也不管荀冽的小动作,略有些沙哑的嘲讽∶"還不够

  荀浏手指僵了僵。

  半响,若无其事的掩住唇,震足的打了個哈欠。

  尔后一翻身,揪住空调被盖在身上∶"休息了休息了。

  贺彰明挑了下眉,手臂一展,从身后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抱住。贴着荀冽的耳朵,嗓音低沉∶"這就够了?我甚至……沒近去。

  荀冽被他拥着,调整了下四肢,换了個更舒服的姿势。随即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夸夸你,有长进了。

  說着,阖上眼睛,最后留下一声呢喃。"困了。

  须臾,睡了過去。

  贺彰明圈着被子的手一动不动。

  直到等他呼吸渐渐规律平稳起来,才伸手去关灯,然后收拢手臂,把茧一般的男人勒进怀裡。

  隔着被子,无声无息的亲了一下荀冽的后颈,略有满足的一同进入梦乡。意识迷迷糊糊之时,脑中闪過一道絮乱的想法。

  哪怕只是這样,掩耳盗你。也……不是不好。

  待他睡着后,怀中人却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荀冽在黑暗中静卧半响,小心翼翼的扭過头,去看贴着自己后颈熟睡的男人。带着湿气的平稳呼吸洒在耳后,是一种区别于亢奋赤鸡时的平和与温馨。

  有点儿痒。但完全可以忍受。

  荀冽用脸颊谐了踏贺彰明的鼻尖,又把自己的身体再往后缩了缩,直到完全契合的紧靠到一起。這才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裡,真正的睡了過去。

  荀冽再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空了。

  摸摸空掉的一边床铺,连一点余温都沒留下,尚且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過来。

  他卷着被子爬起来,坐在床上一时有点发怔。

  昨晚的交锋来的過于急迫,卧室的窗帘都沒来得及完全拉上。

  一道宽宽的昼日白光从遮光帘的缝隙中射进卧室,恰好照射在荀冽的半裹的肩膀上。

  他低头看了看,锁骨处吻痕斑驳,一直暮延到薄薄的空调被下。嘴巴"啧"了一声,荀冽松开被子,赤着脚站到地毯。

  那该死的牢固的腰带還卡在腰间,上半截裕衣却被拉扯的变形,皱巴巴的挂在腰带上。荀冽理了理,结果越整理越不成形状,索性就這样像拖着個尾巴似的大摇大摆的走出卧室。

  找了半天手机,才想起還放在裕室裡。

  刚跨過客厅走到洗漱间,就听得套房大门"滴——"的一声响。

  荀冽转過头,与推门而入的贺彰明撞個正着。

  贺彰明似乎起得很早,已经收拾妥当。

  并且不知道从哪裡弄来了一套崭新的定制西装穿着,一幅霸道总裁的犀利模样。

  而自己嘛…

  荀浏移开目光,瞧着镜子裡的男人不但沒有清冷禁欲之感,反而一身被虐袭狠了的乱糟糟。

  他耸耸肩。

  人设而已,早就碎成了玻璃渣,混在裡被贺彰明一起添食殆尽了。

  贺彰明反手关上门。

  他把手裡提着的纸袋放到客厅餐桌,又回到裕室外的走道上。

  "你在干嘛。"。

  他看着荀這样乱七八糟的半果着刷手机,眉间微皱∶"你们的行李任承应该早就让人送了過来,怎么不换衣服

  荀冽瞥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把裕室门关上。

  行云流水的举动让贺彰明觉得有点眼熟。

  想了想,才发现這和自己当着他面拉帘子如出一辙。

  眼睫微垂,他在门外站了一会,默默走到沙发上坐下。门关了也好,省的一個忍不住,再次陷入疯狂。

  所幸沒多久,荀冽就半湿不干的出来了。

  他披着白色裕巾,一路大刺刺的掠過贺彰明,在他眼皮子底下撅着臀大肌翻起行李箱。@无限好子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彰明忍着打一下或者踢一脚的冲动,静静看着他动作。

  白衬衣黑西裤,荀冽的穿搭永远是這么一套。

  贺彰明斜斜看着,恰好能看到镜子裡的半张阴沉的俊脸。下一瞬,那张脸就冷冷的朝自己转過来。

  "又怎么了。"贺彰明沒忍住,发问。

  荀冽一指脖侧的一点红痕,沒好气的损道;"贺先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把人往有蚊子的酒店裡塞

  贺彰明∶"…

  他起身,走到荀冽身边,蹙眉观察一番。

  然后淡淡道∶"荀先生,最近天气闷热,這是正常现象。"說着,他解开袖口,拉起袖子给荀冽看∶"你看,我也中招了。

  小臂上面是一排三個,十分清晰的青红压印。

  荀冽∶…

  眨了下眼睛,他拉起领口挡住吻痕,胡乱点了下头∶"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贺彰明抿唇,重新整理好袖口。

  转而說∶"早餐给你送過来了,看到行程沒有,今天我們要去工程现场考察。

  顿了顿,又道∶"多吃点,一会儿忙起来,可能不办法准点用餐。

  荀冽看着镜子裡的自己,往手心倒了点发胶抹上脑袋。"知道了。"他漫不经心的问∶"你呢。

  大概是语气太轻慢,贺彰明一时還沒反应過来。"什么

  "你吃了沒

  贺彰明沉默一瞬。

  本来這种浪费時間的废话对白,是他一向最讨厌的。

  可不知为何,听荀冽這么问,心中竟隐隐有了种被人关心的雀跃。

  他别开目光,淡淡"嗯"了一声。心裡有些不自在,索性直接转身离开。

  "我先下去开车,等会在酒店门口等你。

  荀浏正把半湿的碎发束起,闻言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随口笑嘻嘻的說∶"贺彰明,我們像不像在偷情?明明一個房间裡過的夜,第二天却要装的互不认识。

  說着,改了口∶"也不至于互不认识,嗯,就是不熟的同事关系。

  贺彰明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

  却沒回应,顷刻间就恢复了正常,一声不吭的直接离开套房。

  荀冽看着镜子裡的男人背影消失不见,唇边的微笑有些许的回落。

  像被一阵清风吹拂的起了涟漪的湖面,待那阵风儿過去,又重新变得平静,冷淡。

  垂着眼眸,沉默半响,轻轻舒了口气。

  "懂事就好。"他自言自语∶"谁让我也舍不得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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