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引人沉迷
月牙這种事情,真的让她有些犯恶心,不過回到他们暂时的小窝裡面,方安虞拥着她去洗澡,全程基本都沒有用她动手,动作轻柔地给她搓洗,本来两個人只要是一起洗澡,必然要亲亲热热一番的,但是君月月现在沒有心情,方安虞现在就真的除了不会說话之外,简直是她肚子裡的蛔虫,给她洗漱很亲密,却沒一丁点暧昧的意味。
君月月靠着他宽厚温热的胸膛,感受他无声的温柔,心裡真的庆幸,也真的觉得就算再来几辈子,她還是会爱上方安虞這样的男人。
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她都会喜歡他,他的温柔和温暖实在是太治愈了,君月月从沒遇见過這样的人,她会喜歡上他,是必然的。
两個人洗漱之后,君月月站着,方安虞给她轻轻地拨弄头发,用吹风机呜呜呜地吹干,然后把被子扑了好几层,松软得几乎能够陷进去,這才和她一起锁上了门,拉上了窗帘,搂着君月月躺下了。
這时候才刚刚過了中午,外面一大堆的人等着安置,很多事情例如以后要怎么对付群体出现的二阶丧尸,出去救援太艰难,又怎么让幸存者自己找来這個度假村。
還有整合基地裡面的异能者,以后寻找物资的作战方案等等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商议,他们确实不应该在這时候休息。
但是君月月接受了方安虞的一切作为,乖乖地窝在他的怀裡,感受被他的体温包裹的滋味,他们想要建成一個基地,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准备谋划,可此时此刻,在直面让她最厌恶的扭曲人性之后,她只想躺在方安虞的胸口疗伤。
這一次的变态是三個男孩子,或许基地裡面那些人,面对這样的处置方式,会觉得過于极端,就算在正常秩序的社会,他们也不会是死刑,甚至被判得也不会太严重,会說他们還只是孩子。
可是换個角度去想想,男孩子,還只是男孩子就這样,那么,在其它不知道的角落裡,人性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君月月悲伤這是個秩序崩坏的社会,因为如果不是,或许不会发生這会种事情,但在发生了這种事情后,君月月庆幸這是個秩序崩坏的社会,這样那些小畜生就不会被原谅,這世界不需要忏悔,也不需要這样恶毒的花朵去延续什么未来。
她闭着眼睛贴着方安虞,聚精会神地听他的心跳,不再去想那些让她觉得恶心,觉得阴暗的东西,专心沉溺在這片温暖之中。
君月月沒多久就睡着了,方安虞搂着她,手指极轻地摩挲她鬓角的头发,沒多久也睡着了。
這一觉很沉,大概是松软得過分的被子和方安虞的抚慰起效,君月月连梦都沒有做。
在醒過来后,屋子裡一片漆黑,君月月动了一下,方安虞就从她身后把她搂紧,在她的额角亲了下。
君月月刚才睡得太沉了现在四肢无力,不過顺着窗帘的缝隙,能看出外面已经要黑天了。
正是出于天還沒黑透,太阳能的路灯還沒感光亮起来,但是已经有些看不清东西的昼夜交替時間。
君月月翻了個身,贴近了方安虞,此时此刻,心裡一片宁静,她对上方安虞同样有些迷糊的视线,笑了笑,出声问他,“饿不饿?先前你在疗养院的时候就沒吃什么东西,一路上驱赶丧尸,沒少消耗能量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方安虞沒有說话,他脸上的伤看上去已经像是愈合了,但是一道鲜红的伤疤爬在上面,在他過于白皙的脸上有点触目惊心。
君月月伸手碰了碰,又找了下他被丧尸咬的那個伤口,那伤口果然也愈合了,但是留下了一個印子。
這强悍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才不到一天的功夫,這样看来他的木系异能也是有用的,而他先前說自己的脸恢复不了,果然是骗她的,他能够控制愈合。
他就为了听她說不离开他,所以控制着那伤口不在受伤后快速愈合,君月月有点哭笑不得。
君月月伸出手,沿着他脸上的伤疤摸了摸,想问他這個能不能去掉,她其实知道是能的,因为在先前的末世裡面,木系异能者,不光能抚慰异能者升级,自身的伤都能很快恢复如初。
不過君月月什么也沒问,她其实不在意有沒有這道伤疤,但明显方安虞在意,在意她的态度。
君月月索性当做看不到,又问了一遍,“饿了嗎?”
