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還要我嗎?(舒灿x祁颂)
女孩嗓音娇软沁着丝丝哑意,眸光盈着水色。
阎曜眉目低垂,黑沉沉的眼尾翘着一抹极重的欲色弧度。
“崽崽……”
客厅沙发到卧室。
似是不知疲惫般。
男人一個翻身,两人姿势彻底调换。
时愿趴在他胸膛上本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觉了。
不曾想……
寂寂黑夜裡的声响让人面红心跳。
花枝投落的阴影缠绕交叠在窗帘上,未关严实的窗漏了些风进来,吹得窗帘和花枝晃啊晃。
听着小姑娘呜咽着哭出声,阎曜亲了亲她闭着的眼角。
……
晨光微微透過窗帘洒进房间。
阎曜沒睁开眼睛,搂着女孩往怀裡带了带,下巴蹭了蹭女孩的脸颊。
過了几分钟,阎曜睁开眼睛。
怀裡的女孩眼睛闭得紧紧,睡得很沉,几缕发丝因为薄汗黏在脸上,脸颊红红。
有些舍不得松开女孩,阎曜不赖床的人又赖了几分钟床。
注视着女孩,眸光往下看到一片一片梅花烙印,阎曜眸光沉暗。
亲了亲女孩眉心,阎曜轻手轻脚掀开一角被子起身。
做好早餐,看到时愿還沒有醒来的迹象,阎曜去书房把时愿網购回来的旋转木書架找了說明书组装。
时愿醒来时,摸了枕边,她的手机不在房间内。
看了一圈房间,阎曜已经起床不在房间内了。
时愿眸光在看到垃圾桶裡的东西后愤愤地攥着被子。
不知节制,太不知节制了……
时愿看自己未着寸缕,抱着被子去捞不远处的盖毯。
裹着毯子,时愿在衣柜间找了衣服穿上趿着拖鞋去客厅拿手机。
手机电已经充满,时愿拔了充电线,看到管汐悦的未接电话给她拨了回去。
管汐悦那边接得很快:“时安安,你要弥补我受伤的心灵,我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视频你都沒接。”
“手机静音了沒听到,今天好好弥补你。”
嗓子哑到近乎失声。
时愿在沙发上坐下来清了清嗓子,想到昨晚把自己的声音哭哑,脸爬上红晕。
余光看到沙发缝隙的蕾丝布料,时愿团着布料塞进掌心。
被撕碎的睡裙已经进了垃圾桶,地上的衣物也捡了起来,唯独漏了這個。
阎曜听到客厅的声音,从书房出来。
听女孩沙哑的声音,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管汐悦声音一静:“嗓子怎么了,哑成這样,感冒了嗎?”
温水被递到眼前,时愿抬手去接。
阎曜挑了下眉,手抬到她唇边。
时愿垂着眼睛看手裡的东西,耳朵比玫瑰花瓣還要红上几分。
阎曜持着水杯的手很稳,水顺着唇齿流入浸润喉间。
管汐悦還在等她回话,时愿低声說“沒感冒。”
声音很翁,管汐悦把听筒凑近耳边:“沒感冒最好,不许偷偷躲着抽烟。”
“好久沒玩游戏了,今天我們去泡網吧吧。”
安排好今天的行程,管汐悦催促时愿赶紧起床去找她。
看她挂断电话,阎曜凝着女孩,“给我,我给你洗了。”
时愿抬眸去看他:“你会洗坏。”
這人一身用不完的劲儿。
“洗坏赔你新的。”
时愿沒给他。
她可以自己洗。
想到昨晚的炙热和心悸,时愿撇了下嘴:“你坏。”
這声你坏,娇得不行。
阎曜喉结滚了滚,放下水杯,俯身把人拦腰抱起,咬了咬她鼻尖才把人送回房间。
“头一天知道我坏?”
