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弄髒了
太醫也很難說清楚到底是爲什麼陸嬌嬌一直不醒,
沈湛脫下衣衫靠坐在牀上,低頭一直看着她。
“難道是又要重新上演一次離開麼?陸嬌嬌我很累了,
我不希望再做這樣你走我追的事情。
我可以等你一個五年,但是我等不了第二個五年了,那樣的感覺我也不想再嘗試一遍了。”
說完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紅潤的臉頰,手掌上的傷口因爲沒有包紮所以只有一些血痂在上面。
似乎是怕磨到對方,摸着她臉的那隻手終究還是收起來了,但是那粘連的眼神遲遲沒有移開。
“閒着無事,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媚疆的女統,生了兩個同卵雙胞胎兒子,
但是在孩子出生之際就被診斷出身上帶着一種蠱蟲。
叫做獨活蠱,這個蠱蟲的厲害之處就是需要一個孩子的血餵養另外一個孩子。
其中那個弟弟被確定作爲餵養蠱,每次以割心頭血餵養他的哥哥,
但是隨着時間越長,弟弟身子逐漸出了問題。
沒辦法供應,
而在媚疆有一種養血的方式,將人放逐到百毒蟲的地窖內,
以百毒啃噬來刺激血液的循環,每次結束以後服用媚疆獨有的藥劑,
心頭血便會更加充盈。
弟弟曾經問過他的母親,爲什麼是他,那個母親沒有告訴他。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女統生完的孩子都會帶有族內血章,而弟弟身上沒有。
所以供體必須是他。
而他那位父親,爲人軟弱,但是父親的家族有一個傳統,
只要是自己的親生子嗣,都會有一批忠實的侍衛。
後來在女統的族內發生事變以後,
族內有異心之人想要以對方的兩個孩子爲誘餌,設計圈套。
但是其中的環節出現了問題,還是讓女統將其中的一個孩子救走了。
在那一刻被留下的那個孩子,徹底的死心了。
他經受了,深淵峽谷的鷹叼食他的肉體,捱過了奴隸場內的獸鬥。
逃出來後遇到了一個姓沈的老闆,那老頭人善剛剛失去獨子,便將他帶在身邊,到沐陽城做起了飯莊生意。
那老頭以爲他是個可憐孩子想將他養成挺拔的苗子,
卻不知道他的心早就黑了,他是陰暗溝里長出來的苗子,影子早就歪了。”
沈湛低着聲喃喃的同一旁沒有什麼反應的人說話。
“當時,你要退婚的時候,其實我在想要怎麼整你,
不過後來覺得你還挺有意思的。”
說完沈湛撩着陸嬌嬌的鬢髮輕聲沙啞的笑了笑。
“不過最後沒能留住你,這是我一生最後悔的事,
那些害你的人我一個也沒放過,他們痛苦的嚎叫時,我總會想到你當時會有多痛。
不過你現在回來了……所以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除非我死,不然也不會讓你走了。”
說完話沈湛動作輕緩的進入了同陸嬌嬌同一個被褥裏面。
她的身子很燙,正好他的身上帶着涼意,沈湛將頭輕靠在陸嬌嬌的背上。
手環着對方的腰身,手掌撫過陸嬌嬌的肚子,隨後停住了。他的眸子一時變得有些深幽,自我厭惡的笑了笑,
“這樣好像也行,說不定有機會。”
於是他輕脫了自己的衣衫,一隻手在對方的身上游移。
陸嬌嬌在混沌中艱難的清醒着,她覺得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燙。
無形中有條巨蟒在纏繞着她,似乎要將她絞的呼吸困難一般,
陸嬌嬌想逃脫這種束縛感,但是她似乎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但是這種被拘禁着的感受讓她不得不清醒,也許是心情的浮動,
也許是激素的分泌。讓她的神智在混沌中慢慢的有了些意識。
爲什麼自己又出現在了這裏?
陸嬌嬌害怕的抖了抖身子,自己的身體爲什麼感覺十分奇怪,
不過此時她還不是將重點放在自己的身體上,還是放在目前的環境上。
“小飛豬?”
陸嬌嬌試探性的喊了喊系統的名字。
“宿主,你終於清醒了。”
粉嫩的豬仔再一次跳出來,在陸嬌嬌周圍一直跳着蹦着。
“我怎麼了?我的身體好像不對勁。”陸嬌嬌看着小飛豬,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小飛豬似乎忌憚着背後的深淵,忸怩的說着:
“宿主受了風寒發熱了,但是這次宿主的任務又失敗了。
攻略對象臻時宴死了,所以宿主纔會發熱之後一直沒辦法清醒過來。”
聽了小飛豬的話,陸嬌嬌的心咯噔一下,熟悉的惶恐感很快就來了。
“是又要接受懲罰麼?”陸嬌嬌有些顫抖的說着話。
“小飛豬暫時還不清楚,因爲天道沒有給過別人兩次機會。”小飛豬有些沮喪。
“目前還不清楚天道最後的決定。”小飛豬話還沒說完,頓時便從混沌裏消失了。
陸嬌嬌像是被旋渦捲走了一般頓時便沒有了神智。
沈湛此時胸膛上隱隱有些汗液,他五官上被掩蓋在垂下的髮髻之間。
眼中的情慾帶着些瘋狂。
像是也察覺到自己做的事,並不光明磊落,他在對方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把嬌嬌弄髒了。”
隨後在牀榻上折騰了一番,理好衣衫,去了外間。
不到片刻時間便端着一盆水回來了,
他將盆裏的毛巾整了整,然後,一遍遍的給她細細的清理着身子。
第一遍結束以後,沈湛看着有些渾濁的水,起身端到外間又換了一盆水。
他邊擦拭着,邊自言自語:
“嬌嬌怎麼還不醒呢?再不醒我真的怕自己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了。”
沈湛最近的頭痛的嚴重了,腦子裏面總是莫名出現一種其他不屬於他的聲音。
等到給陸嬌嬌換上了新的衣衫後,他才端着盆出了房門。
門口的婢女見沈湛拿着一個洗漱盆出來,還有些疑惑。
等她進了,屋子裏,莫名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而其實牀榻上的女子已經換上了一身新衣。
頓時一個驚人的想法在那婢女的腦海裏浮現,嚇得她把嘴捂的嚴嚴實實。
長興侯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