方安虞点头。
两個人的手机都弄丢了,這会儿手边一时半会找不到纸张,君月月捧着方安虞的脸沿着他的伤疤亲了亲,說道,“我去弄点吃的,吃過之后,咱们去找君愉领点物资吧,我记得,我当时给你拿了你喜歡的牌子的衣服。”
方安虞点头,和君月月一起起身,两個人穿得都是很宽松的居家服,君月月焖了点米板,想简单地弄個丸子汤,丸子都是现成的,青菜是方安虞洗的,君月月弄到锅裡之后,站在边上翻搅,方安虞就站在她身后,从身后拥着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和她一起盯着锅裡面。
米饭的香气和菜的香气一起弥漫出来,君月月朝后靠着方安虞的胸口,心裡像锅子裡面跟着沸水翻滚的丸子一样,觉得人生从沒如此圆满過。
吃饭之前,君月月和方安虞一起去洗手台前面洗手,君月月看着镜子裡站在她身后的方安虞,有点发怔。
他头发有些长了,补办婚礼之前,君月月带他去补的发色,现在黑的又长出来了,不過還是很好看,方安虞长得乍一看不是很打眼的那种类型,他沒有方安宴那么棱角锋利,但是他這個长相,真的是君月月见過最顺的,就好像這种无论放在哪個男人身上的過长邋遢快到脖子的卷发,他竟然也能架得住,一侧别到耳边,低头的时候另一侧垂下来,却一点都沒女气,加上白净的脸上蔓延着的伤疤,有种诡异的美感。
君月月长得也是明艳的大美人,大美人现在有点虚弱,脸有些苍白,也是楚楚动人,但是和方安虞站在一起,君月月就觉得自己還沒他毁容了的样子好看。
方安虞洗了自己的手,见君月月发愣,又抓着她的手洗了,洗完之后见她对着镜子盯着自己,先是疑惑地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脸蛋,接着慢慢勾唇笑了下,从君月月的身后弯腰,越過她的肩膀,亲吻了她的侧脸。
气息和嘴唇温热,像他的怀抱一样引人沉迷。
君月月一直觉得,迷人這個词,大多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但是现在她觉得,這個词用在方安虞的身上真的很合适。
他是那种,你只要静静地和他相处起来,哪怕不說话,都会沉迷其中的人。
君月月脸蛋被拧起来的时候,才回神拍掉了方安虞的手,方安虞圈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炕上,小桌子上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米饭莹白透亮,索然真的做得只有一個汤,但看起来很丰盛,因为有几個速食品的咸菜,盛在小碟子裡面,也把小炕桌摆得沒有缝隙。
两個人开始对着吃东西,君月月碗裡面会持续不断地多出她喜歡的丸子,频率正好是她吃完一個,就出现一個,方安虞盛了汤泡在饭裡面,能看出是真的饿了,吃得很快。
君月月脚从桌子底下伸過去,轻轻勾了勾他的小腿,方安虞正在端碗喝汤,咳了一下之后,沒有拿筷子的左手抓住了她的脚,搓了搓脚背,放在自己盘着的腿上。
這样安静的相处,让君月月都不想出门,不過吃過了饭,挂在方安虞的身后看着他洗好了碗,君月月還是和方安虞穿上了衣服,一起出门,朝着君愉和历离住的院子去了。
一进门,两個人也在吃饭,不過比起刚才君月月和方安虞的虚假丰盛,這两個人吃的是真的丰盛,各种肉,排骨,红烧爆炒清蒸一应俱全。
君月月忍不出酸起来,“哎呦,不愧是基地大佬,吃的都和我們這些普通民众不一样。”
历离斜了君月月一眼,“少放屁,你冰箱裡面沒有份额嗎?自己不做赖谁。”
君愉笑着转头看君月月和方安虞,招呼两個人,“一起吃。”
君月月摇头,冰箱裡什么都有,這是先前的储备,在他们清除了度假村餐厅的时候找到的,每個院子裡面都发放了,只是她真沒历离這個手艺,他真是变着花样的给君愉做吃的,每天都是。
不過正好赶上了,她回手把方安虞推桌边,“你不是想吃排骨嗎?快吃。”
說着把历离還沒用的碗筷拿過来,塞在了方安虞的手裡。
方安虞:他什么时候說過想吃……好吧,确实挺有食欲的。