嗓音又浑又野。
时愿磨了磨牙齿沒說话。
“還能更坏。”
被捏了下,时愿睁大眼睛。
从阎曜怀裡挣扎下来,时愿噌噌跑回了房间。
阎曜撩开眼皮看女孩背影,手裡触觉残留着柔软。
男人唇边轻佻恣野,痞得不可一世。
刷牙洗漱出来后,阎曜指了指阳台:“沒洗坏。”
像是交作业般正经。
时愿看到自己放到盆子裡泡着的小衣服已经挂上阳台,眨了眨眼睛。
吃完早饭,阎曜先把她送到管洗悦說的網吧。
打了一下午游戏,管汐悦感叹:“怎么這么快就开学了。”
时愿懒懒地瘫在網吧沙发上:“我晚上去跟你睡。”
管汐悦本打算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听时愿說去她那睡,她临时起了做饭的心思。
睡前,管汐悦看到自家闺蜜脖子的战绩可算知道为什么昨晚她的视频时愿沒接了。
时愿裹紧被子,侧身和阎曜打电话。
“不回来?”
时愿嗯了嗯。
两人還在聊天,管汐悦扒着时愿。
时愿挂了电话,抱着抱枕滚了滚。
管汐悦看时愿挂断电话,拖着嗓音:“沒把你伺候舒服?”
时愿抱着管汐悦手臂作势要咬她。
管汐悦把自己這段時間在網络上看到的荤段子分享给自家闺蜜。
时愿被她讲的荤话闹红了脸。
管汐悦笑得直捶床。
时安安太有意思了,太可爱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俩人都去了学校。
开学第三天,时愿才从寒假假期裡慢慢收心。
林诗落過年回学校胖了近六斤,每天都在嚷着要减肥。
舒灿看她一口接一口的小蛋糕:“不减肥了?”
林诗落边吃边点头,“减肥。”
“但是浪费食物可耻。”
时愿给她和舒灿买了很多小蛋糕和甜点。
舒灿看她消灭了两個蛋挞和一角蛋糕,“午饭還吃嗎?”
“吃。”
俩人去食堂的路上,林诗落感受着渐渐回暖的天气。
“春天快到了。”
她都看到了树枝枝桠中间很小很小的小绿芽。
晚上舒灿陪着林诗落在运动场跑步。
林诗落跑了1000米,跑完叉着腰:“跑不动了跑不动了,明天换跳绳。”
因为跑步,两人都只穿了运动服。
运动场聚集着不少学生,有人在弹吉他唱歌,林诗落隔着距离听了会儿。
看着学弟跑過来要舒灿微信,林诗落打量了下学弟。
学弟长得很乖,個子也很高,属于小奶狗类型。
“学姐,听說你分手了,你看看我可以嗎?”
林诗落笑,主动才有故事,学弟冲冲冲。
舒灿看着男生:“你找别人。”
女生穿着灰色运动服,马尾高束,脸上沒什么情绪,清冷又疏离,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男生从大一上学期就开始关注舒灿,他眼角弯了弯:“只喜歡学姐一個人。”
“你随意。”
舒灿說完带着林诗落往前走。
男生不死心地跑到舒灿身边,跟着往前走。
祁颂看到這一幕,目光落在舒灿脸上。
距离上次见面有半個月了。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男生看到祁颂,犹疑几秒,還是坚持跟着舒灿。
祁颂眉眼低敛,漫不经心瞥了男生一眼。
舒灿安静地抬步往前走。
手被祁颂勾住,舒灿蹙了下眉心。
祁颂宣示主权的模样让男生颓败地低下头。
舒灿缩回手。
祁颂安静看她,从兜裡摸出纸巾:“擦擦汗。”
舒灿轻叹:“祁颂。”
祁颂墨瞳幽邃沉静。
……
林诗落又回了次头。
舒灿心尖有些涩,压着心绪回了宿舍。
夜裡,舒灿被手机铃声吵醒。
林诗落翻了個身,迷迷糊糊說道:“灿灿,你电话响了。”
舒灿把手机静音。
电话反复。
舒灿凝着那串陌生电话号码,沉默地挂断。
過了几分钟,手机亮了下。
舒灿指腹点进信息。
:你還要我嗎?
……
。