历离起身又去拿了碗筷,君月月最后沒吃,看着他们三個吃。
历离边吃边问。“你舍得出来了,扔了那么個烂摊子,也不帮着安顿下人,我們几個忙活到现在,你倒是清闲,睡得眼皮都肿了。”
君月月带着笑意,“哎,能者多劳嘛,我又不擅长那個,我擅长的东西可比那個更好,你明天整合一下基地裡面的异能者,還有那些沒有异能,身强力壮能战斗的普通人,我来训练。”
“也是梦裡学的?”历离对她的话很信,其实整個基地裡面都对她的话很信,明着历离是头,但其实所有人都听君月月的建议行事,她昨天掐死那個少年沒有一個人出来說话阻拦,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做得对,只是她无形中拥有了“处决权”。
确实這种无形的权利,在他们来度假村的路上,君月月不由分說杀了那個姓张的军官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人心之所向,总是最难撼动的。
“嗯,”君月月点头,“梦裡学的,我有办法能让大伙快速适应和丧尸对战,還有這段時間物资還算充足,咱们人不算多,就暂时休整下,别急着出去。”
历离点头,“今天我們几個短暂地开了個会,也是這么研究的,這次教训惨痛,损失了那么多人,下次一定要做好了准备才出去。”
“对了,你们不会就是闻着排骨味儿来蹭吃的吧?”历离看着方安虞面前已经好几块骨头,啧啧道。
君月月摇头,“我們来领点东西,這不都愉儿管着,我记得在丘海市扫物资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拿了手机?我俩的都沒了。”
君愉点头,“有的,我去取。”
“你先吃饭,”君月月按住就要下地去取的君愉,“不着急。”
“你来的真是时候,”历离說,“回来的时候就有好几個人跟我问了,但是這玩意沒有几台,而且,信号越来越差,你知道的,很快要不能用了。”
“我知道,”君月月說,“但是度假村又不会断电,我就领一個就行,给安虞用,剩下的发给有需要的人,想要和外面联系的,或者你也可以让他们去打度假村的办公室电话,定时定点,趁着還沒断,尽可能地让他们去联系外面的人,有人能够从市裡過来,咱们就可以考虑开吊桥。”
“嗯,”历离說,“這個可以安排。”
吃過了饭,君愉亲自带着君月月和方安虞去了库房。
两個人除了手机,领了两大包东西出来,库房门口還有几個领东西的,是另一個人在分发,君愉找的人,君月月领的這些东西,都是沒什么人要的,大部分是方安虞的日用品和奢侈品,都是先前囤积的,沒能退货,也沒能捐赠出去准备节假日拿来抽奖的最早她囤的那批。
两個人回到屋子裡,君月月把手机充上了电,然后拿着衣服给方安虞比划,让他换。
方安虞可听摆弄了,换了一身西装出来,腕表袖扣,金丝眼镜加上那半长的头发和伤疤,君月月被帅得有点腿软。
哎,怎么能有人受伤,也伤得這么好看。
君月月靠着墙,捂着心口皱眉,方安虞紧张地過来扶她,拿過手机打字问——怎么了?!
君月月皱眉一脸痛苦,“我觉得我心口疼,還腿软,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怎么会這样,我带你去找大夫。
方安虞說着就来扶君月月,其实他說的找大夫,也就是基地裡面唯一一個稀有的小护士,能挂水,但是也只能治個普通的感冒发烧。
君月月抓着方安虞的手,摇头,“不行,我不行了。”
方安虞差点急出汗来,君月月勾着他脖子让他听自己的心跳,“你听听,我心跳得太快,裡面好像有一只小鹿,撞得我好疼啊。”
方安虞一开始真的认真在听,但是听到君月月說她的心裡有一只小鹿撞得疼之后,他就反应過来了,顿时抬起头怒瞪君月月,耳根红了起来。
君月月眨巴眼睛,学着方安虞无辜道,“我的腿都被你帅软了,怎么办,用不上力气啊……”
方安虞:……
君月月這是在揶揄他先前装样子。
他有点恼羞成怒,把眼镜摘了扔炕上,伸手扯领带,他刚一动,君月月又按着心口,声音有些游离道,“天啊,你要干什么,我不能呼吸了,你不能把我用领带捆起来,那样我绝对……不会挣扎的。”
方安虞脸红得不像样,一把抱起君月月,扔在了炕上,领带扯下来就把她嘴给勒住了。
君月月被勒住了嘴,這回也不能說话了,只能闷闷地笑。
方安虞也笑起来,两個人在一堆衣服裡面拥抱,君月月說,“其实我先前准备了好多好多的东西,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就想把你养起来,按照你平时用的那些规格,都准备了。”君月月說,“這是我一定要君家的原因,我還想着,末世要是来了,沒关系,我用這些东西给你造個安乐窝,你可以像生活在正常的世界一样,生活毫无变化……”
方安虞搂紧了君月月,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拿過手机打字——不需要這些东西,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君月月摇头,“我喜歡看你岁月安好的样子,那样无论身边是什么样,世界是什么样,我只要看你一眼,就能得到安宁。”
方安虞手指动了动,沒有再打字,而是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天,所有人集合开始准备丧尸训练的时候,异能者列队在一片草地上,所有人脸上身上,都有這些天的狼狈在,只有方安虞,一身品牌限量白色运动装,甚至還带了個运动发带,把他的头发勒起来,看上去青春活力的像個准备去跑步的大学生。
今天阳光格外的刺眼,和站在众人堆裡的方安虞一样。
连方安宴都有点看不下去,有些一言难尽地抹了把脸,這打扮在正常的社会对于普通人来說都显得太過精致,在现在這种时候,确实是有些扎眼。
不過异能者的数量不算多,大部分都和方安虞一起出去战斗過,得知了他有操控丧尸的能力之后,一众异能者就沒人再敢轻视他了。
君月月早上的时候先去的是普通战斗的人那裡,训练的东西就是体能,体能是一切的基础,所以他们就是寻常的跑圈锻炼,腿和臂力都要着重,各种针对性的反应能力训练,君月月只是短暂地介绍了一下,给大家一個大致的方向,要等体能過关的时候才能开始。
而异能者今天的训练,要做的不是别的,就是抓丧尸。
這一次带队的是姬菲,实际上训练普通人,姬菲更合适,但是姬菲训练佣兵的那一套,說到底都是对付人的,有些作用在丧尸身上并不适用。
而且這是第一天,君月月私下裡還沒来得和姬菲商量着调整锻炼的方案。
普通人那边提□□了一個小队长开始带着人拉伸跑圈,君月月就到异能组這边,开始给众人的异能提建议。
她是因为从前见過,所以提出来的建议,让众人都很惊艳。
比如她建议电力的可以尝试着把电弧缩小,分散开来,不要一次大量的电力都消耗在一個人身上,小束分散的电弧直接攻击丧尸的脑袋,就可以批量杀丧尸了。
怀文治听了君月月這种說法,眼睛亮得探照灯似的,但是這种技能听起来牛逼轰轰,可真的要实施,光是把电弧分出去就很艰难。
当然了這其中還要辅助升级,君月月說的這些,都是听基地裡面南来北往的幸存者說的,各种异能能够做到什么样的极致。
对于上一世的君月月来說,這些都是她打心底裡羡慕的,所以她记得很清楚,历离的石系能够练成不需要子弹就能无限连发的枪,当然了,枪只是個载体,重点是他的异能能够把石头分成很小很细碎,却杀伤力很大的石子。
例如方安宴的异能也能够将火球压缩分裂到最小,君月月听說過最厉害的,就是有火系异能者,放出去的火球只有指甲盖大,但是压缩的能量却丝毫不减,钻到丧尸的脑子裡面,就会爆炸。
据說曾经一個火系异能者出招的时候,一次性就够炸掉几十個丧尸的脑袋。
只不過這個世界到底和她上一世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方安虞就是无法解释的存在,他控制丧尸的异能君月月能够明白,是因为他到底是這世界的主人,但他的木系异能也是真的。
還有君愉和姬菲,姬菲上一世早早就死了,沒有觉醒改变形态的异能,君愉這個铁系异能君月月也沒有听說過。
不過她见识過君愉改变铁大门的形态,她和方安虞都将是队裡的重点培养对象,因为只要君愉异能强,手上有载体,就能为队友编织出一個坚固的避难所,而方安虞,能够驱逐丧尸靠近,他们两個配合,就是最坚固的后盾。
毕竟无论他们是救援還是寻找物资,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安全。
君月月挨個說了一下初步的设想,力量和速度变异的异能者,听得都是一脸的羡慕,却又因为自己沒有這些能力,有显而易见的失落。
君月月最后說起了力量和速度变异,底下的几個人都支起了耳朵。
“力量和速度的变异,在群体作战的时候,不像其他变异者那样能够群杀,能够一鸣惊人。”君月月說完這句话,停顿了一下,底下的人果然有些丧气。
君月月从前训练過异能者,深谙如何让人长久地保持自信的道理,稍微等了一会,才又說,“我也是速度和力量的变异,我們不同于其他异能者的异能练好了能够在短時間内大面积地攻击。”
君月月說,“虽然我們有缺点,但是却也有一個致命的优点,是所有异能者都不具备的。”
众人头都抬起来,瞪着眼看着君月月,君月月笑起来,一脸骄傲,“我們永远不会异能耗空,在其他异能者连杀的缓冲期,脆弱得跟個小姑娘一样的时候,我們却依然能够满格状态战斗,当然了,也不是永动机,毕竟无论干那事儿和杀丧尸,都得有個极限。”
君月月這话一說出来,底下大部分男人都笑了,君月月也笑起来,看了方安虞一眼,众人笑得声音更大了,方安虞耳朵有一点红起来了,不和君月月对视。
等众人笑声都停了,君月月這才說,“不過相比于他们一发就空来說,力量和速度的变异是相对来說的持久型,所以我們只要练好技巧,不光能够让丧尸欲.仙.欲死,還能让队友也在虚弱的时候全身心地托付。”
众人又笑,君月月挨着個的指着特殊异能者,說,“不用笑,等到你们都虚弱得像個小姑娘的时候,会哭着喊着叫哥哥的。”
她的话引众人连连哄笑,但是在众人开心得差不多了,收住了笑的时候,君月月又严肃起来說,“每一种异能,都需要很辛苦漫长地练习,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這种练习分为三個阶段。”
君月月說,“第一是体能,体能永远是最基础的东西,第二是对战,只有真的直面丧尸,才能够让人在对战中积累更多的经验和技巧,当然了我会让老大整理出最全面的丧尸弱点,让大家不再瞎打能够用最简单快速的方法解决丧尸。”
“最后一点,就是升级。”君月月說完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振奋起来,他们早就在加入之前,听历离的三寸不烂舌說了他们有能够让异能者升级的秘诀。
君月月笑了笑毫不吝啬地把方法分享给了大家。
“吃丧尸脑子裡的晶核能够进阶?!”有人惊叫出声,“那我們不会变成丧尸吧!”
马上就有人质疑起来,“我可是听說丧尸血溅到嘴裡就会变异的,吃他们脑子裡面的东西真的能行?!”
质疑声此起彼伏,君月月沒有急着解释,等众人声音消下去,這才說,“你们以为二阶丧尸是怎么形成的?”
“二阶丧尸,就是丧尸误食了丧尸的晶核,所以才会升级,”君月月說,“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们,二阶丧尸并不是丧尸的极限进化,未来五年裡面,還会出现三阶丧尸。”
“他们不光能够驱使同类,甚至会停止腐化,恢复语言功能,恢复尸化之前的记忆,”君月月說,“你们想象一下,拥有人类的思维和指挥,還能驱动一支刀枪不入,只要脑袋不开花就不会停下的死尸军队,那才是真正的末日噩梦。”
和君月月亲近的几個人,要不是事先听說過,也会像现在众人一样,震惊到抽气。
不過君月月也马上给他们說了,“三阶丧尸形成的條件更为苛刻,你们暂时不用担心。”
“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人群中终于有個男人出声质疑君月月,“我們怎么确定你說的是真的?”
历离和其他几個人都是一阵紧张,君月月要是当众說出来這是做梦梦出来的,属实是太沒信服力了。
不過很快历离他们就发现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君月月开始吹牛逼了。
她看了姬菲一眼之后說,“我其实能够在老大的跟前混成這样,不光因为我妹妹是他的心尖宝,而是我早在末世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觉醒了除了现在的异能之外的另一种异能。”
“那就是预知。”君月月說,“能够预知末世五年之内大部分的事情。”
众人又是一顿议论纷纷,君月月說,“接下来才是我要跟你们說的更重点的事情,那就是我是双系异能的觉醒者,力量是一,预知是二。”
這一次君月月沒有给众人插话的机会,继续道,“除我之外,我老公方安虞,也是双系异能的觉醒者。”
“他是木系和控制系的觉醒,這你们都知道了,”君月月表情越发地严肃,“下面我要和你们說的事情,关乎你们的命,所以請一定不要随便尝试,不要当成玩笑。”
君月月說,“那就是无论你们是否相信我說的吃丧尸晶核能够升级,都請千万不要私下尝试,因为升级是一個非常危险的過程,丧尸晶核会引起变异者暴躁的情绪,轻则丧失自主意识,变成疯子,重则口鼻流血,甚至自爆。”
“砰!”君月月拟声,“那种从内裡爆开的自爆,這不是玩笑。”
“那你還說升级的事情,這么危险我們真的有升级的必要嗎?”有人出声质疑。
君月月点头,“问得好,有沒有必要,等你出去真的遇见二阶丧尸指挥的丧尸潮,咱们再来讨论這個問題,因为就目前你這個能力,還达不到升级的标准。”
“或者你也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人,就是站在你旁边的,他就是在丧尸潮裡面活下来的,”君月月严肃道,“现在的二阶丧尸,远远超出了我预知中的二阶丧尸数量,具体成因不清楚,但是這会是我們出去救援和寻找物资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們全都要升级,但是升级需要很坚强的意志和自控能力,有时候還需要外界的辅助。”君月月看着方安虞說,“索性,我們有個最合适的辅助,他能够安抚升级阶段我們暴躁的精神,帮助我們安全到达二阶。”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方安虞,君月月說,“沒错,就是我老公,他的双系异能其中之一的木系异能,就是唯一能够安抚进阶的异能,所以你们如果想要长长久久地进阶,变强,他就是最重点的保护对象。”
历离在心裡骂了一声操。
他现在也不得不服气君月月,煽动性简直能去搞传销了,這他妈說個锻炼的事情也能說得跌宕起伏,最后還能见缝插针地让大家都好好保护她老公,绝了简直。
“你不会是就想让我們保护你老公瞎說的吧!”其中有人开口,但這次不是质疑,而是带着点调笑的意味。
他们确实都相信了君月月的话,相信了,自然就不再惧怕她所說的进阶,所以心情放松一些,才会說出這样的话。
君月月一脸严肃,“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们也知道我有多宝贝他。”
“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個宝贝,不仅能够安抚进阶。他进阶之后,還能治愈受伤和得病的人,他的控制异能是现在唯一能够和二阶丧尸正面对抗的,难道不应该把他供起来嗎?!”
众人都露出了笑意,开始稀稀拉拉地应和,“是……应该……”
君月月笑起来,“不光是我老公需要保护,我妹妹也是,”
君月月指着君愉,“你们有人见识到她的异能了吧,只要有载体,她就能给大家编出不被丧尸撕咬的安乐窝,加上我老公的控制能力,你们想想,有了退路,我們就是无敌的!”
“反正宝贝都在你们家呗!”一個小年轻又喊。
君月月欣然点头,“谁說不是呢,我也感到很荣幸。”
“關於进阶和异能的演化就說到這裡,”君月月說,“往后還有關於团队协作,异能相互辅助,以及赶制力量型变异者的特殊武器等等。”
众人的胃口被吊了起来,君月月又笑着說,“那些今天都不說了,暂时用不到,普通人那边已经绕着度假村跑了好几圈了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們今天的训练也要正式开始了。”
“能够更好地适应对战,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正面厮杀,普通人不能马上就和丧尸面对面地对上,但异能者能,”君月月在众人表情各异中說道,“沒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开桥,引丧尸過来。”
“等会会有我們的后勤帮你们伪装好,无论用异能還是什么,你们必须抓住一只活的。”
君月月话音一落,众人又骚动起来,君月月解释道,“抓活的当然不是用来玩的,而是拔掉牙齿和指甲,给普通人对战的练习的!”
這样一說,众人都应声,再沒有了质疑,随着后勤给他们的胳膊脖子脸上手上,几乎所有的部位武装起来,吊桥的闸门打开。
君月月趁着這個時間跑到方安虞的身边,手上戴着绑好的防止被抓挠的厚布,故意缩在方安虞的身后,小声娇嗔,“老公要保护我哦,人家好怕怕。”
方安虞看到已经有人朝着吊桥走去吸引丧尸了,带着笑意回头看了一眼缩在他后面的君月月,用拳头撞了撞自己的胸脯,示意君月月躲在他身后,他挡着。
君月月笑着真躲他后面,旁边的历离面无表情地“呕”了一声,方安虞怕是不光聋哑,還瞎,沒看到君月月不管是杀人還是杀丧尸,都比爷们還凶残的德行。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方安虞故意的,他呕完了,方安虞就回头弯腰,大庭广众地亲了下君月月的鼻子。
历离捂住心口,回头对君愉說,“我也要亲亲。”
君愉正摆弄手上的系带,闻言轻骂,“滚。”
作者有话要說:君月月:我老公,真帅!
方安虞:我老婆,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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